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才女不好惹- 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家小姐可是坊间有名的才女,象苏生你这种脑袋当然想不到。”玲儿揶揄道。
“我的笨脑袋也总比某人的大嘴巴好。”苏生也不向玲儿不甘示弱。
“你……”玲儿话还没说完苏生已跑了出去,玲儿见此追了出去。
“馆主可满意么?”景遥笑问。
“满意,非常满意!我就去准备准备合同与苏生两位签字。”徐娘笑着走了。
幽暗的屋子里只剩下景遥梅墨远夜凛风三人,寂静的四周,朦胧里看不清的神情,令气氛骤然变的有些迟滞。
“夜公子怎么会在这里?”梅墨远问出了心中疑惑。
“这里安静。”
夜凛风的回答不是梅墨远想知道的,他的目光转到景遥身上,“馆主知道的?”
景遥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其实她是在几天前闯进来屋子作试验时才发现夜凛风住在这里,徐娘知不知道她也不清楚。
一声尖锐的鸟鸣在屋外上空响起,夜凛风匆匆跑了出去,景遥迈出屋时,刚好看到一只灰色的大鸟停在夜凛风的臂上,低声叫了几句。
“见到小月了?”夜凛风抚着大鸟喃喃自语。
那只大鸟象是听懂了夜凛风的话,点了点头,尖嘴在爪下刁出了一张纸放到夜凛风手中。
梅墨远看见只大鸟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这种翔枭的数量非常少,而且不是生活在江南这一带。”
景遥明显地感受到梅墨远身体做出了戒备的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一只大鸟也可能引发打斗?景遥想不明白。
“你想多了,这只翔枭是我师傅养的。我同你一样身上流的是中原的血统,至于信不信随你。”夜凛风倒是不见一丝紧张。
景遥讨厌眼前这两个男人隐晦的对话,而自己却是一无所知。
梅墨远望着夜凛风的身影半晌也不为所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夜凛风背对着景遥,“我会离开几天。”
梅墨远望着夜凛风离开的身影突然大唤一声“站住!”
夜凛风淡淡地看了一眼拦在身前的梅墨远,双脚刚动,整个人已由梅墨远身边越过,往前了几步。
景遥暗叹:好快的身法!不能学轻功学这个也不错。
“把那纸条留下。”梅墨远语气坚决。
夜凛风恍若末闻,脚下步子末止。“接招!”梅墨远突然向他发动了攻势。
景遥见状顿时焦急万分,喉咙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只见夜凛风一个闪身躲开了梅墨远的招式,纵身一跃,单足点在屋顶,眨眼间身影就消失在视野里。
梅墨远看着景遥解释道:“那种大鸟是生活在关外,而今关外的外族不安本份蠢蠢欲动,他身份成谜,我也是想弄个明白。”
景遥回忆着与夜凛风相处的点滴,心里没有怀疑。“他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我相信他。”
梅墨远看着景遥对夜凛风完全信任的态度,带着酸溜的口吻道了一句“但愿!”
“小姐,馆主让你过去一趟。”玲儿站着远远的唤着。
“先失陪了。”景遥话毕转身走去。
景遥刚迈了两步背后就传来了梅墨远的声音。“翩翩……”
景遥脚子却末停驻反更快了。
梅墨远望着景遥渐远的身影,你是在躲避我么?
弯月东挂,灯火片片。艺馆里宾客满厅,景遥身处的厢房却是异常的冷静,偶尔能听见纤指在筝前拨弄发出的清响。
推门的声音响,景遥没有抬头看向来人便道:“不知黄员外想听什么样的曲?”
“小姐”玲儿委曲地唤了声“黄员外被茉莉姑娘的待婢拉去她们那了。”
“没事。”没有客人景遥也乐的清静。
“可是她们这样明抢客也太过分了。”玲儿不忿茉莉主仆的嚣张行为。
景遥知道这是茉莉报复她白天时坏了她与梅墨远的独处,她喜欢抢客就让她抢吧,反正那些富贾又有几人真正懂音乐。
“有脾气有忿气,话在这我面前说说就好,传到别人耳里又是一番事非。”
“玲儿知错了,小姐我先去前厅帮忙了。”
景遥点了点头又埋首筝前奏起了曲,只是调不成调,曲不成曲,就象她心里无法平静的紊乱。
“音由心生,它是你的心情?”
“是你!”景遥没有惊讶梅墨远会出现在房里。
“你似乎不想见到我?”
