[进击的巨人]放开那个兵长,我来- 第20部分

　　
　　「……你也该差不多适可而止了。」
　　
　　「利威尔兵长……」
　　
　　「……这一个月来，我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还不够么？让我回去。」
　　
　　「不要，只有这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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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35、第五章　。。。　
　
　
　　「……这一个月来，我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还不够么？让我回去。」
　　
　　「不要，只有这个不行。」除了离开我，剩下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不要离开我……利威尔兵长……
　　
　　苦笑了一下，只有这个不行？艾伦……你还只是一个小鬼啊。
　　
　　不在说话，起身绕过艾伦。走上楼梯离开了地下室。看了一眼窗外，差不多已经是太阳下山的时候了，四周早已昏暗一片。
　　
　　找遍整个地方都没有发现可以用的工具。虽然不可修复那个坏掉的立体机动装置，但也不是没有别的。
　　
　　走出客厅的利威尔打算去厨房看看。除了地下室外，艾伦经常进出的场所也只有厨房了。……或许可以发现什么。
　　
　　「利威尔兵长，你饿了么？」
　　
　　「没有，你跟着是我，是想通了让我离开？」这种谈判根本只是徒劳，但利威尔还是不禁问了问。
　　
　　「要不要喝咖啡？」避开利威尔的问题，艾伦熟练的替利威尔冲泡了一杯咖啡。
　　
　　没有碰艾伦递来的咖啡杯，利威尔低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想要利威尔兵长，永远都在我身边。我只要这个。」
　　
　　打算别过被凝视着的脸，下巴却被拉了回来。「答应我，利威尔兵长。」
　　
　　「……！」这时，在靠近至面前的艾伦眼眸里看到了。利威尔心底最不期望的，无法面对的东西。——爱意的眼眸。「够了，艾伦。」挥开艾伦的手。离开厨房后向右转弯，进入走廊。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艾伦那样的眼神，他不止一次看见过。那是他无法回应的眼神……
　　
　　即使是黄昏，在这里仍然显得相当黑暗。或许是大部分窗子都被封上的关系。不，或许什么时候都一样吧。在以前也是这样。天亮的时候，透过窗子也根本照射不进来什么光。
　　
　　一边走着，一边在脑海中想着艾伦的事。
　　
　　背叛……艾伦应该和这无缘才对，他明明很讨厌巨人。那样的话又为什么会站在巨人那头？当然，应该会有这么做的理由和决心。艾伦两年前从那里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在那之前……自己那句没有说完的话。
　　
　　实在很难想象就因为自己那一句话，竟然会成为艾伦站在巨人那头的原因。
　　
　　想到这里，突然因为撞到什么东西而抬起了头。——艾伦！
　　
　　像早就料到利威尔那皱眉的表情，艾伦笑道：「利威尔兵长，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看了看艾伦身后那堵墙，如果没有他恐怕自己现在已经装在着墙壁之上了。「没什么。」转过身进了屋，并没有将门关上。他知道即使关上了艾伦也会跟着进来。
　　
　　同利威尔一起坐在床上，艾伦开口，「两年前村子那件事，最后是什么样。」其实那村子的事早就听莱纳他们说过了，并且也混进了当时封锁这个村子宪兵团，将那村子的一切都调查清楚。包括那些异常的村民。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宪兵团接手后做了不少的实验。这个村子里面的人们都有巨人的体质……」这个村子的实验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束，不久前又听到不少的消息。这种巨人的体质似乎不会遗传。但具体是什么导致了他们会有巨人的体质至今也没有查清。
　　
　　而且令人在意的是在那个村子里，有一块刻有什么的石碑。经过两年的翻译，得到的也是一些不成句的话。
　　
　　「艾伦，你在么？」
　　
　　从不久前艾伦和利威尔兵长走来的方向，响起了脚步声。沉重的脚步走过走廊。单凭这就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艾伦转过头去。果然如利威尔所料，那熟悉的身影正往这边走近。
　　
　　虽已经没有穿团服。但为了固定立体机动装置，那有些勒肌肤的皮带依旧穿戴在休闲服上。
　　
　　不知道是否察觉到了利威尔的存在，胡佛快步来到房间前，随后停住了脚步。安静而溢满的压抑混着淡淡血腥味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好像总出现在这里。这次似乎他还拖着什么。瞟了几眼后才看清，虽然只有一次面缘。他认得，这个人是调查兵团的人，名字是什么却不知道。腰间的立体机动装置不见了，或许被胡佛拖到这里时扔掉了。
