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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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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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捂着脸趴在桌上不吭气,真是受够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感觉到夏宣往她身上贴,要抱她,她不耐烦的挣脱,站起来想躲开。夏宣不许她走,拉拉扯扯间被他抱在怀里,听他道:“老七被我打了一身伤,远行云南,肯定要吃不少苦,你当真气不过,你派人把他抓回来。”
原来报过仇了,雨楼虽然明白过来了,但对方是夏宣,她不想服软给他好脸色看,便哼道:“我有什么气的过,气不过的。你不是把我当成你的东西么,我怎么想不重要。”
夏宣忙道:“重要,重要。”然后打横抱起卓雨楼把她往床上放,她气的打他:“我刚才险些被人欺负了,你居然还想这么对我!”
他随她打,将人搁到床上,拽过被子裹住她,然后紧紧抱住,在她耳畔心疼的道:“我知道你想跟我闹,但你得先休息好身体,刚才吓坏了吧,好了,好了,别怕,我在这给你守着。”
雨楼恨自己心软,张张嘴没再说拂他面子的话,而是闭上眼睛,如他所愿的休息了。夏宣卷着她耳鬓的发丝,绕在指尖,低声道:“你先睡一觉,有事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说。”
雨楼不理他,夏宣便自己笑了笑:“老七总不能一辈子不回京,早晚还会碰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抽出手,捂住耳朵:“你到底想不想让我睡了。”
“……嗯,你睡,你睡,我绝不再说话了。”夏宣松开她的身子,慢慢推倒床沿边去坐着,不时回头看她的睡脸,越看越喜欢,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一时间熊熊烧起,一方面想一吻芳泽,一方面舍不得自己维护了这么久的良好形象,若是偷吻她,之前做的努力便前功尽弃了。
他苦兮兮的咬着嘴唇,天人交战。
这时秋霜走进来,夏宣怕吵到卓雨楼,和她出去说话。秋霜告诉他,说老爷身边的人刚才送话过来,叫他过去一趟。
夏宣心中恨道,来的还真快。他端着一张微怒的脸去见他爹。其实他早有准备,就知道打跑了夏宥,他爹得到消息后,会立即派人找他。上一次,是和四哥动手,代价是他被打发去了南京,就不知道这一次,他爹会想怎么处置他。
他爹反应和他设想的一点不差,劈头盖脸就骂他:“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就会动手打你兄弟!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孽障!”
夏宣不甘示弱,气道:“要不是他跑的快,我今天非剥了他的皮不可,打他还是轻的!姓王的在我面前装可怜,转身就来你这告状!我跟您直说了吧,下次叫我见到那混账东西,我连本带利跟他一起算!”
“你真是能耐了!”夏庆庚气吼吼的喊道:“家和万事兴,你倒好,是不是非得把你的兄弟们得罪个遍,你才罢手!”
“合该是我们的错了,他品行不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该教训他?”
“‘我们’,你跟谁是‘我们’?”夏庆庚数落他道:“老六都跟我说了,就因为你院里的奴才,你就跟亲弟弟动手了!你老子我还活着呢,老六犯错,有我管着,哪里轮到你!”
夏宣跟他爹一句话不合后,随后的交谈是步步升级,越吵越凶的:“你管,你什么时候管教过?他今天这德行,全是你一味修道只顾自己造成的!你不管,我代你管,有什么错。还有,‘我们’指的不是你和我,是我和卓雨楼。”
夏庆庚气的头发涨,眼发昏,指着他气的直抖:“为了官奴,打自家兄弟。”
夏宣跟卓雨楼新学了一招翻白眼,此时翻给他爹看:“她不是官奴。”
“……”夏庆庚一口气憋在胸口,握紧拳头自己捶着:“你跟我说实话,她到底是不是季清远的妹妹。”夏宣撒谎不脸红:“不是。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认成妹妹,想带走做什么。”
“可你姐跟我说……”
“她嫁出去那么多年了,跟咱们夏家还有什么关系?她的话你也信!她还说她没把死婴煲汤给他男人喝呢。”
夏庆庚不知自己嘴笨拙舌如何生出夏宣这个牙尖嘴利的儿子,若要怪,只能怪从小长在太后身边,跟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学了一嘴油腔滑调。他怒道:“你们的烂事,我不管也管不了了……”
夏宣一挑眉,低声道:“您说过多少次不管了。”
夏庆庚必须得感谢道家,若不是入了道门,改了不少脾气,依他早些年的脾气,说不定早拿朴刀砍杀亲子了,他咽了口唾沫:“……随便她是谁,我从今天起不想听到她的任何消息,也不想听到任何事因她而起!”
这话夏宣不爱听:“她有什么错,是夏宥色迷心窍对她欲行不轨!你不同情她,还这样说她。”
“你给我闭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夏宣压不住火气了,将他爹屋内小桌上摆的瓶瓶罐罐展臂一扫,拍桌道:“她想勾搭,别说十个八个就是十八个,八十个也不在话下,还能轮到老七那下流种子。”
夏庆庚见自己还没服用的丹药被儿子推到了地上的,简直是心尖滴血,一怒之下,揪住夏宣的衣领道:“……滚……你给我滚……带着你的宝贝奴才,打这府里滚出去!”
