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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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官-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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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文清都快炸了:“你们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张泽远也冷笑一声:“你们真的出息了,咱们门派上一个叛门的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想不到今天又出来了,还是俩。”

米文清皱了皱眉头:“张泽远,你不要把他们两个混淆到一起,我徒弟可不是叛门,至于那个朱文峰的土地叛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按照门派的规矩,叛门一律断手脚,防止再用本门的功法,给本门带来麻烦。”

听到这里我笑了一声:“哎,咱们事情有轻重缓急,情有可原。这样,我们赔点钱,就当给门派的损失了。咱们一拍两散,就当没见过面怎样?”

“你又是什么人,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我哼了一声:“你们门派假借办校之名,在这里开宗立派,只怕外人还不知道吧?”

“知道了又如何,我们百灵门确实培养出了优秀的皮影戏人才,这其中可有假?你又是什么人,私闯我们的地方,我们报警你这算入室偷窃懂么?让你在把牢底坐穿也不是什么难事。”

明尘听到这里连忙站了出来:“师父,不行啊,他们可是天师,就是当初组织我们的天师,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哼,今天我就要领教领教天师的本领,顺便看一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说着米文清伸出了手:“请指教。”

王子谦连忙摆手:“不指教了不指教了,我们家里还有事,咱们把这事商量好了,就赶紧回去了,下次再指教。”

张泽远冷笑一声:“明尘,我现在可越来越怀疑你说的话了,他们两个真的有本事能够在你的身上抢走东西,还是说你勾结外人陷害了自己的师兄?”

若是在以前,我可能还会对他们忌惮一些,但是自从老杜交给了我那个掌心火,我可是一点都不怕他们,这东西对付阴灵有奇效。

我笑了一声:“不信你可以试试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队手里甲士,身上穿着铠甲,手里拿着刀具,王子谦愣了一下:“这是兵马俑么?”

我冷笑一声:“看起来你们好像还没学会什么别的招式,人家温鹏都能用大蛇了,你们还用这种步兵。”

明尘大声示警:“小心,这是我师父炼制多年的一套宝贝,威力绝对不会比真人差。”

张泽远笑了一声:“还说没有背叛师门,这不就露馅了,连师父都肯出卖,还有什么不肯出卖的。”

我看了江流儿一眼:“帮我照顾好金三胖,我去破阵。”

说着我加速两步冲了过去,一阵阵寒气瞬间笼罩在了我的周围,我这才看出来,这些甲士不只是单兵作战,还有一套完整的阵型,像是传说中的古代军阵,你只要攻击一个点,立刻就会有破绽露出了,但是你若是一动不动,那么他们会把圈子越围越小,最后直接把你插死在军阵之中。

第226章 奇门遁甲

不过当我手中青色的火焰燃烧起来的时候,那些甲士可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了,眼神中露出了相当忌惮的神色,也许他们没有神识,但是身体本能的畏惧还是让他们有些停步不前。

王子谦在外面笑着:“嘿嘿,老头,你这兵马俑不灵了吧,现在要认输还来得及,咱们好好商量,要不然一会儿你的宝贝被毁了可就什么都晚了。”

在这群甲士之中,我根本看不清米文清的表情,但是估摸着脸色也不会好看,他沉吟了一会儿:“门派的威名不可毁在我的手上,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就不信你还真的能对付得了我的铁甲阵。”

我知道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毕竟若是真的认输了,就得眼睁睁看着我们把人带走,传出去那可就真够丢人了,能让人笑话好几年,所以尽管把握不是很大,但是他硬着头皮也要顶上来。

对于他这种行为,我没有什么恶感,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感,我们各自为了自己的目标拼尽全力就是了,至于最后结果怎么样,那就看命运了。

我想着一个甲士冲了过去,就听见身后王子谦大声喊着:“泥鳅,这家伙使绝招了,喷了口血,你可小心点。”

果然,那些甲士虽然还是有些畏惧,但是依旧动了起来,我只听到了后边沉重地脚步声,左手已经狠狠地拍在了一名甲士的身上,这名甲士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叫声,在这个夜里,让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然后一张纸一样的东西就在我眼前化为灰烬,身后的王子谦突然大喊一声:“杨贵妃,你干什么去?”

我刚一回头,就看见一道白影已经冲了上来,飞身扑到了那张白纸上面,大口咬着什么东西。

我心中一惊:“金三胖,你这杨贵妃怎么喜欢吃阴灵?”

