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小姐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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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姐腹黑男-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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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这让她忽然想到了云暮容练就的武功,难道凌静寒练的所谓的禁功,现在起副作用了吗?
她有点心疼,能在这里遇见他本就是缘分,她的面纱要是没有被揭开,而她又不着急来看妹妹的话,他肯定一辈子也找不到她的。是妹妹的死让他动心了吗?如果是,为何还要对自己念念不舍呢。
“静寒,你先疗伤,我带妹妹上去安葬,好不好?”
“不,我听爹说,兰苍是个很富饶的国度,我们去那里生活,带糜叶一起去。”
文妙愣了愣,蹙眉说道,“你爹根本没有去过兰苍。兰苍是废弃之城,那里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非要去呢,这么多年了,妖娆都放下了为什么你还偏要去?”
这话显然刺激到了他,凌静寒眼神一变,散发出杀气来,一手扣住了她细嫩的脖子,“糜叶信我,你却不信我。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妖娆,你再装得像一点不可以吗?不可以吗?!”
文妙不觉得痛,但被扣得有些窒息,她睁着那双天真无害的双眼,哦,原来静寒早就发现了啊,那她也不用再装了。她正色道,“你不是来找我的,你只是来验证你父亲那句话是真是假的。为了这句话,你恨错了人,爱错了人。”
“别说了!”他的眼神好可怕,像是会吃人一样。
文妙是很害怕他,但她不会甘心就这么被掐死的,“放开我,要去兰苍你自己去,你既知道我不是妖娆,带我去有又什么意义。”
“暮容。云暮容是被你亲手杀的,你却还能这么冷静,呵,十年了,我念在朋友之情,从来没有真的对他痛下杀手,不然以我凌仙宫的实力又如何不能杀死他。可是你,你却杀死他。我的妖娆很早以前就死了,如果你不出现,就不会有这一切,不会!”
“你胡说!”文妙用尽了全力将他推开,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啊,她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杀过云暮容,你不要乱说,我那么喜欢他,怎么会杀他。为了不伤害他我一个人来沙漠了,你还想怎样啊?!”
凌静寒冷静了几分,用非常诧异的表情看着她,“哦,看来你当真不知道?”
但他没有给她回忆的时间,一手扯住她的手腕,一手抱起糜叶,径直朝路径深处走,“太晚了,你就是想逃,我也不会允许的。”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她来到这个世界除了破坏好事之外,还有别的吗?
文妙逼迫自己努力回想,可是,却有一个非常不和谐的记忆流入了自己的脑海。
那个女人喊着“他是混蛋,他该死”,她的回忆里有很长一段时间只听见这么一句话,这是芷盈的声音,她记得。可那中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醒来就出现在了郊外,这她当时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被若向扔过去的。
突然,有个非常奇怪的画面进入了她的记忆。
“云暮容,你竟敢杀死我家小姐,你好可恨,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她离云暮容越来越近,耳边还是芷盈的声音,可下一刻,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猛然刺入了云暮容的心脏。云暮容没有反抗,没有说话,他用非常抱歉的眼神看着她,看着她……直到晕死在血泊中。
这是什么画面?骗人的吧?
“啊啊啊啊……!!”文妙猛甩开静寒的手,抱头蹲坐在地上,“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凌静寒蹲下来,冷冷地看着她道,“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要回去找他,你放开我,我要回去。”她甚至忘掉了跟修行者的约定,迫不及待想要回去见他,她的暮容,她喜欢的暮容,真的被她杀掉了?!
