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正严东方by李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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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正严东方by李倏尔-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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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回 初遇

    段誉,又名段正严,字和誉,是中国北宋朝大理国的一位君主,段誉在位大理国君主39年,庙号“宪宗”,谥号“宣仁帝”,他也是金庸的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的角色,少年段誉是大理国“镇南王”段正淳的儿子,不小心闯入无量山的“琅环福地”中,从洞中一尊玉像处习得“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

    东方不败,文学大师金庸小说《笑傲江湖》中的日月神教的教主,武功当世第一,他在任我行掌教期间任副教主,后趁任我行练功走火入魔之际发动叛乱,囚禁了任我行,并用诡计掌控了神教,成就了枭雄霸业。他在位期间迷恋上了邪功《葵花宝典》,不惜挥刀自宫成就了一身绝世武功。

    ——————————————段誉就是个M的分割线——————————————

    话说段誉中了断肠散,需拿闪电貂的解药救得他与钟灵的性命,于是怀中揣着钟灵的一双绣花鞋便匆匆忙忙上了路,走到月上中天,却因为发现无量剑宗一对男女偷情而跌落悬崖。

    咳咳,各位看官,没有错,这是“落崖定律”到了,他不但没有跌死反而欣赏到了山谷中的美景,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无量玉壁的秘密,找到了当年无崖子和李秋水隐居的山洞走了进去。

    他见到石室中有桌有椅,桌上竖着一铜镜,镜旁放着些梳子钗钏之属,看来竟是闺阁所居。铜镜上生满铜绿,桌上也是尘土寸积,不知已有多少年无人来此。他瞧着这等情景,不由呆了,心道:“许多年之前,定是有个女子在此幽居,不知她为了何事,如此伤心,竟远离人间,退隐于斯!嗯,多半便是那个在石壁前使剑的女子。”出了一会神,再看那石室时,只有三十馀面,寻思:“想来这女子定是绝世丽质,爱侣既逝,独守空闺,每日里惟有顾影自怜。此情此景,实是令人神伤。”却没想过是那个女子太自恋,像个水仙一样对自己的容貌爱惜不已。

    待到他发现神仙姐姐的玉像,完全被震慑了,那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段誉口中只说:“对不住,对不住!我这般瞪眼瞧着姑娘,忒也无礼。”明知无礼,眼光却始终无法避开她这对眸子,也不知呆看了多少时候,才知这对眼珠乃是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这玉像所以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玉像脸上白玉的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段誉侧过身子看那玉像时,只见她眼光跟着转将过来,便似活了一般。他大吃一惊,侧头向右,玉像的眼光似乎也对着他移动。不论他站在那一边,玉像的眼光始终向着他,眼光中的神色更是难以捉摸,似喜似爱,似是情意深挚,又似黯然神伤。

    他呆了半晌,深深一揖,说道:“神仙姊姊,小生段誉今日得睹芳容,死而无憾。姊姊在此离世独居,不也太寂寞了么?”玉像目中宝石神光变幻,竟似听了他的话而深有所感。此时段誉神驰目眩,竟如着魔中邪,眼光再也离不开玉像,说道:“不知神仙姊姊如何称呼?”心想:“且看一旁是否留下姊姊芳名。”

    但见周围石壁上刻了数十行字,都是“庄子”的内容,文末题着一行字云:“逍遥子为秋水妹书。洞中无日月,人间至乐也。”段誉瞧着这行字出神半晌,寻思:“这‘逍遥子’和‘秋水妹’,想来便是数十年前在谷底舞剑的那两位男女高人了。这座玉像多半便是那位‘秋水妹’,逍遥子得能伴着她长居幽谷密洞,的的确确是人间至乐。其实岂仅是人间至乐而已,天上又焉有此乐?”

    看着神仙姐姐如此容貌,不禁大声说道:“神仙姊姊,你若能活过来跟我说一句话,我便为你死一千遍,一万遍,也如身登极乐,欢喜无限。”突然双膝跪倒,拜了下去。

    待他磕足一千个头后发现了一包白绸,白绸上写着几行细字:“汝既磕首千遍,自当供我驱策,终身无悔。此卷为我逍遥派武功精要,每日卯午酉三时,务须用心修习一次,若稍有懈惰,余将蹙眉痛心矣。神功既成,可至琅擐(‘扌’为‘女’)福地遍阅诸般典籍,天下各门派武功家数尽集于斯,亦即尽为汝用。勉之勉之,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上地下耿耿长恨也。”

