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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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不好惹-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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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缓缓地靠近夜凛风,拿着信封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抬头仰起“这是那大叔让我交给你的。”
夜凛风接过信封打开一看是一张银票“那人有没有说什么?”
小男孩摇了摇头“他的样子我没看清,不过他有些驼背,我在看你们打架时他抓住我要我把信给你。”
小男孩话音末落夜凛风已动身往门外冲了出去。景遥欲追上前却被小男孩抓住衣角“好吃的会不会买给我?”
景遥望着门外人来人往的大街已不见夜凛风的身影,敛回的目光落在小男孩身上,一身破旧的衣裳,身形瘦弱,那张散发着希翼光芒的稚脸景遥不能拒绝。“喜欢吃什么带姐姐买去。”
梅墨远把景遥眼中的失落看在眼里,迈步跟上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并肩走在景遥身边“事情不顺利?”
景遥点了点头“那一场火并不是意外,而我们要见的人可能与凶手密切关联。”
“没有其他线索了?”
景遥感受到梅墨远的关切之情,想起他多番出手相助,感激夹着一丝复杂的情萦油然而生,末能细品体会,一道如黄莺出谷的娇声飘来。
“远表哥”
“婉儿,你怎在这样?你身子刚好还需多休息才行。”
浅紫上衣,鹅黄的长裙,娉嫘而来的少女脸若桃花,眉似叶柳,一双黑眸流转柔似春水泛波。她的声音她的出现聚去了梅墨远的目光,语初的惊讶转至不禁流露的宠溺。四目相迎,他们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罩,把他们身侧一大一小的身影隔开了,还有整条大街来来往往的路人。
景遥缄默地望着那抹白色背影,心里的某个角落里漫起了酸涩的滋味,一些不属于这时代的记忆被忆起。曾经,隔着电脑的屏幕,象此时一样毫无防备看见,那张笑的幸福的脸,他转过去的背影,那样的亲昵,那么的幸福,而电脑的这一端自己被忘却。
“你要哭了?”童稚的声音拉回了景遥沉溺在回忆的思绪,占据视野白色的身影及那女子的笑脸胸膛里泛起莫名的难过。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的他们很登对。
景遥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当空的阳光下打下一道阴影罩在她的眸子上。“我们走吧!去买好吃的。”
糕点铺内景遥看着那兴奋的小身影在店内穿行,左拎右拿的一会已抱了一堆。“你能吃这么多?”景遥怀疑了。
“谁说我一个人吃,还有婆婆……”小男孩认识到自己口快说了出来倏地禁声,把怀中包装精美的糕点紧紧地拥着,看着景遥“我要带回去给婆婆吃。”
小男孩坚决的口吻令景遥会心一笑,“你再这用劲那些糕点可会被压碎。”
小男孩望着景遥脸上的微笑闪了神,低头呢喃“女人,你刚才还一副要哭的样子,现在却在笑,不奇怪么。”
小男孩的声音没有逃过景遥的耳朵,景遥上前伸手上前欲抚上他的头却又一次被闪开“小鬼头,你还不懂。”
景遥转过身朝柜台走去,“老板,他买的东西我先给你付钱,麻烦你送他回家。”
老板见景遥递上的一锭银子立刻点头哈笑“没问题!没问题!”
“最后剩下有多的找给那孩子。做生意诚为先,若今日贪小利他日也有相逢的。”
“姑娘可放心本店几十年名誉担保绝对是童叟无欺。”
不知道夜凛风能不能找到那付酬的神秘人。景遥揣着不抱希望的猜测离开了。
“小姐你上那儿了?”艺馆门口玲儿见到景遥时脸上的担忧还末完全褪去。
“我刚出去转了一圈透透气。”
“小姐,玉珠与艳娘又动手了。”
“嗯。”玲儿看着景遥平静的反应觉得有些异于常人令她不解,之前小姐为了帮玉珠不惜与艳娘扛上,怎听语气象是毫不在乎毫无关系般。
“小姐……”
“玲儿,”景遥打断后她的话“事不关已已不劳心。玉珠的事是她自己的与我们无关,我只说帮她挂牌,其他与我们无关。”
“可这样不是很矛盾么?”景遥转过身一脸厉色地看着玲儿慎重地告之“有人的地方就有是是非非,艺馆不是普通的地方,做自己的事不要管别人做什么。”
“小姐玲儿知道了。”
玲儿希望你真懂我的意思,女人可以很可怕,特别是有所恋有所爱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在这地方比比皆是啊!
