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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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之孤云九剑-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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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说完,大刀又疾劈了树十刀。

独孤云在树上,大气也不敢呼一下,双目紧盯着二人决斗。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心道:“原来他二人的武功竟是如此之高,我的这点武功,若真与他们斗起来,只怕连十招都抵不住。看来他二人对自己都是手下留情了许多。”想到此处,不禁对二人都有了好感。眼见二人越斗越紧,他手心不禁满是冷汗,心道:“这二人也算是响当当的汉子,不论谁胜谁输,只怕都要有一人受伤,哪可不妙。”他本想越下树去阻止,可又实在不愿放弃这么jīng彩的决斗。当下从怀中掏出几枚铜钱,捏在手中,双目紧盯着二人,一边看二人的招式,一边留意着只要有谁遇险,便要发铜钱相救。

转眼间二人已斗了三十余招,仍是不分胜负。此时,其他官兵已围了上来。韩世忠正斗得兴起,不愿被众人扰了兴致。边斗,边喝道:“这里有我,你们快去捉其他余孽。”众人应声,纷纷向后山追去。转眼间,只剩下二人在树下相斗。韩世忠哈哈笑道:“现在没有别人来搅扰,咱们再来打过,今rì咱们非分出个胜负不可。”

司行方也哈哈笑道:“好,难得将军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老夫今rì栽在将军手里,也心服口服。”长剑一展,眨眼间,连刺了八剑,心中却叫苦不迭。二人不到半刻时间,已斗了一百来招。司行方已是渐渐落了下风。二人武功本是不相上下,差就差在年纪上,韩世忠正值壮年,一百招,对他自没有什么损伤,可司行方却已是七十岁的老人,久战不下,体力已是渐渐不支。

韩世忠看出司行方的弱点,知道快撑不住,便收回大刀道:“老先生,你武功高强,在下极为佩服。在下实在不忍伤你,可您毕竟是叛孽,要在下放了您,实在做不到。您还是束手吧,我保证,一路上一定善待您。”

司行方大怒道:“老头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来没有投降二字,我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看剑。”长剑又是一阵急刺。剑法虽然凌厉,可其威力却大不如前。韩世忠道:“如此,恕在下得罪了。”大刀一连疾劈十几刀,每一刀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司行方竟连一点反攻的机会也没有,一边招架,一边往后退。一连接了十刀,也退了十步。手中长剑剑刃上满是缺口。只觉手臂酸麻,再也捏不住,当的一声,剑被震脱了手。

韩世忠正杀得兴起,眼见一刀劈下,就要将司行方劈于刀下,要停下已是不可能。‘叮’的一声,韩世忠大刀竟被一枚铜钱击得偏了数寸。这一刀也就没劈再司行方身上,饶是如此司行方已是支撑不住,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韩世忠也被这突然的变化,惊了一下,忙挺刀在前,向四周观查发暗器之人。这枚铜钱自然就是独孤云发的了。韩世忠喝道:“是谁,快出来,与老子一较高下。”独孤云心想,“眼下不下去,怕是不行。”刚准备,跃下,突听有远处有人大叫道:“大哥。刀下留人。”独孤云举头望去,见说话的正是韩世忠的副将王六子从后山奔了过来。转眼间到了司行方跟前,气喘吁吁,未及调息。扑的一声,跪倒在司行方面前。司行方为之一愣莫名其妙道:“将军,你这是为何?”

王六子双眼一红,拉着司行方的双手道:“易先生,您是易先生吧?我是王六一呀!您不记得我了吗?”没错,此人便是当年独孤家四大总管之一的易天来。当年易天来侥幸逃得xìng命,深怕四大家族不肯放过他。于是便躲藏起来隐姓埋名,化名为司行方。后来独孤家灭亡,易天来想起独孤风的知遇之恩,便发誓要为独孤家报仇雪恨,因他是独孤家的总管,对独孤家的势力极为清楚。知道独孤家在明处的势力虽然被四大家族给挑了,可独孤家在暗处的势力却极其隐秘,四大家族的情报根本侦察不到。于是易天来便很快将这股势力组织起来。以他为首领,向四大家族报仇。可四大家族势力实在太大,这几年来,仍是没取得多大成绩。于是他就投向了明教,以他的财力助方腊起义。与方腊约定,一但起事成功,方腊就得助他灭四大家族。

