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和渣攻的巅峰对决作者:阿呆 (全本完结he )鬼畜x腹黑 民国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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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和渣攻的巅峰对决作者:阿呆 (全本完结he )鬼畜x腹黑 民国强强-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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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谢远给人的感觉介乎于青年与中年之间。 

乍一看,有一种人到盛年,位高权重方有的气势派头;再仔细了打量,才发现他五官舒朗,皮肤白皙,还是副青年的模样;可若是更近了看,也能发现眼下已经有了淡淡的细纹。 

他正端坐在书桌后面,手里夹着一只香烟。面前的桌上,摆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封皮上是德文:《Manifest der Kommunistischen Partei》,翻译过来,叫做《共/产/党宣言》。 

自从俄国革命成功之后,这已是一本畅销读物。谢远已经将其反反复复的翻过很多遍,坚持妄图从中找出任何的、一丝一毫的对自己有用的地方来。 

五年前的那场战争,以他的失败告终。平津失守,他不得不退至察哈尔,并明确表态服从广州国民政府,让手中的军队都纳入广州国民革命军序列。此后,那个光头便成了他名义上的顶头上司。 

起初表面上两人也有过融洽无比,一团和气的时光,还在谢老头子的撮合下,义结金兰。 

但他断不会甘心居于人下,他的那位大哥,也自然的对他放心不下。 

于是硝烟再起! 

关中一战,光头临时得到了张学良的支持,而他和皖系、桂系的合作却起了内讧。 

战败之后,他不得不通电下野,并以养病为借口躲入了上海法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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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又猛抽了一口烟卷,不耐烦的对着管家摆了摆手。 

白梦蝶是上海滩有名的电影明星,前些日子他很是看得上眼,觉得这女人堪称绝代佳人。 

但现在心中烦闷,想起那女人一身猛烈的法兰西香水的味道,便隐隐觉得头痛。 

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谢远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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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八、九点的时候。 

卧室里西洋式的大床上,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歪歪扭扭睡在一起。 

管家在外面敲门,“三爷,段秘书找您,说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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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秘书对着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的谢远说,“少爷,昨天晚上,日本人出兵,占领了沈阳!” 

谢远正扣着衣袖的手猛的一顿。 

他一抬头,眼睛里是一道凌厉的光芒! 

‘……又是这帮罗圈腿的贱种!’ 

他愤怒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绕着房间转了一个圈,突然又停下来,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也许……这是机会来了?’ 

“去打听打听,南京那边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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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2月。 

东三省沦陷! 

3月,伪满洲国正式成立。 

5月,谢远悄然抵达察哈尔,并在当地通电全国,指责南京政府消极卖国,宣布组建察哈尔抗日联军。 


山南根据地。 

一个人正趴在营房外的石桌上,手里握着半根铅笔,歪歪扭扭的写着点什么。 

一个打着绑腿的小战士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指导员,刘书记找你。” 

李指导员抬起头来。他是个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的青年,皮肤晒得黝黑,牙齿雪白,头发短短的立在头皮上,更显得分外的精神。若不是左眼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那简直就是宣传队散发的那些传单上,青年革/命战士的标准样板。 

他“哦”了一声,站起身来,向D委所在的矮屋走去。 

站在门口,下意识的先停下来,扯平了身上的粗布军装,再推门进去。 

“报告。五团二连指导员李虎到。” 

刘书记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李来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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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座变成李指导员的过程,说来话长。 

回到三阳镇之后,没了上峰委任的师长头衔,他立刻就发现了,对于一个残废而言,土匪窝里大当家的日子不好过。 

眼睛的伤还没好全,下面已经有人蠢蠢欲动着想造反。 

若是成了,他少不得被人大卸八块立威示众。 

好在就在这时,根据地派出的一支宣教队,循着他劫富济贫的美名找上了门。于是他赶在手下造反之前,先下手为强的起义了! 

