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叶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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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红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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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您走后没有多久。”看这荆蔚凝重的表情,荆月分外紧张起来。“方才支人去寻你和苏姑娘,就见您回来了,许是不巧错过……”
  
  “罢了。”荆蔚咬了咬牙,摆手说道:“你先退下吧,让蓉蓉歇着也不用来了。吩咐下去,无论听到什么动静,未经我的许可,谁也不许踏进这院子一步!”
  
   


30、顺水推舟 。。。 
 
 
  夜里清风淡淡、颇为凉爽,但荆蔚离开没有多久,中原一点红就觉得身上急速燥热了起来。一股炽流从小腹急速下沉,酥酥麻麻地窜到脊椎,最后狂乱地四处冲撞。
  
  杀手低喘一声,很快意识到事情的不对,毕竟不是初识情事的稚嫩小伙,□难耐的胀痛更是证实了他的疑惑。男人按耐住杀气和怒意,不动声色地运功压制着药性的发作,对在一旁收拾桌子的荆月冷声说道:“不用管了,出去吧。”
  
  “咦?”完全没想到一点红居然会跟自己说话,荆月呆呆一愣,待瞧清旁人的面色她猛地一惊,“您不舒服?”
  
  在外人看来,荆大当家带了个伤患住进了自个的屋子,不仅好衣好食地伺候着,就连擦身换药都不假他手。但对荆月而言,能让历来对人若即若离的主子如此重视,自然不是寻常的客人,而这人重伤未愈,若要有个什么万一,她如何跟主人交代?
  
  千丝百絮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荆月赶紧放了手中什物,想搀一点红躺回床上,“您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寻主人和苏姑娘!”
  
  然而,可怜的女子还没碰着人,就被杀手冷冷推开。
  
  “出去。”杀手深深吸了口气,尽可能让声音显得森凉冷酷,“告诉他们,谁也不给进来。否则,即使是他的人,我也见谁杀谁,不留情面!”
  
  荆月心里咯噔一下,一点红锐利的眼神让她有些头皮发麻,她下意识退了两步,当后脊抵到冰冷的墙壁才颤悠悠地回过神来。
  
  常年和荆家众人在江湖上行走,中原一点红的名字她自是听说过的。冷酷无情、凶残嗜血,并不是什么好名声,但她却意外地对这个传闻中的杀手印象不错。虽然冷漠了些,嘴巴狠毒了些,但荆月却隐约觉得,这人并没有杀意。甚至,这份狠辣似乎有为她着想的成分。
  
  想到这里,荆月呼吸一窒,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中原一点红面色通红,额头鬓角满是细细的汗水。虽然尽力克制着,但却不难察觉到那微微轻颤的身躯和凌乱沉重的呼吸。
  
  “你这么想死吗!?”见人不动,一点红操起桌边的筷子往荆月掷去,却因失准而斜斜落在门边。力道,自然早已少了平日里的七八分。他不知自己是何时中的毒,又是谁在何处下的。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这东西不仅比不出来,甚至药效十分霸道。眼下,四处冲撞的炽流几乎化尽压制着它们内力,强烈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胡乱撞击。他竟要克制不住想去缓解身下疼痛的冲动,压低声音沉声喝道:“我不说第二次,给我滚!”
  
  一点红自己不知道,但房中的女子却看得清楚。此时他两眼发红,带着三分潮气七分狠辣,荆月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那双眼睛逼得吞了回去。许是怕杀手被逼急了作出什么事来,她终是咬了咬牙,一跺脚跑了出去。
  
  见人终于离开,中原一点红深深合上眼睛。他咬牙提了口气,撑起身子努力挪进里屋。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得湿湿黏黏,就连呼吸也像燃烧一般惹人颤抖,仅是这么几步路,便让他像脱了力似的不断喘息。
  
  他不是傻子,经他接受的生意不上一百也有几十,他知道这些特殊的药物,刺杀的时候同性之间的情…事更是见过不少。然而,堂堂七尺男儿居然甘心雌伏于人、承…欢塌下,对此,他是十分不耻的。只是现在,身后私密之处那不断吞噬着自己理智的瘙痒,正嘲讽地嗤笑着他,自己也即将成为那下贱的一员。
  
  想起那些扭着腰肢,像女人一样卖弄风骚地讨好同性的男人,一点红就觉得厌恶恶心。但是,他越是按捺,药物的效果就越好,当杀手在热浪的拍打中寻回一丝清明的时候,他已撕破自己的衣裤,在身上胡乱抚摸、摩擦起来。

  傲人的耸立早已胀大得筋脉分明,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铃口冒出滚落,顺着指尖滑过臂腕,弄得他一手粘稠湿滑。中原一点红靠在床边,死死的咬着牙关不愿泄出叮点呻吟。油灯在一角撤下橙色的暖光将他彻底留在了另侧暗影。寂静的屋中只有低沉的喘息和“扑哧扑哧”的水声,男人闭目隐忍着,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情色。

