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小姐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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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姐腹黑男-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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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妙愣了愣,把站在门外低着头的糜叶拉进屋里,让她依着静寒坐下,自己坐在对面。“是,我们回来了。”
桌上放着一壶酒,文妙看也不看,就自斟自饮起来,被它呛了一鼻腔,呛过之后继续大口大口地喝。
凌静寒看了看糜叶,多半能猜到是什么事情,但他仍然不动声色,依旧那么温柔地看着她,抢走她手里的酒杯,“好了别喝了,今儿是满月,我们应该好好聚一聚才是。”
“你推掉武林盟的满月宴了?”文妙侧目问道,她的酒劲上来,人也有点晕乎乎的。
静寒看她的瞬间,整个人都怔了一下,他一定没少见过,妖娆的妩媚她的惊艳,就连醉酒也是如此美艳销魂模样,可每次见到他总会为之动心。如果妖娆知道就是因为她老是这样才会让静寒对她如此痴迷,或许她就不会那么胡作非为了。
“当然,你们对我而言更重要。”
“霍拉”一声,糜叶起身告退道,“聚也聚过了,糜叶还有别的事要做,宫主先陪陪姐姐吧,糜叶先下去了。”
静寒并没有反对,也没有问她要做什么,就这么默许她的离开。文妙一把拉住糜叶,“走什么,你不是喜欢他么,为了他才那么做的不是吗,那还走什么?不准走。”
“姐姐你醉了?!”糜叶瞪大了眼睛,不安地看向凌静寒,那个男人永远那么沉静,喜怒不形于色,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文妙果然醉了,她“呵呵”一笑,眼睛眯成了细线,“我觉得你们挺配的啊。”
糜叶极了,又不好当面说她,更害怕她会把是自己杀死她一事告诉静寒,想来想去,还是“啪”一声关门溜出了她的视线,要说出去也没办法,毕竟那的确是她所为无疑,要怎么惩罚她她都接受。
见糜叶走了,文妙伸手抓了个空,有点遗憾,转而去看静寒,她朦胧的媚眼里没有静寒这个人,映的全是云暮容的身影,“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那个人拉着她的手,忽而身子一轻,被谁拦腰抱起,放在舒适柔软的床上,“你怎么这么不胜酒力。先睡睡吧,明儿再说。”
“别走,别走……”文妙拽着他的衣袖,她的眼里,温柔地看着她的人明明是云暮容,忽而又觉着是静寒。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把那人看清楚,这时忽然感觉身边一阵清凉的感觉,她松开手,只见那个男人正搂着她的双肩,贴近了她的面颊。
那个人用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述说着她最想听的话,“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是我的,我会一生来保护你。”
文妙听见这话心里十分满足,抿了抿嘴后,沉沉睡去。
可她永远不知道,自己无意的表露,正将两个男人引向极端。
哄她入睡,直到确定她真的睡着了,气息也平稳下来,凌静寒脸上的笑容霎那消失不见,愈变阴沉的脸色充满了杀意和愤怒……


、第六十四章 咎由自取

云暮容负手在池府踱来踱去,方才举着火把跑过来凑热闹的家伙们此时正一个两个地黑着脸,躲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喝闷酒,生怕他一个脾气发出来,自己首当其冲。
“那该死的女人,来了居然还想着走,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云暮容挥拳,身边本就经久失修的围墙顿时开裂几道粗纹,“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凌静寒迟早要让我没有反身之地的,不如我先下手为强。来人!替我给朝廷送封信去。”
晴朗的夜晚,夜空恢复了宁静,整个池府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中,因为有云暮容在,所以他们即使再害怕也不会张扬,又看见他心情不好,更不敢喧闹。
西苑外不再出现古怪的黑影,那些鬼魂说的什么云暮容听不见,但方才他说的,他们却听得真真切切。
那时狂风大作,把两个女子推入池府后,云暮容跪倒在地,他高贵的脑袋都碰到了地面上,“对不起,是暮容失策。暮容当年没有能力保护好两位小姐,却去了西北修炼武功。如果暮容早点知道姓池的已经归西,当时就不该回来,若暮容不回来,两位小姐起码能安稳的生活。”
“这不怪你。委屈你了,小容。”可他听不到。
“如今暮容辜负了您的期待,愿在杀了凌静寒之后任由处置。当年若不是池老爷救了我和爹爹,我们早就被沙漠吞噬,此恩不报如何为人。暮容本以为让两位小姐跟着静寒也好,暮容自小与静寒一起长大,知道静寒脾性本不会伤害她们,怎知……”
方才的自言自语话还在脑海徘徊,他心情低落。送出书信后,他双手伏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十年以来他时常都来这里,看同样的风景,然而今时今日竟又如此不同情绪。
那个池妖娆到底是不是本人?她到底是不是?
