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格兰芬多殿下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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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格兰芬多殿下的忧郁-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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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拉查。斯莱特林,我说了让我走!”
  手有力地钳制住腰身,斯莱特林几乎整个人都压了上来,让他动弹不得;戈德里克用尽了全身力气拼命挣扎,桌上的文件和墨水瓶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很快就在地面泅出一大片暗涩不明的污渍,但这仍旧毫无作用,他一下只觉得自己要气得发疯——这算什么?先是对他说要离开,现在连走都不让他走?!他握紧拳,指甲深陷进肉里,掌心刺痛有血液流出,但他浑然不觉,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斯莱特林,放开我!我——”
  他的头被重重地按在办公桌上,巨大的力度让他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然后针扎一般的密密麻麻的疼痛瞬间席卷所有神智;可这不是最主要的,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毫不留情地扯开,迎接男人铺天盖地的吻,狂热而急躁,直让他心里的所有不安死灰复燃。他感觉自己的头在疯狂亲吻的间隙被强硬地托起,迷茫的神识只允许他看清了那双冰冷而疯狂的红眼睛,男人按着他,吻他,有力的指腹游移在他的眼角下方,沉声道:“不要妄图离开我。”
  】
  +++
  帷幔将一切秘密遮掩,深夜的四柱床内,静音咒和忽视咒隔开一切思绪。暖黄色的小光球飘在颊边,映得张扬的金发忽明忽暗,蓝眼睛仍旧睁着,没有闭上,适才才从绵长的回忆中醒来。
  他想,还是自己太松懈。
  很多他不愿唤醒的记忆,如今被一个博格特提上台面,他能用身体仍旧不适掩盖当时在场所有人的怀疑,却掩不过自己的心。
  白天的课上,那个笼罩住自己的博格特其实并没有问题,不然不可能在被他抓到的那一刻向他展示本能性的臣服。格莱尔望着自己的手,小光球在指尖轻快地跳跃,不禁苦笑了一下——只不过为了身体能更好地恢复,似乎自己身上被附上了某种魔法阵,会在他情绪激动时封住他的魔力,而将保护者的魔力展现出来;所以博格特会以一团黑烟的形式向他表示亲近,虽然亲近的结果并不令人愉快——那是来自斯莱特林的黑魔力。
  他的脑海里还印着那一双冰冷而疯狂的红眼睛,那也是课堂上那个博格特让他看到的东西。一段记忆,一切分裂的起源,虽不仅仅是这样,但也是无可否认的重要环节。即使过了这么久,当时内心的痛苦和无能为力感依旧清晰,直揪得他现在想起来心都在发疼。他有自己的坚持,萨拉查又何尝不是,特别是在当时面临巨大危机的情况下,两人因不同理念和不同选择产生的尖锐矛盾更显得不可调和。所以才会有激烈的争吵,冲突,所以萨拉查最终会离开,所以才会让那帮家伙有机可乘,所以最后他才会——
  胸口开始隐隐作痛,格莱尔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目光飘到重重叠叠的帷幔上,暖黄色的小球浮在半空,将暖光投射在这个静谧而安静的空间里。格兰芬多不轻易脆弱,是的,但在独自一人的时刻,能拥抱住自己,也能由心底溢出一声悄然的叹息。
  +++
  “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嗯。”
  壁炉里闪烁着温暖的光晕,戈德里克倚在柔软的扶手椅上,身形已然拉长,少了少年的小巧,却多了几分不自觉的慵懒。他安静地望着燃烧中的柴木,看着火苗一点点吞噬干燥的木头,火光也映在他的眼睛里,看起来像是闪烁着光芒。
  刚才划拉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他叹了一口气,萨拉查又忙到了深更半夜。
  “这个时候你应该早就睡了,戈迪。”
  斯莱特林走到他身后,低下头来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有水珠从半干的黑发间落下,落在他的眼角旁,顺着面颊滑落,稍微有些凉。
  他浅浅地回应一下:“萨尔,我想到了我们吵得最厉害的那天晚上。”
  “哦?”
  萨拉查按着他的肩,拖了个意味不明的音调,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火焰留下的微光,不经意的疑问似乎轻描淡写:“为什么?”
