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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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大神-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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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黛觉得自己很倒霉,由此可证,背地里说人坏话,确实是不对。 
这次没让裕王开口,她主动蹲到墙角,两手拎着耳垂,安分忏悔:“说王爷坏话是不对的说王爷说话是不对的……” 
裕王缓步踱进房里,何馨已经起身,她一身浅粉,云鬓高挽,青丝之中依然只是斜插了枝珠钗,粉蝶一般朝着裕王盈盈下拜:“王爷万福。” 
裕王折扇轻挡,止住了她的下拜之势:“些许虚礼,免了吧。” 
何馨浅笑,她的唇脂是用的唐黛的,那一盒唇脂唐黛只用过一次,其结果是众家人都给吓坏了。朴帐房还很颤颤兢兢地打听:“主子,你刚咬死一只鸡忘擦嘴啦?嘴上怎么红成这样子?” 
唐黛大怒,自此便再不曾用过。 
但这红在何馨唇上,却可以那般的丰润饱满,由不得唐黛不叹服——也许只有这一个人的唇,能将这盒唇脂的红衬得流光溢彩。 
“王爷,这是我们拟的策划书,您请先过目。民女先行告退,详情……”她眸似秋水,望了望蹲在墙角忏悔的唐黛,以袖掩口一笑,如同天暖花开:“还是等袋子忏悔过后,由她跟您讲吧。” 
有家人端了茶进来,裕王也不急,执了案上的一摞纸页,取矮凳一撩下摆,在唐黛身边坐下来。唐黛捏着耳垂边念叨边偷偷瞄他,他撇见这贼眉鼠眼的目光,面上却露了一丝笑意。 
等何馨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外面只余了站得笔直的刑大侍卫总管后,他终于原形毕露,起身坐在了唐黛背上,唐黛觉得这个嗜好很令人无语:“裕王爷,如果您觉得浮云小筑的椅子坐着不舒服,小民不介意您从寿王府里将您的专用座椅带过来,但是请您不要老是坐我背上好吗?” 
裕王折扇轻摇:“非也。小袋子,本王王府里养了八匹汗血宝马,你知道本王最喜欢骑哪一匹吗?” 
唐黛还在负气,但她不敢表现出来,所以她只有委曲求全:“跑得最快的那匹?” 
裕王摇头,唐黛不解:“难道是跑得最慢的那匹?” 
裕王一倾身将她抱起来,他的唇很温暖,触在耳朵的轮廓上,唐黛觉得痒,痒中又带了似电流经过的酥麻,他的声音可以听出明显的笑意:“本王最喜欢骑的,自然是浮云小筑这一匹了。” 
唐黛无言,世人皆知大凡这时候的甜言蜜语,皆可视为屁话。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当下小小沉醉一下。 
唐黛正沉醉一小下,他行得几步将唐黛横置在床上,倾身便压上去,唐黛羞愤:“裕王爷,小民这次可没有什么有求于你的!!” 
裕王纡尊降贵地帮她宽衣,再悠哉游哉地帮自己宽衣:“哦?那后日那个什么钻石富豪榜的竞拍,本王不去当托了!。” 
唐黛被他压着,似缺水的鱼虾一般张牙舞爪:“那怎么能算求呢?我们是勾结,唔,勾……” 
这当儿兽王已经准备与她进行勾结了:“好了,本王骑马,你讲你们的计划,嗯?” 
“日哟!”唐黛泪:“这灰暗的办公室政治呀……” 
罗帷垂落下来,略遮了光线。刑大侍卫很自觉地替二人把房门关上,他挡了准备进来换茶的家人,笔直地立于门外把风。屋里的动静时不时地传过来,他紧抿了唇,装聋作哑,目光却时而掠过荷池方向,荷池中央的三角小亭中,那个淡粉色的身影倚栏而立,风姿绰约,满池粉荷尽为之失色。 
偶尔亭中佳人似也转眸望他,只是相隔甚远,犹似错觉。 
一个时辰之后,唐黛终于讲完了她的计划。裕王边骑马边详细地问了控股这一方面的东西,倒是颇为赞同。这一次持续时间太长,唐黛早已是疲累不堪,他却依然精力旺盛,唐黛转而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喜欢一边“运动”,一边听她汇报——这种情况之下,精力太易分散,思维远不若平时的缜密,若是想编谎话,怕是很难圆得精巧。 
只是……不知道对男下属他是不是也会这般边“骑马”边听其汇报工作……唐黛转头望了望屋外的刑大侍卫总管,想着他汇报工作任务的情景,不知道是骑还是被骑呢? 
唔,寿王,兽王,难道其实是受王?! 
