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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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不好惹-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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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人可以贱踏!
我听说蛇酒能去痛风,于是我买了几条回来打算泡酒给抚养我的姑婆作药的,偏又遇见她,又是冷嘲热讽,之前那些难堪的言语又绕响在我耳边,心里就想给她教训让她打回原形,于是我决定把蛇放到她床上吓吓她,可我当时不知蛇有毒,可惜事与愿违,而我的愧疚在她康复后无意间见她竟为小事打了玉珍后就消之殆尽,接过衣服后我就用力撕了再放到她房里。”
徐娘对方嬷嬷吩咐道:“把玉梅带下去!”
佩瑜拦在方嬷嬷身前,转首哀求着徐娘“馆主我求求你,我愿分担玉梅的罪责,请不要让人带走她。”
“家有家规,馆里也有馆里的规矩,没有谁能例外。”徐娘的语气坚决。
话毕方嬷嬷已强行拉着玉梅离开,佩瑜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玉梅“我会想办法的,等我!”
泪水由玉梅眼眶潸然而下“小姐你就别为我花心思了,保重自己。”方嬷嬷朝保镖们使了个眼色,保镖上前强行分开了主仆二人,拉起玉梅离开。
“徐娘,可不可以……”青宛末完的话被徐娘打断。
“求情的话免了,你在馆里呆了多年该懂这的规矩,没有谁能破例!”
青宛沮丧地退了半步,冷不防地被佩瑜推开“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以后也别出现在我眼前。”佩瑜又指向四周围观的人嘶吼“你们都滚!”
众人面面相视,人群渐地散去。景遥上前对徐娘问“玉梅会受什么样的处罚?”
“这些你没必要清楚。”徐娘淡然地丢下一句离去。
景遥耳里突然传入艳娘的扬声大笑“哈哈,哈哈,公理自在?老娘我呸!”
艳娘的声音萦绕在景遥耳里,心里浮上一个声音:是是非非,对对错错真的有绝对的定义么?
景遥抬起迷惘的双眼视线里映落梅墨远的清雅俊逸,玉珠,茉莉两人依在他左右。现代的记忆画面掠过脑海,酸涩泛起心间,梅墨远与他都只是自己只能远观的却无法拥及的遥远。
梅默远困窘地一边闪躲着玉珠茉莉的不时依来的身子,一边婉言拒谢着她们的邀请,转首的视线不经意落在景遥的脸上,忘了挪开。
一张绝色的脸庞上罩着淡淡的忧伤,眸中流露的落寂神情,此时,看着这样的她,心忽地被揪了一下,滋味来不及尝到已化涟漪一圈追上一圆荡在心湖。
夜凛风耳边有关玲儿对他说话的声音渐地渺远,景遥的落寂与忧伤映在他幽深的眸子,双唇紧抿。
景遥心神拢回,视野里梅墨远清身影变的清晰无比。眨眼,双眸依是清澈却平静地不兴一丝波澜,阔步迈出,落一道背影在梅墨远的怔忡时。
“夜公子你这几天是不是去抓打坏蛋了?”玲儿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玲儿”景遥出声唤着“做什么事是夜公子的隐私。”
“小姐,夜公子做的事是不能说的?”
景遥额上仿佛看见了几条黑线,对古人谈隐私一词我不是在对牛弹琴么?玲儿见景遥没应声转向夜凛风问道:“夜公子做的事不能告诉玲儿?不能告诉我家小姐?”
景遥忍住想拍额的冲动,厉声唤道:“玲儿,多事!”
 


、21偏见与误会?

夜凛风是做什么的她可没忘记,夜凛风虽不是想象中嗜血凶手,可是象他们这一类有太多的秘密不可告人,且他的性情寡言淡漠,是她猜不透的。
夜凛风看着景遥,“我去找小夜了。”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她可能知道付酬者的身份。”闻言,景遥禁不住地激动起来“知道是谁了么?”“小夜出门了我没有见着。”
“小夜?听似一位姑娘的名字哦。”梅墨远朝景遥几人走了过来。景遥才蓦地想起之前曾听夜凛风提过小夜的名字,他是代替小夜来完成任务的,他们仅是同一组织的关系么?景遥敏感的直觉念头浮上脑海。
“小夜是师傅的养女。”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玲儿八卦地探听。
“年幼的时光眨眼就是几载,成人还能时相见也属难得。”梅墨远略有感概道。“府有娇娥,媚娆两依伴外,此等艳福才是世间多数男子羡之。”景遥话间不无意识地露出了酸溜的语气。
景遥能感受到梅墨远,夜凛风,玲儿三人的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保持了缄默。刚刚那一瞬脑海闪过梅墨远与几位不同女子一起的情形,酸溜的语气就莫名地冒出来了。
梅墨远看着景遥“翩翩姑娘是不是对在下有什么误解之处?”