可方腊起事成功后却对他的势力极为忌惮,再加上方腊对四大家族更是害怕,不愿与四大家族为敌,才有了现在的结果,四大家族仍然没受什么损伤,而他却成了朝廷的叛孽。

易天来万万没想到竟有一个将军识得自己身份,一事知所挫,茫然问道:“你是?”王六子道:“我是王六子呀!独孤家,凤来居的门人呀,当年你到过凤来居几次,都是我给你开的门,您忘了吗?”易天来仔细看了看王六子,依稀记起来。二人相隔十多二十年不见。此时在这种情况下相认,不禁眼泪夺眶而出。易天来道:“你是当年的小六子?”王六子道:“是啊。易先生,您终于记得我啦!”二人不禁抱在了一起,痛哭起来。说是痛哭,起实也不是,更贴切的说应该是激动才对。

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韩世中在一旁,看着总是怪怪的。于是便转身向四处看了看,待二人哭了好一会,王六子将易天来扶起,韩世忠才转过头来。

易天来道:“对了,小六子,你当年不是与主公一起在凤来居战死了吗?怎么却成了朝廷将军?”王六子道:“先生。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韩世忠,韩将军,当年我家人被西夏人杀死,我要为家人报仇,便随韩将军从了军。等战事平下来,我才得知主公一家的惨死。这些年我以为你们都已不在了,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韩世忠一抱拳道:“想不到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呀,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前辈见谅。还不知前辈怎么称呼?”王六子道:“大哥,这是我跟你说过的主公家四大总管之一的易天来,易先生。”韩世忠道:“失敬失敬。”二人客套了一翻。韩世忠道:“易先生。您不是四大总管之一吗?怎么现在却造起了反?还请易先生说个明白。”

易天来自然知道韩世忠的意思,叹了口气,将其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韩世忠叹道:“原来如此。说来真是惭愧,想我韩世忠当年若不是受恩公的相救,只怕早已作了黄土,焉能有今rì,实不相瞒,在下也是无时无刻的想要为恩公报仇雪恨,只是苦于势单力薄。现下有您,咱们正好联手。您看怎样?

易天来道:“将军有此意,那是最好不过。”韩世忠道:“此地不宜久留,您还是快离开这吧。待这里的事完了之后,咱们再好好商议,您看如何?”易天来道:“多谢将军,咱们后会有期。告辞。”说完,转身便向林中深处奔去,转眼隐没在林子中。

独孤云在树上,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疑问道:“这独孤风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本事,令本是敌对的两方,转眼间成了朋友?”

第六十一章瓮中捉鳖

易天来刚走,其他官兵纷纷奔了回来。众官兵两手空空,竟是一个反贼也没拿到。大都垂头丧气的。韩世忠道:“怎么?一无所获吗?那么多反贼就一个已没拿到吗?”众人回道:“没有。”“这群孙子真是狡猾,逃得已太快了。”“是啊”“没见过连逃都是这么有组织的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抱怨心中的不快。

韩世忠心道:“看来这都是独孤家的人,他们能逃了,自然再好没有。”于是大声说道:“众兄弟,不必抱怨,虽逃了一群,但至少咱们还是抓了一个。有了他,估计反贼就是藏到地底也能把他们揪出来。”众人心头顿喜,有的却是不明所以,茫然的看着韩世忠,不知他有什么办法能抓到反贼?

只见韩世忠行到方京身边,一把将方京提了起来,说道:“少在老子面前装了,快给老子老实点。”方京却仍是昏迷,似乎一点知觉也没有。韩世忠怒喝道:“你再给老子装,小心老子把你剁了喂狗,我数到三不信你就试试,一、二、、、、”

方京早已吓得胆颤心惊,双眼一睁,忙大声呼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地上这人没死。竟是装晕的。方京其实早腥了,只因见韩世忠与易天来剧斗,自己早已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可他脸面向地上,呼了几口气,竟将泥尘也吸了几口,心肺好生难受,不得不转过头去。可就那么稍微动了下,却哪里能瞒过韩世忠的眼睛。

韩世忠见他穿着,极是得体,衣服上还绣着青龙。他这几rì与明教交手多次,自然对明教有了许多了解。一眼便看出地上的人在明教中有极大地位。所以才说出刚才的话。

韩世忠将方京放下,说道:“想要活命,可以,那就得看你表现了。”方京平rì里趾高气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此时落入了韩世忠手里,但见韩世忠双目直瞪着自己,那仿佛要将他生吞下去的意思。顿时吓得双腿一软,跪到在地,忙磕头忙求饶道:“将军息怒,将军有什么话直管问?小人定当知无不言,言而无尽。”

韩世忠道:“好。你最好和老子说实话,若被老子发现你说的有一句话不真实,这就是你的下场。”说完,在地上拾起不一块石头。五指用力一捏,只听得沙沙声响,那石头转眼间成了粉末,从他手中散下。这石头极为坚硬,若是常人,就是用铁锤使劲敲打也无法办到,而韩世忠就凭着五指就能做到,足可见韩世忠的内力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方京早已被韩世忠这一下,吓得险些尿裤子,忙点头道:“不敢,不敢。小的决不敢说一句假话。”韩世忠道:“好。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方京忙回道:“回将军,小人叫方京。”韩世忠道:“方京?你也姓方?你与方腊是什么关系?”

