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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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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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他会不会来偷药。”
唐槿云瞥了一眼那个装毛笔般大的锦盒,不由黛眉一皱,这不明显让她当鱼饵,引贼人上钩吗?
“你不是怀疑是厨子做的吗?干嘛还要弄这一手?”她忽然想起飞红雪之前的怀疑。
“当时四周都有人把守着,外人基本可以排除,这恐怕是有人混在这里面,伺机作反,而厨子马夫白大人都查问过了,他们还不敢监守自盗。”提起这一次投毒,飞红雪综合了白昭南这一天一夜的明查暗访,案情又有了新的突破。
“那会是什么人做的?”唐槿云也微微点了点头,白昭南他们排除了厨子和马夫,相信真相就在不远了。
飞红雪却眉头一皱,“这里面,秀女和捕快都是一对一地保护,也就是说秀女和捕快是一样多的人数……”
“秀女这里面会有奸细?”唐槿云听了,也一语惊醒梦中人。





第80章 明查暗访
飞红雪点了点头,又道出更加让人惊讶的一面,“捕快里面的也可能有。”
“那么,他们目的何在?”
“当然是阻止我们上京。”飞红雪很肯定地说,却又疑虑重重贼人的深远目的:“现在,我倒是怀疑,他们要投毒的,为什么没直接把人毒死?只要毒死了一个,我们不就全部失职了。他们应该很满意才对。”
“还有,如果要救秀女的话,干嘛不直接把我们捕快截杀了?这样子,不是更加能够有胜算救下来吗?”
这两点,倒是有些自相矛盾,里面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地方。
这到底是哪路人马,敢跟皇上作对?看来,可不是一般的绿林好汉。两人的脑海中也同时升起这么一个大胆的想法。
唐槿云也惯性地记下了飞红雪提供这一些线索,不知不觉地中了飞红雪要她协助的圈套,心里却在提防着他再次在这路上大声吼出那句‘我很喜欢你’,半晌才惊醒过来。
飞红雪把这案件的关键点都说了出来,然后不好意思地讪笑一声,“没办法,就你的身份还没有泄露出去,人家会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女子。”
“我本来就是一个普通女子。”唐槿云再次被他拉了下水,不太乐意地乜视了他一眼。
飞红雪一听,不由眉头一皱,连忙把锦盒往前一推,塞到她手里,退到一边去,“好了,是了,是我说错了,总之,一切拜托了。”
然而,他虽然是退离了马车,但好一段路仍然侍立在车旁,警惕戒备,不紧不慢地寸步不离;唐槿云见了很是奇怪,不由得又冲他直嚷,“你怎么还在这里?白大人呢?”
“我跟他对换了,”飞红雪听了,心虚地望向前方,“今天以后,我就守这一头。”
守这一头?就这样整天陪在她的身边,这算什么?是关心吗?还是守护?想到这里,一丝甜意又在心缝中裂漏出来,唐槿云连忙朝他再嚷嚷,以掩饰内心的狂乱,“你还想怎么样?”
“你还不相信我。”飞红雪脸红了一下,转眼望向她,朝她轻声地勾勒出他的心意,缓缓地曝露他死缠烂打,无赖的示爱攻击。
唐槿云忙不迭地放下窗帘,小手掩着胸口,迅速躲到最角落的地方去,偷偷地瞥向其他人的反应,但见那四个人大病初愈,还瘫软在板上有气无力的,哪顾得上她?她这才稍微吐了一口气。
她到现在还不太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且就发生在她的身上。
飞红雪这个人心思细密而行事谨慎,行动迅速而配合默契,敢爱敢做而抱负远大,有理想又有能力,家世显赫而不娇生惯养,唐槿云这段时间只要一想到他那句“我很喜欢你”,就会想到飞红雪拥有的一切,他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上进呀!
这么好的事,怎么会落在她的身上?
