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我为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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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我为战神- 第1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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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带着的问题。与单纯的军事干部相比,政工出身的干部,往往少了一种从骨子里发出的凶悍作风。所以在一定的时候,需要给他们加把火、升升温。

对于这样的干部,有时候就需要点一点。但是从根子上,还是要保护他们的这种干部。毕竟那个指挥员,都喜欢执行命令坚决,一点折扣都不打的下级。这是一个优点,但在独立作战的时候,在一线指挥上又经常会出现这样或是那样的毛病。

所以在对陶净非使用上,杨震一直没有将他放在主要的战场。一般都是部署在配合正面突击的侧翼穿插或是浅纵深迂回,或是放在阻援、掩护的位置上。也就是说,将他放在主战场上的次要方向。

在这种位置上作战,往往就需要陶净非这样执行命令,一点折扣都不打,却又具备一定韧性的干部。对于杨震来说,陶净非与王效明是优秀的将才,但绝对不是一个帅才,至少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

在正面的突破或是大纵深迂回穿插的时候,杨震还是喜欢用陈翰章与杜开山,虽然杜开山这个家伙,因为总是搞出一些状况让他头疼。但无疑杜开山的能力还是相当强的,也是杨震需要的。

而王光宇在杨震的眼中,已经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物。否则杨震也不会将整个东北战场,交给郭炳勋与王光宇负责。而郭炳勋与王光宇两个人之中,郭炳勋是负责全局以及战略上的问题。真正的一线实际作战指挥,郭炳勋并非是强项。

东北战场一线具体指挥,主要依靠的还是现在担任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员,也是唯一一个副司令员的王光宇。如果说王光宇还一些弱点的话,那就是在战略策划上还欠缺了一点火候。但在稳重性上,却是全军包括自己在内无出其右者。

杨震知道随着军事理论的发展,战争模式的不断在改变,以及新式武器不断的出现,现代战争复杂性只能越来越高。在军事指挥上,不可能出现什么都精通的全局类人物。术有专攻,即便是具备合成指挥能力的将领,也不可能成为精通陆海空三栖的全通人才。

在现代战争模式之下,每一个庞大的战争机器,都是由无数密切合作的零件构成的。任何一个方向级指挥员,就像是这个机器某一个部位的操纵员。操纵员选不好,机器运转的自然就不会流畅。在每一个位置上放上适合的人选,才是作为一军之首最应该做的。

作为一军统帅的杨震,在用人上的心思,陶净非自然不会清楚。但杨震既然说了就在这里等着,知道他性格一向是说到做到的陶净非也就不敢深劝。而且也许长期在杨震指挥下作战,对于杨震这个比自己年轻好几岁的上级,已经养成一种盲目的信任。

自从杨震抵达天津前线后,陶净非莫名就感觉到底气足了许多。一号在自己指挥部中坐镇,让陶净非一下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立即召集作战参谋,针对杨震的要求准备拿出一套新的方案。同时根据眼下战局的发展,具体调整战术上的安排。

其实不用怎么研究,战术上调整的方案,陶净非已经有了一定的思路和想法。只不过之所以一直没落实,是因为他自己还在犹豫之中。现在这个决心一号已经帮他下了,那么他也就没有什么在顾及的了。

方案很快便拿了出来,战术调整也已经部署下去。不过唯一的困难,就是海河两岸的日军高炮阵地具体情况,天津地下党的同志也无法提供。因为早在抗联围城之初,整个天津城区,距离海河两岸距离河岸五百米的范围之内,就已经被日军严密封锁,严禁任何中国人靠近和出入。

而且担任警戒的全部是清一色的日军,没有任何的伪军警。里面现在究竟有没有中国人,天津地下党的同志也无法确定。在天津战役打响之后,按照陶净非的要求,天津地下党也曾经派人试图摸到河边仔细观察。但不是无法靠近,就是人摸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不过有一点天津地下党的同志可以确定,那就是从沿河两岸五百米范围之内,被日军封锁前后,那里的居民从来没有被迁移出来过。海河两岸虽说以仓库和码头,以及洋行为主,但是其中的民居数量并不少。

日军在封锁了海河两岸五百米之内,并未强行迁移过任何居民,也就是说海河两岸肯定还有为数不少的老百姓。至于究竟有多少,这些老百姓是不是还居住在自己的住房处,地下工委的同志也不清楚。

而抗联自身的部队之中,经日本桥从河东突入河西的那个营,也是眼下唯一靠近金汤桥以下河段最近的部队,现在却是已经失去联系。河东的部队,现在只能听到对岸密集的枪炮声,知道对岸的部队还在激战。但是却无法与对岸的那个营,取得任何的无线电联络。

