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梦(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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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梦(生子)-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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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韩臻连头也没抬,他一声不吭地抱起梁禄就朝洞里走去,把人放在地上。“师兄,忍着。”他一手捏着梁禄的腿骨,一把将那尖刀拔了出来,鲜血猛地溅出,梁禄脸都青了,就这么瞪着韩臻随着撕了他的裤腿。
  “这尖刀有毒,”韩臻的掌心握在梁禄□的膝盖上,忽然发力,那冰冻似地一股寒气顿时侵入体脉,梁禄咬着牙,他的腿已经被冰成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梁禄冻得哆嗦,腿却是不疼了,确切地说,是已经毫无知觉。韩臻把他横抱起来,回头看了眼站在一旁傻眼的任天元,“我带你们出去,跟紧我。”
  
  韩臻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洞外已经聚了不少拿着火把的人。韩臻用一只手抱紧了梁禄,另只手在袖中蓄力,只听一声巨响,白色的冰霜顿时铺天盖地而来,任天元傻站在洞口,一阵白雾遮掩了他的视线,身体更是被那恐怖的寒气激得一哆嗦。
  “跟着我!”韩臻的声音忽然在前方出现。
  任天元这才晃过神来,他拿着剑,在 
  
 
 
  山匪恐慌的一片兵荒马乱中逃了出去。
  
  韩臻在山下找到了马,他飞身上马,安置好梁禄。
  任天元站在马下,抬头看着他自报家门:“在下天元镖局总镖头任天元。”
  韩臻点点头,看着他:“我知道。”
  任天元一怔,显然被噎了一下。
  韩臻低下头看了闭着眼睛的梁禄一眼,又转头看他:“在下药王谷韩臻,今日多谢兄台一路照顾师兄,有缘再见。”
  他扯着缰绳,带着梁禄飞快消失在夜色中。留任天元在身后,怔忡着看着他们的身影。
  
  晋都最大的花楼叫潇湘苑,深夜时分,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韩臻带着一身血迹从马上下来,他不顾门口守卫的阻拦飞奔进去,蹬蹬瞪上楼,随手抓住一名正端着酒杯的小厮的衣领大喝:“天元镖局的人是不是在这里?”
  他眼中带着凛冽的杀意,一脸的鲜血,小厮吓得手一松,酒杯忽地落在地上砸碎:“在……在……”
  
  房间里呻吟连连,烛光中两名壮汉正拖着一名少女行那欢好之事。少女连娇带嗔,伺候得两人飘飘欲仙,是连点理智也没了。
  所以当韩臻从外面踹门进去,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好事被人打扰,那人一声骂骂咧咧刚要出口,韩臻抬脚将他踢下床去。
  少女吓得尖叫一声,那还埋在他体内的一根东西登时虚软地落出来,韩臻低眉瞥了眼两人的姿态,他皱眉,冷声道:“给你们的药呢?”
  那被踢下床的男人哆哆嗦嗦地从床底爬出来,他大睁着眼睛见来人是韩臻,登时连磕头带哭嚎,另外一人也急急慌慌下床,把床头屏风上挂的衣服拉扯下来,“韩少侠……在……在这……”跪在地上哆嗦着从衣袋里翻出几个药瓶,刚要递上去,就被韩臻一把夺走。
  “我不与你们为难,下次逃跑之前,可先打个招呼。”
  韩臻没再废话,拿了药,转身越出门离开。剩两个浑身□的男人怔在原地,身下滴滴答答,半天也没恍过神来。
  
