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和渣攻的巅峰对决作者:阿呆 (全本完结he )鬼畜x腹黑 民国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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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和渣攻的巅峰对决作者:阿呆 (全本完结he )鬼畜x腹黑 民国强强-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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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终于收脚,地上,王团长已经一动不动,再没了呼吸。 

漆黑的夜色里,远远的传来呼唤声,“团长……联络员……” 

李虎抬起头,默默的看向远方。 

‘活得下来,是你的命!活不下来,是你欠老子的!老子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又比预定多了半小时,抱歉TAT 

李虎得意洋洋的走进三上师团指挥部大楼。 

他还穿着普通的白衬衣、西装长裤和皮鞋,只把西装外套脱了,换做一件没有肩章的黄呢军服外套,略微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但这丝毫无损他脸上的神采,是毫不掩饰的沾沾自喜,就连那只瞎了的眼睛,几乎都在眼罩后面透射出光芒来。 

‘三上师团的大本营!冀、察、蒙交通枢纽!塞外最繁华的商埠!他娘的,老子太有本事了!’ 

踱着四方步,走进师团长办公室,迎面便遇上三团的一名军官,作战处参谋长刘义辉。 

刘参谋长手里拿着张纸片,兴奋得脸上的疙瘩都冒着红光,“联络员,您快看!” 

“什么宝贝,高兴成这样?!”李虎在办公桌后宽大的座椅上坐下来,款款伸出手,接过了纸片。 

片刻,他猛的一拍大腿,“好东西!” 

这是一张烧毁了大半的军事地图,上面带着大团的血迹。也许想销毁它的人没等完成任务,就去了阎王爷那里报到。 

残片上标着密密麻麻的图示,看惯了军事地图的人一眼便知,这是军事设施和驻军的标志! 

“联络员,这回咱们可立下大功了!” 

李虎含蓄的点了点头,尽量想表现出矜持的派头来,但却不由自主露出两排白牙,“这也是我D领导抗战的一个重大胜利……是MKS主义的胜利!” 

刘参谋长仰慕的看着李虎,“您说得对!联络员水平就是高!” 

正在这时,外面进来一名通讯处的军官,“报告,南甸子要塞向外发出公开电文。” 

“哦?”李虎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那禽……。电文说什么?” 

“察哈尔抗日联军总司令谢远于南甸子要塞通电全国:余此生致力民族复兴,时刻存为国捐躯之志。今为日寇所围,情况危殆,特命抗日联军第一军军长戴国诚为代理总司令。若有不测,吾必以身殉国,绝不留日寇以可乘之机。介时凡我联军将士,务须继承遗志,抗日到底。是所至嘱!” 

。。。。。。 

刘参谋长怔怔的转头看向李虎,“联络员,将军这是要以身殉国了!这可怎么办……” 

李联络员木然坐在那里,看上去像一尊石像。 

他面上一丝表情也无,心中却纷乱的转着无数个念头,‘禽兽那么狡猾的人,真舍得为国家去死?他这是在耍什么诡计?……难道他真打算去死?!……死就死吧,还通电什么全国……难不成是说给老子听的?……难道他在抱怨老子薄情,不去救他?……老子凭什么要救你,你害得老子那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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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和也看完手中的电文,猛地将它扔在地上,“那个谢远,大大的狡猾!” 

他的部下在一旁疑惑不解,“师团长?” 

他昂着头,一脸的傲然,“我先前之所以决定不回师救援大本营,乃是因为谢远是抗日联军的统帅,擒住了他,价值比多伦更大!但现在他把权力移交给了戴国诚,又通电全国,这是以性命在要胁我!再攻打下去,我得到的,不过是一具尸体!而中国,有了一个捐躯的英雄象征!” 

“属下不明白,这……又如何?” 

三上和也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有时候,死人比活人可怕。” 

他猛的转过身,吩咐下属,“你发电报给占领大本营的中国军队。要是他们即刻退出多伦,我师团便从南甸子撤军。否则……便等着领取他们将军的尸首!” 


一个钟头之内,来自各方的消息通过种种方式,穿透战场硝烟,陆续到达三团所在地。 

打头是日本人的最后通牒电文,接着是组织上发来的电报,赞扬李虎临危受命,这招围魏救赵做得极好!在危急关头,极大的发挥了我D的先进作用!要求务必尽力搭救爱国将领谢将军,以巩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最后,南边来的消息,也通过中间人到达李虎身边。只要他能坚持抗战,死守住多伦,中央军会派军增援,并且就地任命他为华北中央军第五军军长! 

