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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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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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听到不远处树丛里头一阵极不正常的悉悉索索声!
  吴越一愣,立刻警觉了,眼睛瞪的大大的。
  操了,军区大院难不成还有贼?
  吴越职业病,忍不住就猫着身子过去看。
  小树丛很暗,街灯离的远,这里植被又密实,照到林子后面几乎没什么光线。
  吴越就瞅着一团巨大的人影在晃动,晃的树丛稀里哗啦地直作响。
  吴越使劲儿瞄,等他5。3的条子眼适应了黑暗之后他算看清楚了,这一清楚可把吴越吃惊不小——
  哟喂!这哪是什么贼啊,分明就一男一女俩野鸳鸯,小树丛里打野战呢!
  年轻人,再怎么也是有点三八的,吴越也不怕被驴踢也不怕长睁眼,脖子伸的和小鹿似的,一双骨溜溜的眼睛睁的滚圆,看的那叫一个全神贯注。
  那对狗男女衣服都没脱,女的穿一连衣裙,丝袜给扯了,挂一雪白的小腿上,男的抱着她自下而上又急促又用力地撞击着怀里的人,他裤子拉链敞开着,皮带扣子随着腰胯的凶猛ting动不住发出丁铃铛拉的金属声响。
  女的长发直晃,夜晚太寂静,她想叫又不敢叫,紧紧攀附着男人,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吴越在这时候做了个比较强悍的事情。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很利落地调出了秒表计时功能,吧唧一摁,开始跟测试体能似的,开始测试那男人的耐久程度!
  吴越很正直地对现场版激情小电影没有太大兴趣,但他却很猥琐地对这位打野战的男人能持续多长时间,好奇心满满!

  