  梁禄呲牙咧嘴地躺在客房的床上,身旁只有一盏蜡烛微弱地亮着光。门忽然被推开,一阵风涌入,吹得蜡烛闪了一下,韩臻转身关了门,把一堆药瓶散在桌子上,往日的沉稳与冷漠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坐在梁禄床边,拿了被角塞进梁禄嘴里,按着他的腿,将那蜡黄的药粉飞快撒上去。
  梁禄几乎是瞬间就抽搐起来,韩臻压着他的手脚,待那药粉消融进皮肉,又从一个瓷瓶中挖出一块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那伤口上。
  梁禄大喘一口气,被角从他嘴里啪得掉出来。
  “啊——”他几乎是没了气一样的尖叫,韩臻飞快地用绷带把伤口包扎起来。梁禄疼得浑身是汗,只能躺在韩臻胸膛上大声喘气。
  “我 

 
 
  这个师兄……可真是丢人……”他苦笑一声,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汗。
  韩臻沉默,拿手抱着他。
  半晌,梁禄抬头,“师弟……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
  韩臻眨眨眼,“嗯”了一声,他把梁禄放回床上,看他一身血迹,问道:“师兄可需要热水?”
  梁禄累得心慌,连连摇头,他疲惫地闭上眼,“不用,等明日吧。”
  “师兄不冷?”
  梁禄笑,自言自语道:“梦里有暖炉陪着我,不会冷。”
  
  韩臻低下头,他没再说话,从外面关上门,他刚想要走,却不放心,又走回来。
  梁禄从床上努力坐起来,见屋中无人,他吃力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伤腿疼得都麻木了,梁禄把脏衣服解下来扔在地上,吹熄了蜡烛,他连带里面染血的亵衣也尽数脱了。在黑暗中,梁禄光裸着身体,从床头摸出那方长匣,取出里面的长玉势。
  取了药膏,细细涂抹在柱身上,梁禄咬着牙,他腿脚不利索,只能背过身去趴在床上,摸索着将那玉势顶住□插进去。
  刚送了个头进去,梁禄就有些吃不消了,他长吸一口气,换了只手握住龙头,用力慢慢把玉势往自己体内挤去。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一阵夜风吹到梁禄□的后背和□,他呼吸一滞,正要回头,忽然一只手从身后紧紧握着他捏着玉势的手。
  “师兄,你在干什么?”
  身后人冷言道,梁禄一个反应不及,那人就从后面压将上来。
  
  外面的门还开着,梁禄哆嗦着唇,他能感到有一个人在细密地亲吻他的后背。
  “师弟……”
  “师兄所用的药膏中含一味珍药,是玉山冰莲磨成的药粉,此药疗伤效果奇佳,但有一点,须得以热气蒸入体内,方能见效。师兄用这玉器,实在起不到什么疗效。”
  他边说,边解了自己的衣衫,手里摸着那玉器,形状和男人的某个大物件一模一样,韩臻想起刚才在潇湘苑见到的那幕场景,他手扶起师兄的腰,将梁禄的□整个托了起来。
  “师弟……韩臻……韩臻你做什么……”深夜里梁禄不敢喊出声,只得小声斥骂。他回过头,见韩臻不知什么时候拿了那药膏在手里,正用手指粘了少许。
  
  一个滚烫的东西,从后面顶上那已经被撑开过的穴口。梁禄浑身一缩,韩臻就一捅到底。
  他深吸一口气,似在体味梁禄身体里的柔软和紧致,给了对方适应的时间,他扶着师兄的腰,慢慢抽出,再用力地顶入。
  梁禄僵硬地躺在床上,他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韩臻……韩臻你松手……你疯了……”
  “我没疯,”韩臻哑着声音说,他握着梁禄的腰臀,渐渐有些压抑不住,在他体内飞快地横冲直撞,“实是为了 

 
 
  师兄的伤,韩臻……韩臻无意冒犯师兄……”
  韩臻的身体是滚烫的,贴在梁禄身上,热得吓人。梁禄被他撞得腰都快散架了,他咬着被角,一阵阵酸爽的快意从□涌来,几乎掩盖了腿上的疼痛。韩臻一本正经的声音让梁禄恼羞成怒,他眼睛湿润,声音都带着控制不住的干涩:“你……已经……冒犯了……”
  
  