    段誉本是不耐烦学武的,甚至为了这个负气离家出走,可是见到了神仙姐姐,心中挣扎,想着逍遥派众人欺负了神仙姐姐,说不定早就恶有恶报,不用他报仇了。便顾不得那么多,学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又将琅嬛福地参观了一番,看到石床前的摇篮,他怔怔的瞧着这张摇篮,寻思:“难道神仙姊姊生了个孩子?不对,不对,那样美丽的姑娘,怎么会生孩子?”想到“绰约如处子”的神仙姊姊生了个孩子,不禁沮丧失望之极,一转念间:“啊,是了,这是神仙姊姊小时候睡的摇篮,是她爹爹妈妈给她做的,那个逍遥子和秋水妹就是她的爹娘,对了,定是如此。”也不去多想自己的揣测是否有何漏洞,登时便高兴起来。

    室中并无衾枕衣服,只壁上悬了一张七玄琴,玄线俱已断绝。又见床左有张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盘,棋局上布着二百馀枚棋子,然黑白对峙,这一局并未下毕。琴犹在,局未终,而佳人已邈。段誉悄立室中,忍不住悲从中来,颊上流下两行清泪。蓦地心中一凛:“啊哟,既有棋局,自必曾有两人在此下棋,只怕神仙姊姊就是那个‘秋水妹’,和她丈夫逍遥子在此下棋,唉,这个……这个……啊,是了,这局棋不是两个人下的,是神仙姊姊孤居幽谷,寂寞之际,自己跟自己下的。神仙姊姊,当日你为什么不高呼数声?段誉听到你娇嫩的呼叫,自然跃入深谷,来陪你下棋了。”

    段誉呆了半响,想到他的钟妹妹还在受苦,便忍住逗留的心思,对着玉像依依惜别了一番,就准备动身去万劫谷,没想此时却忽然听得石门一响,有人进了石洞。

    他本以为此处落满灰尘,想必无人居住,此时听到声音心下大喜:“莫不是神仙姐姐还在此?若能见她一面,让我死也值得了!”急急向着门口奔去,也不想想他的神仙姐姐此时就算活着,也已经是神仙婆婆了。

    只是他还没奔到近前观察来人,便被一股气劲打了出去,虽没有让他受内伤,却也叫他在地上生生打了好几个滚,跌得形容狼狈,浑身疼痛,他心中想:“我没经过许可,进了神仙姐姐的府邸,想必她是生气了,让我跌一跌也是手下留情。”

    等他抬起头,却见一红衣人站在玉像前面端详,来人衣炔飘飘,一头乌发只在脑后用丝带松松的寄了,身形虽然飘逸却不似玉像一般仪态万方,段誉得知此人不是神仙姐姐有些沮丧,又想到洞府中的种种心下大痛,神仙姐姐莫不是真的成亲生子,难道是这是她的夫婿?端看此人背影便知他有龙凤之姿,气势磅礴霸气,原也只有此等不俗之人才配得起神仙姐姐了,是了,他看到有外人进了他们的家,定是要生气的。

    段誉不顾身上有伤,爬起来深深做了个揖,心中虽是苦涩但仍到:“在下姓段,小名单一个誉字,大名段正严,误入仙人府邸,实是不该,还请仙人见谅。”【注:历史上他大名是叫段正严的,不过估计是在登基后改的名】

    不想他弯了半天腰也没听到动静,心中疑惑之下抬起头,一看便把他吓了个半死,红衣人手持一把匕首正在玉像脸上刻记号,仿佛是个“井”字,段誉顾不上捶胸顿足,口中大喊道:“使不得!”一把扑了上去。

    那红衣人却早已将记号刻完,身形一闪,任由段誉往玉像身上扑去,段誉用力之下撞上玉像,只觉触手冰凉滑腻,宛若少女的冰肌玉骨一般,心神一荡,又见神仙姐姐宝相庄严,眼睛望着他似有千言万语,他心下羞愧,想着自己居然亵渎了天下最最美好的女子,恨不能将自己的手给剁了。

    又听得“啪”的一响,段誉慌忙转过头去看,却见那红衣人将一只玉碗随意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闲庭信步,脚下如浮了云一般不动而行,每每见到什么,瞧一眼就往地上一扔,转眼之间,此间石室便一片狼藉。

    段誉浑身似被冰水浇过一般,端看红衣人如此之为必定是神仙姐姐的仇人了,当下咬牙,宁愿拼的一死也要护住神仙姐姐不受他侮辱。他朗声道:“敢问阁下何人?为何不经主人同意便肆意而为?莫不知此处早已无人居住?”他原是受皇家正统教育,又深受儒家、佛家思想熏陶,此时明知道对方不是好人,却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不想那人却半点也不理他,只顾看自己的,就段誉说完话这会,已经向着“琅嬛福地”中去了,段誉知道那间石室虽大,里面却空空如也,看着满目狼藉心下大慟,忙不迭将地上的东西拾起来想要放好,却发现所有的物件无不粉身碎骨。他眼眶早已红了,想着那人身形飘逸定是武功高强,自付没本事报仇,后悔自己若是早听爹爹的话将武功学好,今日也不必连神仙姐姐也保护不了。

    面前红影一闪,段誉抬起头来,只见此人面如白玉,两条眉毛如柳刀斜飞,直入鬓中,鼻梁笔直,嘴唇和下巴却被红巾覆着,依稀可以看到优美的菱唇和微尖的下巴,身上的红衣用金线绣着碗大的菊花,栩栩如生。

    红衣人冷声问道:“你是李秋水什么人?”