“不是。”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快压抑不住的心。
“翩翩”
梅墨远柔情的轻唤飘到景遥耳畔,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景遥缄默着,任由属于他的气息慢慢靠近。
“翩翩”
又一声轻唤,充满语气间的柔情,泛起在心湖的涟漪令景遥的心无法再无视之。
回首,对上的一双黑眸宛如春风揉碎了池面泛起的粼光,“你在躲我。”梅墨远肯定的语气里声音却透着沙哑。
景遥凝望着靠的愈来愈近的俊脸,心里的某一道伤口又忽地泛痛惊醒了景遥的不由自主陷入的意识。
“我没有。”景遥瞥开脸轻然回道,双脚却悄然地挪开了与他的距离。
“筝调音,笛声清,梅前弄曲雪相映,寒不畏,两相依……”
------题外话------
这书改是仆了,不过会给大家一个完整的结局。没有稿的情况下就不一定每天更新,见谅
 


、31波折暗涌再起

不待梅墨远念远景遥就打断,“我已经忘了。”
“我没有,那时那景我还记得,当年的你,当年的我。”
“那又如何?”景遥倏地转过身凌厉的目光盯着梅墨远,“我已不是我!”
“翩翩我……”
“我累了想歇着,今晚的出演就到此。”景遥不让梅墨远说下去。
梅墨远的目光停驻在景遥的脸上,“只要你再说一篇我就离开。”
“说什么?”景遥装糊涂。
“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已经……”
景遥话间被一只肥硕的老鼠突然窜至脚下吓的噤声,慌慌地往侧退去,老鼠也被惊到再次窜至景遥裙下,景遥一惊绊到旁边的椅子,整个人栽向桌上的茶壶。
“小心!”
梅墨远长臂一伸环上景遥的腰,接住了景遥栽下的身体,四目相对。
时间彷佛静止,空气也停止了流,景遥心里压抑的情感在心脏越跳越快下渐渐地溢出。
人潮涌涌却是由那不经意的一眼,落入了心里,接连发生的事件,注定再出无法把梅墨远当成一个普通人,只因存在了心里再也抹不去。
只是却不知如何面对,身体里那段美好的少时回忆,茉莉,婉儿,甚至是玉珠,或是以后的其他女人,共待一夫,是绝对做不到,可是连打败这些女人也做不到么?
心底窜起的声音,令景遥脸上展露出了自信灿烂的微笑,爱了,就要去追求。
梅墨远,我再也不会逃避自己的心意!
景遥缓缓合上双眼,眼皮轻轻地颤抖着,踮起脚尖,微启的红唇缓缓地凑近……
灯火映照出的两道紧偎人影挂在窗纸上,女子缓缓靠近男子……带着消息匆匆折回来的夜凛风看见了这一幕。
笼罩在夜色的脸庞看不见他的神情,孤立的身影缓慢地转过身,才迈出一步又停下,半晌才再次迈开步子,一身灰衣消失在夜里。
站在敞开的门前,茉莉看见景遥自动献吻时,前一秒还是如花般的脸蛋就成了妒恨的嘴脸,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景遥。
景翩翩,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瓷器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景遥忽地意识到自己的大胆行为被人看见了,骤地转过脸,红唇划过梅墨远的脸。
梅墨远看着低着头的景遥,脸颊绯红,唇角忍不住地露出了一抹微笑,她总是令人捉摸不透。
“墨远,我画了一故事,你来帮我放画。”还末见到苏生的人就听见见了他的声音由远而近传来,话毕人刚好踏进来。
“我很庆幸老天爷让我们相遇相识。”梅墨远跟随苏生离去时,他的声音飘到了景遥耳里。
景遥走至回道长廊,凝看着碎裂的白色的瓷片,楼下热闹喧嚷而这长长的回字走廊却是静悄悄的。
会是谁呢?在那一瞬打破了这个瓷花瓶。景遥心里总是隐隐觉得事情并非巧合如此简单。
可是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景遥想不明白。
景遥边想边走不知不觉来到了彩排厅,此时大家都在前厅各自忙碌着,这里连灯火也没有点亮,冷柔的月光透窗而映落斑斑疏影。
站在舞台前,景遥细细地回忆着那一天佩瑜与茉莉所说的每一句,她由一开始就相信青宛不是作恶者。
景遥登上台上观看着木板塌陷仍末修补的洞,黑漆漆的,洞缘那些参差木刺象是怪物张开的巨口尖齿,景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门关紧时发出的声响扰回了景遥的思绪,抬头望去时只见一抹黑色的影子抹过。景遥急急下了舞台跑到门前,使劲地拉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门被人在外面锁上了!景遥已经意识到。
景遥忽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细碎的步伐在身后响起,令她的神经瞬地绷紧,望着身前空荡幽暗处,“是谁?”
“门是被人由外面锁上了的,别费力气了。”
幽暗中一抹黑影渐的靠近,在一缕穿过窗的月色下露出了说话者的容貌。
“是你。艳娘你怎么会在这的?我刚进来时没看见有人。”
“在你进来的时候我就躲了起来。”
“躲我?”景遥有些疑惑。
“我是……”艳娘说了两字骤然停下,有些恼怒“凭什么你问我就要告诉你。”
景遥哑然一笑,“还是想办法出去吧!”
“你身边不是有个高手么,怎么没在一起?”