烦躁得几乎想要抓头,可窗外呼啸的风却没有答案。明明从再遇见她起自己就很清楚她们的不同,却总要怀疑她的心机,只差谁来肯定他的想法而已,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帮他。
离开清原城的时候,他曾与宁侯说,“圣烨,你虽然不认得凌静寒,但至少也与糜叶关系甚好,你为我查查池妖娆如何?”
但那个混蛋却这么回答他,“我为何要为你查?是你告诉我她不是池妖娆的,我才接近她的。怎么,当年因为你我放弃了妖娆,她也背弃了我,如今你怀疑她,那么说你们之间的感情不在了,是我可以介入了的意思吗?”
去你的圣烨,当年是因为百花楼设有众多埋伏,我怕你会出事才不让你靠近她,并没有想过要得到她,你这是在埋怨我让你们错过彼此了么,别忘了当年我可是一剑被池妖娆刺穿了,你觉得我会喜欢她么?
“你不喜欢妖娆,却喜欢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的那个女子。这是为何?暮容,有凌静寒夹在中间,你就不怕受伤吗?”
怕,当然怕,我的身体已经痛成什么样子了别人不会比你更清楚,可是,可我没办法放下她,即使看到了那样的事,我仍然觉得我应该把她带回来。比起怕,我现在更觉得累,更想得到那些天曾经有过的温暖,哪怕告诉我是假的也好……
“可是你却要回西北去?”
“我不能娶淑琴,你知道我是骗她的。”
他没有想过要欺骗任何人,“欺骗”这个字眼恶心得让他想吐,一想到当初池妖娆为了得到钥匙而甘愿献媚献身,最后得到的却是冰凉的铁剑刺穿心脏,他就觉得全身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他付出所有想要保护的两个女人,却让他受尽了伤,真是咎由自取,当初若不要答应池老爷,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到底为了什么他要这么拼命,倒不如回到西北去,再这么痛下去,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会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然而,即使这样,看见了她脸上的伤口,全身的血液突然沸腾了起来,就好像有股恶气突然冲出身体,觉得让她受伤的人,绝对不能活在这个世上。
那个女子有着世上少见的温柔,她的一双迷茫的眼睛四处寻找着安宁,他知道她在躲,她很弱,她只是渴望被保护着,没有想利用任何人,看见弱小的人会忍不住用超出自己能力的方式保护他们。这样一个女子跟那个凡事站在人前,几乎所有可以利用的人都是她的肉盾的残忍的女人,根本一点共通点都没有。
他喜欢欺负她,喜欢的不得了,每当她听见自己要娶淑琴的时候就会露出非常遗憾难过的表情,比起本该觉得被淑琴欺凌而生气的情绪,她竟然表现得那么失落。
她一定是喜欢他的,不然她为何每次见到凌静寒都逃,见到他却那么开心,她得到了一切,再逗他也没意思不是么。
背对月亮,提起酒壶一饮而尽,麻痹的身体可以减轻痛楚。可要与凌静寒斗谈何容易。
“信送出去了?”他问道。
窗外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毕恭毕敬地道,“是,信件已经送达,王爷同意派兵支援,还请少爷筹划时间。”
“是么。”
“还、还有,少爷。王爷让小的传话,问少爷何时履行与郡主的婚约?”
云暮容的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他没有回应,也不知如何回应。若不娶郡主,派兵又如何可能。
再取酒来,他闷声连饮三壶,窗外的手下一直拱手站在那里,主子没发话,他又哪里敢动。
月亮已然沉沉落下,眼见着那手下也要站不稳了,云暮容最后一壶酒“嘭”然摔在地上,惊得他立马又站的笔直。
“去回王爷。如若事情能成,我也不必去西北了,事成之日便是成婚之日。”
“是、是。小的这就去。”
云暮容醉意袭来,伏在冰冷的桌上静静看月亮落下,迎来了黎明,清凉的晨风吹进人心底,却有种无比寂寞的感觉。
迷蒙的薄雾随着最后的月光洒进屋子,凉飕飕的,有几分寒意。
忽然,云暮容似乎看见有人正站在身边,熟悉的身影正对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笑意盎然。那貌美如画倾国倾城的女子如此眼熟,惊得云暮容立即站起身子,可醉意并没过去,即使他站起来了,仍然左摇右晃。
“是你……?!”他大惊失色。


、第六十五章 寻求帮助

这是什么感觉?
本在沉睡中的文妙忽然打了个寒战,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她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肩,把身子往被子里缩去。
侧头一看,文妙心中大惊,那个有着清秀模样的凌静寒,正靠在床柱上睡着。
文妙没敢吵醒他,就躺在那儿看。现在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了,凌静寒没有错,池糜叶没有错,妖娆、暮容都没有错,这原本就是上一代的恩怨,被领回凌仙宫洗脑后的他们产生了一系列的错觉,才开始了互相的厮杀。
亲眼目睹了当年腥风血雨的是妖娆和暮容,他们心里有恨有怨,这本是应当,但老宫主既然不在了,池家的人也不在了,为何所有事情不能随着他们入土为安,非要继续争来斗去?
