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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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特工之倾国红颜-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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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红雪一把拉开酒杯,不让他斟下去,轻叹了一声,说,“那到底要我稍等多久?一天半天我可不等。你还是直说吧。”
隆城城主听了,愣住了斟酒的动作,坐了下来,重重地叹了一声,转过头去,朝那捕快使了个眼色。那捕快立马上前朝飞红雪抱拳作揖,“在下马承宣,见过神捕大人。”
“西北第一快捕马承宣?”白昭南不由微微惊讶,“这隆城还会有什么难得到你的?”
马承宣脸色一红,愧疚地说:“这位兄弟谬赞了,只是,昨晚发生的事情确实很离奇,刚才有人来报说,‘天狼狱’昨晚被劫了。”
众人听说“天狼狱”三字,也不由顿时停下了杯筷,一齐把目光聚在马承宣的脸上,听着他说下去。
白昭南沉着地问:“这劫狱可不关咱们护送秀女的事,马兄大可叫其他人处理,赶快把秀女们护送过来就是了。”
“这个,我知道,但是,这个案件确实离奇,可能跟秀女有关……”说着,马承宣把从昨晚如何收到有人说亘家小姐被放走的消息说起,到有人假冒衙差,出现在‘天狼狱’中劫去亘家公子的事一一说了个遍。
“昨晚,咱们就派了衙差在四个城门严加把守,并且派出其他捕快到其他客栈盘问,结果到这早上,还是没有亘家小姐的踪影。”末了,到最后,马承宣道出了最近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认为,亘家小姐的失踪跟劫去亘家公子的事大有关联?”白昭南又问。
马承宣也肯定地说:“据现场留下的女子衣裳碎布来说,很有可能……”
白昭南连忙追问,“有到亘家核对一下吗?”
“正想去,但听你们要急着集合秀女了,就先集合一下,却少了亘家小姐,便来回报一声。”
“你是想着来这里,找我们帮忙吧?”这时候,在一旁一直不吭声的楚问天忽然开口。
马承宣老脸一红,却也不否认,一指白昭南,说:“就像刚才这位兄弟说的,目前是聚集秀女要紧,大家先一起同心协力把那位小姐找回来再说。”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的候选秀女是凑不够数了?”飞红雪忽然逸出这么一句。
马承宣和隆城城主听了,不由得额头直冒冷汗,因为,这凑不够数,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欺君之罪,哪个官阶高于他们的官随时都可以先斩后奏;他们刚才之所以隐瞒,就是摸不清飞红雪的脾气,担心他会来个先斩后奏。
“是的。确实是这样。”但马承宣是条汉子,一直以来,他都有奉命守护,偏偏这几天趁他外出办案,下属疏于政务,没有处理好秀女的事情,结果出了事;虽然纯属意料之外,他也无法预料,但还是在他的责任范围内,他仍然愿意一力承担下来。
这一点,飞红雪和白昭南等人都身为捕快,当然了解这当中责任的艰巨和风险。
“那还傻愣在这里干什么,你知道亘家在哪里,你就负责去亘家核对一下,劫贼是不是亘小姐,我们去‘天狼狱’调查一下就知道了。”飞红雪霍地站起来,说毕,率先带头,大步朝马棚走去。
马承宣和隆城城主不禁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心里却不由敬佩飞红雪心存厚道,处事利落。




第19章 劝龙出山
亘云庭躺在山坡渐黄的草丛中,仰望着对面高耸天际的“天狼狱”峰顶,心里还在晕乎乎的难以相信,自己刚才就是从那里掉下来,并且安然无事。
“你竟然会武功?”他想起了在那囚笼前,观摩了在众衙差的包围下,那道娇小的人影如入无人之境,左冲右突的翩然起舞,说好看也好看,说厉害也厉害。只是万料不到,那人影竟然就是他放走的她。
唐槿云在一边回收折叠着那个降落伞,不时瞟着他那惊呆的神态,静候着他缓缓清醒过来,但听他开始会发问了,一颗担忧他会吓傻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便微微一笑,也不否认,“我没有说我不会武功呀。”
亘云庭眉头一攒,脸色微变,转而激动地坐了起来,“你会武功,不用我私放你,你也可以随时越墙离开亘家,但你为何不走?为何还要留下来,做月娘的秀女,做我妹妹的替身?你潜入亘家到底所图为何?”