“他已经死了,而你,只要跟我去兰苍就好了。我会将你跟糜叶葬在同一个地方的。”
文妙越加恐惧地看着这个人,看来妖娆的死,糜叶的死,暮容的死,真的让他崩溃了,所有他在意的喜欢的怨恨的人,已经全部离他而去,只剩下自己这个没用的替代者。
对,她是替代者,仅此而已,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什么好事都没有做过,是她害了所有人,是她扰乱了这个世界的太平,是她……
文妙放弃了挣扎,死似乎也成了一种很好的解脱方式,从那天由脚手架上掉下来,她的一生就该结束了,而不是再拖累几条人命。妖娆,我真的厌倦了。如果你喜欢这个人生,为什么不回来继续你的生活,而要让我替代你呢。
妖娆可以随意穿行在两个世界,可她不可以,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多余的人,多余的……
他们很快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门扉处止步,那扇铜门有个精致的钥匙孔,之间凌静寒从怀里摸出那把形状奇特的钥匙,不论大小还是孔的形状,都跟这门完全相府。
呵,她终于要见到兰苍了,可她真希望是跟暮容一起来的啊。逃了那么久,最终哪里也没能逃脱。


、第九十二章 迷途

金制的钥匙在空缝里转了几转,却像被什么卡住了,大门动也不动。
文妙像失了魂似的,见他半天开不了门,心情却也没有任何转变。她看着凌静寒愈见阴沉的脸,心里早已经打了无数个问号。这个本该憎恨云暮容至死方休的男人,却为云暮容的死而怨恨她,不,这其实是带着对确定妖娆去世的伤心才恨她的,要不是他如此痴心痴缠,她又何必被卷入这种苦。
“你的钥匙从哪里来的?”她忍不住问道。
静寒冷冷地盯着钥匙道,“这是糜叶给我的。”
“难道不是从暮容身上抢来的那把吗?”她忽然有点诧异,被池妖娆吞下的那把钥匙,要不是糜叶抢去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在糜叶手里的。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静寒顿了顿,收好钥匙转而瞅着她的脸,目光冰冷吓人,“快把门打开,否则……”
“反正你也不打算让我活着出去不是吗,”文妙道,“这想必是糜叶为了骗你来兰苍,故意做的假钥匙。”
“……”静寒竟然没有生气,他握紧手中的钥匙,脸上流露出一丝难得的失落感,是为了糜叶,他难过了吗?
文妙伸手摸了摸面前这堵看起来非常厚重的门,她不是搞考古的,但这里面会不会有机关实在是让人担忧的事情,因而她觉得还是不要轻易进去的好。“静寒,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如你知道我身边有小妖的存在一样,那天出现在你们面前的人,并不是我……”
静寒仍然没有说话,他缓缓地放下了怀里的糜叶,忽然蹲身坐在了地上,继而向一旁栽去。
文妙大吃一惊,连忙蹲身去看他的情况。
静寒负伤多时,状态很不理想,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好似没有气力,没多久,又是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静寒!不行,我还是带你出去治疗吧。”
这突然一下子虚弱让凌静寒老实多了,他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迷蒙的眼神告诉她他要反抗,只是他没有那样的力气。
文妙是女孩子,她带不动两个“人”一起走,但是放下糜叶她又十分舍不得。但人死不能复生,她就算把糜叶带出去也要埋葬的,还不如留在她的归宿地。
文妙将静寒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承受着他单薄的身子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呼唤,“老先生,老先生您还在吗?”她意识到有些不妥,从她见到凌静寒开始就没有听见那老先生说话,难不成是除了事了?或者,他把他们抛下了?!
这么一想她就害怕,把活人硬生生弄到这地底沙漠不知是用何居心,就算是她跟静寒两个人合力,也不可能破得了这流沙。
“喂……”静寒非常柔弱的声音忽然在她耳畔响起,他不再叫她“妖娆”,却用“喂”这样冷淡的称呼,“是谁让你下来的。”
文妙心里一怔,说到底,凌静寒其实并不知道会在这里遇上她,而他方才表现出的理所当然的样子,显然是没有恢复理智。文妙搀扶着他走,可越走沙子越多,显然来时的路已经不通了。
文妙心里着急得很,听见他这么有气无力的问话,更是烦躁,“问那么多有什么用,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下来?!不是因为听说你在这里还能是为什么,要不是你,我在西域过上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好。”
静寒立即精神了点,用很惊讶的表情盯着她看,脚步也有些跟不上了。
见文妙愣是不理睬他,还来了火气,他忽而一笑,“呵呵,难怪暮容觉得你有趣。”
文妙两耳不闻,真到她要面临死路的时候,那种将死的绝望感便席卷了她全部的思维,哪还管的上他在说什么。“少废话了,我要是死在这里,暮容会误会我一辈子的。暮容没有死,他绝对没有死。我得出去。”
不错,暮容要是真死了,那天妖娆来看她的时候就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妖娆是不想云暮容死的,她到底是个爱恨分明的女人,欠了云暮容的,她不会不还。
这条地宫隧道只有两条岔路,一条是通往刚才大门的路,另一条不知通往哪里,既然来的方向被堵了,门又打不开,那为今之计也只有走那条陌生的路了。而且沙漠虫多怪事频繁,要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静寒一直回头去看糜叶的遗体,她知道他心有不舍,他不甘心,但没有钥匙他还能怎么样,还没有见到兰苍就在这里葬身岂不是很遗憾吗。
这时候,静寒拦住了她,细声说道,“有人。”
文妙也是听力极好的人,即使她感觉不到杀气啊内力什么的,但在这么安静的地方,要听见别人的脚步声却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觉着有些怕。
“老先生?”文妙试探性地问道。
然而回应她的不是老人不太标准的中原话,而是一阵剧烈的冲击感,她虽然不觉得疼,但差点脑子一空昏厥过去。
静寒显然被这一下给震晕了,他本就体力不好,现在更是虚弱。
“是谁?!”文妙抱着静寒大叫道。
只听那边有哥女子的声音传来,“你是池家的后人?”
