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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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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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她死的时候,我恳求她活下去,我恳求她为了我活下去!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确这样做了!但是她还是·····哈哈哈···”
  使劲的收拢手,不知道是对艾米尔莎说还是对自己说,言峰绮礼的眼里,渐渐的出现了愤怒与悲凉。
  他如疯子一样笑着,如死人一样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分外的恐怖。
  “然后,你让我的殿下以同样的方式为了你嚎哭?”
  艾米尔莎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她现在异常的冷静,她甚至敢冷哼一声——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你已经死了。不管你的目的如何,死去的人,看不到现世的任何东西。哭泣也好,痛苦也好,你连爱的人是否爱你都不知道,连他痛苦的脸都看不到,你真失败。”
  最终,掐着她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爱他。
  原来我爱着他。
  “后悔了吗?”
  艾米尔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原来如此·····”
  “是啊,你看你看影像的时候,眼神那个恐怖啊,你是修罗吗?”
  “我不知道。”
  “你那种无意识就使你恨到疯狂的感情叫做嫉妒。”
  “然后?”
  “看着王消散的身影心脏从激烈到更激烈的过程是绝望与悲痛的结合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接收世界上所有人的感情。”
  “有我的吗?”
  “有,我真是不想接收。”
  “有吉尔伽美什的?”
  “有,不过像是烈酒一样夹杂着愤怒,我把那玩意扔了。”
  艾米尔莎哀叹一声。
  “你让原本爱你的人恨你呢。”
  “正是因为爱我,所以才会恨我,这不正是你所想的?”
  觉得自己可笑也觉得这件事情很荒谬的言峰绮礼现在连回想过去的力气都缺乏了。
  在刚开始可笑的恭敬之后,少女慢慢褪下了无害的外衣,展露的是犹如黑暗一般的内里。
  “想要····活下去吗?”
  艾米尔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
  还能活吗?
  “死人····什么也干不了哦?”
  【别想逃掉,杂碎。】
  犹如梦魇一般,带着颤抖的声音,传进来了。
  艾米尔莎惊愕的看着黑色的天花板。
  “搞鬼啊?!就算是圣杯搞的鬼,也太会看空气了吧?!”
  心中呐喊着,却发现男人已经站了起来。
  然后她看着他走进了自己的书屋求虐。
  突然,她想起来了。
  睡觉之前,似乎有个声音,在说:
  【都交给你了,一定要让他自己活过来啊。】
  交给我个鬼啊!
  他自己去求虐了啊!
  喂喂,真的没问题吗?
  他这样活过来的话,王的菊花真的没问题吗?
  ※
  意大利的米兰教堂,深夜。
  金发的男人,吻着褐发的男人的额头。
  “骗子。说好了,要信仰本王,你却,还是不肯背叛你那可笑的,虚无的神。”
  继千百年前失去了自己重要的挚友后,他再一次的失去了·····重要的人。
  言峰绮礼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是不可言语的魔咒。
  一旦说出来,就承认自己输了。
  王是不会输的。
  所以他不承认。
  打算最后一次落下吻的吉尔伽美什,在吻落在唇瓣的那一刻,意识到什么。
  什——
  本该冰冷死寂的唇恢复了火热,男人的舌狂热的钻了进来,将惊愕的王的思想席卷的一干二净。
  “那个眼神真美。”
  言峰绮礼带着深沉的笑意,不顾周围的血腥味和尸体,反身将魔力空虚的王压在了身下。
  “言峰绮礼,你!!!!!!!!!!!!”
  已经不会骂人了,几乎连说话能力都丢失的吉尔伽美什,就这样被人狼狈的压在身下。
  男人捧住他的脸,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吻从额头开始蔓延。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棺材我一点都不嫌窄。关于你的旧账,一次算完吧,不,算了,赊账,还带利息。”
  迅速解开王的衣服,膜拜一般的抚摸上那玉石一般的躯体,男人的眼中的疯狂欲望几乎要化为猛兽奔腾而出,周身的气息诡异的几乎要实体化。
  你不是死了么?
  还未问出口,吉尔伽美什被人再一次封住了唇。
  “Ti amo。”
  “哈?”
  依旧不会说情话的男人一笑。
  继续了报复的旅程。
  白色的玫瑰花开始凌乱的飘零。
  “住,住手····嗯····啊恩····你这个变态···言峰绮礼····居然在棺材里····”
  长夜漫漫,特别是米兰大教堂被包下来的时候。
  王,你还不了解吗?
  血腥味对于言峰绮礼而言,是上等催情剂。
  而你,是他永远无法禁掉的毒。
  ——————————————
  番外①
  “这次,排名更新了哦!这次是王女殿下的排名!”
