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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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不好惹-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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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忘不了他!”
景遥忽地想笑,这男人特小气!
“过去的就是过去的!”
话音刚落,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景遥的眼帘,呵,真巧!他也在这里。
因为事先知道才会这样说,一首曲子,一段过去式的感情能说明什么?“翩翩”梅墨远低唤的声音仿佛是魂牵梦中逸出的呼唤。
“你也在啊!”
“我同婉儿一起出来……”
“玩的开心,我要回去了!”
梅墨远欲阻止,丁昶却先一步硬生生地把她扯了回来。“还没有完呢!”
“你们的把戏我不奉陪!”景遥坚决地迎上他气愤的目光。
“没有我的命令船不会靠岸。”
“那么我宁愿溺死!”
“你……”丁昶气极地凝视着景遥却拿她没办法。
她是在梅墨远面前向他摆谱么?丁昶脑海闪过此念头,看着她坚决不屈的态度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梅墨远看着丁昶吻上景遥那一瞬心里响起了破碎的声音。
她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景遥强忍着眼眶中在打转的泪水,绝不能掉眼泪!
丁昶放开了景遥带着胜利的微笑“这是你不服从的惩罚!”
景遥冷冷地笑道“完了么?”
丁昶脸上胜利的微笑来不及敛起就这样硬生生地僵住,她为什么看起来毫不在乎?“翩翩”轻唤声自梅墨远口中情不自禁逸出,这样的她令他陌生令他心疼。
“真想不到你会同他们一道!”
景遥失落地转身离去。
梅墨远与丁昶相互对望,询问着彼此景遥刚才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景遥边走边用手使劲地拭着双唇,想到被丁昶一次次地用卑鄙恶劣的方式践踏着她的尊严,心里就觉特别委屈!
脚下一绊,景遥整个人跌向深不见底的湖水,景遥回首那一刹恰见小翠露出的阴险微笑。
她恨,为什么自己没护身之技!
就在景遥闭上双眼的那一瞬梅墨远踏上船舷飞身扑去,把她紧紧地抱着,踏水而行,稳稳地落在岸上。
丁昶眺望着岸上的两抹身影,身侧的拳头攥的紧紧。
“不去追么?”张玉华冷眼瞥着一脸阴沉的丁昶“她们可是有情人,郎有意妾有情!”
丁昶转过身冷冽地看着张玉华“为什么他们会在船上?”
“真的路上碰巧遇上的。”
张玉华一脸无辜地笑道。
丁昶面无表情地瞅着张玉华一字一字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的什么?是你那颗丑陋无比的心!”
张玉华一脸铁青地瞪着丁昶,张口说不出话。
婉儿把张玉华与丁昶的对话听在耳里,丁昶最后那一句令她一震。望着那一片岸上喃喃地道:“愈是想抓紧就溜的愈快,有时候人也一样!”
“少在这说风凉话!你心里难道不是想趁机破坏让自己得益才会在这船上?”
婉儿一脸苍白欲言辩护,丁昶那句:最讨厌你那颗丑陋无比的心。回荡在心房,想起自己的种种,终作缄默。
张玉华信誓旦旦地道:“属于我的东西我绝不容别人指染半丝就算是俏想也不容忍!”
婉儿看着张玉华眼前突然浮现了另一个自己,一脸发黑,双目青光,满脸脓疮,奇丑无比。
身体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眼前一晃,是张玉华美丽地脸容,她却觉得丑陋恶心。婉儿想:或许把自己之前所作的过错改过来现在还来及。
 