但是根据日本桥对岸的部队提供的情况来看,他们的突击范围之内,的确有为数不少的民居。不过日本人的高炮阵地周边的中国人,早就已经被驱赶出沿河岸二百米的区域。其他方向虽说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在他们看来也应该差不多。

不过该部队突击的方向,主要是位于原来的意大利租界区。在其正面主要是几个工厂,包括寿丰面粉公司、天津油厂,并不是居民区。而在其河面的对岸,是原来的日租界,主要是日本各个洋行所在,实际情况与在其北面的原奥租界以及其南面的华界并不相同。

当初陶净非为该部选择攻击路线的时候,就是看中了这条路线所在的位置,正好处在意租界与日租界。只要突破铁路线进入意租界,整个作战范围,除了那些失意军阀和政客,以及各大豪门巨富的豪宅之外,基本上便无华界那种居住密度很大的居民区。

这样作战地域相对开阔一些,可以有效的减少平民的损伤,并加快与河西攻击部队的配合力度。这一路也的确有如陶净非当初预料的那样,进展是各支攻击部队最快的一个。如果不是日本桥被日本海军舰炮给摧毁,该部队已经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全军渡过海河。与河西正面攻击部队配合,对河东日守军主力实施前后夹击。

该部所处的位置特殊,在整个天津战局之中并具备代表性。海河两岸真正的人口聚居区,是在该部攻击路线上游和下游的原奥租界和华界。所以对于该部上报的情况,陶净非还是选择了没有完全的接受。

面对两份截然不同的情报,陶净非还真的无法这个决心。犹豫了一下,他命令日本桥东岸的部队,不惜一切代价要与河西的那个营联系上。同时改变主攻方向,集中一部兵力沿河而上,全力向金汤桥方向发起突击。

与正在向金汤桥一线发起攻击的部队配合,争取在短时间之内夺取金汤桥,并肃清其上下游海河东岸的主要高射火力点。陶净非命令该师所属属炮兵,立即调进城一个加农炮营和一个一零五榴弹炮连。

在向上游推进的时候,可以对已经确定无中国人的日军据点,采取精确射击的战术,摧毁日军各个高炮阵地,并摧毁日军部署在河东中学内的炮兵阵地。同时在原地留下加农炮与一零五榴弹炮各一个连,支援已经突入河西的部队作战。

第1967章最致命的问题

对于陶净非来说,这些海河沿岸的防空火力群,只要能敲掉的还是要尽可能的打掉。因为这些阵地不仅能够对空中进行火力封锁,对地射击一样杀伤力惊人。在抗联航空兵撤出战场之后,这些高射炮群和高射机枪群,调转自己的枪炮口,也加入了日军战场火力支援群。

在作战之中同样给抗联的攻击部队,带来不小的损失。如果能敲掉主要攻击方向的日军高射火力点,也可以减轻一线作战部队的压力。不过陶净非在给该部的命令上,也再三强调只能使用单炮直瞄精确射击,而不允许采取覆盖射击的战术。

抗联自己就是使用高射武器平射,支援地面作战的行家。自身装备的多种中小口径的高射武器,几乎每一次作战行动之中,在对地支援上都发挥了相当重要的作用。对于日军这些平射的高射武器威胁,不用在战场上去用血换来代价,自己就已经清楚中间的利害。

所以这些高射武器群,必须要尽可能的清除掉。因为一门十三毫米高射机枪,或是一门双二十五毫米高射炮,就可以封锁一条上千米长的街道。而这种街道在天津城区之内,数量相当的有限,基本上都是攻击部队主要攻击路线。敲掉这些高射火力,可以减轻攻击部队的压力。

在调整完毕部署之后,陶净非没有经过任何的犹豫,立即展开新的攻势。但是无论在河东战场,还是河西战场。分散建制,并不意味着部队要彻底的全部打乱。如果彻底的分散攻击,部队将无任何的应变能力。

所以他要求两个方向,所有参战部队每个师,都要各留一个完整建制的团不要打散。一线作战各个部队,每个团也至少要保留一个完整的建制营。一线作战部队与二线作战部队之间的间距,不能拉的过大。

同时对金汤桥的部队不打乱建制,还是以营为作战建制,对金汤桥一线保持足够的压力。在保持向金汤桥一线的攻击部队,建制完整的同时。他给该部每一个连,都配备了两门七十六毫米加农炮作为直瞄火力。所有的高射机枪和双二十三高射炮,也全部被他调进城参战。

除了原定向金汤桥一线进攻的部队之外,所有的坦克部队全部被以连为建制,下发给每一个团,攻击重点除了金汤桥之外,就是各部队作战范围内,已经暴露出来的日军炮兵阵地。他给坦克部队的指挥员命令就一句话,向着日军炮兵阵地所在位置见缝插针穿插。