在一片纷乱中,唯独南甸子要塞保持了沉默,除去之前那道向全国的通电以外,再没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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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和也的办公桌,是乾隆年代的紫檀木冰花格长桌,从前清时候辽沈总督的后人家里搜刮而来,是他的爱物。 

如今李虎正盘腿坐在上面,怀里抱着个缸子,里面盛着满满的肉汤拌饭。他心不在焉的舀了一勺塞到嘴里,带出几滴油汤洒在桌面上。 

‘那个禽兽在想些什么?难道他真的准备去死?!’ 

李虎嘴里含着把勺子,在那里嘟嘟啷啷的自言自语,“怎么还没发电报过来?” 

‘娘的,难道还想老子上赶着去救你么?!’李虎越想越委屈,‘老子想要活命,就得陪你睡,完了还得卸点家伙下来,你凭什么……老子没那么贱!’ 

日本人最后通牒的期限是三个钟头。 

第两个半钟头,刘参谋长从外面犹犹豫豫的进来,“联络员,咱们是不是准备撤退?” 

“撤个屁?!” 

李虎一把无名火正好撒在他头上,鼓起眼睛冲着刘参谋长一声大吼,他一个哆嗦,立时便偃旗息鼓的撤退了。 

‘妈拉个巴子的!老子这就收拾收拾,做中央军的军长去!留你狗日的尸体在小日本手里!’ 

。。。。。。 

还差十分钟,有人悄悄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到李虎跟前,微微一躬身,笑着说,“李先生果然以民族大义为重,委员长非常的欣慰。非常时刻,没法送正式的委任状过来,这是临时的一份委任电文。恭喜李先生就任华北中央军第五军军长!希望李军长守住多伦,援军就在赶来的路上。” 

李虎拿起这张电文仔细看了看,咧开嘴,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老子又是军长了!好,很好!” 

他一把将这张电文撕成两半,“禽兽不是什么好东西,委员长更他娘的靠不住!” 

他绕过那个呆立在那里的身影,走出门口,大声喊了一嗓子“三团的通通给老子集合,准备撤退!” 

。。。。。。 

李虎一边快步走着,一边用袖子撸了撸鼻子,心里委屈得要命,‘老子真他娘的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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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团于第二日午后撤回到张家口,黄昏时分,谢将军也安全的回来了。 

他身穿一件带血的军装,头上裹着纱布,带着恰到好处的肃穆和亲切,以凯旋归来的英雄的姿态对着迎接的人海挥了挥手,便换乘上一辆轿车绝尘而去。 

那些专门赶来迎接大义凛然、不畏牺牲的民族英雄谢远将军的女学生们,捂住了嘴巴,激动得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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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推开房门,猛的一愣。 

沙发上,谢远正坐在那里抽着烟卷。他还穿着那身肮脏的军装,头上裹着一圈纱布。 

听到声音,他抬头看向门口。烟雾中,面容模糊而又平静,“回来了?” 

李虎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你也回来了?”,他咽下一口唾沫,“……你怎么在这儿?” 

谢远笑了笑。柔和的灯光下,这个笑容温柔而又缱绻,还带着几分春花秋月何时了的倦意,“三爷说过陪你看戏,所以过来接你。” 


长生大戏院是张家口唯一的一家戏园子。 

现下在这里登台的戏班是北平过来的广和班。今儿个打烊,大家伙都正歇着,厢房里扎堆的闲磕牙,也有在院子里吊嗓练功的。突然,班主急冲冲的进来说,“快拾掇拾掇,预备上戏。谢司令马上要来我们这里听戏!”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班主,一脸的不可思议,‘刚才还在嘴里谈论着的民族英雄,这才刚脱险归来,就要上咱们这儿听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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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院经理和班主一起立在大门口迎候司令大驾光临。 

往日里向来风采夺人的谢司令,今天穿着件肮脏带血的军装,头上裹着纱布,从车上下来之后,直接走到另一侧,微微一躬身,竟然亲自拉开车门,从里面请出一个人来。 

经理和班主同时惊讶的张了张嘴。 

隔着车窗,李虎把谢远眼角的皱纹看得清清楚楚。他面色暗沉,显出一脸的沧桑与疲惫来,唯独一双眼睛,仍旧柔和明亮,专注的看向车内…… 

他心中一紧,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默不作声下了车,跟着谢远走进楼上专用的包厢。 

偌大一个戏园子,只这个包厢里外有人,下面一排排的观众席上全是空荡荡的。 

开场锣一响,戏台上粉墨登场,演的是一出《霸王别姬》。 

‘千古英雄争何事,赢得沙场战骨寒……’ 

高亢激昂的西皮声腔,运足了气唱出来,让人心窝子里都打了一个颤。 

“这次原本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李虎一震,转过头去,两人三目对视,彼此眼中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十数载恩情爱相亲相依,今日里一旦间就要分离……’ 

“我想过,不知道三爷死了,小老虎会是高兴呢,还是有那么一点的难过?” 