 


、10古代的钢管舞

争吵的声音由彩排厅里远远传来了过,似乎愈来愈烈。景遥眉头轻蹙,恼起自己的一时心软,漫不经心地迈步往彩排厅走去。
远在彩排厅外的亭子旁已听到艳娘的声音“贱婢,我今天非撕了你的嘴!”接着一阵吵杂的声音响着。景遥走入彩排厅里恰撞见艳娘挣开了劝解的三人冲上前挥手打玉珠的冲动。
“啊~小姐这又要动手了。”玲儿惊呼着。
艳娘尚末挥下的手掌已被玉珠先行闪开了,“我不会让你有打我第二次的机会!”玉珠抚着红肿的脸颊忿忿地瞪着艳娘。
艳娘被众人拉住仍是不依不饶,又试图着挣开冲上去,玉珠已发现景遥的存在,奔至景遥身前含泪哀求“翩翩姑娘你帮帮我,艳娘她一直不肯放过我。”
艳娘甩开了其他人怒冲冲的地走过来“这是我与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我没打算插手。”景遥冷然的话一出玉珠同艳娘都愣住了。
景遥望着艳娘“在这吵赢了打赢了不过泄了心头之火不能改变什么,要赢也该赢在台上,证明自己是不可代替。”
艳娘突然变的安静了,整个彩排演里只有众人轻微的呼吸声,玉珠定定地看着景遥好一会,垂落的流海掩住了她的眼神。
“又闹什么闹?整个馆里都能听见,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馆主徐娘走了进来,目光凌厉,直往艳娘的方向射去。“艳娘!”
“徐娘我……你不可以让玉珠挂牌。”
“在艺馆里谁有本事谁有能耐就能挂牌这是我们这的规矩。”徐娘话间已把目光移至玉珠身上。
“大家都听见了,艳娘你以后可别再找我麻烦。”玉珠有了徐娘那一句可是鸡毛当令箭了。
“好,好!好!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翩翩,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你,表演准备好了?”
“差不多了!”“那就是没有准备好,要知道上了台就不容有失!”
“馆主,我家小姐已经很勤奋地练了。”玲儿见徐娘对景遥的态度突然变的不和善,一时护主心急出言辩解。
“我说话何时到你插嘴!”景遥上前挡在玲儿身前拦下了欲教训人的徐娘。
“馆你让我帮忙的事,我找到合适的人了。”
“哦?”徐娘怀疑地问“是谁?”
“是玉珠。”
艳娘一听顿地又嚷了起来“景翩翩你胆敢给玉珠撑腰……”
“闭嘴!”徐娘斥喝“是你自己留不住客人的心怪谁!”
艳娘被这一斥倒是乖乖地闭上嘴。徐娘走至玉珠身旁仔细端详,“她?能表演什么?”
“去拿剪子与木棍来。”
景遥对玲儿吩咐道。众人不明白这与玉珠要表演有什么关系,又听见景遥对玉珠说:“把外衣脱了!”
玉珠难于置信地望着景遥,在徐娘的目光注视地硬着头加把外衣脱下,艳娘大肆的笑声响在整个彩排厅。景遥接过玲儿递来的剪刀,一刀剪在玉珠的衣裳上,袖子掉了下来,越来越多的布料被剪落,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响。
“把衣服换了,记得这件穿外面,不能穿其他。”
玉珠看着景遥手中的布条目瞪口呆,良久才挤也一句:“这……这算是衣服?”
