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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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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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甜微微一哼,背着手走到沙发上,大模大样的坐下,“想清楚了?那我就还你三十万,从此两清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派人骚扰我了。”

黄胖子陪笑道:“冯小姐您这不是骂我吗?这三十万算我孝敬您的脂粉钱,不用还,不用还,哈哈,真不用还!”

冯甜拿手扇着风,呵呵笑着说:“要还的,平白无故拿你这么多钱,弄得你还派人大老远去山沟里追杀我们……”

我靠,她这架势,这姿势,这语调,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完全一个不良少女啊!

一听追杀两个字,黄胖子脸都白了,豆大汗珠噼哩啪啦顺着胖脸就往下掉,声音都有些颤了,“不是追杀,就是想去请您二位出山,您看这不是误会吗?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都是那帮王八蛋自作主张……”

黄胖子似乎忘记他刚才恶狠狠喊打喊杀的事情了。

可也是,任谁看到一堆死相惨到惊天动地的死鬼,都得有心理阴影,都得琢磨一下下手杀人的那得多变态才能把尸体给祸害成这样。

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也肯定怕变态啊!

黄胖子肯定认为冯甜属于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变态法师了!

要是变态杀手吧,他或许还有勇气让手下一拥而上靠人堆死,但面对一个变态法师,他可就没那个勇气了。谁敢保证一个法师会有什么手段来害人啊?那几个死鬼手下就是鲜明的例证,那都是他手下挑的狠角色,一个打三个不成问题,可都死得连动静都没有!

黄胖子如今也是有钱人,有钱人都是身娇肉贵怕死得紧呢!

“手下自作主张啊。”冯甜拉着长音说,“那你这老大当得可真不像话,手下都不听你的了,那是不是很该死啊,要是他们不该死,可就得轮到你该死了,不听话的手下很可能会造你的反嘛……”

黄胖子一哆嗦,下意识扭头看了看周围的那帮手下,很有要抓两只替死鬼的意思。

我看冯甜这越来越不像话,赶紧走过去,伸手去拉她,“差不多就行了,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忙呢。”

冯甜不爽了,瞪我一眼,扭着身子不想起来。

我反瞪回去,小声说:“不听我话,你想好后果,别后悔。哼,哼,阴气过敏啊……”

这么威胁她,只是为了试探一下我刚刚冒出来的一个猜想。

不想冯甜犹豫了一下,居然乖乖就站起来了。

我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果然如此,以后有治她的手段了!

这小丫头离了老爹的管束简直太不像话了,有向黑道大姐头变态女杀手的趋势狂奔,我得好好管管她,要不然以后倒霉的肯定是我!

我对黄胖子说:“黄老板,钱呢,我们是一定会还给你的,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以后大家两清,谁也不欠谁的,你也不用……”

黄胖子急忙说:“不用还,真不用还,大侄子……”

冯甜不爽地哼了一声,“他是我师弟!”

黄胖子立马改口,“苏先生,今天这事是我不对,给我一个机会,德胜楼,我安排,您一定给我这个面子!”

我不想跟这种黑白不分斑马样的家伙打太多交道,正想拒绝,就听冯甜哼哼唧唧地嘟囔:“五百万啊,五百万……”

靠,差点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我还得挣钱给大傻救命呢,现在手头才不到两百万,离最低目标差得远去了。

这黄胖子怎么看都是一头肥羊,斩一刀正好啊!

一想到钱,这节操就都先扔一边去。

我就点头说:“好吧,黄老板既然这么有诚意,那就由你安排吧,就今天晚上,安排好了,你给我打电话,不介意我带两个朋友一起去吧。”

黄胖子一听我答应了,登时喜出忘外,忙说:“没问题,没问题,能见苏先生的朋友,是我的福气,是我的福气。”

德胜楼那可是明城最豪华的顶级酒楼,我还是听我三舅说过一次,据说在本省也是最高端的餐饮会所,都是数得着号的达官贵人才能去得起,普通老百姓那是连门都摸不到。

既然有机会去这么高档的地方消费,那怎么也得把大傻和四眼一起带上才行。

安排完了,我也不多留,带着冯甜离开,黄胖子殷勤地想亲自送我们,被我给拒绝了。

上了车,冯甜才不爽地说:“师弟,你也太好说话了,真便宜这死胖子了,要我说怎么也得让他先赔几个手下出来,才够……”

“闭嘴!”我板着脸,毫不客气地吼她。

冯甜被我吼得一楞,旋即就爆发了,“你吼我干什么?我是你师姐,你还吼我,反了你了!”

“你要是想跟我一起,以后就都得听我的,老实听话,不准自作主张!”我不答理她的吼叫,“要是不听我的,那你就走吧,我不会带你的!”

