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谋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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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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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浔眯起眼睛看她,冷笑:“侯爷这是在讽刺我么?我哪还有名声可损?今日带走你,全天下可都知道,‘大陈朝长公主殿下带兵抢婚,不知羞耻’了。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听见这话,楚照先是一愣,而后讪讪笑道:“阿浔这哪里话?谁敢胡说八道,我第一个不饶她!可别说这些气话,我过去就是了。”说罢,磨磨蹭蹭地挨到楚浔身边。
  楚浔勾勾嘴角,纤长的手指指着衣架上那件舞裙,淡淡道:“把你这身衣服换了。”
  换衣服?楚照看看那件裙装,再看看身上绯橘礼服,摇摇头道:“不换不换!我习惯穿男装,换回裙子还是觉得别扭。”
  原本嘴角含笑的楚浔突然脸色一沉,转身就走。
  “哎——阿浔,你哪里去?”楚照慌忙扯住她的袖子,不让她离开。
  “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回去和你的林姑娘再续前缘罢!”从她手里抽出袖子,恼怒道。
  楚照看看自己的衣服,恍然大悟,原来楚浔是讨厌她穿喜服,那换就换罢,千百年难得一见楚浔愿意表现一回她的厌恶,赶忙哄劝道:“这身衣服我穿来不甚好看,还是换了罢,换了就是!”
  睨她一眼,楚浔心中暗自想,楚照这个傻子,亏她还自诩自己才华盖世,能文能武,连她三分心思都猜不到,还说什么聪明?可不就是一傻到家的傻儿么!
  心念一转,微微勾了勾嘴角,戏谑地打量了一眼楚照,说,“换了?那便换罢。”
  楚照点点头,拿过那件舞裙,眼巴巴地等着楚浔离开。
  半天,没见楚浔有半分移驾他处的念头,弱弱道:“呃……你怎么还不走?你不走我怎么换?”
  长公主殿下眉头一挑,用那种“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会离开”的眼神瞧她,嘴里还恶劣地道:“没事,你我皆为女子,你有的我都有……何况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方才可瞧了我的,我还不能瞧你的不成?礼尚往来,你换你的,我看我的,与你无关。”
  “啊?”楚照傻眼了。没想到几日不见,长公主的腹黑功力见长,先是不管不顾地把她从婚礼带走,现在还要看她更衣,她这几日是把云淡风轻地做出与长公主极其不符合的“法术”练得炉火纯青,连一向自我觉得厚颜无耻的楚照都比下去了,直让楚照心下大呼受不住了。
  楚照很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楚浔还是别人假扮的。
  怎么看,刚才那种无耻下流之语,都应该是楚照说的才对……当出自这位奉行礼教,庄重自持的长公主殿下之口,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
  见鬼了。
  憋屈,真真是够憋屈。能让以往冷声呵斥自己不正经的长公主说出这番话,楚照可不知是该感谢她开导了楚浔,还是该郁闷楚浔的不学好。
  “哼。”楚浔冷哼一声,又作势要走。“毫无诚意!”
  “等……等等……”楚照脸色数变,涨得比刚才更红,好像几乎能够从那白皙薄嫩的脸上渗出血来,天知道她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才会落到这种下场。算了,看就看罢,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换,我现在就换。”
  说着背过身去,扭扭捏捏地去解自己的腰带。
  一刹那,她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楚照颤抖着手,扔下散开的玉腰带,捋下玉佩,扔到榻上。她感觉得到楚浔的目光跟着她的手,一个动作一次移动,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她心里撩拨,然而拿着羽毛的人,却嘴角含着笑,看她的尴尬和窘迫,不肯放过她。
  她强制镇定心神,不去理会那道锋芒在背的目光,脱下了外袍,再脱了中衣,仅剩下一件里衣。
  她迟疑了一下。
  “继续。”楚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似乎在颤抖,又像是在取笑。
  楚照心一横,一不做不二休,脱下了里衣,只剩下亵裤和厚厚的裹胸。
  她羞涩地想要去抓衣服来穿上。
  “继续。”
  耳边又传来楚浔的低沉声音,强势的命令。
  这回楚照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楚浔确实变得奇怪了。
  原本清冷的声音变得暗哑,似乎在压抑着翻滚的心绪,平常平缓有序的呼吸声慢慢变快,变重,方才轻松的目光开始变得炙热,滚烫地熨贴在她的后背,几乎没有阻挡地,穿透肌肤,渗透到心脏。