其他人也吃惊地望着景遥手中那件衣服,没有袖子没有领子,而且怎看都是一个宽布条。能穿?所有人都怀疑了!景遥看了看手中被剪成的吊带短装的衣服还算满意,穿成这样表演效果会好很多,如果不是太匆忙弄一套来表演效果更好。
玉珠经景遥的指教后穿着现代版的吊带衬与古代的长裤出现在众人面前,羞怯去走到景遥身边压低了声问:“翩翩姑娘你还末教我,我表演什么?”
景遥附耳至玉珠耳畔,两人的说些什么其他人可是坚着耳朵也末听见,只见玉珠双颊越来越红,象烫熟的虾子般。
“去吧!”景遥轻推了玉珠一把。
玉珠走至那根立在大厅中央的根子旁,回头望着景遥,耳边响起徐娘的声音“扭扭捏捏的,到了台上也成不了气候。”
玉珠较咬贝齿,敛回了目光,迈步在木棍旁绕了几圈,然后开始扭动着身子,做出各种诱人的动作。景遥听见了彩排厅内众人抽气时发出的轻微声音,虽然玉珠的动作生硬也末能把现代钢管舞的独特表现出来,可是给她一些时间会是出色的古代版“钢管舞”出色表演者。看着彩排里徐娘与其他人呆掉的神情景遥脸上扬起了一抹淡笑,悄然离开了彩排厅。
景遥走出彩排厅大门差些一头栽上突然出现在门外的夜凛风身上。耳边响起夜凛风的声音“你教她的也算舞蹈?”
景遥扬起一抹淡笑清澈的黑眸盯着夜凛风看“从末见过吧?”
夜凛风摇了摇头,里面的女人一举一动都带挑逗的意味,这样的……舞蹈可是前所末见。视线里的身影渐变成另一张绝美的脸孔在跳着,一股躁由小腹热窜上,夜凛风倏地被惊醒,暗运功抑下身体里那股欲 望的冲动。看着景遥绝美的脸庞,夜凛风敛下了双眼。
“你也需要这样表演?”
“不可能!我无法让自己做到这地步。”
夜凛风听到景遥否决的坚定时唇角不经意地往上翘起。
“翩翩,翩翩……”徐娘由门内跑了出来“你直是我的……”徐娘狂喜的声音在视线触及夜凛风身影时顿地隐去,眯着一双眼睛打量着夜凛风“艺馆除了外面厅与厢间是不让外人进入的,你是谁?”
“他是我的朋友,我找他有要事。”景遥怕徐娘胡乱揣猜先说明。
徐娘用疑惑的目光瞟着两人看了几遍,拉过景遥喜笑颜开“翩翩啊~你真是我的财神,能化朽为神奇玉珠一普遍婢女经你授教也能有所价值。刚才是我错,你千万别往心上去,记得你答应我的。”
“翩翩不会忘了馆主恩情。”
“呵呵,那我先去盯着玉珠好好练习练习。”徐娘一走景遥才向夜凛风问起“那名付酬男子追上了么?”
“没有。”如果不是那送信小鬼缠着碍事或许这线索就不会断了。
“翩翩”徐娘又折了回来唤着。“刚忘了跟你说,县老爷今晚点了你弹曲。”
景遥眉头轻皱应道:“知道了。”这贪官会不会是得知了自己在故意来闹事了,毕竟之前自己三番几次地顶撞他还出言挟胁。
景遥转过身看着夜凛风“还有一个人与或许那一场火有关。”
 


、11黑县令算旧账

夜凛风不假思索地道:“县令!”
景遥颔首点头“大火的时候官府的人并末到场救火,火灭了后却赶来了,直接搬尸敛财,由头到尾末侦探就以一句意外灾祸结案。”
“枉为父母官!”