“什么带我?你算什么东西!”冯甜炸毛了,“是你求到我们家门口,想让我帮你们捉鬼赚钱的,你当我稀罕帮你们啊,不想带我拉倒,你给我滚一边去,还想威胁老娘,信不信我施个法,分分钟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边吼边张牙舞爪地想往我身上扑。

这是一场奠定以后话事权的战斗,我哪会跟她客气,一伸手就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子,往后一剪,直接按在了坐椅里。

“啊!”冯甜尖叫,手脚乱踢,“放开我,你敢欺负我,我跟你没完!”

“我这不是欺负你!”我语重心长的说,“我这是管教你!从年龄上来说,我比你大,管你是应该的;从事情由头上来说,你父亲,咳,也就是我师傅,临死前让我发誓照看好你,我就一定要对你负责,管你是应该的;从我们两个的关系上来说,你父亲,咳,也就是我师傅,临死前让我发誓娶你当老婆,我现在算你的未婚夫,管你是应该的。所以,我管你是对你负责,对自己的誓言负责……”

“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就是想说了算!”冯甜说,“你等着,我以后都不会帮你捉一个鬼的!”

我二话不说,就把巴掌高高举起,斜眼瞅着她,她叫道:“你,你想干什么?不听你话就要打人,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我什么时候要跟你讲道理了?”我理直气壮地说,“我看书上说过,男人跟女人讲道理是永远也讲不通的,所以我只是跟你通知一下我的想法和决定,你乖乖听话就可以了。”

“你要再打我,我永远都不理你了!”冯甜显然没意识自己的威胁等级下降了不只一个档次,“没有我帮忙,一个鬼你也别想捉鬼,一分钱你也别想挣到,你朋友就等死吧!”

我冷笑:“既然这样,那你对我就没用了,既然你又不想让我管着,那你现在下车吧,以后我们各走各路各不相干,大傻的事情我另想办法,明城不是只有你一个法师,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其他法师帮忙。至于你嘛,看你把黄胖子吓成那样子,想来没我管你能过得更好更开心!走吧!”

我说完话把车门推开,示意她下车走人。

冯甜一下不吱声了,咬着嘴唇,低着头,不说话,可也不肯下车,两个手使劲绞着手指。

哈哈哈哈!

我心中已经开始得意大笑了。

果然让我料中了,现在我们两个之间可不是谁求谁的问题,而是谁离不开谁的问题。

25。第25章 日记

综合遇到冯家父女之后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冯楚帆临死前的那一番作为和冯甜在遇鬼之后的表现,我可以十分肯定的确认,冯甜那个阴气过敏的毛病非常严重,不能接触任何一丝一毫的阴气。

而我的命火据说非常强大,强大到可以遮避一切阴邪。

这从一点上就可以表现得很清楚。

冯甜不能与鬼邪接触甚至靠近,但是我身后就跟着一堆跟脚鬼,她却完全不在乎。

还记得她在那破房子里摸我时的欣喜吗?

没错,跟脚鬼的阴邪之气被我的命火给遮掩住了,对她造不成影响。

对于冯甜而言,命火强大的我就等于是一道防火墙,可以为她遮挡阴邪之气的侵袭,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充当杀毒软件,一旦她被阴邪侵袭,我可以帮她把阴气吸出来!

所以,现在的根本问题是,不仅我需要冯甜帮忙捉鬼,冯甜更是离不开我,她需要我来为她提供保护。

所谓一通百通,这些事情想通了,也就可以理解冯楚帆死前为什么要施手段让我和冯甜订婚了。

还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关系比夫妻更亲近呢?

搞清了这一点,我就有底气了。

做为一个男人,当然得掌握主动,不能让一个小姑娘骑到头上不是!

而且从这次对付黄胖子的表现来看,冯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真要放任她不管的话,那即是害她也是坑我!

所以这次我就要给她立下规矩,严格管理,敢不听话,那就坚决镇压!

冯甜闷头不出声,也不下车,嘴唇都快咬破了,眼泪汪汪的,脸孔涨得通红,身子也开始微微发抖。

我看也差不多了,不能逼得太过了,这次只是一个良好的开头而已,以后相处再慢慢调教她也就是了,真要逼得太紧,把她逆反心给逼起来,甩袖子走了,那可真就鸡飞蛋打了,我还指望她帮忙捉鬼赚钱救大傻呢。

我主动把车门拉上,柔声说:“好了,只要你听话,不乱惹事儿,像在你父亲面前一样乖,我保证不会随便欺负你,还把你当师姐尊重对待,人前给足你面子,怎么样?”

冯甜抽着鼻子,看了我一眼,“那也不准随便打我!”