方京道:“不敢有瞒将军,小的是方腊的侄子。方腊是我叔叔。”韩世忠一听喜道:“众兄弟都听到了吧!这人是方腊的侄子,咱们这回功劳是不小呀。”众官兵顿时喜笑言开,齐声道:“这都是全丈大哥武艺高强,机智无双,脱了大哥的福。”这些官兵全都是韩世忠的下属,平rì里韩世忠也都是把他们当作兄弟一般,所以众人都不叫他‘大人’或是‘将军’。直接都称他为‘大哥’。

韩世忠向着方京道:“你既是方腊的侄子,想必官职不小吧,告诉我,你在明教里任什么职位?”方京道:“回将军,小人在教中任明教左右使中的右使职位。”韩世忠道:“不错呀,这明教右使官可是不小呀。”方京一听,知道韩世忠话里有话。一身冷汗顿时湿了全身,忙道:“将军饶命呀,我这明教使者都是我叔叔逼我当的,我可没半点本事呀。还请将军饶了小人吧。小人定当感激不尽。”

韩世忠道:“要我饶了你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我便饶你xìng命。”方京一听,生机有望,忙道:“一定办到。不要说一件,就是十件小人也照办。”韩世忠道:“一件就够了,多的我也不需要。”方京道:“将军请吩咐。”

韩世忠道:“我问你。你既是方腊的侄子,想必知道方腊藏在什么地方吧?我只要你带我们去找到他,我便饶了你,还可以替你向皇上求情,说不皇上还会封你个官做呢!”方京一听,要他出卖自己的叔叔,不禁大为犹豫,道:“这个、、、这个、、、。”韩世忠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现在小命在我手上,你要xìng命还是要你所为的叔叔,快些决定。老子可不想与你多说一句。”说着,大刀往方京面前一插。

方京顿时,吓得尿了裤子,颤颤惊惊道:“将军饶命。我这带你们去。”韩世忠喜道:“算你小子识相。”大刀举得高高的,向众官兵喝道:“众兄弟都听到了吗?现在方腊已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此时正是咱们立功的大好时机,兄弟们有信心吗?”

众人一听,要抓方腊,个个喜出望外,心道:“拿下方腊那可是大功一件,升官发财那定是少不了的。”众人齐声大呼道:“有。有。”韩世忠道:“你们开心吗?”众人齐道:“开心。”

韩世忠将方京一把提起,韩世忠力大无穷,提方京就像提一只小鸡一般将他高高举起,方京只道韩世忠要杀他,吓得大声呼叫起来。韩世忠道:“你给老子闭嘴,一再叫,老子便一掌废了你。”方京一听赶紧闭了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韩世忠道:“你给我听着,一给我带路,抓了方腊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若你敢骗我等,老子便把你大卸八块,听明白了吗?”方京忙应道:“明白明白。将军就是给小人十个胆,小人也不敢耍将军您呐。”韩世忠道:“如此最好。走前边带路。”当下押着方京向深山,方腊藏身的洞中行去。

独孤云见众人去得远了,这才从树上下来,随步跟在众人身后。

翻了两个山头,方京向密林处指去,小声道:“那里就是了。”韩世忠向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林木不大,却极为茂盛,只看到林木,不见洞口,不禁叹道:“这真是个好地方,若没有方京的带领,只怕真的找上十天半月也发觉不了。

当下命副将带人将洞口围了起来。韩世忠问方京道:“这洞中情况怎样,他们有多少人有多少高手,你可知道?”方京回道:“禀将军,他们共有六十人,而且个个都是好手,而你们只有五十多人,只怕有点、、、。”韩世忠哼了声道:“不用你说,老子也清楚,你当老子是傻子吗?会蠢到与他们硬碰硬。”方京道:“那,将军有什么妙计?这洞分为上中下三层,易守难攻。要抓我叔叔可是不大容易呀?”

韩世忠嘿嘿冷笑道:“这对老子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枉你们把他方腊,称为圣公,却原来不过如此。这也难怪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败得一塌糊涂。”方京听得,心中极不是滋味,可眼下xìng命掌握在人家手中,还能说什么。

方京道:“小人有些不明白,将军还没攻进山洞,怎么就这般自信满满?”韩世忠道:“你想知道,好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吧。首先,你们教主目光实在太过短浅,若是我的话,我即使是败了,我只会突围逃跑,决不回躲入山洞中。知道为什么不能躲山洞中吗?”方京道:“不知,这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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