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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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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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国政权对抗下去。

有些人消失更好,如日本前皇室成员,有些人则活着也无所谓,如陆月亭等,这却不是仁慈与否。

听了裴荫森的话语,叶昭笑道:“希望能感化一些人吧。”

裴荫森道:“若乱党们尚自执迷不悟,那可真是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第一百七十章皇帝和王子

堂堂皇皇的房间内,威廉坐的笔直,盯着雪白布幕上活动的人影,这是一种中国戏曲节目,通过摄像机拍摄录制,中国人已经将其定名为“电影”,现在威廉所看的就是三天后在帝国大剧院第一次公开放映的电影,名字叫《定军山》。

虽然欧洲主要国家和美国都在进行着拍摄影像和放映的试验,但毫无疑问,中国人做的最为成功,听说,这也离不开中国皇室一直以来对拍摄公司的投资和支持。

威廉对军事之外的技术不感兴趣,但却也能深刻感受到东方帝国如同传说中一样生机勃勃,怨不得许多欧洲科学家都希望来东方拓展他们的科研事业,在这个古老而崭新的帝国内,科学家的地位无疑比在欧洲许多国家都更为优越。

不过威廉并没有心情观看东方艺术的精髓,他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坐在他身前稍微提出半个身位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穿着东方最尊崇的黄色龙袍,很难形容他的样子,因为他好似坐在你的身边,又好似距离你很远很远,就好像东方信仰中提到的一种神祗——“佛”,没有丝毫火气,却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

这个男人,是令整个欧洲都为之战栗的东方统治者,是这个星球上最有力量的人,威廉崇拜强者,但他知道,以自己的国家制度,自己永远永远无法和他相提并论。

上午德国使团在太和殿获得了中国大皇帝陛下的接见,这位统治着半个亚洲的上帝之子的接见,令整个使团都大为振奋,东方皇帝和欧洲君主不同,如维多利亚女王,号称统治着最强的日不落之国,但要见她也并不难,如亚洲小国廓尔喀人首领就获得过她的接见,可是面前的东方巨人,却是中原大帝国和西域、南洋诸族的天可汗,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外国人能获准觐见了。

威廉深知,虽然一直与德国使团进行谈判的是中国外务部的官员以及首相李鸿章,但这个帝国,真正的决策人却只有一位,只有获得他的恩准,两国间才能缔结实质意义上的同盟条约。

中国人,一直对介入欧洲事务不感兴趣,因为好似中国人一向认为,他们统治东方已经足够,人力、资源、财富,应有尽有,他们也一向视东方为天下的中心,虽然与西方世界的初次接触不那么融洽甚至有些屈辱,但几十年后,这个庞大的帝国再一次屹立在世界之巅,更加有效的控制了东方诸国,欧洲,对于他们来说,距离遥远而又令人提不起兴趣。

虽然现今中国人正积极同英国谈判以希望收回国力疲惫时失去的香港岛,支持华人为主体的新加坡独立势力,又在南部非洲同英国诸多摩擦,但中国人更多的是采用威慑加谈判的手段,他们显然不想挑战大英帝国的霸权而进行一场不可预测的战争。

如果英国人肯妥协,毫无疑问中国人会乐于用他们古老的智慧解决外交争端。

可是德国,却在英法的夹缝中力图崛起,与英法爆发争端的危险极大,所以想与远离欧洲政治较量漩涡的中国人缔结盟约,实在难上加难,而如果一旦缔约成功,德国将会在东方获得一位强大无比的盟友,欧洲力量的天平也将发生决定性的倾斜。

只是,如何同中国缔结盟约呢?莫说盟约,便是与永安公主的亲事,好似中国皇室都不怎么热心,一路搪塞,来京城已经十日,却连公主本人的面都未见到。

威廉出行前踌躇满志,就如同他第一次可以参加政事讨论就提出大力发展海军的构想,令俾斯麦首相惊诧不已,可在东方见识到远远不同于欧洲王室的皇家景象,威廉王子第一次产生了挫折感,或许他的请求太过冒昧,在德国他是天子骄子,可在东方公主心目中,或许如同十九世纪前中国人心目中一般,不过是长着长毛的野蛮人而已。

这种感觉令威廉很沮丧,更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一种不同以往的情绪,一种失败感。

“威廉啊,这是我们中国的一出很古老的戏剧,讲述的是一千五六百年前我们这片大陆三个国家分分合合的征战故事,那时候,你们还是洪荒时代吧,你们日耳曼人被罗马帝国认为是野蛮人,正在积极争取获得独立的地位。”

这位东方统治者一开腔,威廉忙凝神聆听,从这位天可汗嘴里讲述历史,丝毫不会令人觉得东方那种一贯喜欢炫耀自己文明的自大。

这几年威廉专心学习中文,虽然方块字难认难写,但听说上却没有太大的障碍了。

“老将黄忠,单骑冲入万军丛,斩了夏侯渊那大花脸,有时候治国,也要有这种一往无前的勇气。”