“好,以后我都不打你了!”我举手保证。

和平协议就此达成,我给她足够的尊重,人前保证给足她面子,平时只要不出格的事情也依着她,而她则保证绝不惹事生非,做个像父亲跟前一样的乖宝宝。

我这才开车带冯甜返回冯家诊所拿东西。

原本我是不想带她回住处的,但经过黄胖子这件事情,我意识到这小丫头不简单,而且需要我提供命火保护,所以改变主意,反正我们住的地方足够大,也不差她这一个。

冯甜回自己的房间继续收拾东西,我无聊在房间里闲逛。

房间收拾得甚是整齐,也不知是冯楚帆的手笔,还是冯甜的手笔。

楼上两个卧室,一个是冯甜的,另一个冯楚帆的,我出于好奇,先问了冯甜一声,得到允许之后,这才进入冯楚帆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也很普通,一张单人床,床头有个小柜,柜上放着些药瓶、水杯之类的东西,看起来仿佛主人只不过离开一会儿,随时都会回来一样。

想到冯楚帆已死的现实,我不由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刚往床边一坐,心中忽有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声的召唤我。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听不到看不到,那种召唤似乎是自心底升起,直接进入我的意识之中。

我遵循着那召唤,在床边蹲下,伸手往床底摸了摸,结果竟然在床板背面摸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坑!

这床就一层床板,如果那有个窟窿的话,我这一探手就能穿过床板,把褥子顶起来。

但我使劲把手往里伸了伸,床上的褥子纹丝不动,我也没有摸到软软的褥子,反而摸到一个硬梆梆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只轻轻一摸,那东西就落到了我手里,挺沉挺厚实,似乎是书本之类的东西。

我把手抽回来一看,那果然是本子。

那种老式的塑料皮的日记本,我小时候偶尔还能看到,现在已经没有卖这种日记本的了。

红色的硬纸壳封皮,印着梅花图案,已经旧得不像样子,纸边泛着岁月的焦黄。

我没急着看这日记本,先放下,钻到床底下,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对着刚才摸到的地方照了照。

那里没有坑,只是很普通的一块床板。

用手按按,也是硬梆梆的,平整坚实。

我略一思忖,从床底下钻出来,恢复刚才的姿势,不用眼睛去看,只是凭着感觉伸手去摸。

这回果然摸到了。

我使劲往里探了探手,结果又摸到一样东西,形状很不规则,表面软软松松的,里面却硬梆梆的。

掏出来一看,是个布包。

很普通的一块牛仔布料,包得严严实实,外面用红色的细绳捆着,细绳下还压着一道拍叠的黄色纸符。

再往坑里摸,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看不到,而且看着的时候也摸不到,只能凭感觉去摸才能摸到!

可真够神奇的。

这也是一种法术吗?

想来是冯楚帆生前布设在这里的吧。

目的就是为了藏这两件东西。

我没打那个布包,而是拿起日记本翻开。

翻开日记本的那一瞬间,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极为强烈清晰的念头。

“绝不能让冯甜看到日记本里的内容!”

与其说这是我自己冒出来的念头,还不如说是来自于冯楚帆预先留下的警告。

就好像那突如其来的引导我找到日记本的感觉一样,都是冯楚帆死前预先留下来的。

只我进入这个房间,就会感应到那个坑,找到坑里面东西,只要我翻开日记本就会听到冯楚帆的警告!

这都是那一晚冯楚帆临死前预先布置下来的吗?

我不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摆开乱七八糟的念头,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手中的那个日记本上。

我先没看内容,而是从头到尾草草翻了一下。

整个日记本都已经记满了,写得密密麻麻,但是前面却缺了至少二十页,看起来是被什么人给强行撕下去的,边缘还能看到参差不齐的裂口。

每一页都是一天,写的内容也不是很多,没有写满页,但即使这一页只有一句话,甚至只有一个日期,都不会再写其他内容。

“我收拾完了。”

外面传来冯甜的声音,不过她没有进来。

我顾不上再细看了,连忙把两样东西塞进随身的挎包里,在身上拍打两下,确认没有什么异样,这才走出去。

冯甜站在客厅中央,身旁放着两个大大的拖杆箱,背上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旅行包,戴了副苍蝇墨镜,头上顶着太阳帽,衣服也换了一身,吊带背心热裤。

“行了,走吧,走吧。”我说着上前帮她拎起那两个行礼箱。

冯甜却没动,略有些怅然环顾四周地道:“这里是我住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地方了,都住了快三年了呢。”

小小年纪就随着父亲颠沛流离,一定很辛苦吧,她那潜藏的恶劣性格,跟这种不安定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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