“你家有貌美表妹等着你,又流连于艺馆,身绕几个女子,多情必溥幸。”
闻着景遥的一番指控梅墨远脸色有些不自然,解辩道:“我来是为了寻人。”
“寻人?”夜凛风兴起了兴趣。“六年前的一个女孩。”
“她长什么样?多大了?有没有什么特征?”玲儿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梅墨远轻轻摇了摇“她的样貌我有些模糊了,只记得她当年弹的那首曲子。”
“能找到的机会很渺茫。”
“夜公子说的对!”玲儿附道:“长的是圆是扁.是肥是瘦都不知道根本无从找起吧!”
“用一个找不着的人做借口才是最好的借口!”
“不是的!”梅墨远语气略急躁“当时情形我记得。”景遥唇角的笑意若有似无“相隔这么多年你才想起她,才找她,真的是为一曲之音?你念念挂心的或许对她来说只是过往尘烟;或许你多年的淡忘却是她无法割断的往事曾经。你已不是当年的少年,她已不是当年女孩,见或不见,你亦如何?念与不念,你又亦如何?你真的只是为了当初一曲而仅想重逢么?”
景遥字字如珠散落在梅墨远心间,悸动。
不知不觉由只为重逢的最初想法渐至此刻的信念变成了模糊,如果再见到又该怎对待?疑惑没有在心里寻到答案。梅墨远沉思的缄默落入景遥眼里,一幅幅画面掠过脑海,怒意如排山倒海之势吞噬了理智。
“明明心里有了人可偏把温柔付在其他女人身上,这样的残忍比无情的拒绝更残忍无情。让她为你心动你却置身事外,用犹豫摇摆的态度暧昧,女人想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
空气里已隐去景遥近乎嘶喊的声音,四周仍是一片寂静,景遥定定地望着梅墨远,视野里渐地模糊。“
小姐……”景遥在玲儿的唤声中失控的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眶里的氤氲被逼了回去,心间却是抑不住地心酸。
自己竟然把梅墨远视为现代里的他了……景遥低头急急走着,一抹影子掠过,抬头,夜凛风的身影倏地闯入眼中,景遥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没有听说过俗话说: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夜凛风没有做声,深幽的眸子默默地看着景遥,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是景遥却被看的心里兴起退缩的念头。
景遥感觉有些受不了这带着压迫性的气场,“有话就说啊!”
“你生气!”
简单的三个字淡淡地飘响在景遥耳时,景遥怔了一下,脸上扬起微笑,“是的!”
夜凛风双目微敛,声音明显地冷了几分。“那个人是谁?”
“是谁不重要,反正他不存在这世界里。”景遥前面半句的理直气壮到了后半句却变的软弱无力。
“你说谎!”
面对夜凛风的指控景遥欲开口辩解,却被他接下的一句堵的无话可说。
“若不重要你就不会生气,就算他不存在这世界里可是他在你心里。”
景遥默默地看着夜凛风,脑海里禁不住地又想起属于现代的那些种种,关于他的。他存在我心里?所以才会控不住情绪么?
此时心里响起一个声音:不!你已经不是林珊;你是景翩翩!
“我并不是针对谁,而是真的非常痛恨男人左拥右抱三妻四妾!”
夜凛风凝视着景遥,想起她刚才的一句话,带着不确定,“一生一世一双人?象你爹娘一样?”
景遥点了点头“我爹同我娘在大火后被发现时是紧紧相拥在一起的,末被分开,我没有为他们难过,若只活下一人也必是心已死。一生一世一双人,世有几人?”
景遥流露出的感伤夜凛风落入眼里,刚才景遥在大厅的那一番情绪失控的话语萦响耳边,凝看着眼前娥眉轻蹙的脸庞,陌生的情愫悄然攀上心房。房屋之上,皎月之下,那如花般绽放的纯真笑靥浮上脑海。
“走!”夜凛风拉住景遥的手。
“去那里啊?”
景遥的声音刚响起,夜凛风已带着她腾空跃上了屋顶,“就不能好好地走路么?每次都是在屋顶飞来飞去。”
“你不喜欢?”
景遥忘了自己嘀咕的声音就算是很轻很低在象夜凛风这样的武功高手面前都是会被听见的。“现在可是白天万一被人发现有可能会被当是鸟人的!”
“然后呢?”
然后?景遥怀疑的看着夜凛风“你知道鸟人是什么么?”
“不知道!”干净利落的回答。“你还没有回答我。”
景遥俯瞰着下面的街道与行人,“好高哦!”