“当时我就有所怀疑那贪官的是否知情收了黑钱隐藏真相。”
“我会查清楚。”话落夜凛风已跃出院墙外消失在景遥的视线里。
华灯初上。艺馆大厅里高朋满座,客人们三五知已在把酒言欢,或是关注着台上表演。舞台上茉莉怀抱琵琶奏乐,一曲终毕缓缓走下台,客人中已有不少人叫价再买茉莉一曲。在艺馆里挂牌的姑娘轮流登台,若客人想听某姑娘弹唱与是跳舞可竞价让姑娘为其独自表演。
景遥蒙着面纱登上台,一袭淡蓝衣裙衬着她似雪的肌肤,透着空灵的美。景遥美目睥睨流转,一道孤单的身影映入眼帘。夜凛风他怎也来了。
伴乐响起时景遥敛起了心神,随着乐曲节奏起舞,蹁跹如蝶.轻盈如燕,体态优美.飘然若仙。
“好!好!……”台下一个吆喝声骤然破坏掉了台下的安静。县令一身华服站立在台下观众中兀自地落在景遥眼里。扬着声抓住路过待茶的丫头“台上的可是翩翩?为何蒙着面纱?”
被抓住的丫头抬眼一见是县令身声音顿忍不住颤抖“是,是翩翩姑娘,小的不知道,不知道翩翩姑娘为何带着面纱表演。”
县令粗鲁地一把推开待茶丫头“滚!把馆主给我叫来。”
徐娘风风火火地赶来“我的大老爷谁得罪你了?今天刚好轮到翩翩登台必须跳完这曲的。”
“是你得罪了我,是你们整个艺馆得罪了我!”县令一句怒吼台下四周的客人纷人议论着并避开,台上的伴奏也骤然停止了。
徐娘吓很一脸铁青。“丫头们给大老爷上好酒好茶美味点心。大老爷你坐下,坐下息怒。本店一向规规矩矩的按足朝庭公文办事,若有得罪之处烦请大老爷你明说,一切好办,好办!”
县令顺手拿起一个精美点心咬下一口“哼,你们做的好事需我多说?”
徐娘眼珠子溜转几圈,脸上铁青已渐褪去,讪笑着“大老爷明察啊!”
景遥步下台,缓缓走向县令,四周的客人纷纷让路。“馆主,县大人不高兴或许是因为翩翩的缘故。”
徐娘瞟了一眼县令布着愠色的脸孔,又转过头看着景遥,上前附耳道:“不是已经提醒你了么?”
景遥摘下面纱毫不掩饰地微笑道:“县大人是为旧事故迁怒已今日的人同事吧?”
县令一手拍桌蹭地站起“果真的是你!”县令上下打量着景遥脸露轻蔑“访间传闻你满腹才华,不过如此,轮落成卖艺的。”
徐娘不知景遥以前得罪过县令,为难地看着景遥,县老爷她惹不起,可是景遥这个财神她又不想放弃。
县令尖刻的语气如一把尖刃直刺景遥心脏,草率办案.带众讨钱.挟尸要价.七条人命含冤九泉却末能沉冤得罪,家仇末报正是她心里的痛。“红火燃起半边天,黑狗颠说事与非,挟尸喊价诬罪添,家仇清白有人见。我惭的只是今世双亲。”
县令被景遥作诗嘲讽了一番勃然大怒,承受着在场所有人的各种目光,想到三番几次的被一女子弄的面光全丢,心忿难消。“你……你这信口雌黄的妖女,胆敢污蔑本官败本官名声,今日绝不饶你!”
县令刚动身欺上前动手,徐娘靠得最近却不敢挡拦,还末触到景遥丝毫县令的惨痛的嚎声响起。
“是谁!是谁敢打朝廷命官!”县令捂着红肿的手腕环望四周却末到伤自己的武器。回首瞪着景遥“定是你这妖女作怪!来人啊,把她给我抓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抓我?”景遥笃定地笑了。
徐娘一听县令顿时慌了连忙上前辩解:“大老爷翩翩只是一介女流那有能力伤你,误会!误会!”
徐娘暗藏手上的银票偷偷塞到县令手心。县令并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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