说毕,忍不住又像鸡啄米般咳嗽起来,浅浅点点的,让人听了揪心。
回想起他的私放,实际上是他的公道,唐槿云又在这一瞬间感到他那哥哥般的温柔,尽管现在看起来,他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情绪有点激动,但仍然隐隐透露着他那种不伤及无辜的良心。
唐槿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真正的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回想当初跟随月娘进庄,她也只不过想找个暂时的棲身之所;即使明知道月娘和庄主对她的好,是抱着一定的目的,但秀女之举,于她无碍,要是不喜欢,皇室禁宫她也可以随时离开。说白了,就是无论是亘家还是皇宫,总算是一个不着风雨,能够在这个时代棲身的地方。
再者,遇上了有着哥哥气魄的亘云庭,她的心有一半就落在了这个亘家;一旦知道了他因为她而被抓了起来,她又怎么能够忍心置身于事外呢。
目睹着亘云庭激愤的质问,她不得不停下了动作,蹲了下来,眼含深情,心痛的体会着他咳嗽的辛苦,半晌,才幽幽地说,“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我无处可去。”
亘云庭正以手背轻拭着嘴角上的口沫,蓦然从她那澄澈纯净的眸光中,强烈地感受到唐槿云此时流露出来的,内心的那种深邃的孤独,是那么的真实而恒久。一句“无家可归”再次震撼了他的良心,刚才在脑海里还逗留着准备一连串的激愤追问,此时竟然被它震得烟消云散。
眼前的唐槿云倒映在眼眸里面,脑海中还不时闪出妹妹的影子:同样是豆蒄年华的花季少女,同样是楚楚可怜的美人儿,要是落在居心不良的坏人手中,是多么的不幸,多么的悲哀!
这样的事儿,幸亏被连小鸟也不忍伤害的他遇上了,他便权当真的多了一个妹妹,继续带她回家,去收留她、保护她。想到这里,他眼眸顿时泛起无限柔情,让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去抚摸唐槿云从头盔中露出来的秀发,“那,咱们一道回去……”
话到嘴边,蓦然想起如今身在城外,已经成了逃狱的犯人,他还能够回去吗?就这样冒然回城,还不等于自投罗网,同样被捕快抓走;这样一来,还不是照样见不着妹妹,浪费了眼前这位小妹舍命相救的恩情?可是,如果不回去,那外面风雨飘摇的,他还能躲到哪里去?况且,谁来替他照顾眼前这么可怜的人儿,替他寻找他的真妹妹呢?
他脑海泛着一连串无法解释的疑问,眼神一黯,不由得仰天一叹,像个无力的麻袋似地重新瘫软在地上,“我现在也有家归不得了。”
唐槿云没有阻止他伸手轻抚着她的秀发,从他一伸手开始,她就感到那只手毫无攻击性,并且充满了爱心;这一看似无心之举,却醮满了他的深情和理解,也幸好她把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让她赢得了他的信任。
此时见他眼神闪烁、语带悲凉,又意志消沉,心中不由隐隐一痛,连忙破颜一笑,上前安慰说:“不要紧的,那咱们就先在这城外躲避一段时间,等他们找不到我,等皇上选完秀女后,我们再回去……”
她盯着亘云庭微微缓和的脸色,继续娓娓道来:“……到时候,他们不再需要秀女了,我自然就不用当秀女,你不也没有犯过私放秀女的罪了?时间长了,会让大家淡忘一切的。”
亘云庭痛苦地望着天际流云飞逝,仿似那天地正气正在苍穹里廻旋萦绕;再看看“天狼狱”峰上,邪气笼罩,似乎有冤魂聚而不散。从此逃亡也艰难,回去自首也不易,当朝律法朝令夕改,皇上喜怒无常,他如果冒然回去投案自首,也只是让他们一刀了结了小命,于这个世上,并不能改变一些什么;只可惜了他母亲赐于他的这副男子身躯,仍然无法保护自己的妹妹,保护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妹,浪费了自己多年以来的寒窗苦读,一番才华。
想到这里,不由左右为难,“此身已属犯身,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还能够躲到哪里去?”
“可以去游历四方,去周游天下也可以!”
唐槿云眸光闪着兴奋的神采,她反正没有了现代特工身份的禁忌,她很有信心,凭着她的身手,保护着亘云庭去世界各地都不成问题。
亘云庭听了,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顾看眼前这位与他平生素不相昧的女子,不辞千辛万苦地前来营救,又苦口婆心地规劝,还替他想尽一切方法,并且甘愿和自己一起躲避牢灾,共渡时艰,此情此心,他又如何忍心辜负?
“看来,这也是个办法……”想到这里,他轻咳了一声,站了起来,也等于同意了唐槿云提出的想法;唐槿云脸上顿时浮起一丝欣喜,连忙匆忙地把降落伞折叠好,塞回背囊的最上面一层。
完毕,唐槿云一把牵过他的手,“那咱们快走吧!”