威廉点头称是。

“政治之策,归根结底不过是权衡轻重而量长短,可许则许,不可许则不许。”

这话威廉可就听不懂了,苦笑一声,说:“皇帝陛下,贵国文化博大精深,我实在不明白您的意思。”

叶昭就笑了,说道:“你的中文也算不错了,人也诚实。”

威廉自不知道若是东方官员,被这位东方大帝评为“诚实”是多大的殊荣,但见大皇帝第一次露出笑容,他心下一松,这才猛然发现,坐在这位东方皇帝之畔,可比在爷爷身边还要紧张十倍。

“永安是我最疼爱的女儿,自小骄纵,可是浑身的毛病……”

威廉的神经马上又绷紧了,就好像在等宣判的死囚。

“明日,你可约她去骑骑马……”

大皇帝余下的话语威廉几乎没有听清,他怔了好一会,才连忙道:“谢谢大皇帝陛下,这是我的荣幸。”心里,莫名的激动和喜悦,只是不好表现出来,太失礼,更不是他严谨的日耳曼人的性情。

“以后她还愿不愿意和你出去,我可做不了主了。”叶昭轻轻拍了拍威廉的右手,他知道,威廉出生时因为是臀位生产,所以左臂神经有缺陷,这也使得他更加奋发,自幼接受严格的军事训练,骑术尤其精湛。

至于说联姻之举,威廉的母亲便是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的长公主,但威廉对英国却说不上多么友好,这也是地缘政治的无奈。不过帝国远在万里之外,若能借助姻亲关系进入欧洲角力场,话语权却灵活太多了。

“你们的事,一切走着看吧。”叶昭又加了一句,好像对威廉说,又好像对自己说。

第一百七十一章执政之争

幽静的茶室,品着茶,叶昭还在琢磨莎娃的话,昨日叶昭宿在了永和宫,听莎娃说,尧媁对威廉王子好似第一印象平平,想来从心底还是有些抗拒,不过尧媁也答应母亲会继续与他约会,莎娃对这桩婚事,欢喜的不得了,比叶昭可热心多了,可惜这个大咧咧的妈和尧媁亲则亲矣,但就好像亲姐妹一般,莎娃的话实在对女儿没威慑力。

亲事不提,两国家缔约谈判已经进入了实质性阶段,不过德国人希望能缔结明确的条约,如其中一方被侵略,缔约国出兵二十万或者三十万相助等等,兵力数字都要在条约中标明,可见日耳曼人的严谨,德国人更希望缔约年限为十五年,加之以后无异议自动延迟等等条款。反之中国人,却是提出缔结一个概念性的合作条约,这与德国人的期望相去甚远。

奥匈帝国皇帝特使居拉伯爵率领的使团已经登上前来中国的专列,在巴尔干地区,奥匈帝国和俄罗斯的矛盾几乎无法调和,与中国结盟,对于奥匈帝国中央政府来说是个梦幻般的景象,奥地利和匈牙利两个地区政府更是极为欢迎,他们一直视俄罗斯为最大的威胁。

若不是因为列车要穿越俄国国境,奥匈帝国使团的规模必定还会更加高一些,奥匈帝国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早就想出访中国。

对于这次缔约,奥匈帝国方面的期望最高,弗朗茨?约瑟夫在写给叶昭的书信中,希望三国皇帝会晤,缔结三方友好合作之盟约。

其实早年,中俄战败之后,奥匈帝国曾经寄希望遭遇重创的俄国不再染指巴尔干地区,两国间更有短暂的友好期,只是很快俄国人就故态复萌,东进政策遭遇彻底失败,更失去了圣彼得堡出海口,而原本在巴尔干有着绝对影响力的奥斯曼帝国近年国内动乱频频,实力江河日下,所以俄国人对巴尔干地区侵扰更急,无形中更加剧了俄国与奥匈帝国之间的矛盾。

在俄国国内,许多理智的政界人物都认为今日的俄国不能继续两面树敌,暂时对东方帝国退让,借助与英法渐渐建立的友好关系,征服腐朽几乎眼见分崩离析的奥斯曼帝国以获得黑海多处出海口,才是未来俄国实现复兴的希望,原本俄国侵袭奥斯曼最大的阻力来自英法,而今斗转星移,东西方格局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要不挑战英法的底线,俄国人相信在巴尔干和外高加索地区,他们定能硕果累累。

中俄在彼尔姆爆发小规模冲突后,现任俄国总理切加罗夫就写了一封密信给叶昭,言辞殷殷,表达了愿与东方帝国和睦相处的意愿。

但这些政界人物,实则很难影响整个俄国汹涌的仇华浪潮,只能说他们更能清楚如何实现帝国最大利益,但在被仇恨屈辱蒙蔽了双眼的汹涌民意下,他们只是小小的浪花。

因为与中国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原来的莫斯科政权很快就宣布垮台,民意党分崩离析,取而代之的是大大小小的民族主义色彩强烈的激进党派,现任俄罗斯总理切加罗夫就是俄国境内最大的奉行“大白俄主义”的党派民族复兴党的领袖,他是党内温和派的代表人物,但碍于整个国内局势,在执政上也只能走上军国复兴路线,只是他更希望首先取得西方的多个入海口,而不是再次挑战东方那庞大的几乎无法抵抗的帝国。