10

10、出去 。。。 
 
 
 梁禄已是很久未与人发生过这种关系,但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他的师弟韩臻。师弟二十岁,正是气血旺盛精力充沛的时候,来回抽插一下梁禄腰都软了,更别提他这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力道和速度。
梁禄被撞得在床上来回磨蹭,他大睁着眼睛,在恐慌和不知所措中被师弟攻城略地。韩臻呼吸越来越不稳,他指节绷得发白,用力捏住梁禄的两瓣臀往里面横冲直撞,常年练剑的手上生了层薄薄的茧子,捏着梁禄胸前敏感的地方,梁禄登时像缺水的鱼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几乎快哭了,想喝止韩臻,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后庭就是梁禄的死穴,玉势还好,若是真家伙进去,梁禄会为之发疯发狂,光霁盟盟主顾良青曾说,梁禄天生一副淫骼艳骨,在床下端庄自持,上了床就是一头发骚的母豹子。当时梁禄气得发抖,可被他封了穴道无法抵抗,只能哆嗦着问他为什么是母豹子。顾盟主说,能生崽的,当然是母豹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女人。
梁禄有时候也自嘲,为什么爹娘让他做一个男人,却给他这么多女人的感知。当然他从小没见过爹娘,所以这问题也只能憋在心里,认命了。

话说回来,梁禄的下身几乎已经悬到了空中,韩臻掐着他的下身,深深在里面抽插,他这哪是疗伤,梁禄都怀疑自己那久不经人事的下面要被磨坏了。他能感到师弟埋在他体内的阳物越来越胀大,挤得他肠胃都移位了。
韩臻低喘一声,他在梁禄看不见的身后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梁禄被插得眼睛都湿了,他死咬着牙不喊出声,一只手猛地伸到身后,努力搭在韩臻掐着他臀瓣的手腕上。
“出去!你给我……出去……”
韩臻的动作丝毫没停,反有更加猛烈的趋势,巨大的顶端在湿亮的穴口扑哧扑哧地插入,梁禄控制不住地咬住自己的拳头,他猛地回头,狠狠瞪着韩臻。
这一看,才把他吓了一跳。这还是他的师弟吗?韩臻额头上都是汗水,残留的血迹被冲刷到眼角,将他的眼睛都染成红色,墨似的黑发披在肩颈,狂躁地如同鬼魅。
“师兄……”韩臻忽然开口,他低垂着眼睛,嘴角似笑非笑,高高俯视着趴在床上的梁禄,高傲的声音中包含的激动和满足让梁禄心中一凉。
“出去……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梁禄用干哑的声音说,捏着韩臻手腕的手指更用力了些,长长的头发散在脖颈旁,看上去根本不堪一击。
韩臻挑眉,他看了眼梁禄涨红的脸,目光落到梁禄捏着他手腕的手上。
虽然梁禄的确是按住了他的脉门,但这力气未免太小了些。手指的形状倒是很漂亮。韩臻意味深长地看着梁禄,显然,梁禄也意识到自己这点功夫水平在师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慌张地摇头,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韩臻在他体内又动了起来,梁禄吓得脸都白了。
“师弟……出、出去……不能……”
他话音未落,韩臻忽然拉住他的手把他整个拉了起来,抱着他的手臂,韩臻堵住他的唇角。
粗大的性器深埋在师兄体内,那里湿软得如同人间寻不到的温柔乡,在韩臻眼里神秘极了。他始终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师兄下身吞下玉龙时的画面,那胭脂似地嫩红色,勾得他根本移不开眼。