侥幸保住一条命到了苏区,部下都没了,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开枪都瞄不准,好在还剩下一件事情可以做,就是作为起义军将领讲诉自己的投奔GM与光明的心路历程。 

在不计其数,大大小小的会场里,李虎时而眉飞色舞,时而声泪俱下,把自己童年时的苦寒,少年时的迷惘,青年时的彻悟描述得绘声绘色,“我小时候苦哇,吃观音土偷猪食长大的啊……军阀真是坏啊,不肯听上峰命令祸害老百姓,就废了我一只眼睛……□□好哇,自从听说了ML主义,我这颗心从此就找到了光明……” 

深知自己在领军打仗一道上前途有限,李虎便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琢磨ML主义的道道上。 

30年代初,进步知识分子们聚集在城市里口诛笔伐,也有一帮人去了中央的苏区。但在这个偏僻的根据地里,文盲居多,识得几个字的人都是凤毛麟角。李虎那几百个字的学问,竟然也可以在军队聚集的时候读读文件和传单。 

于是他顺利的入了D,当了指导员。眼看正要沿着教导员、政委的康庄大道一路飞奔下去的时候,他当军阀时镇压学生运动的事被捅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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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眨巴着他剩下的那只大眼睛,委屈得要命,“书记,你知道我是苦出身,人直,哪里狡猾得过那帮子剥削阶级、地主少爷出身的反动军阀!他们不吭不哈的干了坏事,完了把脏水都往老……我脑袋上一泼!书记,书记你是知道我的!我冤枉啊!” 

刘书记诚恳的拍了拍李虎的肩膀,“小李啊,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但是,上面有人揪住你这点小辫子不放……对了,中央来了位大首长,他指名要见你。你可要好好的表现,说不定,这是一个机会!” 
首长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但却非常的平易近人。 

一见到李虎的面,就热情随和的同他打招呼,“这位就是李虎同志?果然是个好小伙儿,快坐。” 

李虎心里怀着个鬼胎,他之前领教过了谢三那头笑面虎,现今再遇上这位首长,益发的忐忑不安。 

首长和蔼可亲的对他说,“李虎同志,我听刘书记说了,你在根据地表现很好。积极要求进步,觉悟很高啊!” 

他剩下的那只大眼睛里几乎荡漾出水来,“我是苦出身,从小就被压迫!为活命有口饭吃,才加入了反动军阀部队,结果……手残废了,眼睛瞎了!前半辈子,我就没过过人日子……自从遇见了组织,这才有了亲人!” 

。。。。。。 

首长拍着这个一脸正气,身残志坚的年轻同志的肩膀,亲切的对他说,“我叫你来,一是代表组织关心一下你的状况,你身体不好,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组织上帮助的。你虽然是GM战士,但也不能逞强!有什么需要的还是要提,GM大家庭要相互关心帮助!……另外,我还有一件事要代表组织问问你……” 

李虎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 

“据说,你和谢远谢将军很熟悉,曾经在他手下的一支部队干过参谋长?” 

李虎把独眼睁得圆圆的,犹豫着点了点头。 

“听说,你杀了北洋政府的副总理,就被他抓起来,后来越狱逃走了?” 

李虎一凛,急急忙忙的插嘴解释道,“首长,这件事我冤枉啊!我在给组织的材料上都交待了,这事是替军阀背黑锅……” 

“李虎同志,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清查这件事的。提出来,只是想问你,你和谢将军的私人关系如何?这件事上,他是不是有意放你一马?” 

李虎心中飞快的盘算着,‘操!什么意思?!我和那禽兽的关系?!是想扣老子个勾结剥削阶级的罪名?……不像呀……他刚才提到那禽兽,口口声声谢将军……管他妈的,赌一把!’ 

“报告首长。不敢对组织隐瞒,这个,我和谢远的私人关系一直都不错。那件事,是他让我顶缸,但事后,还说要送我出洋呢。但是,我一心想留下来投奔GM,就坚决的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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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尔。 

一个身穿灰色长衫,头戴礼帽的男子悄然走进了抗日联军的指挥部,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高个子青年。 

青年等在接待室里,灰衣男子一个人跟在副官身后走进了联军总司令谢远的办公室。 

。。。。。。 

“谢将军,那么一切就按我们商谈的计划行事。在这里,我代表我D,对谢将军身怀民族大义,摒弃政治偏见,共同抗日的举动,表示十分的敬仰与钦佩!希望我们双方未来合作愉快!” 

谢远含蓄的笑了笑,温文尔雅的点了点头,“贵D为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而奋争的精神,谢某也是无比的敬佩。我们道虽不合,但志在一同!在民族存亡面前,还有什么政治利益不可以放弃的呢?!谢某相信,我们必能精诚团结,合作愉快!” 

双方对视而笑,彼此拍了拍肩膀,气氛是无比的诚恳融洽! 