陶净非给坦克部队下达的命令,就这么一句话。什么作战计划,作战范围统统都没有。当然还有一句话,就是我只要日军的炮兵阵地。不过考虑到在陌生的城市环境之下作战,对能不能有熟悉战场所在城市的向导相当的关键。

他给眼下聚集在自己指挥部内的,几十名天津地下党的工作人员。每人配发了一支冲锋枪,四个弹匣外加四枚手榴弹,突击学习了一下怎么开枪、投弹后。给每个人脑袋上扣了一顶钢盔,不管愿意不愿意,都给加强到一线作战部队充当向导。

搞的此刻在他指挥部内的天津地下工委书记,身边就剩下一个宣传部长、外加学委书记,和几个地下交通员。对于陶净非的这个做法,地方上的同志多次提出抗议。甚至那位书记得知杨震已经抵达海光寺后,多次要求与杨震见面以便交涉。

这位书记认为,天津地下工委现在已经动员了一大批熟悉天津情况的党团员,到抗联各个部队充当向导。留在海光寺抗联指挥部的这些人,都是天津地下党的骨干和各级干部。如果一旦损失过大,整个天津地下工委就相当于彻底的瘫痪了。

尤其他们之中很多人,都掌握着单线联系的秘密情报渠道。这其中不仅有日军的,有重庆方面和汪伪政权的。可以说整个天津地下工委,甚至晋察冀社会局的秘密关系和情报资源,都掌握在这些人手中。一旦出现大量的牺牲,那么就意味着很多的情报资源都要失去联系。

为了保证这些手中掌握着大量情报资源,以及统战关系的人员安全。当初抗联一打进天津市区,除了极个别联络不上的人员之外,天津地下工委第一时间,便将他们全部的撤了出来。不能不说天津地下工委,为了保护这批干部煞费苦心。

陶净非的举动,让这位大革命时期入党,久经考验、地下工作经验丰富,但并不知道抗联已经调整战术的老资格党员很是不满意。这算什么事情?已经想办法给你们调集了这么多向导,基本上满足你们每个攻击营,都配备了一到两名向导,你们怎么还嫌不够?难道真的要把天津地下工委所有人员,在此战之中一锅端了才能满足你们的需要。

只是对于这位党龄与自己年龄差不多大书记的抗议,杨震只是说了一声抱歉,并未制止陶净非的做法。因为杨震知道政委出身的陶净非,能下这么大的一个决心,说明他已经决定破釜沉舟了。

否则也不会在天津地下工委的同志,已经选派出这么多的向导,还依旧感觉到不够用。所以杨震除了说了几声抱歉,并表示会交待部队保护好这些人之外,并未对陶净非的做法给与任何的干涉。

尽管那位地下工委书记,外加时任天津地下工委学委书记,当年他在北平大学法学院读书的同班同学,怎么苦口婆心、晓以利害,杨震也没有吐这个口。对于杨震来说,没有什么比现在的天津战局更加重要。

不尽快解决天津的日军,按照眼下的战局再这么打下去,这平民的伤亡数字将会越来越大。而且一旦拥有大量轻工业的天津城一旦打烂,那么这个损失和代价也太大了。破坏容易,想要再建设就难了。

杨震替陶净非压住了阵脚,前边的陶净非则以最快的速度调整着部署。虽然在重新部署的时候,陶净非进行了最周密的调整。但战术调整之后,究竟能打成什么样子,他的心中依旧没有底。整个天津城的这个八卦一样的城市结构,实在是让人头疼。

其实这次天津作战,从打响其实就一直让陶净非很是伤脑筋。外围作战虽说日军抵抗也相当的顽强,杨柳青、军粮城、小站、大沽口、北塘等各个要点,也是经过反复争夺才最终确定归属。但对于陶净非来说,这都并不是真正让他头疼的。

外围的战斗虽说也艰苦了一些,但是与现在正在进行的巷战争夺相比,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正让他头疼的是进入巷战阶段之后,整个战斗的艰难性和不确定性,尤其是情报上的不足。

天津日军指挥官很狡猾,在城郊战斗的时候,虽说也反复争夺每一个要点。但是对于兵力的使用上,却始终牢牢掌握着一定的节奏。同时城内的炮火支援,也只动用了部分的炮兵,将地面炮兵的主力都隐藏起来。直到进入城区作战,其真正的炮兵实力才全部展现出来。

整个城区全部被日军炮兵,早就设置好了标尺。各个炮群都有自己固定的作战方向,再加上机动炮群的配合,让抗联各个方向的攻击部队,每向前进一步,都要遭受大量的炮火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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