  风太(终于有名字了)举着书。
  “第一名,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点头,这还用疑虑么?
  “第二名,【哔——】”
  怎么屏蔽了?
  “啊,因为记忆还没有恢复吗?”
  艾米尔莎想。
  但是哪一个混蛋我们都知道。
  “第三名,远坂凛和艾米尔莎并列!”
  “我居然在第三名我真是太高兴了啊啊啊!!!!”
  抱着白正使劲摇着的艾米尔莎笑的嘴角都歪了。
  白正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是到底是为什么难看呢?
  “第四名,哥哥和嫂子,这是啥?”
  “哦,是我吧,哥哥的话?”
  士郎举手,“不过嫂子是什么?”
  他身后的间桐慎二拼命的踩他的后脚跟。
  所以说嘛,家有傲娇,死得最惨的绝对是一根筋。
  作者有话要说:冒着挨骂的危险小更一章,要冒泡哦~把言金结束掉,下一步是枪教授!看了莫德雷德的人设····女人啊··叫我怎么写耽美?话说有点把握不住性格,有木有?


☆、快要疯狂的情绪

  你还爱着她吗?不知道。爱对于言峰绮礼来说已经是一种过于遥远的感觉。他对于常人的七情六欲,总是要迟钝很多。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是——自己莫名掉落的泪水,和心中莫名难过而遗憾的情绪。以为那是愉悦,是正确也是错误的。【要是亲自杀死你,看着你因为过于爱我而被我痛苦的杀死,多好?】【以那种方式来告诉我的答案,肯定是真实的。】【啊,你为什么要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呢?】【明明····我是那样期待你活下去。】言峰绮礼将一片白玫瑰花瓣贴近心口。是的,他终于意识到了。他终于承认了。在妻子病重期间,在她死亡之前,他是那么期待她活下去,那么痛苦的希望她可以活下去,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本能的希望她活下来————然而在她死的那一瞬间,她留下来的强烈的疑问和对她生的希望,一下子如同烈酒一样混合,化作了强烈的恶意和恨意。你说你爱我。那为什么,你要离开?然而即使这个问题默默的缠绕了言峰绮礼十几年,现在也没有关系了。他将头埋入青年白皙的脖颈上,细细的啃咬,留下暧昧的红痕与水渍。如同火焰一般的欲望在灼烧着他,心中疯狂的野兽几乎要一下子奔腾而出。这不像是他所理解的爱,他所理解的爱,既苦涩又美丽,却带着深深的哀色,拥有的是犹如临死之人一般的垂死之美。而现在的所谓的爱,鲜活如同生命的存在,狂热如同火焰,甜美醇香如同陈年美酒,美丽如同黄金上的红宝石——那宝石就像是吉尔伽美什的眼睛,是世界上难有的奇迹。“吉尔伽美什·····”言峰绮礼深沉的声音低低的,“你,会继续存留在世间吧····我的王。”你不会因为骑士王而死去,你不会因为迷恋他人而又一次消沉而死,你不会吧?“哼,说什么蠢话?”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凶狠的瞪着他,却又带着诱惑而危险的笑意,“死人还管这么多?本王在哪里不是你能约束的。”“······”沉默了一会,言峰绮礼又开始凶猛的动了起来,使吉尔伽美什一下子被摇的失去风度。“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你,你是野兽吗,杂种·····”不理解为什么身上的人一下子开始闷不做声的发力,吉尔伽美什将他的后背抓的鲜血淋漓,鲜活滚烫的血液从他的手指上滴落。他一下子张大了眼。是活着的言峰绮礼。这个杂种,真真正正的活着在。悲伤的情绪啊······犹如提琴和风琴演奏的曲目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悠扬而深深的透着无法将死者唤回人间的哀鸣。王也会悲伤。他却并没有哭泣。他只是重复的听着那首曲子,面无表情的喝着红酒,喝的烂醉还一直坐到天明。没有了。身边的位子,永远的空掉了。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想要咆哮的感情,王不知道为何物。只是他连思考都不愿意去做了。他的挚友死去的时候,他深深的哀伤着,竭尽全力的嚎哭。抱着那具身体,几天几夜不肯撒手。然而言峰绮礼的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让他觉得命运重复的感觉。不会醒来了。那个名叫言峰绮礼的男人,已经投入了他的神的怀抱了。无论是愤怒还是哀嚎,都无法改变事实。死人连未来都没有。拉一个心死的男人下地狱,很难么?不难。而事实上,一个柔弱的女人,死死的如同蒲草一样,拉扯着言峰绮礼,不让他堕入地狱,始终以自己身上的纯净的光芒照耀着吸引着这个男人。男人爱她。