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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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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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蛇并不是小宝的饵料,应该是被派来暗算我们的毒蛇。我……我丢弃它,并非有意针对你。”我有气无力的靠在跑车上休息,再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和佘姿曼讲话。

佘姿曼点了点头,素净的脸上稍微有点憔悴。

一路上佘姿曼都在偷偷的抹眼泪,又不想让我看见,总是时不时的抹一把眼泪再偷看我。我是知道她的偷看我,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她之前拼了命要抢回的孩子,现在要丢进鼎炉里被煮了,炼化成什么狗屁丹药。

都已经到了下沉式广场,却没能救出它来,只能保得自己的性命无忧。这的确让人觉得即是心痛,又是愧疚。

佘姿曼把我带进一个很普通小区,小区里都是一室户的单身公寓。

公寓里的一切都非常陈旧了,就连桌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她先在客厅擦了一张椅子。让我坐在椅子上。

等她整理出床铺,在让我进卧室躺着。

我进了别人家,有些拘束,跟到了卧室门口。

来到卧室门口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冷汗从脊背上滚落下去了,房间里的格局和刚才梦中看到的房间的是一模一样。

刚才在梦里,我就已经来过这个房间。

唯一不同的是,桌上没了那张诡异的遗像,倒是有一口巴掌大小的棺材。这年头把小棺材供奉在家里,一看就是养小鬼儿了。

这棺材里头,必定是小鬼的真身。

棺材前头是一张塑料做的烫金牌位,上面直接就写着佘小宝之牌位。牌位上和房间里的摆设一样都落了一层灰,牌位前却和普通的祭祀供奉的东西不同。

一盘大白兔奶糖,一盘发霉的洋葱圈,还有一盘旺旺雪饼。

全都是孩子喜欢的好吃的,还有这几年麦当劳和肯德基出的大多数玩具,也都在上面。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在棺材上压了一把匕首。

匕首是苗银色的,上面刻着泰文,正反面刻着掩面佛。

本来看那些吃的玩的,就知道全都是为了佘小宝准备的,可是在孩子的棺材盖上准备一把匕首是什么意思。

佘姿曼在给我铺床,我当时好奇心起,也没管佘姿曼是明星。我一个普通人,居然享受明星铺床的待遇,自己把玩起那把匕首。

匕首是钢制的,都开了锋了。

没把手放在刀刃上,都能感到一股寒意,就知道手放在上面有多疼。才抽开来看了一眼,就合上了刀鞘放回去。

“易太太你怎么什么都好奇,快放下那只匕首,你知不知道那是干嘛用的。”佘姿曼因为我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对我一直很客气。

因为我动了那只古怪的匕首,终于对我有了几分责怪。

我坐在她铺好的床边,把匕首递给她,“上面血腥气很重,说明你平时都是用这个,给孩子喂血。喂过血的古曼童,应该戾气会很重,人性也会越来越弱……”

“它……它身体不好,如果不喝我的血,就会消散在人世间。”佘姿曼接过我递给她的匕首,抚摸了几下上面的掩面佛,小声的说道,“我是真的舍不得它走,可是它却让狐狸带走了,是我太没用了。”

棺材上的匕首被拿掉了,露出了钉在上面的棺材钉。

我一回头,就看见了。

明明棺材上有四个角,可是那个用来放巴掌大小的用来装古曼童的棺材上只有三个棺材钉。这三颗钉子,可不是一般的眼熟。

它们出现在我面前,我眼前立刻就脑补出那张梦里出现的诡异的遗像。一个箭步我就冲上前去,凝视着它们看个不停,摸了一下那三个棺材钉。

最终,我才确认了,那副梦中遗像上的三颗钉子就是这三颗。

“为什么棺材盖上面只有三个钉子?一般不是都是四角上钉钉子的么?”我问佘姿曼,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因为那个梦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间房间里的一切,冥冥之中似乎都和刚刚的梦境有关!

佘姿曼愣了一下,跟我说道:“这是易教授托人帮我准备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什么问题,我就是无聊问问……”我急忙否认,手仿佛触电了一般缩回自己身边。

看到那口小棺材上的三颗钉子,就好像看到一颗会传染的毒瘤一般的恐怖。恨不得立刻将它们全都拔去,丢到我看不见的地方。

听说阴曹地府的阎君是个女的,还对易凌轩感兴趣。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女阎君是想活活玩死我,她早就知道我会躲进佘姿曼家里。她更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阴司的里的阴差应该会很快追过来拘走的我的魂魄才对。

心脏只剩半个,人的心里承受力似乎也减半了。

就紧紧只是这样的打击,就让我胸口一闷,抑制不住的跪在地上。佘姿曼过来扶我,我却没法被她扶起来,坐在地上的整个身子都在震颤。

小腹终于因为情绪的变化,传来了绞痛的感觉。

我在那一刻,是终于感觉到自己支撑不下去了,死亡距离我是那样的接近。凌轩可能已经被阎君真的害死了,那我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唯今,心头只有他,挂念的也只剩下他。

“姿曼,你……你快走,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里不安全。”我睁大了瞳孔,看着自己从嘴里溢出的血出现在地面上。

整个人的眼前恍恍惚惚,门外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巨大的敲门声,配合着敲门声还有古怪的阴冷的声音,“开门,顾星,你以为你躲在里面,就能逃过阴司的制裁吗?”