、39相逢又再见时

窗外的雨淅沥沥地下着。 
景遥依窗望着雨,站在她身后的梅墨远目光停驻在她身上,迈出一步又止下。几个月的时间比起之前几年的寻找还要难过的许多,再次相见却是苦涩滋味比喜悦更浓。
还可以么?实现之前许下的承诺。
“雨停了我就会离开。”景遥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再见又如何?过去的就过去的,就算他还是如初,我已经不一样了。
梅墨远有些焦急了,“我事先并不知道你也在船上的,不过我庆幸我们再见了。”
“再见了,然后呢?”景遥转过身看着梅墨远。仍是一身白衣俊逸,只是看起清瘦了,显得有丝惟悴。
梅墨远你该是幸福的!景遥心里告诉着自己。然后?梅墨远被景遥问的哑言,是啊!他还末来及去想就再遇见了。
只是,当初的心意一直没有变过,我妻唯你!“翩翩原谅我!”
“我心里从末责怨过你。”
景遥的直率与坦言令梅墨远更觉惭愧,为什么不是怨?“我……”梅墨远看着景遥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可不可以……”
“记不记得我你相认时我同你说过一句话?”景遥转身望着窗外的雨“你,或许还是当年的你,而我,已不是当年的我。”
“不!”梅墨远激动地吼着“不管是当年还是之前或是现在你仍是你,我喜欢的你,我想娶的你,你就是你!”
景遥忽地笑了,带着一丝悲凉,心里却是一阵极痛。“在你爹的寿宴上就已注定了结局,你没有办法忤逆他们为你安排的人生,那怕你再爱再爱我;而我在被指着是凶手的那一刻,你的沉默,你的眼神,我已知道那怕我爱你,我终是迫不了自已去改变成就你们那个圈子里的影子。我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的,可是我的心里一直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我要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以的,我同你可以的!”
“别自欺了!”景遥看着梅墨远,泪水潸然而下“我们都爱自己多一点,这不是错!”
梅墨远蠕动着双唇却发不出声音,船上丁昶强吻上景遥那一幕又浮现,揪痛阵阵。是他错过了,他可以给她的幸福。
梅墨远怆然一笑“他就是当初向你爹提亲的丁姓公子。”
景遥的身子一僵,想起自己当初的退亲忽觉得可笑,绕了个大圈子自己终是没有改变结局。梅墨远的声音又传来“我再回去艺馆时,徐娘说你自己招亲嫁了一姓丁的富商,我忽然想起之前向你家提亲的那户人也是姓丁,几翻周折才打听到原来是同一人。”
“太巧了对不对?”景遥讽刺地自嘲道。
“他早有家室可却瞒着,还去应亲,难道你说他的心思真的就‘简单’二字么?”
景遥回忆起那些突然出现黑敛门的人,他们的确是听命于丁昶,可是姓徐的说了是因为聘用的关系。虽然说的过通,可是黑敛门,丁昶,婚事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有景府的七条性命是不是与他有关?景遥心里升起一串疑问,千头万绪可又不知道该由那着手解开。 
“爹娘及景府的其余五条人命我会查明的。”
“丁昶的妻子张玉华坊间传她是心狠毒辣之人,若丁昶真的与凶案有关那么你现在置身的是一个狼窝虎穴。”
“随机应变。”
“翩翩”梅墨远深情地凝视着她,如果她愿意他可以抛下一切,“我可以守着你保护你。”
夜凛风坠落悬崖的那一幕再次浮上景遥脑海,疼痛阵阵。
景遥绝然道:“我们已不是的之前彼此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景遥绝然的语气响起那一霎梅墨远的眼神渐渐地黯去,话音在空中隐去时已是一片灰蒙。
景遥往外走去的身影惊回了梅墨远沉溺的心神,“你要走了么?”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心里的不舍,又补了一句“外面的雨还末停!”
景遥停驻步子末转身,淡然的声音响起“话已尽再强辞也是不投机。”
梅墨远望着雨里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像是被掏空了,却又似沉甸甸。
“为什么不告诉她?”婉儿悄然地站到梅墨远身后。
“她不是这世间附和攀配的女子,她的决意只有她才能改变。”
“可是误会总得解开!”说了还能改变什么?梅墨远沉默了。
“告诉她,我们没有成亲,你妻唯是她;告诉她,你忤逆了姨父的意愿,从不踏入官场。”
“婉儿”梅墨远看着她“爹寿宴上的事件已经把我同她分为陌生了。即使我已经放弃了一切,苦苦寻觅她几个月,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当初了。”
婉儿脸色苍白,看着梅墨远,心里难受,老天爷真的不给机会她赎罪了。
“婉儿其实你一直清楚的。”
婉儿脸色顿地变得铁青,神情僵硬“婉儿不懂。”
“爹中毒的事。”当梅墨远淡然平静地道出时,悔恨的泪水滑过婉儿的脸。
原来表哥早已知道!计谋成功又怎样,可表哥心里的人永远都不是我,永远都不会改变。
 