无意间道出的一句感叹把景遥的思绪拉回了记忆里的画面:月夜下,夜凛风也是象现在这样拥着自己用轻功穿梭于各屋顶上,一瞬惊慌后笑的灿烂自己……
身体贴着的胸膛,隔着彼此衣物都能清楚感受到的气息,烫烫的。
悸动的心跳在加快,碎.砰碎…… 景遥由下往上凝看着夜凛风的脸部轮廊,感动涌心间,确确实实地应答道:“喜欢。”
 


、22路见不平相助

夜凛风注视着下一个落脚点完全末发现景遥低垂螓首时颊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吵嚷的声音由下方飘来,景遥拉了拉夜凛风的衣服“不如我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夜凛风抱着景遥在一屋顶上停落了下来,吵嚷的声音仍在继续咧咧骂着,景遥小心翼翼地朝下方的望去,只见偏辟的小巷中三位黑壮男子围着一名瘦弱的男子,他们的对话在空气中飘响。
“你是赔还是不赔啊?”三名男子中一名为首的一个欺近了瘦弱的男子。
只见那名男子退缩到墙面下,耷拉着头哀求着“黄大爷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谅小的吧!我家老母亲病了没钱请大夫,我工作了几天才赚到刚她今天的药钱,求求你高抬贵手!”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算了?末免太天真。”为首的男子嘲讽笑道,身后有其他两名男子附和的笑声。
为首男子忽地顿住笑声“老子告诉你!我家老母在黄泉下之下还少个乾干子替她舔鞋呢,老实点就自己把我脏了的衣服赔了,不然,就送你去。”
景遥听着颇为气忿,又是一持强凌弱的!恨不得跳下去教训那为首男子一番。
夜凛风似乎察觉到景遥的冲动意识拉住了她的手臂“你打不过他们三个。”
此时那名瘦弱男子颤抖的声音恰响起“黄大爷,你给我老母一条生路吧!”
“那好,我成全你!”为首的男子对身后的两名男子招了招手“把他送去给我老娘舔鞋!”
看着两名步步迫近的男子景遥心中焦急地不停嚷着怎么办?怎么边?景遥抓住夜凛风的手,没有把他是否愿意的意愿考虑在内,不容拒绝地要求道:“帮忙!”
景遥一把扯散精致的发髻“我打不过,旦我无法坐视不理,只需用你的轻功帮我就行。”
不待夜凛风的回应景遥已由屋顶跃身跳下,只觉一道微风拂过,景遥已被夜凛风拥在身前,景遥侧首看着他露出了微笑,她知道他其实有一副侠义的心肠。
“是谁在这世界唤着我?”景遥伴装出阴森的语调,在夜凛风的帮助下无声地飘落在几名男子的身后。
“你们有没听见什么声音?”为首的男子对扬拳欲行凶的两名男子问道。
那两男子倏地转过身,景遥披头散发看不到脸的身影“飘”过他们的眼前,两人张着嘴巴,吓的忘了说话。
为首的男子见状心里升起了狐疑,蓦地扭过身却发现空空的巷子什么也没有,不禁骂道:“你们大白天见鬼了?吓成这样子!”
话音刚落,为首的黄大爷忽地感觉到背后有丝丝寒意泛起,猛地扭过头,只见一抹白飞过,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喃喃地安抚着自己“肯定是自己眼花了!”
“后……后面……”瘦弱的男子颤瑟着身子吐了一句。
突然而来的种种怪异令黄大爷心里的恐惧感抑不住在心间翻涌,再一次转过身,仍是没有看见任何东西,既惧既忿地嚷着“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快现出身来。”
“地府里好冰好黑你下去做个伴吧!”景遥阴森的语气缓慢地响起。
黄大爷再次闻见这声音双脚不由自住地微微抖动起来,慢慢地抬起头,一袭白色的影子缓缓地由他身前飘落,蓬乱的长发下露出一双狰狞的脸“啊!鬼啊!”
景遥双臂直伸缓缓地靠近黄大爷,黄大爷双腿抖的更厉害“别……别过来!”踉跄地转过身却跌倒在地。另两名男子扑通地跪在地下求饶着“都是他指使的,你找他吧!”
“是啊!是啊!你就找他去地府吧!”
黄大爷一听顿地大慌,摇手辩解“不是!不是!你找那穷鬼书生吧,我给你烧许多许多冥钱。”
“你们一个也不能放过!”景遥暗暗对藏在自己身后的夜凛风给了暗示。
三人一听脸色变的死白,紧紧地相拥在一起颤瑟着,其中一人见景遥靠近倏地松开了手撒腿就跑,其他两人见状也纷纷窜出了小巷。
景遥看着他们的窜逃的身影消失了在视线中,转身朝背靠墙根的瘦弱男子走去。“我平生没做亏心事,到地府也不怕,只要能换我老母亲一命,我随你去。”
男子虽然害怕可是他并不恐惧。景遥整了整披头的散发,露出了原来的面貌,“我不是鬼!”
男子似乎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毕竟人是不会飘的“那你怎会……飘……呃,飞起来?”
景遥莞尔一笑道:“成功的女鬼扮演者背后是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男子。”
当夜凛风由景遥身后走出现身在那名男子眼前时他才开始相信景遥是人不是鬼。当下即明白他们是为了帮自己。“在下李泽生,谢过姑娘公子搭救之恩。”
景遥推了夜凛风一把,向李泽生道:“是他的功劳你谢他吧!”
夜凛风缄默地站在景遥身前,李泽生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之色,对他抱拳作揖一笑“谢谢公子!”
景遥见夜凛风不语自动与李泽聊起。“瞧你的衣着打扮看似是读书之人,怎会论落如此?”
李泽生摇头叹道:“常言: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尚末考取到功名,又无一技谋生,家中老母病重,好不容易在衙门里了做了几日县志编攒的下手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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