“妈的,老子没想逃。”我勉力站起来,想把佘姿曼推到后面,自己出门迎敌。

现如今是走投无路,又生无可恋。

腹中绞痛冰凉,更是感觉腹中宝宝气息越发的微弱了。我心凉无比只想着同归于尽,也好过拉着佘姿曼下水。

“别冲动,我有办法,把你的桃木剑给我。”佘姿曼向我要桃木剑。

我对小腹低声问了一句,“小逼崽子,你怕不怕死?今天……很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怕……才有鬼……”他的声音很微弱,短暂出现之后就消失了。

身体的虚弱,已经影响到了他,他估计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可是他不畏生死的坚定,让我只是心疼他,因为跟着我才不能亲眼看看这个世界的蓝天。

可是命运就是如此,阎君要我们三更死,我们活不过五更的。

佘姿曼一头雾水,问我:“顾星,你说什么?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我真的有办法,把它拦在门口。”

“没有,我相信你,刚才只是在自言自语。”

我口袋里的桃木剑想也没想的给了佘姿曼,门外那个阴冷的声音,忽然阴冷的狂笑了,“佘姿曼,快把桃木剑给我,只要你给我桃木剑。本官就把佘小宝还给你,不然,就丢进神农鼎里去炼化。”

听到这句话,我反倒是松了口气。

佘小宝要被就回来了吗?

天下没有一个母亲,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我想佘姿曼把桃木剑换回自己的孩子。我也算是在死前,累积了一桩功德了,只是欠我未出世的孩子良多。

这些我只能来世,再偿还给他们。

结果却看,佘姿曼有红线将桃木剑挂着,悬挂在玄关的位置。

门外敲门的声音立刻终止了,还传来了阴差被桃木剑护宅之后,收到了反伤发出的惨叫,“啊!佘姓妇人,你好生不知好歹。竟敢伤本官,下了地府要你下油锅,受剜心,石磨滚身之刑!”

它的声音如此的阴冷可怖,可敲门声也就没了。

料想,也不过是说说狠话罢了。

我懵了一下,直愣愣的看着佘姿曼,“你……你怎么……”怎么不拿桃木剑,去换小宝回来呢。

“小宝早就被它们害了,门外那个东西是在骗我,哪怕把这个东西交出去它也不会回来了。我佘姿曼是谁啊?我才不会上当呢!”佘姿曼根本在今天以前并不算熟络,她上前来抱住我身子。

她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心痛。

我心口疼的昏天黑地,却依旧改不了喜欢怜香惜玉的毛病,搂住了她,“咳咳咳,你没亲眼看见,怎么能确定……确定它死了呢?也许小宝还活着,等着你去救他!”

“顾星,别动摇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不能为了他,做伤害你们母子的事。”她似乎在哀求我,牙齿轻轻的咬住我的肩膀。

我知道佘姿曼是在自欺欺人,她也不知道小宝是否已经被丢进那一锅肉汤里,她只能暗示自己小宝已经死了,才能抑制住把桃木剑交出去的冲动。

越是听外面有东西在敲门,心越是凉透了。

血液从口角不断流着,从刚才我抱着佘姿曼,然后演变成她托着我。她身子颤抖,惊慌一片,背部已经快被我的血浸透了。

她怕极了,“顾星,你要是有什么好歹,我如何和他交代。”

“他……他死了,易教授死了,永远都不在了!你不需要给他交代,我……我只想和他同生共死。”我口角流着血,抓紧了佘姿曼后背上被血液浸透的衣料,“倒不如把我交出去,保住自己的命。”

“你真的觉得,易教授会死吗?”佘姿曼皱着眉头看我,显得无比的镇定,她语气冰凉而又沉稳,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大吗?”

有……

有多强大呢?

我怔住了,“强大到摔进冥渊也不会死吗?”