夏宣与他拌嘴从来没输过,况且这一次他爹的处罚正合他心意:“也好,外面更自在。”说完,挣开他爹的手,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他算是被他爹暂时赶出家门了,他并不怕,这不是第一次,不出意外个把月后,他爹就得把他找回来。他爹把他赶出去也不是坏事,在外面找个院子,安安生生的和她过几天消停日子也挺好。
夏宣立即吩咐人去找合适的院子,开始做搬家准备。等交代下去,正要往自个那院回,忽然接到小厮来报,说任鸿等人求见。他是夏宣的好友,南京那档子事就是亏他从中帮忙,和夏宣的交情自然是不一般。
“喜事,喜事!”任鸿一见他,就起身迎来,眉开眼笑的拱手道:“内阁里递出消息,说皇上点了你为钦差,去大同督战呢。”
夏宣听罢,和老爹的争吵的郁闷情绪一扫而空,大同那边的战役马上要结束了,这个时候去基本上是去分杯羹捡功劳的,这些功绩会成为他日后升官的资历:“当真。”
“绝对错不了!”任鸿连连恭喜:“圣上对国公爷青睐有加,您前途不可限量。”
夏宣便让了任鸿坐下,两人欢快的交谈了一会,说话间,夏宣心中忽然涌起一个想法来,当即忍不住乐出声来,招呼任鸿耳朵过来,神秘的道:“我还需要你帮个忙。”
任鸿忙不迭的点头:“您说。”待听完夏宣的话,他扑哧一笑:“这能行吗?老国公知道了,还不得气坏了。”
夏宣一撇嘴:“我也是为了夏家的子嗣。”
两人又低语商量了一会,之后夏宣留任鸿吃饭,他推脱身上还有事,就此告辞。而夏宣则笑逐颜开的回去见卓雨楼了。
因为实在太过高兴,顾不得她在睡觉,扑上去把她搓弄醒:“先别睡了,有好消息告诉你。”
“……说。”她还真不信,能有什么好消息。
“我们到府外面住。”
“叫我当外室,我高哪门子的兴!”说完,蒙住头就往被子里钻。夏宣一点不生气,拉开被子涎着脸重重亲了她一下:“这都是暂时的。我跟你说,我已经想到给你名分的办法了,做的好,或许能当我的妻子。这你还不高兴?”
“……”卓雨楼压根不稀罕,便泼他冷水:“你放我走,我才高兴。”
夏宣伤心的闷声道:“再告诉你个消息,我下个月或许要离开京城去大同。”
这一次,卓雨楼瞬间高兴的笑道:“真的?”
就这么讨厌我?夏宣饶是脸皮厚,也受不住这样的挫伤,背过脸气的不说话。雨楼缠着他问:“真的?下个月?初几?”




、45

夏宣忍着不发火;已是难得了,偏她还一个劲的发问;往他心口戳刀子,他推了她一把:“你这么想知道;去问皇上罢!”
她也不示弱:“我要是有面圣的资格;你还能这么对我?”
夏宣为她兄弟阋墙,与父亲反目,甚至盘算着如何瞒天过海,让她做自己的妻子;她却半点不领情,他只觉得一腔爱意被她糟蹋了个彻底,可又不能对她发火;正巧梦彤端熬好的安神汤进来,夏宣便起身朝她没好气的道:“伺候好这个姑奶奶!”说罢,起身坐到桌前去生闷气了。
好在卓雨楼只在他烦人的时候,被迫反击几句,他若是不说话,她一般不主动惹他,再说此时梦彤在,雨楼便默默的端了安神汤喝着,不再说话气他。
夏宣心乱如麻,不时侧目瞥雨楼。梦彤最善察言观色,早就感觉到这屋内气氛不好,一等雨楼喝了安神汤,赶紧端着空碗,退了出去避祸。
果然,梦彤一走,夏宣便开始发难,他冷笑道:“……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不领情吧。”雨楼顿觉无力,她疲惫的摇摇头,想下床走人。这时夏宣率先行动,一把将她按回床上:“话没说清楚,你想去哪?”
她并非没跟他讲过道理,但每次都收效甚微:“我不想再说了。”夏宣埋怨道:“我对你不好吗?我都说了我会改,我也改了,我怎么就养不熟你!”
雨楼道:“为什么你对我好,我一定要有所回报?”