李虎的独眼睁得圆圆的,直直看向谢远,心头委屈却又说不出口,‘本来老子当然是高兴……’ 

谢远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我猜小老虎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的难过。所以收到三团攻克多伦的消息,我当时就想,‘这招围魏救赵真高!这次死里逃生,回去之后,要他妈好好对待人家!你他娘的把人手和眼睛都废了,还能不对人好点?!’” 

李虎急切的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谢远抢先截住话头,接着往下讲,“但是没想到,等来等去,多伦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南甸子的人死得差不多了,老段也完蛋了!姓王的真狠,这他娘的是想借日本人的手,要我的命!”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李虎心知不妙,在恍惚中,他看见谢远脸上的笑容,温柔中竟然带着一丝悲凉,“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和姓王的赌上一把,置之死地而后生!赢了,三爷回去陪小老虎看戏;输了,这条命就陪给他,抵他前半辈子受的那些罪!” 

‘妃子你……你不可寻此短见!’ 

在西楚霸王那急切的惊呼声中,谢远咬着牙齿,从牙缝里低低的冒出一句,“结果,我赢了。” 


偌大一个戏院,底层一片空空荡荡。 

只戏台上浓墨重彩,上演着一幕绝境中的生离死别! 

‘汉兵已掠地,四面楚歌声。 
哎呀! 
君王意气尽, 
这个! 
贱妾何聊生? 
喳喳喳!哇呀呀……啊! 
不、不、不可!万不可!哎呀!’ 

在那个末路英雄悲伧的呼喊声中,谢远双眼里清晰倒映出李虎的身影。 

独目睁得浑圆,耳朵竖起来,脸微微涨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真没想到,以为必死的那一刻,最记挂在心里的,会是这么个东西!’ 

自从得知三团占领了多伦,谢远就在等待他们和自己联系,与日本人谈判。 

等待的结果,对方毫无动静,日本人也未停止进攻。南甸子要塞岌岌可危,段秘书就在自己身边被炸上了天,连个囫囵尸体也没找到,只剩下衣服上那么一片血痕。 

那一刻,谢远知道三团背弃了自己。剩下的,唯有一搏! 

压上性命,赌一把三团千夫所指、无路可走,赌一把日本人衡量得失,懂得取舍。 

这一场豪赌,侥幸赢了。 

回来的路上,摇摇晃晃的吉普车里,一身的血腥味道,心头除了盘算如何收拾王团长,更是莫名的,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个人。 

把他压在床上,用力的干、死命的操,直到血肉和血肉,骨髓和骨髓,都相溶在一起! 

他已非北平城中,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谢三少爷,自以为万事尽在掌控。 

内忧外患,屡遭败绩,方明白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只能是半由人事半由天。 

烦恼太长,而光阴苦短。既如此,何必还要和自己在意的人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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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张家口,收到第一个消息,是王团长一早就已身故,后来的一切都是李虎在指挥。 

谢远觉得自己之前是被炸傻了。 

他在心里点了点头,‘一厢情愿,连个姘头也算不上……忘了那是个多么记仇的货,两条胳膊一只眼,够他记恨你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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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面皮底层的红晕,挣扎着不愿意坦露在表面上。 

那点小心思,藏着掖着的都觉得羞耻,若是摊出来见了光,只怕连自己也忍不住要吐上一口唾沫,骂一句,‘妈拉个巴子的贱货!’ 

确实权衡过利弊,多伦守不住、光头更靠不住,唯有换人是最好的出路。 

但……若只是个仇人,憋住一口气两败俱伤,也得先弄死了他再说! 

‘大王! 
啊! 
汉兵他……他杀进来了! 
好!待孤看来! 
罢! 
啊!哎呀!’ 

亦真亦幻,光影斑驳,死亡被凝固在了戏台上, 

曲终。 

谢远将手伸到军装里,摸到那把冷冰冰的枪柄。 

李虎不是个简单人物,不管什么境地,他总能再爬起来,抽冷子的来上那么一下。 

只有死了,方才一了百了! 



戏唱罢,生旦退场,台下灯火辉煌,却是满场空寂。 

包厢里光线昏暗,两人默默对视。光影下,照出谢远皱巴巴一身军装,鬓角一根白发。恍惚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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