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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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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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艾米尔莎惊愕着明白了白正的意思,不带一秒的思考。
  “别以为我不知道索拉的下场,艾米尔莎小姐,”白正凉凉的说道,“别抱着没意义的期望了。你自己对比一下,她的行为和一个阿珂尔玛林有什么不同吗?”
  “她现在在做什么你没看见吗?”恨不得一脚踏在白正身上的艾米尔莎指向戴雅那边,后者正用鹰般的利锐目光看着白正——她想杀这个嘴欠手欠还和她抢艾米尔的人好久了,此时正如想要猎杀猛兽的猎人一般看着白正。
  ·····
  另一边,卫宫切嗣一边看着冲过来挡在小女孩身前的凯尔特英灵一边抬起手,似乎在思虑是否用令咒。
  “等等!”一直被他们的谈话弄得晕头转向的肯尼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现在是停战期!卫宫切嗣,你想要犯规吗?!”
  卫宫切嗣的精神开始恍惚,这个男人摇晃几下,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一看就明白了,至少Saber明白了。
  卫宫切嗣,绝对不可能拿不住枪。
  “白正!”金发的女性怒吼着向东方少年举起了剑,她抑制着怒火,浑身是杀意在弥漫。
  他居然催眠了卫宫切嗣,打昏了爱丽斯菲尔,这逼着她不得不违背自己的道义对忠义之士与无辜之人举起剑的局面竟然是他如操纵木偶一般操纵卫宫切嗣而达到的!
  而现在这个少年正站在那里冷笑,无框眼镜泛着冷光,沉静肃穆的可怕,月光洒在少女身上是柔水般的光芒,洒在他身上就只剩下寒冷的冰屑。
  身影孤单的可怕。
  ※
  “给我个犯规的理由。”
  男人深沉的声线淡漠无比,听起来对少年的建议毫不在意。
  少年双手抚摸着胸前的一个小饰品——小小的由银链子串起来的菱形晶体,深沉的红色如同人血凝固而成,下面缀着几条长长的流苏,络子打得生疏无边,显然做这个饰品的人是个生手——表情像是毫不在意一样。
  他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又发出了问题。
  “一百个孩子在有着使用中的轨道上玩耍,一列火车正在开来,他们却不想回到安全的地方;唯有一个孩子在废弃的轨道上玩,他是唯一一个听话的孩子,还劝说过其他的孩子,而现在,要是改变轨道方向,那么一百个孩子就能得救,那个乖孩子却会死亡。卫宫切嗣,你怎么选?”
  这个问题问的直白而突兀,问题的设计上比两百人三百人的选择更加明了,简单的一比一百,但是人情上的处理却更加微妙。
  双方并不都是无罪的人,粗俗的说,这个问题的两个选项简直太能形成对比了,一方活该却可怜,一方无辜乖巧。
  但是无辜者往往最可能沦为羔羊。
  可悲的,纯洁无暇的,惹人怜爱的,却让人拿上去献祭的·····羔羊。
  卫宫切嗣双目早已失去了高光,以白正这种稚嫩的年龄无法从他低垂的眼里看出什么,但是他可以捕捉到这个男人微动的手指与骤然不同的心跳频率。
  他在动摇。
  然而男人还是给出了答案。
  不出白正意料的‘选择一百人’。
  白正嗤笑一声:“即使那个唯一孩子无辜又乖巧,他遵循了大人的吩咐,甚至可能劝说了其他的孩子,却遭到嘲笑,而他依旧遵循着自己的原则呆在安全的地方?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
  “我当然知道····但如果那个孩子是你的伊利亚呢?你还是会这样做吗?想想看,无辜的,乖巧的她,就因为另外一些活该死去的家伙,献上自己的生命,徒留你和爱因兹贝伦夫人痛哭流涕·····谁会感谢她呢?有多少人会记得她呢?”