然而,如今飞红雪甚至开始对她无赖起来了,为了能够多陪着她,竟然和白昭南那一群捕快对换了岗位,这一切却是真正地在发生。
虽然,这细心体贴的有点霸道,但她的心里却不由多了一种说不出的优越。
她相信了,确实相信了。
但是,这又怎么样了?难道他还不清楚,她已经贵为秀女了吗?论起来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他敢跟皇上抢女人么?
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问题,她的心也不由一沉到底。如果这真是她的一段姻缘,那么,她可不希望这是一段孽缘。
飞红雪虽然喜欢她,但是,在京城里,似乎有一个更喜欢她的在那里等候着,要是两人竞争起来,孰赢孰输,立下判断。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呀?
虽然她不希罕当什么秀女或是贵妃,惹毛了她,她也可以随时离开车队,甚至和飞红雪一起浪迹天涯也无所谓,只是,飞红雪得牺牲一些名利,家世以及权力,他舍得了这些吗?
他会像亘哥哥那样,舍得抛下一切,随她四处流亡吗……
想着想着,亘哥哥的影子刚在脑里形成,一夜没睡的她,以锦袍轻拥着自己,竟然沉沉昏睡了过去。
待她悠悠醒来,却是被飞红袖吧吱吧吱的进食声响给吵醒了。
“咦,姐,你醒了?”她睁开眼,顿时看见飞红袖那大大的眼睛正欢欣地盯着她。不知不觉地她躺在了榻板上,便迷糊地坐了起来,外面已经是入夜的时分,一览这马车内,杜月儿、令狐烟、今儿她们也都顿时停下了箸筷,惊讶地瞧着她。
不一会儿,杜月儿当下端起酒碗,招呼上其他人,一起敬酒给唐槿云,“听说你老好人跑去火山口里替咱们找解药去了,来,都为咱们的大恩人敬酒,顺便为自己的重生庆祝一番。”
“是呀。”大家无理由不附和这么有力的建议,便一起端起了酒碗,笑眯了眼地盯着唐槿云。
让唐槿云都差点儿搞不清情况了。半晌,见她们手都快要端麻了,这才端起自己面前的那一碗水酒,跟她们一一碰杯,也笑说:“没办法,谁叫咱没有喝上那汤了,只好去当这个老好人了。”
说毕,引得大家顿时哄堂大笑起来,然后一起一饮而尽。
“偶像!”杜月儿放下碗,由得飞红袖去倒酒,又不由支着下巴,用仰慕的目光瞧过来,“你简直是我们的偶像,你一定是预知那汤里有毒了吧?”
“没有呀,”唐槿云无辜地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了,就是没有胃口想吃东西。”
“我知道了,”飞红袖忽然惊叫了一声,吓得大家不由得都静了下来,她放下酒罐,认真地扬指说,“肯定是那厨子做的汤不够好,让姐看不上眼。”
“哈哈哈……”数女又在马车里肆无忌惮地嬉笑怒骂一番。而守在外面的飞红雪,瑟缩着身子,听着她们的笑声,脑海里却浮想着亘小姐那美人醉酒的美态,恐怕更是迷人不已,心里顿时又暖堂起来。
然而,这个连那御厨做的汤也看不上眼的奇妙女子,会不会连他也看不上眼呢?飞红雪藉着这漫长的寒夜,心里也不由七上八下的揣测着唐槿云的真正心意。
在山上,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不仅是那在温泉边含嗔浣纱的一幕,就是在崖边绿地那里,他第一眼便喜欢上那么灵巧曼妙的女子,加上之前对她的反追踪技术,独闯“天狼狱”的事迹早已心生仰慕,心中那股爱慕早已经有如天雷地火般蕴藏在胸中,要不是就在那临死的一刹那,他也可能会默默地收起来呢。
“这有美酒,有佳肴的,要是再来一曲,那可真是快活胜神仙了。”飞红袖脸上绯红地忽然建议说。