    这声音听到段誉耳中宛若天籁一般,如金击玉石,说不出的好听,他心下又犹豫起来,难道这人和神仙姐姐的仇怨并不是自己所想?他所见白绢上并未讲明缘故,只说要杀尽逍遥派中人,神仙姐姐有说不出的苦楚,那他是不是也有些误会?

    红衣人见段誉面色犹豫,眼睛微眯:“难不成,你是她捉来的小姘头?”

    段誉脸上兀地涨红:“阁下说话好没道理!先是进来毁了神仙姐姐的玉像,又将石室砸的稀烂,现在还污蔑神仙姐姐!她冰清玉洁,怎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怕是你以小人之心度之!”

    没想红衣人不仅不生气反而轻笑出声,身子微颤,先前的冰冷之感全变做万花盛放,他越笑声音越大,仿佛听到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段誉见到如此美景一下子痴了,他原以为神仙姐姐是天底下最美好的女子了,如今见到此情此景才知道玉石再灵动也比不过活色生香。

    但又忆起他出言无状,结结巴巴道:“你,你笑什么?”

    红衣人瞟了一眼段誉慢慢在洞中踱着步:“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如此维护她?看几眼玉像就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了?是了,男人总是如此的,见到漂亮女人就什么都忘了。”

    段誉想要争辩却无从开口,他确实对神仙姐姐一无所知,但神仙姐姐有姑射之貌又隐居在这神仙洞府中,必定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子,想到此处他底气又足了起来:“我对神仙姐姐并无一点亵渎之心!”

    “那你若是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说不定就有了。”

    “你,你胡说!”

    红衣人身子一转,不知怎么就到了段誉身后,对着他耳朵轻轻道:“李秋水是逍遥派最最淫*荡恶毒的女子,你不知道吗?”

    段誉耳朵一下子烧了起来,鼻尖又闻到红衣人身上馨香,心道此人莫不是个女子?惊吓般向前迈了几步,回过头看着红衣人口中语不成调:“胡,胡说!不可能的!”

    他/她站直身子道:“无崖子和李秋水是师兄妹,他们在这里成了亲,只是他们还有个师姐也对无崖子情根深种,两人时不时为无崖子争风吃醋,结下大仇,李秋水将她的师姐害的走火入魔,身形永远不能长大,你说她,是不是个毒妇?”

    段誉听到他/她如此说如遭雷击,不能相信,又觉得红衣人不必骗他,浑浑噩噩只认为尝到了天底下最苦的滋味。

    他/她可不管段誉怎么想,又道:“李秋水自以为没人威胁的了她,还和无崖子生了个女儿,却没想到无崖子对她视而不见,再无情爱,于是捉了很多美貌少年日日淫乐,你说她,是不是个淫*妇?”

    他/她不等段誉反应再道:“李秋水看无崖子对他无情,心灰之下抛弃女儿嫁给王爷做了王妃,你说她,是不是个荡*妇?照你们正人君子的说法,她嫉妒、狠毒、淫*荡、不贞、不慈、不爱,简直是天底下最最无耻、最最恶心的女人了,你还在这里为她的玉像痴迷,难道不好笑?”

    说着他/她又笑了起来,只是声音减低,模模糊糊听得他/她口中道:“不过,男人总是如此的……”

正文 第二回 再遇

    东方不败的一生跌宕起伏,最初,他只是日月神教中最不起眼的教众之一,无父无母孑然一身,这样的弟子神教不知道有多少,自然不被重视,但他心计深沉,想方设法学到武功,最终乘任我行修炼武功走火入魔之时夺取了教主之位,从此万人之上威震江湖。

    但他却得到了《葵花宝典》,没能抵挡住修炼绝世武功的诱惑,为了练功甚至不惜挥刀自宫,当他神功大成之时,却发现这世间已经没有能让他满足的东西——权力,他有;地位,他有;武功,他有;容貌,他有;财富,他有……他唯一想要的是能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子,穿再娇艳的衣服、绣再美的花有什么用呢,他终究不是一个女子,不为男子所喜。

    杨莲亭是个小人,东方不败是知道的,“莲弟”甚至私下里养了很多小妾,可他并不生气,因为他们曾经有过真正的感情,尽管之后他只是在利用他,就像,就像他和令狐冲一样。

    当杨莲亭和令狐冲真正意识到东方是个男人时,曾经的情意烟消云散,变成了憎恶、变成了虚伪、变成了冷酷……怨不得都道“男子皆薄幸”,就是东方自己面对原来那些莺莺燕燕,哪怕是自己最宠爱的小妾宫千雪,也再无心动。【注: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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