  少年的声音带着诡异的轻柔,韵调仿若叙述悲情的十四行诗的朗诵,轻易的就可以调动人的情绪。
  这时卫宫切嗣终于抬起了双眼——自从白正的双眼变为神秘的紫色他就不曾在直视过他的双眼——因为他心里最柔弱的地方被少年狠狠的戳了。
  而因为女儿而心神动摇的卫宫切嗣就此被那双眼睛催眠。
  “哦,英灵的能力真是好用。不过我告诉你卫宫切嗣····虽然你听不到。”
  他的眼里是嘲讽的意味,紫色的双眼有着淡淡的幽光。
  “你谁也救不了,在你犹豫的时候,火车已经驶过。也许一百个孩子因此毙命,也许其他人在你做出痛苦选择的时候扳动了轨道,你的女儿就这样殒命。”
  他往卫宫切嗣的脑门上狠狠的一戳,男人应声倒地。
  “蠢货。”
  作者有话要说:金雕玉琢的一章····改了几遍。
  昨天就打好了的,可惜网断了·····昨天我都想骂人了····
  文中所说的阿珂尔玛林,指的是HP同人里有名的水蓝儿,可以说是玛丽苏里比较典型的,此章被提到是因为白正觉得这个名字最适合形容他眼中的戴雅。
  他也希望艾米尔莎就此清醒清醒,对比对比,因为艾米尔莎很明显是讨厌玛丽苏的类型。
  在白正眼中,戴雅高傲,想做什么事情都做得到,和她沾上的事情无疑是她得胜,于是白正在知道戴雅对索拉下手以后又加上了一条她是玛丽苏的证明——表面上温情,实际上残忍的可怕。
  因为白正是中学生,始终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战争,有着过人的头脑和智商,算计得了数据,推断得了心理,却算不准人情。
  他就是一智商高情商低以为自己很全面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或者说,知道了也不怕,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自信的。
  所以艾米尔莎生气了,揍了他… …
  再一次的提醒,艾米尔莎预定便当,请做好心理准备····
  王女确实是和以前的不一样,因为某种原因嘛(咳咳····不剧透
  顺便一说,霍格沃兹梗写的好爽!
  唯一的问题是,尼玛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画封面····… …


☆、52所谓对峙

  因为卫宫切嗣被操纵的情况出现;这个夜晚的局势已经开始转变了——从圣杯战争转变到私人事务。
  戴雅的目光逐渐的冰冷起来,她对迪卢木多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以身体护住了肯尼斯。
  “放肯尼斯和迪卢木多回去,白正。”
  艾米尔莎却比戴雅先出声,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似乎想要把心里的惊惧交加的感情一起吐出去;随即她的眼神无比的认真:“不要牵扯五关的人。”
  会成功的。
  艾米尔莎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比谁都要了解这个人,这个人虽然很多时候意识不到他很残酷,但是明面上的正义他绝对会遵守,无关人员绝对不会是他开火的对象。
  白正用轻蔑的神情瞥了肯尼斯和迪卢木多一眼,“可以,如你所愿。”
  然后迪卢木多将一头雾水的肯尼斯抱紧了,不顾他的抗议,一个公主抱把主君抱进了屋内。
  白正的一只手扶扶眼镜,另一只手拿着什么。
  他的手上,是从卫宫切嗣身上搜寻出来的手枪,将所有的枪支试过之后,只有这一支最和他的心意,枪身小巧,枪管修长,设计简练而精密。
  随即他就将视线转向戴雅,又一次的,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抢夺了自己所有物的小女孩。
  女孩冰冷的面孔不影响她的美貌,那副五官就如同一位天神的铸造品,而另一位掌管生命的神将那雕刻的线条柔和化,使她成为星辰般的生命,但是白正总觉得那美仑绝幻而不真实。她的金发顺滑而娓娓垂下,垂下的线条流畅如同长河的曲线,而金发的光芒足以照亮黑夜。白皙的肌肤几乎透明,金发与之相配犹如蜂蜜融入牛奶般那么美;玫瑰色的唇微微张开,这美好的形状却仿佛下一刻就要露出利齿,因为女孩的双眼里流动的不只是惊艳的艳光还有骇人的凶光!就像是一柄武器,再怎么漂亮,剑刃上总会有寒光闪过,无论那剑身再怎么明亮如镜,那终究是饮血的玩意儿。
  女孩的身躯柔软而娇美,稚嫩不能够掩盖她一丝一毫的美好,而她现在站在那里,华贵唯美的蓝锦裙子在月光下流光溢彩,露出她笔直的小腿。
  她站在那里,傲然而冷峻,眼神可怕而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
  白正讨厌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讨厌她,无关其他的事情,只是他也是如国王一般骄傲的人,从来都凌驾于众人之上,也觉得只有艾米尔莎勉勉强强可以站在自己身边,而她即使天生和他是一样的人却也是个傻姑娘。
  而这样高傲的人从来都不会待见另一份高傲。
  白正看看自己手里的枪,摆了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然后就开始老毛病发作期待艾米尔莎的称赞。
  但是艾米尔莎一看他老毛病又犯了,即使情况如此严谨,她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装13的家伙。”
  说完她自己却愣住了,眼里多了份失落。
  到底是为什么,以前这样亲近的朋友会到这样的地步?