大家不由一哄而起,纷纷建议这个节目应当非唐槿云莫属。
“没学过。”唐槿云噙着微笑地一摊手,挤眉弄眼地瞟向飞红袖,飞红袖连忙拉过杜月儿来当挡箭牌。
“我不会,真的不会,这刺绣也是刚学的。”杜月儿也是扯开了衣襟也死活不肯,又一指旁边的令狐烟,“她吧,来个笛子也不错。”
令狐烟听了,顿时一把那支短笛收到背后,嘟起了小嘴,满脸的嗔怪,煞是好看。
“咋了,扫兴了是不?”飞红袖不由挽起了衣袖,一副粗鲁如男子的模样,对令狐烟严加威迫。
“能用琴代替吗?”令狐烟摇了摇头,依然细声细气地说。
“干嘛了?那笛子是情人送的吗?”杜月儿也想要伸手去她的背后把它偷过来,却还是被令狐烟手疾眼快,一把先抢着收在裙摆上。
“算了,用琴代替也可以了。”唐槿云见她们都喝多了,快要发酒疯了,连忙出言阻止了她们。
她们见唐槿云从中阻止,这才竭止了发飙,悻悻地坐回原处,静候着令狐烟的抚琴。
随着令狐烟指尖轻拨了一下琴弦,唐槿云陡地发现了一个情况:瞧她那抚弄的指法,驾轻就熟,就像是昨天刚刚弹奏过的样子,相比于那支短笛,却一下子也没有吹过,只是紧紧地握在手里。那情况像什么。
对,就像一个小女孩紧紧搂住自己的布娃娃,那么的重要和不舍;又像一个孝子端着自己父亲的遗像,那么的虔诚与尊敬。
这跟这抚琴有如抚着好朋友的手心样子有着一种微妙的不同,要不是用琴声这样子一对比,她还真的看不出来。
这令狐烟断不会是一个秀女那么简单。
唐槿云借着几分酒意,凝神听着她那悠扬的琴声响起,幽怨迷离,如泣似诉,直撼人泪腺,感人肺腑,这让她更加肯定,那笛子简直就是一只布娃娃,只是拿来给人看的一种摆设。
凝眸看去,那也沉醉在琴声里的令狐烟,她的背后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就跟这最近的投毒有关也不一定,那神秘而不让人碰的笛子里面,就盛放着那杀人的‘乌龙水’吧。
“改用笛子吧,琴就交给飞红小姐吧。”唐槿云忽然站起来,红着醉眼地打断大家的闲情。
那神情,宛如发了狂似的母鸡一般,竖起了缨毛,任何人见了也不由为之惊呆。令狐烟她们更是惊得有如无辜的小兔子,她们可从来没有见过唐槿云这般的凶恶的神情。
杜月儿连忙帮忙着把琴移给了飞红袖,令狐烟也哆嗦着拿起了那支短笛,犹豫再三地要不要吹奏。
唐槿云重又坐了下来,眼睛仍然一刻也不离令狐烟那持着短笛的双手。心里也不由在紧张,这一回,倒要看你怎样吹?




第81章 抓住凶手
陡地,脚下一滑,像是梗着什么似的,阻了一下,不由低下头去一瞧,就在她的靴侧的地上,却躺着她那支心爱的白翎,弯下腰去,把它捡了起来,理顺了它卷曲的羽绒,也不管它有没有弄脏,连忙像宝贝般鼓起粉腮,轻轻呵气吹去上面的粉尘。
飞红袖她们见了也不由愣看着唐槿云,也不知她怎么这么宝贝那支羽翎,令狐烟见了,更是傻傻的盯着,一动不动。
“干嘛不吹不弹了?”唐槿云见她还迟迟没有吹奏,心里也不由一沉,更是认定了令狐烟可能就是因为那支笛是用来盛‘乌龙水’的,所以无法吹奏。
“我都吹弹给你们看了。”她朝她们笑了笑,想消除她们的紧张,不料,就在这一刹那,杜月儿、飞红袖、令狐烟,甚至连一声不吭的今儿,也相继侧身晕倒一旁去。
“咦?你们……你们怎么了?”这下子,可是连唐槿云也不由一怔,不知道她们怎么会突然间倒了下去,连忙放下那根白翎,伸手去摇晃飞红袖她们,“喂,飞红小姐,杜小姐,你们怎么了,醒醒了……顶多不用你们吹奏了。”
然而,无论她摇的多么厉害,叫的多么吵嚷,她们就是紧闭着双眼,晕倒了过去。“难道,又中了奸细的毒了?”