　　
　　「是谁？」看了一眼胸口还有微微起伏的男子，艾伦问道。
　　
　　「不认识，应该是咱们之后加入调查兵的。刚才我和莱纳去希娜之壁附近，然后就发现了他。」
　　
　　胡佛说他也是调差兵团的，这么说就很有可能是来找利威尔兵长的。「杀了他。」略作思考后，艾伦毫不犹豫的说道。
　　
　　「唔——艾伦！」利威尔瞪大了眼睛，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利威尔第一次直视艾伦。「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我们在这里了。如果让他回去，你以为调查兵团不会以救你为理由出城么？」总之现在不能让调查兵团的人出城，更不能让调查兵团的人知道利威尔就在这里。
　　
　　「好好，这件事我只是来征求艾伦你的意见的。剩下的事情我和莱纳处理的。」
　　
　　真不知道他到底来做什么。胡佛走了好一阵子，不久后艾伦开口道，「利威尔兵长，你生气了？」
　　
　　——还不是你招惹的。虽然很想这么说但却没有说出口。若在平时，他一定会连心里运动都懒着想，但现在不仅心里乱作一团不安。
　　
　　可以的话，现在他根本不想看见艾伦。最起码不是在刚刚听到那么残忍的话之后。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一时之间艾伦没有明白利威尔说什么，但很快又明白了利威尔指的是哪件事，便开口道：「利威尔兵长，不希望那个人死么？但是不是利威尔兵长告诉我们的……」
　　
　　「够了，闭嘴！」他知道艾伦想说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说，难道利威尔兵长不也是这样么？还是说你只是一时怜悯，想去救那个人。或者你们两个有一腿？」绿瞳中闪动着怀疑与其他的光芒。——他像觉得很有趣似得看着利威尔。
　　
　　这样反而更加煽动了利威尔内心排斥现在的艾伦心理。「现在的你，真让我作呕……」
　　
　　「我到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好。」
　　
　　「……哼。」利威尔用前未有过的愤怒地眼神看着坐在面前的艾伦，随后微微转头，斜眼看了一眼艾伦，然后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不看着我？为什么要撇过脸？利威尔兵长，不要这样对我。」现在的艾伦已没了刚才那副漠然。现在他的样子和态度可能是更接近于两年前的那个艾伦。
　　
　　「利威尔兵长，我知道了。我会让胡佛放他回去的。所以不要不理我。」仿佛耳语般地低喃。那声音并没有特别紧张感，不过却给人一种小狗被主人抛弃了感觉。
　　
　　利威尔倒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艾伦。
　　
　　一时间沉默了。没有任何对话，不过当视线和艾伦对上时，利威尔都会马上不自然的撇过头。
　　
　　不久后艾伦又恢复了那漠然的态度，对利威尔道：「我去找胡佛他们，利威尔兵长就早些休息吧。」
　　
　　艾伦的□□很快就融入了走廊的尽头光亮的地方。直到看不到也仍然没有移开视线，利威尔用指尖掠过那余热未散去的耳垂。艾伦方才在耳畔的低语和喘息，让他实在是有些不自在。而听到艾伦放软话后，自己竟然有一丝觉得是为难他的感觉。
　　
　　沉重地吐出堆积下来的不自在感，利威尔慢慢地站了起来。无论怎样也无法压抑那份烦躁感。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
　　
　　——不过现在的艾伦实在是无法让他正视这感觉。他啧了一下嘴，强行压抑体内的那异样的感觉。
　　
　　现在要把精力集中在离开这里，利威尔这样提醒自己不要再去艾伦的事情。再一次吐出刚才未完成的叹息，利威尔走向厅房。
　　
　　记得艾伦并没有装戴立体机动装置出去，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能够离开这里的机会。——只要找到艾伦的立体机动装置。
　　
　　太阳已经彻底下山，夜晚降临了这里。
　　
　　沿着走廊的墙壁向前走，没有明灯的房间漆黑一片。桌子上面艾伦的立体机动装置出现在视野中。
　　
　　绕过椅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装置。也没有多想确认了一下罐里的气体是否还够后，便熟练的将其装带好。
　　
　　比想象中轻松走出了这里。露丝之壁可能因为巨人毁掉了，很多地方的建筑物都被破坏的不像样。但唯有这里可以感觉出来真的被认真打扫过了，而且要做这么大地方的打扫并非一夕一朝之日就可完成，就连四周围的树都和两年前没有什么变化，看来艾伦真的对这里用了不少心。
　　
　　在让人心旷神怡的坏境中打转，能感觉到这里温馨的气氛。这里的每一颗树木都是艾伦亲手弄来栽种在这里的。
　　