“冥渊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个秘密,他是上任阎君交代下来辅佐现任阎君的人。只要他肯,整个阴间都会是他的。”

她好像知道了许多的秘密,凝视了我一眼,松开了我的身子,“我去联系医院,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瑾瑜一定会来救我们的,顺便治疗一下你身上内伤……”

哟。

佘姿曼这个小美人,还认识瑾瑜,知道那家医院能救我的命。

看来她和易教授的关系的确匪浅,难怪小豆豆让我救她,摸了摸口袋。那只死耗子已经不见了踪迹,估计是知道老子命不久矣,跑路去了吧。

“瑾瑜?瑾瑜那个草包,在我手上呢。”门外传来了一声微风吹入幽篁中,竹叶抖动般清朗柔和的声音。

虽有些不羁狂妄,却极为的好听。

是凤翼的声音,我记得是雬月拦住了他,怎么还能找到地方来找我和佘姿曼的麻烦。

我立刻将眼睛放到了猫眼上,门外是一张白森森的,长如鞋拔子一样的脸。那张脸靠着猫眼很近,一双眼睛是血淋淋的红色。

我给吓了一大跳,连忙移开了自己放在猫眼前的眼睛,手臂上全都是鸡皮疙瘩。

娘的,凤翼怎么变丑了?

佘姿曼正拿着手机,站在我身边,“电话……电话没信号了……”

“有鬼在门口,怎么可能有信号,你不知道鬼身上的磁场会影响到通讯的信号吗?”我说话现在都不忌口的,人靠在门上,低低的喘息着。

佘姿曼还是不理解,“可是我这处公寓,很少人知道的,它们……它们是怎么追来的……”

“它们是鬼,知道有什么稀奇的?”我蹙着眉头,忍着身上的难受,又看了一眼猫眼里外面的情况。

那猫眼是圆形的,视觉空间有限。

如果东西靠的太近,就只能看到一部分轮廓,那只阴差虽然不能敲门喊魂了。可是还是双目圆睁的,似乎想要从猫眼中窥视房间里的一切。

这时眼前忽然多了一只漂亮细长的柔荑,它贴在外头阴差的脸上,将阴差的脑袋推开到了旁边。

自己走到了猫眼近前,另一只手提着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物事。

我也不知道是个啥,可是那带了妖冶泪痣的面容,我还是认识的。他就是自称把易凌轩推进冥渊的混蛋,我的手不自觉就握成了拳头。

只想把这小子的俊脸,一拳头一拳头的打烂。

再把他的骨头,全都活拆了。

喝了他的骨髓,将骨头一块一块的敲碎了,磨成粉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宝贝,我知道你在里面看着我,看到这只狐狸了吗?”凤翼的眸光流转了一圈,轻柔冰冷的看进来,“我们玩个游戏吧。”

游戏?

这个家伙从外面进不来,竟然是想跟我玩游戏,那无非就是高一些下三滥的阴谋诡计。骗我把桃木剑,从挂在门上的位置拿下来。

不过,仔细一看,这家伙手里毛茸茸的小东西竟然好像是只狐狸。

狐狸嘴角有一丝不容易察觉的血线,似乎是重伤吐过血了,双眼紧紧的闭上。身上的皮毛虽然没有了光泽,但是白色中还是透着一丝美丽的微蓝。

让人很向往,很想轻轻的抚摸几下。

不会……

不会是雬月跟他打架打输了,被这个家伙给控制住了吧。

“啧啧,雬月做的每一件事可真是要感动死人呢,不离不弃的跟在一个人类小姑娘身边。哪怕是人老珠黄了,也要和她一直走下去,雬月你想过没有她死了你可怎么办?”凤翼似乎就逗小孩玩一样,并不着急着进来。

他仿佛拥有着致命诱惑的,又美丽又危险的凤眸一眯,凝视着闭上眼睛的雬月。

雬月化成狐狸的时候,看起来是那般的体态优美,却又有说不出的脆弱纤细,“她十四岁就守寡跟着我,我自然……自然是和她一起死,我不会独活。一生一世一双魂……”

“听听,修成家仙的九尾狐不想活了,好笑不好笑?听起来似乎还有一点感人肺腑……”凤翼唇边的冷意带着残酷,他忽然就掐住了雬月的脖子,“顾星,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我终于开口了,隔着一道门,和门外的凤翼对峙着。

雬月不能死,我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他本可以明哲保身的,是因为我才会牵扯进来的,所以不管凤翼有什么游戏,我都会奉陪到底。

“我数十声,一声拔它一只尾巴,看它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好不好?”凤翼的声音突然就变得冰冷异常,让人心口就是一缩。

我立刻用握紧成拳头的手,敲击了一下大门,“不用比了,我认输。”

“这可不行,我还没玩够,一!”凤翼说一的时候,眼底只剩下浅蓝色的杀戮,他明明是一身素净的道士打扮。

可偏生眼中带着阴寒,生生就是拔断了雬月一根尾巴。

九尾狐有九命,就是因为有九条尾巴保驾护航,九条尾巴都断了命可就没了。

我就在门的这一面,看着鲜血从雬月的尾部喷出,它眯着眼睛并没有张嘴,却从耳边传来痛彻心扉的吼叫,那种吼叫仿佛痛到了极致,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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