吉尔伽美什早就知道了。刚开始还觉得这个事实有趣,然而随着时间的增长,再一次想起这个事实,吉尔伽美什就会心生一股闷气,手狠狠的摔碎了酒杯。王的所有物,怎么能够容许一株小小的蒲草在上面撕扯不断?然而,王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这可真是有趣的事情,若是艾米尔莎知道了这两位怎么想,估计会透露给戴雅,两个人一起笑个天翻地覆,吓坏犹如白正之类的正直少年。一个以为自己对于对方来说只是好玩有趣的玩物,一个认为····自己没有被重视着。两个男人谁也不知道,在十年的时光中,自己之于对方已经无形中形成了一种无法切断的联系。也许是爱情,也许,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是别的什么东西。只是,已经无法允许了,对方离开自己这件事情。虚无的空虚的生活,由对方来填满最好不过。能填满的也只有对方。在千年以前就孤寂而死的王,和因天生情感有缺憾,妻子而死去后连唯一的情感也死去的男人,继续这么下去,似乎也不错。恶魔,就是要和死神在一起,所在的地方,才为地狱。嘛,这和有爱的人在的地方就是家,是同一个道理嘛。【绮礼,你寂寞吗?】朦胧的女声响起,像是他记忆中的女人的声音,却又含混不清。“啊,不会了。”他在心里说。“因为有新的记忆,所以不会寂寞。”再见了。奥黛尔西亚。※快疯掉了。快疯掉了快疯掉了。丢失的那块记忆到底是什么东西,久久的得不到解答。戴雅捂着脑袋,眼里几乎要鲜红的滴出血来,红光几乎要照亮黑暗的房间。她却不想去询问美杜莎和库丘林。······啧,一想到蠢狗,那片召唤他的记忆就会变得模糊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光之子会被她召唤出来?戴雅意识到了很严重的问题。——记忆里的很多细节,都无法回忆起来,然而一直以来她都没有注意到,她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第四次圣杯战争上,却忽略了属于自己的第五次战争。很多地方被很模糊的一句话作为回忆带过,以前模模糊糊的记忆现在开始慢慢的清晰,然而不见的地方就是不见了,便被慢慢的显露了出来。“·····美杜莎和瑟坦达一定不知道。”耳语一般的声音,戴雅冷静的说给自己听。“因为是我不想让自己想起来的东西,肯定会命令他们禁言,也许用了令咒·····但是我这满胳膊的令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教会的监督····嘶~”无法忽略的痛楚从心脏深处传了过来。痛的她脸色开始发白。【不要去想。】一个声音在她心里说着。【不要去想,你就可以活下去,你想死吗?】开什么玩笑?她····当然要活下来。【那么,就不要去想过去,抓住现在和未来,才是明智的选择,在这个时代,没人可以庇护你,可以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从者依靠主人生存,主人一旦不存在,他们就会消失。他们能够存在的根本,还是戴雅,只要戴雅不在,支持他们存在的巨大魔力就会消失。还有艾米尔莎,肯定会被带回她出生的世界。想到这里,戴雅停止了回想。一旦自己无法存活下去,妄想夺走王族之物的卑微之人便会得逞,她好不容易获得的最相性的臣子便会永远消失。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戴雅只觉得艾米尔莎对世界的理解和思维方式和她极为相像,但是好像又比她多了点什么东西,而就是那个东西,让她有点点依赖自己的臣子。就像是·····红茶里的方糖甜味一样,是新的体验和特别的风味,最开始有点让她惊奇,最后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白正,白正····她琢磨着这个名字。艾米尔莎在乎他,她理解,但是为什么那么在乎呢?她爱他吗?可是不像啊?嘶····脑袋又疼了。难道爱的定义也不允许回想吗?戴雅揉着太阳穴,此时一阵舒服的冰凉的感觉传来,转头一看,少女正在用指尖蘸着精油为她揉着太阳穴。香气四溢,给人一种沉沉的安然的感觉。“艾米尔莎·····”“是,殿下。”少女轻柔的声音在耳边飘着,似乎是觉得她很疲倦,少女的声音不自觉的柔和起来。“你爱他吗?”不用问是谁,艾米尔莎就明白殿下说的是什么。她沉吟了一会。“······殿下,很多人都问过我这个问题,也有很多人觉得我和他是一对。可是,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什么?”闭着眼睛养神,戴雅慢慢的问。“······喜欢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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