　　之前一直在地下室里待着的缘故，根本没有几乎好好看看这里。人类已经从这里撤走了两年了……而艾伦他们有似乎在预谋什么。
　　
　　想到这里利威尔将停下的脚步又走动了起来，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他真的害怕啊！害怕在留在艾伦的身边。一个月以来的痴缠利威尔真的是害怕了。在待着艾伦的身边，他真的怕万劫不复，甚至容忍他……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新年快乐，今天连续三更，两章正文一章番外。外加一副画，希望大家喜欢。新年别吃太胖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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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番外3——梦　。。。　
　
　
　　他又做了那个梦——
　　
　　那为数出现在他梦中极多的一个梦……那场他无论无何也不愿意回想起的噩梦。那时他怎么也想不到，利威尔班会几乎全军覆没。
　　
　　无法忘却他们死时看天的模样，更无法忘记那之后之后的事情。
　　
　　平躺在床上的利威尔睁开了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球朝着周围打量着。一切都是熟悉场景，不管经过了多少年，这里都没有变化。
　　
　　坐起身，望着铁门前的景象。艾伦那个臭小鬼当初就是看着这样的景象吧……怀着将巨人一个不留的决心加入了调查兵团。学会了信任，学会了残忍，更学会了牺牲……
　　
　　事过四年，人类从前所未有的胜利中体会到喜悦……但喜悦的同时又带着悲伤。这一场战争牺牲了太多的人。调查兵团的人剩下余人寥寥无几。
　　
　　人群中传来的乐极生悲的哭声，与悲伤哭声根本无法分清。
　　
　　伸出手，似乎想去拉回什么，可却扑了一个空。
　　
　　看看空着手。利威尔自嘲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连那个臭小鬼也……明明教会他什么叫做残忍，自己却在这个时候无法做到残忍。不想去回忆，但那些入过目的片段无法甩掉。
　　
　　四年前，人类获得了空前绝后的胜利。在最后那一瞬间……
　　
　　心中的痛无法泯灭，残忍了这么多年本以为早已麻木。站在无数的尸体下……虽然嘴上经常说会亲手杀了他，可没想到真正亲手削了他时候……
　　
　　手上的刀随着泪一起落下，利威尔往后退了几步……面对这最后一个巨人，他不仅仅无法下手……甚至还觉得心痛。
　　
　　如果不是他那一瞬间的犹豫，说不定那场战争活下来的人会更多。
　　
　　一刹那，献血随着那最后一声嘶喊而喷涌而出……
　　
　　艾伦猛地坐起身子。
　　
　　对，就是这场梦。掩盖过了自己母亲被吞噬了恐惧；掩盖了亲手杀死三笠和阿明的悲伤；掩盖了疯狂毁灭人类的现实。
　　
　　四年前的那一天其实是这样的——
　　
　　不顾利威尔兵长的阻拦，他在手上咬了一口。便冲进了巨人里，和巨人的弑杀让他迷失了自我。
　　
　　一手挥开了三笠以及阿明，他就像是一个杀红眼的疯子。不分巨人、人类，只要阻挡他的人都一律杀掉。
　　
　　当最后，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变成利威尔兵长时。他停住了。他看到了眼含泪的利威尔。只要一上前，利威尔兵长就往后一退。手持刀的手不停地颤抖。
　　
　　想挣脱掉这巨人身，但怎奈何被肌肉纤维包裹住的双臂和双腿也动态不得。如果真能死在他手里……这么想着的艾伦闭上眼睛。然而再次睁开眼睛，眼前已经一片通红，和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一样，利威尔兵长也躺在那里。
　　
　　足足在利威尔面前跪了三天三夜，巨人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化为蒸汽。
　　
　　张开手，那时从利威尔兵长臂上撕下来的自由之翼，已被黑色的血液给覆盖，早就看不出上面的图案。
　　
　　「利威尔兵长，我已受不了了。」抽出枕下的匕首，艾伦朝着腕间划去。
　　
　　「——艾伦！！」如同刚听到惊人噩耗一般，利威尔坐身而起。四年了，这样的梦一直缠着他。艾伦的死一次又一次再梦中无止境播放。
　　
　　他杀了艾伦……为了人类了，他杀了艾伦。杀了那个总想和他在一起的艾伦……为了人类……
　　
　　「艾伦，对不起……」
　　
　　几日后，有人在利威尔的家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他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模糊不清的徽章。清洗过后才发现那是当年象征着自由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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