景遥听出了艳娘语气里的揶揄,“夜凛风他不是我的护卫也不是我的保镖,他有他的自由。”
艳娘听着忽地笑了“男人嘛,不就是贪新忘旧,新鲜感一过就不记得你是谁。”
“我同他不是你想的关系。”若是平时景遥会不在乎别人怎想,可现在不一样子,她不想让旁人的误解而令那一个有所误会。
“他对你很好!”
景遥凝视着艳娘,她的语气神情没有带着她惯有讽人的嚣傲,月色下她朦胧的双眸似乎穿过了这幽暗看见了某些令她流露出如沉醉的画面。
她也不过是二十四五的年龄却染上了着苍桑的气息。活在美好曾经,忿恨着现在,这种的孤独象是瘾,总是毫无防备下袭来,萦绕在心头的殇。
“有没人?帮我们开门!”景遥拍着门叫喊着。
“别费气力了,听外面热闹的声音就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来后院这。”艳娘沮丧地低下头。
“还没有试过就轻易地放弃,我做不到!”景遥话落又开始拍打着门,“有没有人?帮我们开开门!有没有人?”
景遥不停地拍打与叫喊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当她静下来时艳娘笑了“我的坚持也不过是白费力气。”
景遥没有应声,在屋子里四处走着,看着。艳娘的声音又飘响“除了这扇门没有其他能出去的。”
景遥观察了一篇发现确是如艳娘所说的一样,不禁生起了怀疑“你怎么知道?你一直坐在那末动过。”
“以前,我被关过这里。”艳娘顿了一会象是在回忆“这样的行为也只是开始的警告。”
“这回是我连累你要在这过夜了。”景遥岂不明白那抹黑影的行为要针对的是自己。
 


、32聪明人干傻事

“你根本不笨,可是你却是聪明干愚蠢事。”抱膝坐在地上的艳娘毫不掩饰她的看法。
景遥不想争辩,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因为是人会有不同的想法与观点,艳娘心里的愚蠢事,对自己来说来只是无法漠视不管的闲事。
屋内的寂静在艳娘的话音落下后开始蔓延,门外前厅的热闹声隐约传来,景遥从容地靠在一角。
“为什么要帮玉珠?”艳娘心来气和地道出。
“说是帮助,其实也是交易,也是在帮我自己,更多的只是我无法做到漠视你刚口中所说的蠢事。”
“原来你也只是自私地为了自己。”
景遥不予置否“有能力让自己更好的生存为何要去委屈自己。”
艳娘拍响的清亮掌地回响在这空荡的夜里“说的对!可是为什么选的是玉珠?”
景遥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是被玉珠可怜兮兮打动,心软应下后才打算把她改造成徐娘喜欢的,选她只是她愿意出卖自己,还有她的野心必会令她成功,而自己需要向徐娘证明。
“她的野心会让她成功,就此简单。”
艳娘忽地笑“景翩翩你实在太聪明了!”
“我知道你心里怨我。”
“怨!我的确怨!我更恨的是自己当年心软留了她这野心勃勃者在身边多年。”
景遥在艳娘的语气里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同玉珠是差不多来艺馆,一起接受了挑选,而我是被选中的幸运者能够成为表演舞蹈的一小角,她却成了女仆,经过几年我渐有名气,而她却因犯错要受犯,在她哀求下我答应了若我挂牌演出被肯定就收下她为我的女仆。由那开始她每天都陪我练舞,对我几乎是无微一致。
直至在我挂牌的那一个晚上,我同她一起在这做最后的练习时,她先离开了,然此时门在外被锁上,在我放出
来后,她对我说是被观众迫着上台的,因为当时要表演的节日已不能改,才代替了我上台,最后她也没有得到承认。
而我成了大牌,她成了我的待婢,她依是很尽心照顾我,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听到其他人说玉珠与我平日的语气还有态度都一模一样时我才有所惊觉。
发现她每时每刻都在刻意地模仿着我的言行举子,原来她是想通过这样来取替我的位置,而当初关我在这台不了台的人也是,如此可怕的女人我待她亲姐妹朝夕相处她却处处一心想着取替我。
我对她的态度开始改变,甚至故意刁难,而她却勾引了愿意等我娶我的男人,那男人拿了我赎身的钱跑了。她赢了,她赢了……”艳娘呢喃地重复念着,泪水潸然流下她的脸下。
景遥只以为艳娘与玉珠之间只有主仆的纠纷,万是没有料到玉珠如此不择手段,当时玉梅的指控,还认为有些过实,现在看来她是一朝得志目中无人了。
“我并不知你们俩的陈尘旧帐。”
艳娘忽地悲然一笑“我来这快十年了,当年的事还有多人记得,当年的人又还有多少人在?我怨你只为我那里比不上她,她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我不会输给她。”
“你们是不同的个性又怎能对比?你刚在这里不会就是学习钢管舞吧?”
景遥知道艳娘在遇失财被弃后心里就产生出了偏激想法,事事与玉珠计较对比。故作出了大胆推测。
“什么是钢管舞?”
景遥忘了钢管舞是现代词艳娘是听不懂,便又解释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