“对了。谢将军,为了方便我们双方通讯联系,我D希望派驻一位联络员在这里。” 

“哦……” 

“说起来,这位还是将军的老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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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站在那里,目光由头至脚,将李虎慢慢的扫过一遍。 

从剃得短短的头发,到晒黑了的肌肤。从脸上那个圆圆的黑眼罩,到清瘦下来的尖尖的下巴…… 

在宽大的将军帽檐的隐藏下,他的眼睛闪闪发亮。 

那一刻,褪去了五年的岁月痕迹,他是北平城里那个为非作歹的青年! 

。。。。。。 

半响,他点了点头,“李参谋长,你果然投奔了GD啊。” 

谢远转过头,对着灰衣男子解释道,“这小子,我一老早就知道他会投奔你们!那时候,就整天偷偷摸摸研究ML主义,还背着我在军队里搞宣传……我当时一气之下,差点没毙了他,哈哈哈哈。”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走上前去,张开双臂,紧紧的搂住了李虎,“欢迎回来。” 
灰衣男子辞行那日,谢将军亲自将他送至察哈尔火车站。 

在回去的路上,谢将军吩咐司机停车,“李先生,请坐后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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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路开,后座上的两人一直沉默不语。 

半响,谢远突然问了句,“那山沟里有肉吃吗?” 

李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转回去,“两三个月有一次。” 

“酒呢?” 

“没有。” 

“女人呢?” 

“操!有一群大老爷们!” 

谢远抬起手,揉了揉李虎的脑袋。头发太短了,刺刺的扎手。 

他没问眼睛怎么样了。自己下的手,再这么问上一句,未免猫哭耗子假慈悲! 

谢远直接将李虎带回了自己的住所。 

进到卧室里,他对李虎说,“里面是浴室,进去洗个澡。” 

李虎立在那里没有动弹。 

他手慢慢的握紧,又缓缓的松开,再握紧,“操!老子不是你养的女表子!” 

谢远没看他,自己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把衬衣、马甲、西装、西裤、领带一件件的往外扔。 

他转过头来,对着李虎笑了笑,“洗完了把这些都换上。我们先去燕山大饭店吃饭,然后去九州戏院看戏。察哈尔这乡下地方,比不上北平繁华,就这么一家戏园子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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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走到李虎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完了再去找女人……当然,你要是不想和她们睡,三爷陪你。” 

察哈尔是一个偏远的省份,就连省会所在地张家口也繁华得有限。统共只有一家大饭店、一处戏园子、一家高档妓院供达官贵人们消遣。 

谢远熟门熟路的领着收拾得焕然一新的李虎到了燕京大饭店,直接进了自己专用的包房,饭店经理赶着亲自过来伺候。 

扒镶口蘑、改刀肉、白玉鸡脯、笏板鱼的上了一桌,以大鱼大肉的荤腥为主,配着法兰西运来的红酒。最难得的,还有油焖大虾与避风塘炒蟹这两道内陆地区难得一见的菜肴。 

李虎先前做土匪的时候,好歹还顿顿有红烧肉吃。自从投奔了GM,几个月才沾得到一点肉末星子。他见了这一桌子的大鱼大肉,便再顾不得其他,只一径埋头猛吃。 

谢远见他只顾着吃肉,就笑眯眯的夹起一只大虾,剥了壳,再放到他碗里。 

李虎腮帮子鼓着,一动一动的,抬起头来,独眼圆溜溜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夹起那块虾肉,塞到了嘴里。 

谢远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他再接再励,剥一只便给李虎吃一只,这样一鼓作气消灭了半盘子大虾。 

。。。。。。 

在饭店门口的时候,李虎突然“呃”了一声。 

他黝黑的皮肤下微微泛起一丝红晕,悄悄的猛吸了一口气,想将这感觉平息下去,可惜无能为力。 

接着,他便连续不断的打起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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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这场饱嗝非常的持久,直到两人看完了戏,并排坐在太平俱乐部的豪华包厢里的时候,他仍旧不时发出“呃、呃”的声音。 

谢远一路过来,心里已经暗自笑岔了气,但表面上却纹丝不动,没有流露出一点惊讶或是关怀之意。 

这家太平俱乐部,名为俱乐部,其实是张家口最高档的妓院所在。谢李二人所处的这间豪华包厢,装修得金碧辉煌,一片富丽堂皇的暴发气象。 

适才在戏园子门口上车时,谢远对李虎说,“走,下半场三爷带你找女人去。” 

李虎竟然摇了摇头,“我们有纪律。” 

“哦?!”谢远万分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顿了顿,反应过来,“放心,三爷不是在给你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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