在双手的撸动下,巨物越来越大,强烈的快感几乎能够麻痹神经一般,杀手觉得自己仿佛就要烧起来似的,动作越发急促起来。然而,伴随着欲火的越发旺盛,那个部分却只是胀痛叫嚣着,不断地颤抖却始终无法获得解放。

  律动在不断的加快,男人不时的在顶端洞口绕圈揉按,用指尖勾画顶撞着敏感的帽檐缝隙,杀手的手法略微笨拙,却也应当足够自理。然而,无论怎么安慰那个位置,却无法抑制体内密处的瘙痒酥麻。杀手不断喘息着,在他的体内,似乎栖身了亿万只多足小虫,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不停的爬行啃咬、到处穿梭。那铺天盖地的欲望几乎将他逼疯了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将什么东西捅出去,用来填满那令人难耐的焦躁和空虚。

  药效发挥到了最强的顶点,迷乱之中,男人一只手捏住胸前的肉粒狠狠的揉按碾动,另一只手居然绕过腰身伸向后方,密穴像是知道了似的激动地蠕动着,入口更是一张一合的兴奋迎接。然后,当指尖刚一碰到身后紧致,杀手突然惊醒过来。他瞪大眼睛,一口咬住下唇,借着钝痛和腥咸用仅剩的清明封了腹下穴道,并毫不犹豫的卸了自己的双臂。
 
  荆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衣着凌乱的杀手在阴影处歪歪斜斜地躺着,他蜷缩身体不住喘息,双臂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潮红的皮肤满是汗水,染湿了头发粘在脸上,双瞳早已失了焦距、在薄雾的笼罩下显得格外空洞而散乱。
  
  荆蔚觉得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有什么“突”地一下发生了改变。他低吼一声,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到一点红身边,虽然对可能的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却绝没料到这人对自己竟也能狠辣至此。他本就重伤未愈、体虚毒残,再加上情…药的作用,如此自封穴道不仅堵了血气的流通,更可能害真气在体内胡冲乱走,一个不慎就有可能走火入魔、丧命黄泉。
  
  老变态子心里又痛又涩,甚至带了几分怨气,他指下如风,快速解了男人的穴道,却在接上对方双臂、起身去拿绷带的时候,突觉天地翻转,竟被一个重物狠狠压到地上。
  
  还没来得及呼痛,荆蔚便被杀手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只见,被药物冲得没了理智的男人居然跨坐在他的身上,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物。他双目赤红,眼里充满着饥渴与情潮,每每扯碎一块布料,便迫不及待的趴在裸露的部位贪婪的又啃又咬。不需几刻,可怜的老变态就被他拨了个丁光,到处都是水痕牙痕。

药效开始到彻底发作,被欲潮折腾了许久的男人哪还有一丝半点的神智。比起下体的疼痛,私密之处的空虚麻痒更让他觉得焦急,自尊、荣耀早被甩到黑暗的角落,他先自爱只想让那里得到满足,脑袋中不断提示的信号让他本能的渴求起那人的身体,永无止境的热浪让他几近癫狂、无法呼吸,而就在这个时候,荆蔚出现了。

一点红一边用下身磨蹭一边探向荆蔚的腿间,他双目湿润、肤色潮红,傲然的分身早已充血耸立,暴露青筋,就连呼吸都是急促炙热的。透明的液体不停地从细小的孔洞中流淌出来,顺着柱身蜿蜒滑下,不仅湿了浓密的草丛,更是落得盗帅大腿腰腹到处都是。

老变态本就不是什么禁欲的好鸟,命根子被平日里断不会这般奔放的男人握在手里、热情地爱抚揉搓,杀手一边奋力地套弄,一边努力地用盗帅的大腿蹭擦臀间私处,他不停地扭动着腰身,似乎这样才能稍微克制体内的瘙痒和疼痛。过于淫乱的画面让荆蔚的老二很快硬了起来,并在欲望的驱使下急速胀大。

肉刃变得越粗越硬,杀手的情绪便越发激昂,他盯着蓄势待发的直挺耸立大声喘息着,仿佛是看到猎物的饿狼一般,张开结实有力的双腿,竟俯下身子毫不犹豫地跨坐上去。

“这就要坐上去!?”及时察觉的老变态惊吼一声,连忙扶住男人的腰侧将他抬起。受到阻挠的杀手下意识地挣扎扭动,却被荆蔚死死扣在怀里,一口咬住带着明显齿痕的唇页,一个翻身,双双滚上柔软的床铺。

灵巧的舌头并没受到什么阻碍,卷着对方长驱直入。这个吻霸道强硬并不温柔,却又带着一丝心痛与怜惜。舔弄、吮吸、轻咬,男人几乎用毕生的技巧去寻找和试探杀手的极限,略微粗糙的舌苔顺着牙龈眷恋地舔遍口腔内侧,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滑出,从下巴滑到颈脖,最后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淡淡的水渍。

