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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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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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整个人放松的躺在床上,双手都枕在后脑勺上。

身子隐隐作痛之中,便是磕上了双目沉睡过去了,还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

梦见我月份足了分娩的时候,是一种大老鼠帮我接生的。

想想都让人觉得诡异,猛然间就吓醒了。

只觉得脑袋下面枕了一个十分舒服柔软的东西,让人忍不住就还想闭上眼睛继续睡回笼觉。

额上却落下一抹冰凉,我睁大了眼睛。

易凌轩的脸距离我的脸,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高挺的鼻梁恰似一柄玉如意样。皎洁晶莹的出现在我眼皮子底下,一双乌眸眼波流荡。

大清早的,我差点被惊艳的背过气去,“你干什么呢?”

“我在享用早餐,顾大王,是不是应该投怀送抱,好好满足我一下。”他眸光激烈,好似要立时将我吃干抹净一样。

“你还想虐待老子啊?老子因为你,都需要看医生了。”我伸出双手压在他俊秀的脸颊上,他的肌肤没有想象中的弹性。

摁下去就如同玉石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易凌轩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冰凉的视线中带着一丝柔和,“忍不住就想要你,对你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说完,从床边扯了一套衣裤出来。

一件一件的帮我穿上,动作轻柔优雅,好似帮我穿衣服是一件极为自然的事情。

我红着脸,有些遮遮掩掩的,“你……你怎么会有我……我放在学校衣柜里的衣服?难道你半夜,还……还跑出去做了偷衣贼?”

“我让我家耗子去的,我一直陪着你。”给我套上风衣的外套,又在我脚上套上了酒店的拖鞋,“快去洗漱,去完医院,我们还要去试礼服。”

“试礼服?礼服难道已经做好了?你知道我的尺寸么你……”我睡眼惺忪蓬头垢面的,往浴室里去洗漱。

易凌轩玩味一样的声音,还在耳际回荡,“老子都抱了那么多次,还不知道你的尺寸,岂不是白出来混了。”

这话说的够爷们,老子喜欢。

站在镜子前迷迷糊糊的刷牙,等到有些清醒的时候,一睁眼往脸上送毛巾的时候。才注意到嘴角有一大片的口水,头发更是惊艳成梅超风。

各种凌乱,各种丑。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退后了两步,有些不敢相信。

还掐了掐自己的侧脸,好疼!

敢情易凌轩就是为了这张蓬头垢面,什么没有抵抗力,他眼睛没毛病吧?要是视力不好,赶紧去配副眼镜儿,千万不要耽误了终生大事。

整理干净自己,重新将黑色的蕾丝带扎在头发上的时候,才想到清朝鬼的头绳还遗落在外科楼的第九层上。

上面的叶子一样的玉片,还被列车给碾碎了。

出去的时候,我就顺便提了一句,“一会儿去医院,能不能再去一次内科楼啊,我有东西掉在上面了。我想把东西拿回来……”

突然,就有一股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往我身上爬。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物,等它如同往常一样往我口袋里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是小豆豆。我把小豆豆这只耗子揪出来,握在掌心里面,它黑豆一样的眼睛看着我。

这小东西从我回王府古宅之后,就重新跟着我了。

昨天易凌轩把本大王衣服弄成布条以后,小东西估计就从口袋里掉出来了,指不定的就躲在角落里面看活春宫。

一想到这一茬,我就看这只灵活多动的耗子不顺眼,“看什么看啊。”

“吱吱吱吱……”小耗子叫个不停。

易凌轩单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单手拿着一缕红绳,“顾大王,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这个!谢谢,帮我把这个头绳捡回来。”我看到那股红绳的时候,只记得清朝鬼曾经救过我的好,那些见死不救的画面,全都被我自己给屏蔽了。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允礼头上的红绳,他从不轻易送人。你在他心目中,一定是占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易凌轩将我的手腕轻轻举起,放进我的掌心里。

听了易凌轩这话,我有些害怕,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腰。

在此时此刻,我的心里真的只有易凌轩这一个鬼,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了。可是我嘴笨,又不肯拉下脸说解释的话。

只能这样傻乎乎的抱着他,脸上滚烫滚烫的。

以前我做什么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是毫无顾忌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害怕易凌轩误会我。

他轻轻的搂住我的脊背,“我没有吃醋,也没生气。别害怕……”

心事被易凌轩猜中,我微微有些紧张,“谁害怕了?老子就是觉得你身材好,想抱抱你!”

不过,我的心里头还是为自己申辩了一下。

要不是清朝鬼救过我,我肯定不会那样在乎那破头绳。

“允礼救过你?”易凌轩语气有些诧异。

他到底是知道允礼救过我,还是不知道允礼救过我?