夏宣抛下一句:“不可理喻!”抱肩扭头看向别处。雨楼求之不得,心想觉得我不可理喻就别理了,两人间沉默着,她想离开这里回耳房去,但夏宣门神似的坐在床沿上,她肯定是走不掉的。
他身子坐的笔直,不时偷偷用余光瞥她。
雨楼知道他做出这副样子,是想让她哄他,既无奈又愤恨,想了想,爬到床边,探身瞅着他的眼睛道:“我不会哄你的,大家都不是小孩了,我不会陪你玩这套。”
“……”被人戳穿太没面子了,夏宣脸皮厚,硬扛着冷哼一声,继续黑着脸不说话。
雨楼身心疲惫的道:“其实你未必喜欢我,只不过我动了离开的念头,正巧你对我还没腻烦,历来只有你玩腻了,主动抛弃的,没有玩物主动离开你的,所以你一时觉得心里不平衡,不想放手罢了……什么为我改变,对我好,要我做妻子之类的话,不过是想暂时留下我的筹码而已,等你后悔了,玩腻了,想抽身,随时可以拿走这些恩宠。你我身份地位差的太多,就算强扭在一起,我除你的喜欢什么都没有的话,我下半辈子都必须讨好你,和别的女人争宠……那样的日子太累了,我不想那样,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夏宣为了卓雨楼下了血本,心里一横,对她道:“我保证,我就你一个女人!我会娶个不久于人世的妻子,就算她进了门,我也不会碰她。”
雨楼恨不得给这个听不懂人话的家伙一巴掌,如果她真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意志不坚,说不定会相信夏宣给出的誓言,偏巧她饱尝人情冷暖,穿越前又看了许多家长里短的电视剧,男人的誓言和天气预报一样不可信。
喜欢的时候恨不得含在舌尖,等厌烦了一脚踹开,甚至会反咬一口说当初是你勾引他的。卓雨楼目前的经历已经够惨了,可不想一辈子都陷在他这个泥坑里,从种种迹象看,夏宣就是那种喜好女子美貌,短期内脑袋不清醒,容易冲动的人。这种人早晚会回过味来,然后抛弃旧爱,声称自己年少不懂事,再去进行下一段真感情。
她相信他就是这种人。
她恼道:“你不用发这种誓言,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要真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你就该替我着想,看重我的喜怒哀乐,明白我的痛苦悲伤,让我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
“你想的日子?不就是体面的活着吗?让你做国公夫人不够体面,我替你铺路,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坐享其成,难道还不是替你着想?!”
她无语扶额,心里发誓再也不跟夏宣这厮讲道理了,再讲下去要被他弄的崩溃了。夏宣见她不反驳他了,以为她退让了,赶紧抱住她,体贴的道:“等你成了我堂堂正正的夫人,我还是会这样对你好。”
多少傻女人都是绊倒在这种不负责任的誓言下的,从刚才的谈话中,她再次肯定和这厮没道理可讲,懒得再开口,随便他抱着她起誓。
夏宣抱了她一会,见她不反抗,胆子不禁大起来,在她耳边喷着热气道:“还记得你出去前跟我许诺什么了吗?”
“……不记得了。”
夏宣装作可怜兮兮的道:“……我刚才被你公公打了几拳,这会还疼的紧,你帮我揉揉。”说着抓起卓雨楼的手往自己衣裳里伸。雨楼挣扎道:“你别胡说,谁是谁公公?!”无奈力气太小,被他硬生生的拽了手摸他,恨的卓雨楼咬牙启齿的瞪他。
夏宣皮厚耐瞪,笑嘻嘻的道:“你摸我,我没说你调|戏我,你反倒不乐意了。”让她的手沿着他的腰往下继续摸。
她十分理解老国公痛扁儿子的心情,如果有可能,她也想动武收拾他一顿,她冷笑的睇他下面:“你爹打你这儿了?是对你绝望了,想叫夏家嫡出一支绝嗣么?”
“我是不是断子绝孙,还不是全看你。”说着就压向她,忘情的吻。雨楼扭身不从,他以一副讨债的口气道:“你先前答应了,这会不算数了?”雨楼回敬道:“你还说放我走呢,你不也没遵守诺言吗?!”
他被揭了短,怔了怔后,笑着又亲了她一下:“这不正好说明咱们般配么,天生一对。”趁她被他的无耻震惊,去脱她的裤子,汗巾子系的结实,卓雨楼又挺尸似的不配合,他费了好大劲才进到她身体内。见她咬着唇,他心疼的抚了抚她的脸颊:“何必呢,跟我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不好吗?”他虽然许久没碰她了,但这会理智还在,记得要对她好,不敢粗鲁,时时顾及着她的感受,春风细雨般动作着。
他现在做什么都是错,雨楼不理解他的一片柔情,反而怪他:“你这是想折磨我吗?”动作不紧不慢,等她不上不下的时候,逼她开口求他施舍,她相信这厮做的出来。
“……”夏宣受了冤枉,一扬眉故意装出不着调的样子,笑道:“原来我家娘子喜欢激烈点的。”说完,当真换了节奏,身下大开大阖,撞击的她身子一荡一荡的。
他对她亲昵的称呼,不仅没赢得她的好感,反倒让她心生反感。因为她觉得的只有情窦初开,极不成熟的男人,才会在没举行婚礼前就叫对方媳妇娘子之类,穿越前如此,这会遭遇夏宣更是如此。
虽留恋她的身体,但这会孕育子嗣更重要,所以他并没有强迫自己忍着,而是水到渠成的散了一波春潮在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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