“我说这两天喂它东西都不吃,连老鼠摆在它眼前都爱答不理,原来喜欢吃这东西,泥鳅,这玩意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那边米文清怒声喝道:“小子无礼,和我决斗竟然还敢和旁人聊天,真当我没有对付你的招数了么?”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忽然几道黑影飞过,几根水桶粗的大柱子就立在了我的眼前和身后:“让你尝一尝奇门遁甲的滋味。”

我眼前的景色忽然一变,到了一个洞窟之中,这个洞窟目光所至,全是无边无沿的骷髅,有的骷髅脸上还挂着未曾脱落的肉,看起来十分恶心,他们全都拿着自己的胸椎骨向我冲了过来。

我默默告诉自己,这都是幻境,不要担心,但是若一动不动,也不成,我现在看不见外面的东西,那些甲士要是拿着大刀向我劈下来,我可没练过什么金刚不坏神功,到时候非得让人一劈两段。

想到这里我不去看眼前的累累白骨,慢慢闭上眼,感应着周围的变化。

忽然脑后一阵阴风吹来,我立刻原地转了个圈,然后伸手将左手的火焰向后面拍去,紧接那股气息已经消失了。

我知道在这里面可是看不到听不到的,否则耳边又该传来凄厉的叫声。

虽然我能感应到阴灵的气息,但是一直困在这里边也不是个事,人的体力是有限的,我要是一直在这里面,早晚得被累死。到时候江流儿和明尘一个都跑不了。

我默默在脑海中思考着,但凡是奇门遁甲,就离不开五行八卦,刚才瞥了一眼好像是八颗柱子,那也就是八个方位,开、休、生为三吉门,死、惊、伤为三凶门,杜门、景门中平。只要找到生门的方位,我就能逃出生天,不然就像玩那种rpg游戏一样,会一直在迷宫里转悠。

但是这可有点难了,这八个方位也没写在柱子上,当然就算是写上了我也看不到,单凭乱找一气,除非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否则很难找到生门,哪怕有一点偏差,进了伤门,不死也得掉层皮。

《阴阳笔记》上面所说,生门属土,居东北方艮宫,也就是在东北方向,正东是伤门,正北则是休门。

八门之中,生死二门都属土,也就是说,凭借五行想要判断出路,也是一道二选一的选择题,一半生一半死。

但是眼瞅着我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先判断出来两个方位,再根据春生秋杀来判断生死二门。

至于五行怎么判断,我立刻有了主意,拿出了五雷号令牌,慢慢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气息的变化:“青龙左列,白虎右宾。”身子前后各有一道气息传了过来。

我心中大喜,立刻按照气息传来的方向站正了身体,至于口诀就没有接着往下念,现在的境况可不是对付阴灵,而是奇门遁甲,五雷号令牌未必有什么用处,前面已经说过了,它只对阴邪之物有震慑作用,对其它的东西则是没什么效果。

我之所以用它,不过是要找出左右的位置来,《阴阳笔记》说过,青龙镇东主木,白虎坐西主金,朱雀在南主火,玄武立北主水,黄麟守中主土。

刚才感受到前边气息强,后边气息弱,自然是偏东的位置,想到这里我立刻后退了三步,又念了一句口诀,这个时候气息的变化很明显了,两边基本持平了,于是我站的位置就已经是东西正中,但是南北还没办法判断。这个地方属土,那我只需要决定前进或者后退,才能知道是春生还是秋杀。

我缓缓向前移动了一小步的距离,感觉没有什么变化,立刻退了回来,既然不能感受到气息的变化,也就是说无论我怎么走,直到迈出最后一步之前,这个大阵都不会有生死气息的变化,当然是死是活我也不可能知道。

不过我现在站的这个位置已经算是不错的地方了,最少睁开眼的时候,那些白骨都已经消失了,我自己已经离开了洞窟,出现在了草原之上。

周围有不少鸟儿在鸣叫,一副怡然自得的景象,如果不闭上眼,几乎能让人忘了自己身处在大阵之中。于是我便坐在了地上,可是思考起来下一步怎么走。

第227章 破阵

坐在地上待了三五分钟的时间,我慢慢理清了思绪,朱雀在南主火,那边一定会热一点,但是这个感觉可能人体感受不出来,想到这里我从手里拿出了一张符纸,按照《阴阳笔记》中的记载在上面开始涂画起来。

有一种符箓叫做水咒:此水不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点在砚中,**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吞之如粉碎,急急如律令。