、40你不活他们陪葬

暮色渐浓。
景遥穿行在雨中,春雨沁着凉意,她再次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好冷。 
往日画面凌乱地闪过脑海,恍惚又回到了被囚禁在尚书府的那一夜,耳边渐沥的雨声成了笛声,那抹灰色的身影隐约出现在眼前。夜凛风…… 
那样的温暖,属于他的,再也不可能了。 
景遥打了一个寒颤,眼里的朦胧愈来愈清晰。朱红色的大门前,青色的身影撑伞而立,虽然伞缘掩住了他的脸孔可是景遥却清楚地知道他的名字。 
渐行渐近,直至错身的那一霎景遥都末再看他一眼。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臂,不得不停下。 
淅沥沥的雨声仿佛包裹了整个世界,景遥动了动被攥紧的手臂却发现无法挣开。 
丁昶攥住景遥的手攥的更紧,冷冽的目光注视着浑身湿透的她,雨水湿了他的衣裳,她的手比这雨更冷。 
景遥使劲地抽回自已的手臂,“放手!” 
“不放!” 
景遥平淡地道:“我的自尊已经被你踩踏的体无完肤,你赢了!”丁昶的手一僵,景遥趁机夺回了手臂的自由权,迈步往前。强大的扯力,景遥一个趄趔险些摔倒。 
丁昶愤然的目光冷不防地闯入景遥的视线,失去伞的他,雨水流淌过他阴沉的脸。 
“是你的挑衅该得到的小小惩罚!” 
景遥冷冷地瞅着他,再一次欲挣开他紧紧抓住自已的手。想到他可能是害死景府七条性命的凶手,她心里就有一股无法抑压的厌恶感油然而生。 
丁昶感觉到她眼神里的情绪,愤然的情绪忽地变得更高涨,嘶哑的声音吼道:“你就那么的厌恶我!你就那么的厌恶我!?” 
景遥仍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缄默。“要恨就更彻底些吧!” 
丁昶的嘶吼声飘到景遥耳里时,他的脸已几乎贴上她的脸,景遥闭上双眼,心里浮现夜凛风的身影,带我离开吧! 
丁昶抱起突然失去意识的景遥,心里有些怅然,我该拿你怎么办?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在乎你少一些,爱你淡一点。
“夫人你要赶快点醒过来啊!”小莲喃喃自语地道。眼角偷偷地飘了丁昶一眼,又忙缩了回来。爷生气的样子太可怕了。
“姐姐”林恩看见躺在床上的景遥,奔至丁昶身前忿恨地瞅着他“你这坏蛋对姐姐做了什么?”
“滚回去上课!”丁昶严厉地斥道。
“姐姐没有醒过来之前我不会离开。”
“给我把他扔出去,告诉夫子,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让他离开书房半步。”门外候着的奴仆们依言把林恩架着带出房外,远远还能听见他叫嚷忿骂的声音。 
迷糊的朦胧间景遥感觉自己象是 
置身于冰火二重天,忽冷忽热,还有一个声音在说话,十分慑人暴怒吼声。小恩哭了?是谁又欺负他了,不行!我要赶快醒来。
床前的小莲兴奋地叫道:“夫人的眼睛动了,动了!”
丁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命令道:“快点醒过来!快点给我睁开眼睛!”
“小恩”景遥梦呓般唤着。
“去把那小子带来。”丁昶向小莲命令道。景遥张开朦胧的双眼,丁昶焦急关切的神情映入眼帘,眩晕伴着头疼袭来,昏倒前的记忆闪过。
景遥在心里自嘲:想不到刚淋了雨,病就来的那么快那么凶,以前一年也没一次感冒的,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小恩呢?我好像听见他在哭!”
“在上课!”丁昶端来了一碗汤药命令道:“把它喝了!”
景遥凝视着那碗深褐色的汤药,心里突然闪过一念头:里面会不会被加了料?张玉华那张阴险的嘴脸她可不敢掉意轻心。
丁昶又一次提高了音量命令道:“喝掉它!”
身体的不适与警惕正在景遥心里进行一场拉据赛,却没有结果。景遥盯着丁昶“你确定它只是治我的病并不会要我命?”
丁昶脸色顿时一黑,看着景遥的目光带着无比的忿怒。
门外刚欲进来的张玉华听见景遥的声音步子顿时停驻,咬着下唇,脸色非常难看。“我只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在这里我只信自己与小恩。”
小翠绊她掉入湖的事她不会白痴地认为是意外。丁昶的脸色因景遥的话再次变的更难看,端着汤药的手背青筋暴起,手里的碗似乎一盼眼就会被掐的粉碎。
丁昶用汤匙盛了一口往嘴里送去。景遥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愕然,他愿意为自己试药!他不会不知道张玉华有可能令人在药里下毒吧?
一丝异样的情愫萌生景遥心里,虽然他总是很霸道还会威吓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一点点地慢慢开始习惯他的作风。
或许景府的七条人命与他无关!景遥伸手夺过丁昶手中的汤匙与汤碗,一口气把碗中的汤药喝的清光。这回换丁昶诧异。
景遥看着他从容淡然“若真是被下了毒的话也是我该死!”
丁昶把一颗杏花糖放入景遥口中,一脸认真的道:“若真的有毒我会让这宅子里的所有人陪你!”
这人不仅是霸权主义者还残暴份子!可不能否认的景遥身为女人的一丝丝虚荣心感到了愉悦。
 


、41命案的新疑点

“姐姐,姐姐”林恩的唤声由外面传来。瘦小的身子扑到景遥身前“是不是有坏人欺负你。”
“我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么?”景遥伸手摸他的头又被他闪开。
林恩瞥过头瞅着丁昶“可这里的人都是一肚坏水!”
景遥一怔,心里微疼,无没亲人的他早已学会了察看别人的脸色,还是个孩子却迫着早熟。景遥叹道:“人本善,欲为恶之,心若明,何道畏兮。”
“该休息了!”丁昶命令式的语气打破房内的凝重气氛。景遥对林恩道:“回去上课吧!”林恩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
丁昶帮景遥拉了拉被子,“有什么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景遥放在被子里的手攥了攥,凝视着丁昶体贴的举子,踌躇了一会“若不弄个明白我会不得安宁。”
丁昶看着一脸坚毅的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什么想知道的?”
“你是不是同一户姓景的人家提过亲?”
丁昶看着景遥有些疑惑,思索了一会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你见过那位人家的姑娘?”
丁昶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我当初只是想随便娶一个让她无话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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