  两人的肌肤赤裸相接,拥成一团在床上纠缠,杀手环住盗帅的脖子,一个恨不得要尽到他身体里似的劲往上贴。修长有力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主动地提臀,用缝隙在另一个傲然上面激烈地磨蹭。这种姿势情色至极,一点红的分身早已湿透,蹭动时难免会与另一个滚烫热情相接。荆蔚倒吸一口气,连忙从旁边的暗格中摸出一盒伤药,皱着眉头打开盖子。

  “别招惹我了……”无奈地制住再次用小穴顶上自己肉刃的男人,荆蔚低喘一声哑然说道。揽着一点红的腰胯,盗帅坐了身来,杀手顺应而起、分跨两侧紧贴着他,不断扭动着在他那同样升温的身上颤抖地蹭来蹭去。

  肉色的小粒早就兴奋地挺立在空气中,一点点液泽沾在上面,诱得荆蔚就了上去。他抚摸着不断颤栗的腰身,顺着后脊线逐渐寻向两片臀瓣。杀手很快就仰起身子,情动地分开双腿、张开臀瓣。修长的手指就这么顺着大张的缝隙向下攀爬,灵巧的手指时轻时重,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足以引得滚烫的身体阵阵痉挛。当沾着药膏的指尖刚刚触到那紧致的小孔,怀中的人便突然激动起来,他撅着屁股,死命地朝徘徊在入口的手指用力顶撞,不住张合的穴口甚至咬住不慎闯入的指节,紧紧地吸附着不让它随意离去。

  老变态倒抽口气,赶紧抽出手指,闻得杀手不满的低吟,又急忙抠出一大块软膏,将它顶入那早已饥渴不堪的滚烫甬道。

  杀手舒服地长叹一声,也不等呆在体内的手指,便自发自主地动了起来。看着男人那既急切又满足的表情,荆蔚不由苦笑,明日,这人很定会恨自己入骨吧。从那宁可同时卸去双臂关节,也不愿迫于药性放下身段的狠烈就能看出,他对男欢一类极其不耻,想必就算走火入魔而死也不愿舍弃骄傲、居于人下。

  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肠道柔软炙热,许是不满荆蔚的懒惰,杀手更为奋力地扭动着腰身。老变态叹了口气,平滑的指甲轻轻挂弄着细嫩的肉壁,不断向深处侵略摸索。陌生的快感让一点红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身子不断下沉,似乎想让手指插入深处那最为瘙痒的地方。

  美食当前,老变态自制力再强也终不是禁欲的圣人,他一口咬住杀手的颈脖,用舌头舔弄着含在口里的肌理,满意地感受着对方不禁吞咽时喉结的滚动。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对待,一点红身上一软,颤抖的双腿再也撑不住地坐了下去,也正是这个契机,荆蔚的手指正巧碰到了杀手体内的某一点。

  “啊……!”与女人不同,杀手情动的惊喘低哑且充满了磁性,他整个人软瘫在盗帅的身上,后者勾唇一笑,又添了一根手指旋转着开始抽插。由慢到快,由缓到急,但每一次都不偏不倚地撞上那个小点,令人晕眩的强烈快感让一点红摇着头疯狂地嘶吼出声。伴随着他的喊叫,淫荡的水声不绝于耳,小穴随着快感而蠕动着,融化的膏药被挤出穴口,粘稠的乳液在那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暖色的光泽,顺着股缝弄滴溅在床单上,落下一个个水色的圆晕。

  后面的快感让前端的高耸更为兴奋起来,充血的傲然伴随着抽插的频率不停抖动着,透明的液体啪嗒啪嗒地滴在同样耸立在草丛中的巨物之上,荆蔚咬紧牙关,硬是压下要命的冲动,却无奈地发现,这药物最为阴损的地方在于,光是手指根本无法完全满足怀里的男人。

  荆蔚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一点都不想用这种方式与杀手发生关系,但此时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而后果如何更是可想而知。

  用被子和枕头将一点红的身子垫高,老变态架起杀手一条腿,让他仰面躺好。他低下头看了看腿间的傲然,面部肌肉微微一抽。虽然因为药物的作用和充分的扩张,男人穴口已经十分松软,但要容纳自家的巨物还是有些勉强。拉开手指的间距撑开柔软的入口,荆蔚又挖了一大块软膏送入甬道,趁着杀手意乱情迷的当儿,他俯身欣赏着那不见天日肉色密穴,昏暗的灯光下隐约能见肠壁吸纳着块状的软膏不断蠕动着,盗帅用指腹顶压磨蹭着湿润的褶皱,惹得内里挤压着汁液一阵收缩。
   
  禁不住诱惑,老变态细细舔吻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杀手的绷带早已松脱,较深的伤处隐隐渗出了些许血痕,竟有种肆虐的美感。粗糙的舌苔划过多年残疤,卷起新伤腥甜一路滑到不断吐出软液的入口,在再也受不了的杀手难耐嘶吼出声的时候,盗帅终于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坚挺埋入男人不断索求的滚烫甬道。

  虽然荆蔚竭尽所能忍耐小心,但另一个人却显然等之不起。在盗帅方才埋入一寸的时候,也不知杀手打哪来的力气,竟将身子猛地往下一送,傲然的肉刃就这么整根没入、直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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