然后我又背过身,照这个样子画了一张符箓。

古人画符有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的说法,这里面的诀窍便是做好提前准备和后续准备,提前准备那就不用说了,包括沐浴更衣,拜祭三清。这些东西都属于外力作用,其实对符箓的影响不是特别大,当一个人的功法达到一定水平之后,哪怕是趴在床上都能画出符箓来。

而这后续准备就十分重要了,他需要一个人站定方位,比如说你要画的符箓属于火符,那么必须掐定五行之中火的方位,然后才能最大可能地画出符箓来,倘若要是站在了五行属水的地方,那么失败的几率就会变得非常大。而且讲究面向火,站定火,画好火符。

刚才我用的哪种方法便是测试这个的,我尽可能保持同样的功力画出了两张符箓,然后感受其中的灵力差别,当然这种方法也不是十分保险,万一在那一刻心神集中,下一刻不集中,最后的结果必然会差之千里。

但是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十全的办法,只能尽量这样试一试,要不然外面的王子谦他们可就危险了,祖师爷曾经说过,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十全之策,若是有那肯定是个陷阱。就像做生意一样,看上去稳赚不赔的生意,肯定是个陷阱。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手上的两张符箓,左手上的灵力波动明显要大一些,当下做了决定,立刻向着后面走去,大步走了十多步,眼前豁然一亮,然后就是一黑,景象又回到了院子之中,现场的情形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王子谦、江流儿和明尘已经被人家制住,杨贵妃还在我的周围对拿些甲士上下其手,看得出来它好像发现了什么好吃的。

米文清大怒:“孽畜,我要把你剥皮抽筋!”

我冷笑一声:“你要把谁剥皮抽筋?”

“啊?你怎么可能出来?那可是师门留下来的大阵!”

“废话,你有师门留下大阵,我就没师门破阵了么?既然好说好道你不愿意听,那么咱们就手底下见真招吧。”说着我从身后的背包里抽出了铁剑。

米文清脸色一红:“张师弟,还请你与我一起对敌。”

张泽远连忙摆手:“哎,师兄,这是你的徒弟惹下的麻烦,我出手总是不好的,再说了我这几天身体也有些不舒服,还是你自己动手吧,毕竟这都是你自己的事,千万别牵扯到我身上。”

说着张泽远冲着我们一拱手:“几位,不论怎样,这都是你们和米文清的私事,我们掌门不在,还请你们不要闹出大的动静,不然我们面上不好看,到时候你们要走可就没这么容易。”

张泽远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我们掌门不在,你们愿意怎么弄就怎么弄,但是最好不要牵连到他,要不然动静大了我们损失也就大了。

他这种人,要是我们自己人,宰了一百遍都不解气,但要是对手,想想也是件好事,最少他把对面的底牌全都透露了,能保证我们损失降到最低。这就跟打游戏一样的道理,你们和对面对战,对面突然有个人挂机了,对面的人一直让你举报他,但是一般没人举报,因为对他没有恨意,没有恨意就不会有伤害他的**。

当然这种风气一旦展开,就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但是人人都知道这种事,人人都在放纵。要知道古时候双方国家打仗,一旦一方出了叛徒,等另一方胜利了,必然会找个借口把这个叛徒一块收拾了。

但是自从近代无数将领投诚之后,官反而越做越大,这个规矩就没了。

想到这里我冲着张泽远笑了一声:“先生明大体,识大理,在下佩服,不如请先生移步,我们把这个顽固不化的米文清收拾了,然后自然就会离开这里。”

张泽远心领神会,立刻一拱手:“在下告辞。”说着快步离开了这里,生怕我们改变了主意。

待他走了之后,我看了米文清一眼:“姓米的,现在的局势你可看清楚了?”

米文清怒气反笑:“今天你们要想带走这两个人,除非从我米文清的尸体上踏过去。”

我点点头:“米先生的气节在下十分佩服,不如这样,咱们各退一步,你别留下他们的手脚,我也不和你拼命如何。”

米文清这种人如今世间越来越少,我也不想做这个恶人,所以就想着能不能找一个缓和的办法。

但是米文清显然不领情:“绝无可能,叛门就得留下手脚,这是祖上留下的规矩,谁也不许改!”

“呸,祖上留下的规矩都是对的么?你这种顽固不化的老家伙才是所有老祖宗的罪人,正因为有了你们这种人存在,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才不能随着时代而发展,只能故步自封,最后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米文清愣了一下:“巧言令色。今天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们带走他们俩的,来吧,动手吧。”

听到这里我也有些生气了,既然给你台阶你不下,那可就怪不得我辣手无情了,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要办的事情,既然两者不可调解,那就凭本事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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