  “因为我。”戈德里克闭上眼:“也因为你。”
  微凉的发丝游移在他面颊旁边,细密的吻先是落在脸颊,又一路往下直到唇角。斯莱特林的头就埋在他颈窝,温热的吐息扑在他唇边,又危险,又像是挑逗。
  “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戈迪。”萨拉查猛地直起身,手仍按着金发青年的肩膀,察觉到对方投来的疑惑眼神时轻笑一声:“你身上的法阵要等这次的伤势完全痊愈以后才会撤掉,所以接下来的三个月内——给我乖乖坐在教室里上课。”
  戈德里克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能不能短一点…我还想带哈利去格兰芬多庄园呢…”
  萨拉查又笑了一声,干脆利落:“不行。”
  ……
  饶是戈德里克这个跳脱的性子也知道再提这个问题自己就别想明天能站着走出去了,于是他明智地选择了闭嘴。抬头扫了一眼,他看见仍有水珠不断从爱人的黑发上滑落,泅进简单束起的睡袍,想抬手过去,却又一下被按回了椅子里。
  那张熟悉不过的脸离他只有一个吻的距离。
  戈德里克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在发红,他有些想闭上眼睛,但那双盯住自己的红眼睛又让他不怎么敢动。不过萨拉查很快就松开了压制,招呼来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给他递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看色泽肯定放了蓝莓酱。
  “本来想明天再告诉你,不过我想现在你也睡不着。刚才我在翻威森加摩的案卷——”萨拉查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嗯?”
  “是布莱克家的后裔,因为一根手指,被判终身监|禁在阿兹卡班。”
  “一根手指?”
  戈德里克捧着牛奶杯正喝得开心,听到这不禁冒了个疑惑的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和十二年前后裔小子被打败的那件事有关。”萨拉查简单地解释:“布莱克家的后裔似乎直接导致了哈利父母的死亡,他背叛了他们,而小矮星彼得——”说到这他低笑了一声:“大胆,勇敢地指出了这一事实,被布莱克灭口,一整条街也跟着被毁,这位可怜的英雄被炸得只剩一根手指。”
  “一根手指。”
  戈德里克轻哼一声,紧了紧手中的牛奶杯:“还真是光荣而令人赞赏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大段都是回忆,两人的矛盾和冲突变得尖锐时,伤害也无可避免地会发生,也会在心里留下伤痕吧。
  想赶快写到小天狼星出现,或者~让殿下和哈利一起去劫狱?~
  累趴了。。画了一天图。。。15号就要去见习实习了,也不知道那边的宾馆里有没有网络,明天再去问问。。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只能爪机码字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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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二。坦白

  
  “你总能一针见血。”
  白皙有力的手指穿过金发,抚顺,柔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萨拉查挑起一缕发丝,亲吻一下,低声道:“但我更关心的是,案卷上记载布莱克被抓到时毫不抵抗,神情恍惚,一直喃喃是自己害死了波特夫妇,因此连审讯的过程都没有,他就被直接判进了阿兹卡班。”
  “你怀疑有人控制了他?”
  “我不否认,但这看起来更像某种自我放逐。”他的手从金发游移下来,放在戈德里克肩头:“加上那位卢平教授,他们四个人从前是相当要好的朋友,也许他心甘情愿被逮捕——只是为了赎罪,为另一种意义上的背叛。”
  “我希望是另有隐情。”
  戈德里克闭了闭眼,突然觉得有些疲累:“十二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清楚,但我想这件事背后又会牵扯出一段非常令人不愉快的故事——”他叹了口气,又想去按自己的额角了:“总而言之,这些一定都和这位‘英雄’脱不了干系。也许卢平教授会知道些什么,我会尽量想办法和他谈谈。”
  “嗯。”
  他感觉到按着自己肩膀的力度加重了一点,但萨拉查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拿过了他手里的牛奶杯:“离圣诞节也只有不到一个月了,要想再有动作,也要先把这段时间安静过完。”
  “哦。”
  戈德里克闷闷地应了一句,望着爱人手中那个牛奶杯——上面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狮子正趴在杯把边缘打哈欠,一下觉得有些烦闷:“萨尔,我总觉得哈利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是指?”
  “从卢平教授来到霍格沃茨以后,他就一直很不对劲。”戈德里克轻咬着下唇,想了想:“他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早就认识了卢平一样。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他甚至给我一种曾经失去过对方的感觉;我能看出他非常激动,即使他掩饰得很好。”
  “也许是某个针对时空的献祭魔法,联系到我们自身,这并不奇怪,很可能在未来的某一时刻,有人心甘情愿地献出了自己的灵魂,以换取他的重生。”
  “这就是你一直不肯告诉我真相的原因?献祭魔法?”
  戈德里克哼笑一声,扫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斯莱特林,蓝眼睛里开始酝酿可窥见的风暴:“萨拉查,是什么促使你今晚愿意将真相透露给我了,你不是一向在我为什么没死这个问题上避而不谈吗?”