  连带着她的呼吸也一滞。她不是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然而这样突如其来的情动,让楚照更加难堪。
  她缓了缓心神,伸手要去松开裹胸。
  手忽然被握住。
  楚浔冰凉的手握住她滚烫的手,极为迅速地,便沾带了她的热度。
  她咬着下唇,羞耻地不敢看她。楚照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娇羞”。
  “我来。”楚浔哑着嗓音,轻轻握着她的手,温柔地,轻声道。
  微凉的指尖点在楚照的背上,慢慢地划出一条线。也许是用力太轻,楚照只觉得后背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想要捉住楚浔作怪的手,却又强行忍住了。
  之后,感觉到她的指尖挑到了裹胸,缓缓一挑,裹胸落在地上,一对大小合适,白皙饱满的雪峰跳出来。
  楚浔眼里小小弱弱的火苗轰地一声燃烧成滔天大火,近乎要把她和楚照灼烧成灰烬。
  楚照伸手取来裙子,准备往身上穿。
  一双纤细的玉手环住了她。
  楚浔身上的淡淡的香味立刻把她包围。身无一物的背后贴上了柔软的身躯,整个人被紧紧地拥入、圈禁在身后这个女子的怀中,紧接着,一个个滚烫炽热的吻宛若急促的雨点,落在她的颈上、肩上,那火热的温度,让楚照以为,自己会被这些吻融化成一滩水,柔化在楚浔的唇下。
  手里的裙子倏然落在地上,无人问津它的存在。
  她颤抖地闭上眼睛,像是蝉翼的睫毛随着一个又一个吻的落下而兀自抖动不停,随后便被一丝泪水打湿,神似了夏日雨过天晴之后的花草,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
  “子锦……”楚浔好似被蛊惑了心神的仙子,没有任何抗拒地就要沉沦在这无意之中的诱惑,化身成幽冥的勾魂使者。她一边轻抚着楚照光洁无暇的背,反复划出一道道淡淡的粉红,一边低低呢喃着在她身上烙印自己专属的印记,要刻进她的灵魂般,绝不允许对方一刻不经意的遗忘。
  她流连在楚照那白得透明的颈子,迷恋楚照潜藏的美好。
  那因为紧张而显现的细细的血管,微青微涨,真想咬下去,看它会不会就此被咬断。
  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做了。她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
  “嘶——”楚照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但不是疼的,而是那种酥酥麻麻的,不痛不痒的,却能让她脊髓蹿出一股电流,通向四肢百骸,到达脑海,蒙地就是一片空白。
  “……别——”楚照力气渐渐流逝,理智也一点一点被粉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她怎么有种永世不得翻身的错觉?
  楚浔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把楚照当初对她如何使坏的招数学了个十成十,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她顺着楚照的颈子吻上去,把她翻身面对自己,稍稍离开,捏着楚照的下巴,低头喘息道:“现在我才明白,为何你总喜欢欺负我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轻笑道,“让我欺负回来,好不好?”声音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楚照已经丧失了理智,也没听到楚浔说了什么,只隐隐约约听见一句“好不好”,她觉得楚浔做什么都是对的,什么都是好的,哪里需要她说好与不好。但是楚浔在问,她只好乖乖点头,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子锦,真乖。”她笑得妩媚,眼里盈盈秋水般,眸子盛满了怜爱,仿佛不经意间就能溢出来,把楚照溺死在里头。
  勾起楚照的下颔,凑过去贴上自己的唇,她想要认真地尝尝,楚照嘴里是不是一直都是甜的。
  伸出舌尖舔了舔楚照的唇齿,觉得味道还不错,便一丝不放的扫过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品尝她的滋味。
  楚照嘴里还残留着酒香。应该是今日成亲敬酒时候同她们饮酒,多饮了几杯。唇齿之间,淡淡的女儿家身上的香气同清酒爽口甘甜的酒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楚浔的鼻翼。
  这是一种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能够深深地体会到的甜蜜。
  她与她的呼吸交会,把自己的,她的,气味,呼吸,一起吸入肺腑,沿着血脉,流动蔓延。冲入心脏,回溯至脑海鼻尖,温温暖暖的,加升了她与楚照的体温。
  这是她的,她的女人。
  天下仅此一个,绝无仅有的宝贝,倾城不得的宝贝。
  可是想到楚照差一点就成了别人家的,指不定还会与她的妻子,想她这般同之欢好,甚至会做一些楚照曾经差点就对她做了的事情,楚浔瞬间怒从心来。
  她贴合着楚照的唇,冷声命令:“张开嘴。”等着楚照迷迷糊糊地放松了牙关,她便毫不客气地直闯而入,秋风扫落叶般地急速席卷楚照的口中。
  舌尖勾缠着彼此,耳边听着对方紧快的呼吸,手指摩挲着手里的羊脂美玉似的肌肤,爱不释手。
  “以后不准趁我不在,和别的女子勾勾搭搭。”暂时松了开唇,用牙齿咬了咬她红肿的唇,贴着她的额头喘息道。