原来里面还这么柔软。韩臻在师兄下面又顶了几下,梁禄呜咽着却又被人堵了唇发不出声音。韩臻意犹未尽地把东西抽出来,握住师兄双腿,在中间大力蹭了几下,一股滚烫的白浊登时射在梁禄腿间。
几乎是同时,梁禄像松了一口气一般在韩臻身上软了下来,他趴在师弟的手臂上气喘吁吁,正想赶紧离开对方的身体,身下硬挺忽然被人一手捏住,梁禄像被踩了七寸,一个激灵又紧绷了起来。
“师、师弟……让我自己弄……”梁禄的声音里隐不住的哀求,韩臻把他按在自己肩膀上,一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师兄的那根硬东西,一手搂着他的腰。
韩臻没有经验,来回套弄了几下,梁禄还硬硬的没有反应,韩臻皱眉,他想了想,搂住师兄腰的手往下摸去,伸出两指忽然插入梁禄酥软的洞口。
梁禄几乎惊叫出声,韩臻低头就堵了他的唇,后面粗鲁地抽插抠挖,前面飞快地套弄,不一会儿梁禄就闷哼一声,泄了韩臻一手。 
 
梁禄本就折腾了一整天,这下是一点力气也没了。韩臻扶着他的头把他放到床上。梁禄半睁着眼睛,瞅着自己一身赤裸,腿间脏污不堪,而师弟虽然狼狈了些,可全身都还整整齐齐,饶是他现在冷着一张脸站在梁禄床边,别人也会以为是自己在勾引他吧。
这勾起梁禄一阵不怎么好的回忆,他伸手捂住眼睛,转过身锁住头。韩臻一直忘记关门,他只是想吓一吓师兄,没曾想自己一时竟失控,对师兄做出这等事。他用被子裹了师兄的身体,横抱着回到自己房间,轻轻放在床上,梁禄一路上一声不吭,韩臻想他大概是生气了。放下床边的布帘,他把自己身上被血污染的衣服脱掉,只剩里面的亵衣。
小二深更半夜被叫起来烧热水,对象是韩臻,他自然不敢怠慢,不一会儿一桶洗澡水便烧好了,被送到韩臻的屋子里。
韩臻遣他出去,一掀布帘把师兄抱出来。
“又做什么?”梁禄有气无力地开口。
韩臻低头看他一眼,“师兄今日疲惫,擦一下吧。”
“……疲惫是为了救谁啊。”梁禄没好气地闭上眼,被韩臻抱着将腿慢慢放进热水桶里。
热水涌入红肿的下身,梁禄轻轻嘶了一声。
“是师弟不知轻重。”韩臻一点也不羞愧道。
梁禄蹙着眉头,韩臻拿着方巾帮他擦洗身体,他乐得不动弹,闭着眼不搭理韩臻。
待韩臻帮他擦洗完,再抱出来放到自己干净的被褥里,梁禄已经快睡着了。他睁眼看了眼韩臻,似乎一点也不想看见他,又闭上眼。韩臻用剩下的水随便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跟着就躺到了梁禄的身边,掀起被子,与他同塌而眠。
他伸手要抱梁禄,梁禄一躲:“别动,我让你弄得腰酸背痛。”
他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这句话里有什么深意,韩臻单纯地笑了笑,一把把师兄拉回来,温热的掌心越过他的腰,握到他的臀瓣上去。
梁禄身体一震,他恍然睁开眼:“干什么,放手!”他想推开韩臻,但是手指有气无力,简直像在抚摸师弟胸膛的肌肉。
韩臻一笑:“师兄腰酸背痛,正巧我会些按摩之术。”
梁禄羞愤,就要去拉开他的手:“你按的那是腰吗?”
他似乎气极,想甩开韩臻的手也甩不开,反而韩臻的手指一用力,臀肉就被捏在掌中,指尖触到那臀缝间的红肿穴口,又是一阵酥痒难耐。梁禄长叹一口气,他觉得身心俱疲,他老了,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韩臻的怀抱很热,热得人心里暖洋洋,就像梦中抱着的暖炉一样。
梁禄额头无力地顶着师弟的胸膛,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师兄辛辛苦苦救你,你倒反咬一口。”
他抬头,看着韩臻已经恢复了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怒问:“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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