  “我要和你单独谈谈。”
  戴雅瞥了她一眼,随即和白正说道。
  “可是,殿下····”
  “就按我说的办。你和美杜莎都给我把瑟坦达按好了,不准他冲进来,告诉他再怎么想揍人也得给我等着。”
  宅子外观看形势的库丘林差点摔下房顶,手痒的不行却无人可揍。
  “三个。算上我家的傻姑娘,你有三个从者。”白正的眼睛微微眯起,“真是贪心。”
  “你说谁是傻姑娘?!”艾米尔莎脸一红,因为那个‘我家的’连耳根都染上了红色。她咬牙切齿的瞪着白正,随后跑出了宅子,却一阵眩晕——她被美杜莎一把锁链拽上房顶。
  被高挑美女接到怀里抚摸的感觉实在是不坏,但是艾米尔莎还是奄奄一息——她被锁链突然的一扯,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库丘林好不郁闷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半死不活:“哟,那个小子胆子够大的啊,说起来这个卫宫切嗣,不会是卫宫士郎那小子的父亲吧?”
  “当然是,而且他也是艾米亚的父亲。”艾米尔莎瞥了他一眼,微微眯起眼睛,“汪酱,以后遇到记得叫岳父哈,不然你老婆都不让你进房。”
  “你个小丫头怎么和那个小殿下一个思想?!老子要的是美女!大小姐那样的!还要巨·乳!”舔一舔嘴唇,库丘林眯起血红的双目,一副受够了的样子。
  “哎呀,那你就试试啊?”艾米尔莎心情比他更差,她一撇嘴,“你不管怎么想要美女,都不可能到手的,因为殿下不会允许她的狗这么没水准。以色看人,想死在母牛床上吗?”
  这大胆的话语深深颠覆了艾米尔莎在库丘林心里的形象,他目瞪口呆看着这姑娘,又如做梦一样看向美杜莎。
  美杜莎默默的抚摸小姑娘柔软的发丝,不赏给他任何一个哪怕是同情的眼神。
  ※
  被月光与夜色洒满了蓝色冷调的房间中央,一张小小的圆桌静静的立着,两把小巧的椅子上,少年与幼女相视漠然。
  没什么好说的,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面对必杀的敌人,抢夺自己所有物的外敌,就连最基本的客套他们都不想去做。
  “你会狙击。”
  戴雅突然的说。
  白正冷笑:“我只是一介中学生,怎么会狙击?”
  戴雅也冷笑:“你拿枪的动作非常轻却非常迅速,显然是受过训练的,而拿枪指着我的时候,你的手一丝不动,不是生手。而你会挑枪,至少你对狙击和枪有很深的了解。”
  白正打了个响指,“正确,我确实会狙击,不过只是兴趣而已。”
  高傲如他怎么会允许自己不会用枪?
  想想那多适合他?
  他在学狙击的时候甚至想过以后教傻姑娘狙击,虽然不指望她能有什么成就,带出去当助手至少够安心够不丢人。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那傻姑娘还给我,你又不是英灵,我一发子弹下去会有什么结果那是说不定的。”
  “哦?你怎么确定呢?”
  “因为你是魔术师,魔术师是怎样的存在我已经从资料里彻底了解了,你的年龄还不够制作适合自己的魔术礼装,而只要我能够把你赖以生存的回路毁掉你自己也就完了,”白正的双臂搁在桌子上,身体向前倾,如同谈判,“我无意打扰你的世界,我只是要带回属于我那个世界的东西。”
  戴雅只想狠狠的把他从楼上丢下去,这家伙比艾米尔莎形容的更加欠扁,不仅欠扁还自恃过高。
  女孩冷笑,这家伙什么都不了解就敢孤身和她谈?
  “那么,你给我个理由,”戴雅眼里一丝光芒流过,她饶有兴趣的微笑着,眯着双眼,不知道是怎样的情绪,“你是以什么身份管我要我的臣子?”
  “她的挚友。”
  “你不是她的监护人,就算按照普通人的法律你都无法从我这里带回她。”
  “咔。”
  “刷。”
  枪举起的声音和枪划破空气的声音同时响起。
  血红的枪尖死死的抵着白正的脖子,而白正双目圆瞪,里面蕴含着无法抑制的怒意与恼羞成怒,他的声音已经不再平静,显然戴雅刚刚说的戳中了他不为人知的心理,“是,我现在不是她的监护人,但是要让这件事情成真是很简单的事情,凭借我的头脑,我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就可以让她成为我的被监护人。”
  戴雅嗤笑一声,“你以什么理由呢?话说回来,你留着她的父母倒让我惊奇了一把。”
  “不需要太多理由。我从三年前起发誓要把她从黑暗里拉出来,那么光明璀璨的世界里父母是不可缺失的东西。”
  这倒是让戴雅侧目看他一眼。
  白正抬起下巴,傲气不息,“我三年前见到她时,她是个快要自杀的人,如果不是我的努力,她也许现在都不在世上。”
  “啊,是么?那么你就是看她如一件作品?你不允许作品被重新拆开?”
  戴雅轻描淡写的说道。
  “不,她是和我一样的人,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真可笑,你和她的性格天差地别,我的臣子没你这么欠揍。”戴雅神色不变。
  “我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和我一样,我和她注定和别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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