  楚照也气息不匀,水光盈润的红得鲜艳的小嘴微掀,鼻尖上冒出密密的晶莹,她不假思索地点点头,乖乖地应道:“好。”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商纣王,而楚浔就是那个迷惑众生的苏妲己,只要是楚浔提出的要求,她都无法去拒绝,更不忍心去拒绝。
  倘若楚浔要她当周幽王,来一场烽火戏诸侯,她连考虑也不要,立刻下令去点燃烽火,陪她嘲笑诸侯的狼狈。
  也许她此时此刻真的能够体会到纣王和幽王这样宁为亡国之君,也要博美人一笑的风流天子。因为,楚浔比妲己和褒姒美得更多,魅得过火,那两位倾国倾城的女子,无论如何是比她不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真情义阴谋阳谋,假作戏身伤心伤

  再次两厢交会,舌齿缠绵,不知道是谁先一声嘤咛,滚烫的温度立刻化成焚烧灵魂的烈火,迅速变成一场争夺生死的最后棋局,掠夺对方嘴里的甜蜜和津液,互相吞咽那抵死缱绻的深情。
  舔舐,勾勒,纠缠不清。早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不知自己是谁,总希望再多一点,再多一点,让她死在这个吻中,不要醒来,不要面对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错开她的唇,慢慢一步一步地吻她。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朱唇、下巴,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啃噬,磨咬,辗转到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尖碰一碰,抓住她推拒的手,故意使坏地含住它,还有意地用力吮吸,惹地楚照差点软倒在地。
  手腕一转,环住楚照的腰肢,把她拉近,让她贴近自己,嘴里不停歇地用牙齿细细磨咬她的耳垂。
  凡是她所到之处,无不灼热。楚照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汗水,她已经承受不住楚浔这样游戏般的戏弄,心力好似已经停竭,像是一脚踏在摇摇晃晃的桥上,就快要跌落无尽深渊的悬崖,偏偏只能抓着光滑的凭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
  可怕的不是看不见底的黑暗深渊,而是那种将落不落的悬空感。
  她不得不承认,如果以往不是楚浔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纠缠,就凭她这么强势,楚照哪里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看来根本不是她太“厉害”,而是人家楚浔不愿和她一般计较。
  楚浔打小习武,她也从小学武,可是她的目的是怕自己被人伤了,丢面子就算了,还疼,她就是怕疼怕得要命。楚浔学武比她早,也学得比她认真勤奋,武功如果不比她高,实在是说不过去。
  想起那日她还雄心豹子胆地想要对楚浔下手,最后没得手还自我安慰这事得怪自己心软,不肯辣手摧花——她哪来那么多的自信!没被楚浔反手办了真该感谢楚浔喜欢吃素!
  她低估了楚浔的厉害,也高估了自己的能耐。郁闷,实在是够郁闷。
  感觉到楚照走神,楚浔淡淡无声微笑,似乎要故意折磨她似的,舌头就着耳垂往上爬,钻进楚照的耳廓,低声细语:“你在想谁?”
  楚照没出息地腿一软,为了防止自己瘫软在地上,赶紧环住楚浔的脖子,隐忍不住地逸出一声娇哼:“哼——别……别……”
  “告诉我,”楚浔眼底带笑,气息呵在她泛红的耳垂上,一手腾出来,“这里……”点在楚照的心口,声音娇媚诱惑地问,“有谁?”
  被她指尖一点,一道刺激的电流像是从她指头窜进楚照的心脏,楚照一个哆嗦,半是喘息半是求饶道,“是你,是你,一直都是你……”
  “说谎了么?”楚浔眼里的笑意晏晏,怎么也无法掩饰,明知楚照说的是实话,还偏生要逗她。
  “……没有……是,真的……”楚照摇摇头,一双水光粼粼的眸子蒙着一层雾气。
  楚浔故作不信,说:“是么?我问问它,是真是假。”说着低下头,在楚照反应过来之前含住已经被挑逗地像石头一样坚硬的小珠子。
  “你——哼……”楚照没料到楚浔会这么做,没能及时抵抗,当一颗小果子落到楚浔温润的口腔中时,她的思绪彻底被撕扯个粉碎。印满楚浔痕迹的下巴向后高高扬起,露出一段粉白交映的玉颈,嘴里嘶鸣出宛若孤雁中箭临终的悲鸣,“呜——”
  “……别……不要玩了……”楚照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不注意就会崩断,精神崩溃。
  把整颗果子纳入口中品尝,满意地听着楚照急促的呼吸和哀婉的低吟,楚浔心里的得意,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她忽然觉得和楚照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甚至,其实她的心里已经隐隐在期待这场棋局结束之后她和楚照放下一切不问世事的隐居生活了。
  就像今日这样……不,还要更多,更美好的事情,她都能从楚照身上得到。
  她慢慢地对楚照喜欢起来。之所以能这么冲动地去抢婚,其实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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