  斯莱特林依旧波澜不惊:“我并非有意隐瞒。”
  壁炉里的柴木依旧不徐不缓地燃烧,清脆的啪嚓声时不时妄图打断两个人不动声色的对峙;最终难以抵挡的困顿席卷了格兰芬多的神智,他的目光首先软化了下来,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明早我要啃黄油吐司…记得涂蓝莓酱。”
  他感觉自己眉际的金发被小心地抚开,映着壁炉传来的火光,忽明忽暗的暖意。面前的爱人轻笑一声,直起身来,举着那个可爱的牛奶杯,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么多够不够?”
  戈德里克死鱼眼状往上一扫:“这么一点就想打发我?”
  “再多的话——”
  萨拉查猛地凑近青年的面颊,他们的距离是如此近,以至于能感受到爱人的每一次呼吸。他勾起一个愉悦的笑容,沉声道:“用你自己来换。”
  +++
  离圣诞节还有一星期,又开始像万圣节那样有了浓郁的节日气氛了;不过这么说也不确切,应该说,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后,哈利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冬季学期就快结束了这个事实。
  雪后的霍格沃茨非常美,就像一位银装素裹的贵妇人一般展现着自己优雅而沉静的魅力。身在英格兰,对这样的大雪应该是习以为常的,但当真正踏在绵厚的雪地上,小心地用冻得有些僵硬的双手捧起一捧白色雪花的时候,很难有学生不会兴奋。吊在雪松上的冰棱垂落下来,映着暖和的阳光,明晃晃耀眼,自然惹得不少孩子兴高采烈地围观。
  对哈利来说,自从上一次黑魔法防御术课的小插曲过后,他的日子又回到了一成不变的平静——写写作业,抱怨一下有时候会突然变糟糕的天气,为两张羊皮纸抓耳挠腮。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这之中格莱尔找他进行了一次单独谈话,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他是不是重生过一次。
  说实话,哈利很清楚,自己从见到卢平教授以后开始,情绪上就一直漏洞百出,而这当然不可能瞒过格兰芬多的眼睛。他本以为对方会询问自己重生的缘由,毕竟这样的事情听上去相当匪夷所思,但格兰芬多似乎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而将谈话的重心转移到了他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上去;这让哈利莫名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重生的原因,这样的疑惑也一直困扰着他,有时候半夜偶然自梦中惊醒时都会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所以那天他才会情绪失控地在莱姆斯怀里哭成那个样子——为他真的重来了一次。
  他絮絮叨叨地说,将所有自己记得的,不记得的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公共休息室里很热闹,但两人所坐的角落里又相当安静,一与那双沉静的蓝眼睛对视,哈利就根本忍不住想要倾诉的冲动。他心里的情绪积压了太久,但对着他的朋友们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是的,他怎么能告诉他们自己重生过这一事实呢?他们又会怎么看待他呢?别和他说什么都是朋友能相互理解,就算是他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告知自己的朋友其实是重生者这一事实也难免会觉得别扭;更别说现在他的朋友们并不是当年那些和他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士,而只是几个二年级的学生。先不说他们能不能接受这一事实,他们也根本不能理解自己再次看到年少的,活生生站在面前的朋友们时内心的狂喜,根本不能理解自己看着莱姆斯想哭出来的冲动,甚至小天狼星在他们内心还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记忆有多深刻,就有多痛苦。
  而他说不出口。
  就像是一下子打开了某个阀门,所有记忆和情感都涌到嘴边,争先恐后想要喷薄而出,但他失败了,在回忆到印象最深刻的地方他甚至只能吐出几个结结巴巴的音符。哈利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说不出是激动更多还是狂喜更多,格兰芬多那漂亮的蓝眼睛依旧安静地看着自己,在他说到哽咽的地方时微微有些发红,这让他一瞬间内心百感交集。他知道自己能被对方理解,自己心里的一切感情都能被体会,无论是狂喜还是失落,悔恨抑或遗憾,都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只有我死了,才能彻底打倒伏地魔,所以我选择了死亡。”
  哈利停顿了一下,冲着面前的金发少年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只是有些对不起赫敏了,我还答应过她一定会在她和罗恩的婚礼上当伴郎,其实有时候我还在想,她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气得直接不给我扫墓了也说不定——”说到这他做了个乱七八糟的鬼脸,咧开一个笑容:“哦,韦斯莱家的女人可惹不得!”
  “我想她不会的。”格莱尔也笑了起来,大力揉了揉哈利的头:“哈利,我为你自豪。”
  哈利下意识地去捂自己鸟窝一样的头发,脸上烫得很,麻麻的,不用想也知道红透了。一种莫名的骄傲感与快乐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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