她探一下她们的鼻息,但觉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心里更是“咯噔”了一下。
蓦然,马车上“噔噔”两声响,就在外面候着的飞红雪,顿时焦急地出现在篷帘前,“怎么了,发生什么……”
话音未毕,飞红雪已然看见飞红袖她们已经晕倒在地上或桌上,而只有唐槿云,还在今儿的脸上捣鼓着什么。
“你,她们怎么了?”他心里顿时纳闷得很,怎么她们又晕倒了?而偏偏又只有唐槿云安然无事?
“我也不知道,我就跟她们喝了酒,说着笑着,摆弄了一下我的白翎,她们忽然就一一倒下去了。”唐槿云也黛眉紧蹙地还没有弄清情况,看见了飞红雪来,也不由轻吁了一口气,“该不会又中了奸细的毒吧?”
“怎么会?”飞红雪陡地脸色一凛,一边盯着她,一边侧耳细听着前后马车里的欢声笑语,这一次,好像就只有这辆马车里的人晕倒了,而偏偏剩下唐槿云一人没有晕过去。“她们可还在有说有笑的。”
唐槿云也侧耳细听了一番,陡地碰上飞红雪的目光,不由一怔。总觉得他那眼神就像是一个判官朝一个犯人走去似的。
“你也在这里,怎么会不知道她们是怎样晕过去的?”飞红雪不由语气冷然地问她。
“你,你在怀疑我投毒了?”唐槿云马上想起来,他这眼神就是那审犯般的目光。
“两次了,两次你都安然无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飞红雪心里也一万个不愿意相信,可是,她酒也喝了,闹也闹了,怎么人人都有事,偏她一个没事?这样的事要不就离奇得超乎他的想象,要么就是唐槿云一直在说谎。
“两次又怎么样?我到现在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呢?”唐槿云一边拒绝否认,一边也重新拿出那支白翎来,细细地察看了一番,又用手指去轻抚了几下,把沾上的粉末用舌头轻试了试,却淡而无味,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飞红雪冷眼盯着她,越是发觉她在那里矫揉造作,故作正经,正想冷嘲她,不料,这时,马承宣白昭南他们也闻声赶来。
“怎么了?”两人也挤进了马车里,向他们询问着事情的经过。
飞红雪便向他们简单扼要地叙述了案发的经过,然后,把自己怀疑的观点也说出来,由他们也做个陪审,一起看唐槿云值不值得可疑。
“上次投毒,我敢保证,绝对不是亘小姐。”马承宣瞥了一眼唐槿云,突然坚定地说。
飞红雪不由一怔,“马大人,何以这么肯定?”
马承宣说:“因为,那天我向她道歉朱前辈的死不关她的事,她就一直呆在车里,哪里也没有去过,直至她们上了车,我们才离开,所以,投毒一事最不可疑的就是她。”
说到这里,白昭南和唐槿云也不由朝他投去赞赏的一眼。这老实巴交的总捕头,还真不是盖的,并没有因为飞红雪是上级而附和同流,更加正气凛然地道出事实的真相。
白昭南这时也上前去,翻看了今儿的眼皮及嘴唇,沉声地说,“眼皮下睑及嘴唇也没有发黑,不像是中毒的样子,看样子是迷药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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