12、春梦那个了无痕

  随着那个男的的撞击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深入,那个女的几乎是痉挛的弓勒着娇躯,喉咙里的□克制不住,那男人的呼吸也急促低沉起来,最后一阵几乎疯狂的jiao合,那男的低吼一声,猛地把人抵在后面的树上,自己也跟着压上去,和那女的紧紧贴着,倒霉催的小树丛支持不住地瑟瑟抖着……
  变态的小吴警官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一分五十一秒。
  吴越直摇头,操了,就这水准还好意思玩野战。
  真是在广大妇女同胞面前跌大老爷们的脸!
  这俩位爽完了,开始整理好衣服往外走。
  吴越赶紧闪身躲黑暗里,俩只亮亮的眼睛悄无声息地在背后看着他们。
  这一走路灯下,一看清这二位的脸,吴越给呛住了。
  操了!
  这短练男不是曾东升吗?
  再看那女的,脸不熟,肯定是大院外的妞,曾东升也真是,大半夜的带个外来妞在大院里野战,这小子其他胆儿不大,色胆儿还真是没了边儿了……
  吴越翻了个白眼。
  这天晚上,吴越回家,先是开了电脑把报告最后一段给打了,然后才洗洗就睡下。
  这时候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吴越累的够呛,一沾床就睡着了。
  但就这天晚上这一觉,可把小吴警官折腾的够呛。
  不知道是不是欺负了小娘炮徐颜,挨诅咒了,还是偷窥了曾东升打野炮,受刺激了。反之吴越夜里乌七八糟昏天黑地的,做了一连串不成形的梦。
  先是梦到徐颜掐了个兰花指叉着腰对他又哭又骂,吴越梦里也没给人客气,又是一脚踹人胃袋上了,但这回踹了个空,就在他脚扫到徐颜的时候,这小娘炮凭空消失了。
  站在那里的是吴楚,一张脸苍白,尖细,下巴上连个胡渣都没有,穿着上等的丝绸衬衫,坐在树荫下纨绔子弟般纳着凉,冷冷盯着他,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就像被蛇爬过般冰凉……
  吴越被他盯的浑身不舒服,扭过头,不客气地就要骂人。
  可他一回头,吴楚不见了,吴楚坐着纳凉的藤椅也不见了。
  时间好像变成了冬天,好像是94年的冬天,首长楼门口积着层厚厚的雪,那年吴楚被吴建国从临潼送回来,目中无人的一个公子哥儿,被厚重的棉衣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着,最外面还套着件军大衣。
  但就是这样,都没遮掩住他身上那股子腐朽,糜烂,金迷纸醉的味儿。
  吴越那时候才十二岁,被爷爷拉着去楼下接这个几乎可以算是陌生的亲兄长。
  吴楚那个时候被他老子轰回北京来,憋了一肚子火,一开口就管他爷爷叫“死老头子”。
  吴越不乐意,愤怒地仰着头骂他,吴楚眼神一冷,目光冰渣儿似的,上手就掐住他弟弟的脸,使劲的拧,要不是后来吴老司令出手,吴楚几乎就要把吴越脸上生生揪下一块肉来!
  吴楚那时候说:“小兔崽子,我和老头子说话,轮不到你来插嘴。”
  吴楚眼神里面那种非人的暴虐和肆无忌惮,是吴越这辈子都忘不掉的。
  后来,吴楚在京城干了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他奸yin来北京谋生的农民工的女儿,开高利贷给下海白手起家的商人,他深夜在二环路上飚车,时速两百八十公里飞驰在帝都皇城金色的夜风中,肆意而疯狂地大笑。
  有一次他深夜飚车回来,在石景山撞到了一个捡垃圾的老太太,那老太太在他的车轱辘下面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这件事情让吴老爷子气的一病不起,从此看到吴楚就挥着拐杖让他滚,朱红也是那时候开始和吴老爷子关系不睦的,她心疼她的大儿子,原本想着公公肯定会托关系帮吴楚把事情压下去,可是吴老爷子打那以后就再也没认过这个孙子。
  那次车祸,最后朱红去找了当年一起去陕北农村插队的知青,现在在最高人民法院任职的朋友王军,给人家塞了两万块钱,这才平息下来的。
  吴越那时候十五岁,他和他妈说,就吴楚这种人,天上迟早掉雷把丫劈死!
  他妈说,你和你爷爷那个老东西是一路货!都是没良心的!
  这些事情这几年常常都会出现在吴越的梦里,颠来倒去的,每一次都会让吴越对他的妈妈,哥哥,甚至爸爸更加怀有敌意。
  这一次他又梦到,梦到脸都被吴楚掐红掐紫,高高的肿起了好大一块。
  可是这一次,把吴楚一巴掌抽开的却不是他白眉怒竖的爷爷。
  而是韩今宵。
  他梦到了韩今宵,他还是十年前的样子,因为这个人的出现,梦里的寒冬又成了蝉声聒噪的盛夏,首长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长着枣树的老胡同。
  他第一次见到韩今宵的地方。
  韩今宵和他哥哥厮打在一起,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那人的背影,炽热烤人的骄阳下汗水交加着从韩今宵背上淌下来,精悍的肌肉纹理随着拳头的挥击贲张收敛,艳丽的皮毛像是炉膛里烧的滚热的熟铜,咝咝作响,带着匪夷所思的灼热高温——
  韩今宵猛的一拳捶击在吴楚肚子上,揍的吴楚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捂着肚子不住shen吟着。
  韩今宵回过头,汗湿的睫毛下那双凶狠强悍的眼睛,比吴越这辈子所见过的任何一双都要黑,都要亮。
  吴越呆呆看着他。
  与现实不同的,这次韩今宵走过来,带着血腥味和汗味,带着令吴越极度兴奋的强者的味道。
  他在吴越面前停下,低下头,神色带着讥讽和挑衅。
  “吴警官,你的腿,好利索了?”
  汗水顺着深突锐利的眉弓流下来,流过浓黑笔挺的眉,流过韩今宵一眨不眨的眼侧……
  男人沉重的呼吸就在他鼻尖前,他能闻到韩今宵肺里呼出来的新鲜的烟草味。
  他能看到韩今宵肌肉紧实的胸膛,随着粗壮的呼吸,一起一伏……
  男人的声音低沉,典型的烟嗓。
  “既然好利索了,按约定,再碴一架!”
  “我赢了你,你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你,究竟为什么非要找我——”
  那声音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近。
  喷在脖颈处的湿热,覆盖在颈动脉的温度。
  一双打拳揍人的刚劲的手,虎口处粗糙的茧子,握上来,握住他的脖颈。很重,但掐不死人的力度。