“只是,如果这样一走,日后再回来的时候,他们又当另起罪名,加重刑罚,依然把你我给抓起来,重重处置。”亘云庭心思细密,也不无担心的说。
就算这次逃得了私放秀女之罪,又如何面对衙门追责逃狱之罪?这恐怕还要连累唐槿云呢。他刚想迈开的脚步,不由得又迟疑着收了回去。
“将来的事将来再打算呀,现在先摆脱官兵的追捕,离开隆城再说。”唐槿云感激他的忧虑中有她的一份,但是他越是这样,她越是要把他拯救得远远的。
此时,霾雾散开,日出东方,城墙上的塔楼开始有人影流动,可能是官兵换岗的时候,城门前,官兵也可能已经出城追捕他们了,要是再不走,很可能再次陷入他们的包围之中。
“走吧!如果他们不肯饶过我们,我就陪你永远躲下去!”救了他出来,唐槿云宁愿两人一直流浪在外,也不想他再次被抓回去。
亘云庭见她三番四次的催促,也明白此时还没有完全安全脱险,他要是再犹豫下去,昨晚唐槿云所做的一切努力和他刚才所做的决定,都将付诸流水。
唐槿云这时也在一旁提醒他,“别忘了,还有你爹呢,到时候,叫你爹用钱打通一切,他们有了你爹这个大钱庄,相信也不会敢对你怎么样的。”
亘云庭想起了庄主,脸上又是一阵的愧色,他扭头望向城墙,惜别依依地说,“那,现在只好期望他们不为难爹才好。”
“放心吧,你爹那么乐观,又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他会保护自己的了,咱们还是快点上路要紧。”唐槿云忽然见他身后的袍上沾满了草屑,不由上前去替他轻轻摘去。
亘云庭心中的所有忧虑都在唐槿云三言两语中一一化解,不由朝她歉意一笑,笑自己太过朽人忧天,反而让一小女子开解并且照顾了。
他见唐槿云走近过来替他摘去身后的草屑,也同样地替唐槿云拨去发髻上的草梗。无意间,两人眼神一碰,不由羞得满脸通红……
“我这是在替哥哥扑尘。”唐槿云平生第一次垂下头,嘴里嘟噜着,声音细的蚊子还小。
“我也是在替妹妹扑尘。”亘云庭愣了愣,忽然也无限柔情地说。
唐槿云转眼笑看着他,心中窃喜。他这样说,不是等于承认了她是小妹的关系么?“那,我们快走吧。”
唐槿云也不顾他背后的草屑有没有清理完,连忙又牵上他的手,要与他携手逃亡去;转身之后,心中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以往她的逃亡,一路上都充满了恐惧和焦虑,这一次却心情大悦,甜甜美美地上路,还是头一遭。
“好。哥且随你去。”亘云庭心中也不再纠结,也收拾好心情,决意不再陷入牢狱,先到外面躲避一段时间。
于是,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一起匆匆地离开了“天狼狱”峰下,离开隆城,朝着西方,从此踏上一条漫长的不归路。




第20章 罪加一等(一)
而就在他们前脚刚走,飞红雪一行也在这时候由衙差的带领下,赶到了“天狼狱”峰下,即时开展了地毯式的搜查。最后,来到了唐槿云昨晚登山的位置,白昭南一指那留下来的长靴鞋印,说:“搜完整个山峰,就这里最可疑,这里有几个奇怪的脚印,估计是劫贼留下的鞋印之类的。”
飞红雪蹲下身,仔细地察看了那长靴钢板留下的波浪纹鞋印,还用左手上的银爪翻了一下,不由咦了一声。
白昭南连忙追问:“神捕大人知道这鞋印的由来?”
大家的目光也跟着一起集中到飞红雪冷峻的脸上。
飞红雪站了起来,摆了摆手,“不,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只是感叹,这鞋底造的很精致,能够留下这么奇怪而又清晰的印痕,看来,这劫贼还是一个思维敏捷的家伙。”
众人听了,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劫贼,他们还是头一次遇见。
“除了这里,这里还有一双不像是咱们兄弟的鞋印,从鞋印的造型和深度来看,它的主人估计是一个男子。”这时,楚问天也在不远处,指认着蒙面人留下的鞋印,对他们说。
“那就是说,劫贼有两个了?”白昭南疑问。
楚问天点了点头,“据这两边亭竂受伤的兄弟说,就好像有两个人在偷袭他们,准确地说,在河那边的就是那个穿着女子衣裳的人偷袭的;在河这边,却由一个蒙面人袭击的。”
“想不到,这劫贼还有帮手呢。”白昭南不由感叹地说。
“从这鞋印细密精致,整不流沙,就知道它造工一流,它的主人恐怕不是权贵子弟,也必是富家子弟的。”飞红雪走过来推理说。
“那不会吧,牵扯到权贵子弟?”白、楚两人心中不由一骇。跟权贵中人打交道,最令他们头疼。
飞红雪站起来,微微一笑。又走近岩壁,察看着岩石上面的印痕,白昭南也跟过去,问,“这‘天狼狱’就一条路可以上峰顶,大人你在怀疑劫贼攀越而上?”
“传说这‘天狼狱’峰高百仞,论轻功,全天下也就那么两三个老前辈可以飞身跃上,劫贼要是有那几位老前辈的修为,也不用做劫贼这么下等。”楚问天也质疑劫贼不可能攀着绝壁而上。
飞红雪伸直了脖子,仰望峰上,半晌才说,“这个可说不定,还是上峰顶走一遭再说。”
说毕,他们转到了一个大吊篮前,这大吊篮每次其实只能载三人,一般都是两个衙差一个犯人,如今,飞红雪留下其他捕快,只是和白昭南及楚问天一起先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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