而国内贫困矛盾重重的局面也使得执政政府只有通过转嫁危机的方式进行军国主义扩张,现阶段内,好像掠夺是稳固政府合法性以及复兴俄帝国的唯一出路。

所以,对于切加罗夫的信,叶昭也就看看,一笑而已,实在做不得真。

“呵呵,东方茶的味道美妙浓烈,就好像我们琮佳的美女。”赛格努差的感慨差点令张之洞和黎庶昌嘴里的茶喷出来,两人不约而同用手帕去擦嘴,以掩饰窘迫之态。

张之洞从西伯利亚归国后,一路迁升,去年被委任为帝国国务院经济能源管理总署署长,在国务院各总署、部、委员会中,经济能源管理署为最要害部门之一。

黎庶昌,早年御书房的四大金刚之一,比张之洞权势更盛,现任国务院参政、广东省省长,封子爵,是帝国封疆大吏中的佼佼者。

张之洞和黎庶昌同年生人,同是御书房出身,也均是帝国政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两人私交也好,黎庶昌回京述职,今天回广州,张之洞相送,却不想叶昭委派黎庶昌送赛格努差到广州,再从广州归国,闻听张之洞原本要来相送,便叫了他来。

离开御书房后,张之洞和黎庶昌再见大皇帝已经不易,今日得此机缘,自都准备了一肚子的草稿,谁知道叶昭并不过问政事,只是与他们闲聊。

这里是丰台直隶县,本是拱卫京师的兵家必争之地,现今成了京城的卫星城镇之一,黎庶昌和赛格努差便会从这里乘专列南下广州,与京城的满目繁华不同,丰台多聚集苦力劳务工人,虽在京师近邻,环境卫生种种却有着天壤之别。

叶昭等所坐茶室在二楼,茶楼对面,便是一座警署,挂着“丰台南路巡警房”的招牌,巡警房旁侧,则是一家“估衣”店,也就是买卖穿过的旧衣服的商店,这在京城叶昭时常走动的几个城区可并不多见,但在地方城镇,估衣摊大行其事。

叶昭也知道很多事不可能一蹴而就,总有个发展的过程,劳苦人过去一户人家不见得能有一件穿出去的衣服,兄弟几个共穿一条裤子的情况所在多有,现今能有衣服穿,甚至能淘换到城里工薪阶层淘汰的咔叽布服装,这已经是天大的变化。只是明知如此,但看到旧衣店内大姑娘小媳妇欢天喜地的搜罗别人穿剩的衣服,还是心内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就走吧。”叶昭放下了茶杯,又对赛格努差道:“老赛,一路多保重。”

赛格努差急忙道:“谢皇帝陛下。”他在京城结识了许多达官贵人,更被帝国皇室册封为伯爵,回到南非后,定可率领族人干出一番大大的名堂。

黎庶昌和赛格努差告退,张之洞退安时欲言又止,他的神情自逃不过叶昭的眼神,笑道:”说吧。”

张之洞犹豫下,他知道大皇帝的性格,当下也不讳言,道:“圣上离京十月,可知京中变化?”

叶昭翻着茶盖,静静道:“你接着说。”

张之洞突然跪下,沉声道:“圣上恕臣死罪,臣非挑起事端,实在是臣知道陛下刚刚驳回了李相与议院批准的赋税章程,有些人说了大逆不道的话,臣听了一肚子气。”

叶昭笑了笑,没吱声。离开京城将近一年,虽然可说仍在遥控,但毕竟给了新政府相当的自主权,刚刚回京,就否决了议政院已经通过之新税法,就算李鸿章不敢有怨气,当初没日没夜帮助李鸿章起草税法的相府幕僚们就未见得人人知道天高地厚了。

何况帝国新文化百花争鸣,自也会渐渐诞生约束皇权的思想,尤其是一些郁郁不得志的文化人,就更热衷于此道了。

李鸿章之幕僚中,未必就没有这样的人。

张之洞又道:“臣与莼斋兄商量过,准备退出民生党另创新党,请陛下恩准。”

叶昭听了一怔,莼斋是黎庶昌的字,这两人都是民生党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如黎庶昌,身兼国务参政与广东省府官长二职,在帝国国务院中,总理、副总理各一人,国务参政六到七人,这都是帝国政界最顶尖的人物,黎庶昌四十出头便身居此位,实在是民生党中数一数二的少壮实力派。

“你起来吧。”叶昭招了招手,张之洞慢慢起身。

税赋章程也就是新税法,叶昭认为起征点普遍偏低,最高税率定为月薪万元起征(千银元)和次一等起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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