文妙经历几次凌静寒的愤怒,不敢再提云暮容的事。
可她一点也不知道,他们之所以斗个你死我活,原因其实全在于她而已。
此时,浅睡的凌静寒也醒过来,文妙连忙移开视线,往被子里缩了缩,“你醒了?”
静寒张开手臂伸展腰身,满脸笑意道,“为何不继续看着我?”
被发现了?文妙脸颊一红,这家伙是装睡呢。“你既然醒了就快出去吧,我要起来了。”
静寒却靠过来,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笑眯眯地说道,“我今儿还有要是要做,若不多看你几眼,怕要到晚上才能再来看你。”
“你要去做什么?”文妙几乎坐起身来,幸好静寒收手够快,不然准要撞在他额头上,“今天又是什么日子?”
“妖娆只要留在宫里就好,别的事情不用知道。”静寒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住,不论怎样都挣脱不开。
文妙慌了,心想他要去做的准备不是善事,九成要与云暮容有关,于是放弃了挣脱,转而说道,“别去。你今儿陪我如何?”
本是心情极好的凌静寒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他抱文妙的手却松了一松,文妙便知道他又要生气了,不觉心跳加速。可是她这么害怕凌静寒,只会害了云暮容的,她不能这么畏缩,明明不怕痛,明明不喜欢凌静寒,为什么不直说。“我既然都愿意回来了,你为何还要对他那么执着?如果你要伤害他,我一定会离开凌仙宫。”
“妖娆,你忘了他可是……?”
“他不是,害死池家的人不是他。不论你生不生气我都要说,如果你是为了我们池家,就请你不要伤害他,如果你是因为喜欢我,那更不用去与他较劲。他既不喜欢我,也不在意我,更不会为了我与你做对。他都打不过你了,就这样你还不能放过他吗?”文妙恳求道。
凌静寒的眼神变了变,却不是善意,他忽然捏着她的下巴贴近道,“你果然没有明白我为何非要杀了他不可。”
就丢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便离开了房间。
不懂啊,她当然不懂啊,男人的想法怎么那么莫名其妙,但他果然是去伤害云暮容的,她又怎么能安稳呆在凌仙宫。
她快速穿好衣裳,正准备出门,门口却有无数守卫守着。
守卫将她推回屋里,门窗都有人把守,一个青衣少年端着白粥进屋,看见她醒了,兴致勃勃地放下粥跑到她身边来,“主子,您身体如何了?”
文妙正心烦不能出去,也懒得低头看这小东西,她咬着手指四处看哪儿可以出去,难道要挖个地道什么的。被这少年一喊,才低头去看,只见这孩子正是当初带自己来凌仙宫的那一个。
他此时伤口痊愈,整个人都颇为精神爽朗。
文妙心中不禁乐起来,或许这孩子可以帮助自己。“是你?”
小少年见她突然眉开眼笑地看着自己,心里也没多想,就点着头高兴地道,“弟子叫莫浅。主子先吃点东西吧。主子你昨儿喝酒了吗?”
文妙笑了笑,不知道怎么之前没看见这孩子,但他来得果真及时,“主子不饿,莫浅,主子想让你帮个忙。你愿意吗?”
莫浅却突然摇摇头,“主子若是想离开这里那莫浅可不敢答应,宫主已经下令绝对不许您出去,谁若放您出去便是死罪。主子,留在这里不好吗?”
文妙早已料想会这样,她不会让他来承担这个责任的,他还小,“不,主子不出去。只想问问莫浅,你那若向师兄可还在宫里?”
莫浅眼睛一亮,“在,主子若想见他,莫浅这就去把他叫来。”
“那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文妙有种看见曙光的感觉,立马下命令。
莫浅一溜烟就消失在了房间里,文妙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她不想再留在两人之间继续招惹是非,必须要走,不但能够逃过凌静寒而且还能成全云暮容的亲事的话,只有一个法子。
莫浅再次出现在房间外面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一个人,那人相貌平平,却也算眉目清秀,腰配长剑,行为举止正经严肃,一眼看去很有踏实感觉。“若向!”文妙迫不及待地飞奔到门口去,“你能否进来说话?”
若向眉头微蹙,转头看了看莫浅,表情似乎有些不满,他是不是还在为上次她扔下他消失的事生气呢。
终于文妙期待的目光还是赢得了他的同意,他出示令牌,门卫倒也让他进来。
文妙把他往内室拉,眼见都要到内室了,若向突然甩开她的手,站在正厅低着头道,“您找我何事?”
文妙这才意识到古代人的男女有别,可是站在这里说话难免会被听见。“能再借一步说吗?反正你能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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