  摩挲着。
  指腹碾着喉结。
  一路向下……
  吴越颤抖地闭上眼睛……
  喉结滚动,费力地吞下一口口水……
  第二天早上,吴越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阳光照在他脸上,他恍恍惚惚神志不清地睁开眼睛,挺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
  眼神的焦距还没有调过来,视野里仿佛还有那亮铜色的皮肤,湿粘的汗水,交错luo露的男性肢体,耳边还有那沉重的呼吸。
  “……”
  吴越慢慢地回过神,眼神慢慢由朦胧变得清晰,随即又变得震惊。
  他给自己的梦噎着了。
  ……这什么梦?
  我、操了!!这什么梦!!!
  吴越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空调开很低,他的背脊却完全给汗浸透了。
  这哪门子欠整死的梦?这都什么和什么?
  操了!!
  吴越这时候还抱着种不肯正视事实的心理,琢磨着会不会是自己睡傻睡糊涂了,他不甘心不死心地把手往空调被下一伸,一摸内裤。
  吴越的脸登时就黑了。
  操了……
  这什么状况?
  耍爷呢吧这是?!
  朱红这天早上一起来,就看到二儿子光着膀子,穿着大短裤,趿着大拖鞋板子,一脸臭相头发支楞地站池子前狂搓内裤!堆旁边大脸盆里的还有他的床单,毯子,外加换洗的警服!
  朱红挺愣的:“越越,大清早的你干嘛呢?”
  吴越拿沾着肥皂泡泡的手狠狠一抹脸,抹的脸上也是肥皂泡泡。
  他特没好气的:“昨天和同事喝酒,喝吐了!床单衣服上都是!我把它洗了!”
  朱红前两天和他闹脾气,这两天当妈的又想和儿子和好,于是借着机会小心翼翼的。
  “你放着吧,昨天多迟回来的?怎么都不多睡会儿。再去被窝里躺个回笼觉,一会儿妈来洗。”
  吴越挺不领情:“怎么,你不嫌我在外头鬼混了?”
  朱红被硬生生噎了句。
  吴越也不再啰嗦,白了她一眼,把肥皂泡泡冲了,挎着一脸盆衣服裤子往阳台,晾衣服去。
  朱红这会儿又反应过来了,朝着在吴越背影嚷:“哎,你这孩子,别把袜子和内裤放一盆里成吗?”
  嚷完了又扭头,瞧着那一池大灾过后似的东西,朱红摇了摇头,走过去收拾,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喝醉酒,当你妈这四十多年饭白吃的……还害羞……”
  吴越他是害羞吗?
  吴越他那是郁闷!!!
  操了!
  他能不郁闷吗?他这人,打小别的公子病一身,但绝对不沾就是个色。
  没办法,这孩子心理洁癖太严重,都快成病了,上大学之前愣是觉得这种生理反应太忒么恶心,为了让自己少恶心自己,大院的哥们几个看片儿,他从来不去,曾东升他们嘴上不敢说,背地里可笑趴了。
  能不笑他吗?这小子整就一变态啊!
  林泉下了一整个晚上的武藤兰全集,他愣是连瞄都不瞄一眼!
  这往好听了说是柳下惠,往难听了说,谁保得住柳下惠他就不是个性无能?
  于是吴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愣是给哥们几个脖子上套了个无形的小黑板,就跟文革时游街似的,上面俩大字:x功能障碍。
  这事儿后来还是给让吴越知道了,以曾东升为首,所有人都被吴二爷拿拳头伺候了个鼻青脸肿。
  爷障碍?
  操了!
  爷那叫洁身自傲!
  爷的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林泉一语成谶:“爷,您那不叫洁身自傲,您叫洁身闷骚,往后谁能让您骚情,谁他妈就爽大发了。”
  吴越这心理洁癖进了警校之后稍微有了点改观,寝室里都是大老爷们,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谁没点这种需求?
  吴越在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备受打击,经常冷不防就得瞅见室友围坐一圈儿,目不转睛地对着电脑看毛片儿,声音放老响,把隔壁的室友也吸引来了,结果圈儿越围越大。
  好在吴越适应能力不错,不然也干不了刑警这行,四年这么磨练出来,丫总算是回归了正常男人的行列。
  但回归算回归,他能看,能容忍哥们泡妞包夜,能开荤腔听荤段子,能允许自己跑马晨bo。
  可这不意味着吴越同志他就和其他人小年轻似的,乐此不疲了。
  对吴越而言,感情还是需要严肃的。
  有感情上床,那叫zuo爱,没感情上床,那叫jiao配。
  不是一码子事儿。
  吴警官绝对不把自己和动物划成一个档次的!
  在吴越一脸认真地表示他强烈谴责和抵制婚前性行为的时候,他的所有朋友都以看史前单细胞生物的目光,非常震惊并沉默地瞻仰了他长达半分钟之久。
  就是这样精神洁癖的小吴警官,昨晚睡觉,竟然乌七八糟的做了一堆香艳淋漓的chun梦!
  操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吴越这回做梦梦见的对象竟然是男人!
  操了!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妈的,那男人竟然还是韩今宵!
  韩今宵什么东西?他给自己吊在哪儿吊了十年的拳击袋子!假想敌!他朝思暮想要挥拳头抡脚把人揍的断筋废腿的那个家伙!
  而不是朝思暮想要,要——
  啊呸!
  要那什么什么的对象!
  咱小吴爷军长公子,警局警草,家庭显赫,事业光鲜,年轻有志,一表人才,再不济春梦对象那也得是个青春靓丽的黄花大姑娘,怎么成了个大老爷们,这老爷们还是韩今宵那破玩意儿?
  太伤小吴警官自尊了!妈的!
  早知道昨天就不看曾东升那出戏了!真他妈现世报!
  吴越越想越不高兴,越想越不开心,最后气的在阳台上哐当一脚把摆那儿的脸盆架子给踹了,一家人摞在那里的盆乒呤乓啷倒了一地。
  “我草!”
  这一脚肉对上脸盆架的铁,倒是把吴越脚趾给磕着了,尖边豁了他一大道口子!
  小吴警官痛的“嗷”地大叫一声,捧着脚丫在地上痛的单脚直跳,直抽凉气儿!
  “天杀的!”吴越在阳台怒吼,“连架子都跟老子不对盘儿!这日子没法过了!!”

  

13、小吴警官的苦恼

  这天坐吴越对面的警官老王,发现从来都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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