我心头有些纳闷,还是对他说道:“恩,被五通神缠住的时候,他出手把那个变态死色鬼给打跑了。如果不是他,我……我就惨了!”

“看来我好像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上有顾彬湘,下有爱新觉罗允礼。”易凌轩叹了口气,好似老子很抢手。

他十分无奈一样!

老子真是哔了狗了……

顾彬湘这小子也就算了,我们算的上是青梅竹马,顾彬湘更是个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那个清朝鬼算个屁,自以为是牛皮哄哄的王爷。

其实,连我们屯的土老帽都不如。

简直就是土的掉渣古代土老鬼,唱片是什么都不晓得,看电影叫做什么拉洋片,上公共厕所都会走反……

我也就是随便想想,易凌轩居然捂着唇似乎在忍着笑,“允礼真的有那么土吗?”

妈了个巴子!

老子自己在心里头鄙视允礼土的掉渣,这事我也就是瞎想想,他怎么知道的?

就算是神算子,也没有办法把我的心事猜的这么准吧?

“老子心里想什么,你特么的怎么全知道?”我用力的把他往外一推,审视着他那张帅到迷死人的面庞,单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他笑得有点像狐狸,“你真想知道为什么?”

“当然!别告诉我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老子可不信,你一次猜的准也就算了,次次都猜准你以为你是摆摊算命的瞎子啊?”我非常认真地盯着易凌轩的双眼,这件事情绝对有猫腻。

他今儿要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不跟他玩了。

易凌轩眼里头狡猾的笑意更加浓烈,笑得我都发毛了,“还记得蜈蚣吗?”

“蜈蚣……”我一下好似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仔细的回想,脑子里突然就灵光一闪,“跳大神的死老太婆鼻孔里蹦出的那只蜈蚣蛊,还在老子身体里?”

他修长的手指头捏住了我的下巴,“顾星,你这么聪明,我该拿你怎么好呢?那只蛊其实,叫做两心知。”

“两心知?”我重复了一遍易凌轩的话,转动了几下我的小脑袋瓜子,似乎想明白什么了,“就是一种你知道我心事,我又知道你心事的蛊虫?”

那只蛊虫进入到我身体里面,把我跟我的小叔叔都吓了个半死。

后来,那个蛊虫不再发作,我就大大咧咧神经大条的把这件事情彻底给忘了。要不是易凌轩跟我提什么蜈蚣蛊,我估计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

易凌轩暧昧的眼神微微一缩,手指头也离开我的下巴,上下打量着我,“恩,是这个作用,这是苗疆的情蛊。意在情侣心意相通,彼此之间没有秘密。”

什么彼此之间没秘密啊?

老子到现在都不知道,易凌轩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反倒是他,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

“那我为啥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我眯着眼睛,总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吃了大亏了,手指头却是轻轻的松开了他的衣服。

看着他那双深邃的乌眸,缓缓的退后了一步,“易医生!易教授!有时候,我也挺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的。你到底打哪儿来,你到底是怎么看上老子的……”

“蛊虫还没养大,等它慢慢成形了,你会听到我的心声的。”他拉住我的手,将我拉进他怀中,“现在蛊虫还不成熟,我也只是偶尔能听见你的心声。”

我身子一震,感觉被这件事情所震撼到了。

从那个神婆被蛊虫害死的时候,难道易凌轩就已经做好了和我两心互知的地步。难道他心头就没有需要掩盖的,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吗?

不过老子是坦坦荡荡,心里头么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东西,被易凌轩知道也无妨。

我白了他一眼,“到时候,我一定要先看看,你到底为什么要让蛇把你的种塞进我的肚子里。”

“走吧,顾大王,我们去医院。”他将我打横抱起,搂着我坐电梯下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我推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干嘛这样。”

“顾大王,我怕你疼,如果你愿意下来受罪,我不介意把你放下来。”他说着已经快步经过酒店大堂,门口的迎宾去把他那辆越野开过来。

我咬了一下唇,“我能自己走,就……就一点疼,没什么的。”

逞强的后果就是,每走一步路,就感觉有一股凉气上头,痛的老子都要升天了。做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好,下辈子我一定要投胎做个男人。

坐上了易凌轩的车,他把车子往医院方向开着,忽然语霸道的脱口而出,“顾大王,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下辈子,还是我的女人。”

“你下辈子就不能做女人陪陪老子吗?”我忍不住回嘴。

他的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他先下车替我开车门,同我面对面之际,说道:“顾星,我没有下辈子。但你,生生世世只能属于我,明白吗?”