文妙用了老大力气才扶起静寒来,但这下子想走就更难了,“我不是。私闯了池家的地盘是我的不对,我们这就离开。”
“你们身上有钥匙?”
“那是假的。还请您指一条明路让我们离开。”文妙近乎央求,她发现静寒的状况越变糟糕,他已经吐了很多血,神志又怪得很,不知道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哈哈哈,这丫头真是奇怪。明明是池家的人,却要救凌家的小子。”
听这声音一直在说话,却不靠近,要不是有其他声响文妙真会以为这是鬼魂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别怕别怕,吾名松南。”这时,从不死风灯的阴影里走出一个窈窕的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女子,她一身西域打扮,很是迷人。
文妙这才放松了些警惕,“淞南……?”
“我不过是来制作药引的路人,姑娘不用害怕,带您过来的那位老先生已经会村了,他遇见我时,让我治治你脸上的伤。”那姑娘说着,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她的面前,速度之快竟让她不及反应。
松南这名字,怎么听着好生耳熟啊?
啊,松南大师?!若向说的那个人吗?


、第九十三章 治疗

文妙要退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么被这女子从凌静寒身边拉走。女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上的伤疤看,看得她几乎面红耳赤,这道伤是她的遗憾,她想方设法不去计较这个痕迹,告诉自己她不是池妖娆,这没所谓,但事实上生活着的人是她,这不是没所谓的事情。
“我,我不需要治疗。反倒是静寒,求你替我治好静寒吧。他一直在吐血,好奇怪。”
“我为什么要救他?又为什么要治你?”
文妙喉中一哽,完全无话可说,这人不是要治她,又看她的脸做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好看?不,这不要紧,“不管怎样,我听说您是这里的名医,求求您帮帮静寒吧。”
“我才不帮凌家的人,就是他们在中原闹事,云家一族都给赶到塞北来,明明是我们池家的恩人,却被凌家这样陷害。凌家的人都该死。”
她这话一出,文妙当即皱了眉头,这对话太熟悉了,让她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她最讨厌的那个人。
她一掌拍开女子拉着她的手,将昏迷不醒的静寒护在怀里,怒道,“我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是谁,但我不准你伤害他。他是糜叶用命换来的,是暮容的好朋友,还轮不到你来伤他。”
“哈哈哈,你当真是池老爷的长女吗?我怎么听说他的长女是个心机叵测的女人。你倒是这般单纯。”松南大师大笑起来,震下了不少沙子,简直有种想要把这里笑塌的感觉。
可她这一笑,文妙却又发现她不是妖娆。
“罢了,要我治他,除非你答应我一辈子也不要治疗这伤疤。”
“没关系。”文妙爽快道,“我不稀罕。”
松南大师笑得更加诡异了,她指着凌静寒道,“他是你什么人,这么丑的脸,亏他还对你这么执着。”
“你搞错了,他喜欢的人是池妖娆,我不是。”
“呵呵呵,你不是妖娆?那你是谁?你是谁?搀和在这三家人里,如果你不是妖娆,那你什么都不是。”她笑得越是狂妄,越让文妙觉得难过。但现在不是她难过的时候,正如松南所说,她什么也不是,所以不能让他们为了自己受伤。
说起约定,文妙忽然记起自己跟修行者的约定来,她说过一辈子都不再见暮容了,这张脸,还怕什么。可是暮容如今怎样了,却真让她着急。
“那么你答应帮我治他了?我要看着你治好他我才走。”
松南大师点了点头,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子,真看不出来竟是闻名闻到了中原的能人。但文妙必须相信她,她自己可是完全没有办法治好静寒的。
“那把他带出去吧。我给你引路。”松南说着,领着他们离开。
文妙回头看向她的糜叶,这一生,你到底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她一个人背不动静寒,只能跟松南一人扶一边,把他架出去。但松南显然对他很是嫌弃,才从那密道一出来,立即就将他甩在地上。“把他带到我的帐篷去。我治好他之后,你就回去吧。”
文妙点了点头,回看这一路过来,如此精密路线,又被沙尘掩埋,他们几乎是从沙堆里冒出头来的,这么隐蔽的地方,谅谁能找到。
松南大师的住所在古城的另一个僻静的角落,那里草木并不繁茂,她就住在与人烟隔绝的地方。
“这家伙走火入魔了,要治得花上好些功夫,你去沙漠里为我找寻药引来,我才能治。”
文妙听了她的偏方后,二话不说就出门去了,她担心药引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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