“什么?”我低声的震惊了一声,很快就掩饰了脸上的惊讶。

脑子里却千头万绪,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有医生的使命在身上,不一定能转世投胎。可我如果真的转世投胎了,我……

我似乎也不想跟他分开。

正发愣的想着,他又将我抱着上妇科的诊室。

果然是易医生的面子就是大,连挂号都不用,直接把我放在了诊室的椅子上。

椅子对面坐着一个清瘦的中年妇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戴着副金属框眼镜。她将眼睛拨到鼻梁上,视线从眼镜上面的缝隙里看过来,“你就是我们家易教授娶的第一百零八个媳妇?挺漂亮的么……”

一百零八个媳妇?

我有点点被这个长相精明的“婆婆”吓懵了,你们家易教授说老子是他的唯一。怎么你这个易教授的妈,说我是他第一百零八个媳妇。

以后易凌轩的后宫,是要凑齐一百零八个梁山好汉的排名么?

易凌轩在旁边空荡荡的椅子上,随便找了一张空荡荡的椅子坐下,嘴里塞了一根烟,“允礼来过?”

“他说你看上了他的王妃,抢走了他的精魄,要我给他做主。”中年女人拉过我的手,一边看表一边替我诊脉。

号过了脉,便提笔在病例上写着潦草的连笔字,“不过,你们鬼魂之间争风吃醋,我可不想卷进去。”

这个女人手指温热,身上阳气也很重。

根据我这双不成熟的阴阳眼,完全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她是个活人。

易凌轩笑着给中年女人倒了一杯茶,送到她的桌边,“妈妈,允礼总是诬陷我娶了一百零八个媳妇,你怎么也帮着他吓唬顾星。”

“我吓唬她了吗?你没有娶一百零八个媳妇么……”那个中年女人白了一眼易凌轩,理直气壮的继续写诊断书。

写完了病例,才丢下笔头,走进后面的帘子后,“病人顾星,进来检查。”

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好似不是和易凌轩一国的,总是拆易凌轩的台。易凌轩也不生气,冰凉的眼中一直带着一丝笑意。

我有些紧张的跟进去,就见到里面有一张怪异的床,她看了我一眼说道:“愣着做什么躺上去,我给你做检查。”

“检查?”我看着那张床有些害怕。

可是还是硬着头皮老老实实的爬上去,此时此刻就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而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冷冰的看着我,“脱裤子。”

我的脸红的都要滴出血了,却是和她目光相对,随手就把裤子脱了。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检查,确实觉得很难为情。

可我也不喜欢扭扭捏捏,矫揉造作。

反正早死早超生,早做完检查,就早点离开这里。

中年妇女检查了之后,面色沉冷,“他伤着你了,这个混蛋还我儿子呢!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传出去丢我老脸。你为什么不把他踹下床?还惯着他,你这个丫头是不是傻?”

“医生,我……”我当时被他摁住了,踹个屁啊。

她瞥了我一眼,“叫妈妈。”

“妈妈……”我看着她,低声叫出来,眼珠子一转又说道,“我踹不动易教授啊,他劲儿多大啊。您给出出主意呗?”

这个中年妇女冷笑,“劲儿大就能欺负自己的女人?没事妈妈给你做主,你身上这伤起码要过半个月。易教授才能欺负你……”

欺负!

这话说的太露骨了,易凌轩的妈妈也太奔放了吧,连这个都说的出口。

我紧张的抓住床边的垫子,“您检查好了吗?”

“当然,你可以下来了。”中年妇女摘了手中的橡胶手套,扔在了一边,然后问我,“你们家里人什么时候方便,我想跟他们吃一顿饭。就算两家亲家见面了……”

中年妇女的双目从锐利,变得成了吃惊。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她,审视起我来,好似只要是个女的。听到她提的这个条件,就会哭着喊着要学医,来配得上易凌轩医学教授的身份。

这时,就见易凌轩从门外走进来,眼中带着一丝高冷,“我可以证明她晕血,傅教授,她学不了医。”

那种语气好似掷地有声,不容任何辩驳的权利。

傅教授扫了易凌轩两手空空的双手一眼,“你不是去拿药了吗?”

“我叫了个小护士帮我去拿了。”易凌轩有些不羁的靠在桌面上,眸光淡淡的扫了傅教授一眼,“我要娶一个妻子回家,而不是助手回家,希望您能理解。况且,她现在医术比您强!”

傅教授好似有点不相信的意思,“比我强?”

易凌轩抓住了的手腕,抬起了那根我的灰指甲,“她现在是保家仙的门徒,一双手便能妙手回春,救死扶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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