瞄着窗棱外站得笔直的黑影,脑补场景实在是太过香艳,这货当下就喷了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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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钻石富豪榜竞拍大会 

第二十六章: 
唐黛新设的长安城钻石富豪榜终于开始竞价,该天,长安商甲权贵们或是炫富或是看裕王面子,一个不落地都到了场。 
温管家一想到一千两白银一个月还是底价,就汗湿重衫。 
唐黛却很无所谓,她是想着借这个机会,将何馨介绍给大家认识,顺便再公布她的上市计划,从一干权贵们兜里掏点钱出来。 
会场是露天的,就直接借用了公开亭外的空地,唐黛着家人们赶工搭建了高台,又从怡红院聘了一个叫梧桐的红牌,从戏班子请了一班戏子,随便还请寿王府搬了十几个舞姬,准备事成之后安排一出文艺汇演。何馨对此不解:“有这个必要嘛?怡红院的红牌,要价可是非常高的。” 
唐黛满不在乎:“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算为了看这个红牌,他们也必然要留在最后吧?” 
于是竞拍会的流程,也便就这么定下了。 
唐黛和何馨是同车而来的,彼时会场里人头攒动,宾客们已到了大半了。两个人从车下来时,即使是贵宾席上的裕王也惊为天人。 
彼时何馨穿了一身大红长裙,上面金线绣的牡丹祥云,广袖翩翩,袖口仍是用红纱收成荷叶状,金线在皓腕间微微勒紧,纤纤素手在红纱间若隐若现,明明是看不真切,却只让人觉出欺霜赛雪。裙裾很长,如众人暇想般拖曳逶迤,掩去金莲。 
腰间用珊瑚珠成的腰带挽成相思结,尾端以珍珠缀成长长的流苏,那楚楚柳腰让人疑心迎风将折一般。 
隔得甚远,远到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艳阳失色,那隐约间的一撇,已胜惊鸿。 
裕王搁了盏,手握成拳置于唇际,刑大侍卫总管亦难得地片刻注目,人声鼎沸的公开亭,突然静得落针可闻。 
当时选这套衣裙的时候,何馨还有疑惑:“温总管说你是个铁公鸡,想不到你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一毛不拔嘛……这衣服不便宜吧?” 
那时候唐黛替她理着裙上的褶皱,一如以往的得意:“温老头胡说,该花钱的时候,我是绝不手软的。这一次之后,唐黛和何馨从此天下知,过目则不能忘!” 
何馨抬手引袖,在她面前徐徐转圈:“如何?” 
唐黛口水泛滥:“引人犯罪!!” 
“那你呢?你穿什么?要么你穿我这套好了。” 
“我?拜托你饶了我吧,这么长的裙裾,我穿它从下车到上台,连滚带爬它能绊我十跤信不信!!” 
温总管扶着何馨下了车,后面一人却是自己跳了下来,毫无疑问,这货便是唐黛了。 
令人惊异的是,她的衣着却完全够不上半分华美,她一身仿大荥武将的戎装,长发高高扎起,两缕青丝自浅黄色的抹额左右两边垂落下来,明珠不缀,粉黛不施,干净利落。 
大荥的戎装是浅灰色,很多裁缝那里都有款样儿,因着不是真正的上战场,唐黛将铁甲所覆的地方都改了,颜色改用黑色和黄色来搭配,不求实用,不求夸张,但求好看。 
改良后的服饰保留了戎装的英挺,腰线却裁得极好。皮革的腰带扣在右侧,唐黛不得不挺胸收腹,再配上足下黑色的长靴,腰间短剑,冷中藏傲。于此刻携红妆佳丽缓步而来,众人见过何馨之美,只认为天下再无红妆能出其右,然则唐黛拥着她,二人走过地上白色的羊毛地毯时,如帝拥后,其景之融洽,增之则多,减之不足。 
裕王唇角露了一丝笑意,众人的目光一路跟尾着他们,她挽着何馨缓缓上得台来,在靠右的主位上边坐下来, 
先前抱怨等待的商甲权贵们突然都耐心了起来,会场上连宾客带围观人士,人数不下千余,城管们威武地维持着治安,唐黛目光往场中微微一瞄,向温管家点头示意——开始吧。 
何馨优雅地端了桌上茶盏,轻抿了一口,把声音放低:“袋子,我觉得我们好像动物园的两只猴子啊。” 
唐黛也乐了:“够一举成名天下知不?” 
何馨掩口轻笑:“太够了!” 
唐黛作为主办方发言,无非是一些客气话。贵宾本应该是温管家介绍的,唐黛却让何馨去介绍,被她点到名的商甲权族们比跟王上握手更加荣幸,场中艳羡的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追逐着起身致意的贵宾。 
眼看气氛差不多了,唐黛示意竞拍开始。 
接下来竟然非常顺利,铁公鸡们竟然都纷纷慷慨大方起来。原计划本是让裕王爷作托,出一万两垫底的,没想到他根本没出,价格已经一路飙到了五万两一个月。 
唐黛觉得该打住了,毕竟这财富榜是月月都换的,一下子太高,以后可就不好做了。杀鸡取卵的事,划不来。何馨觉得还可以涨,毕竟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好,这只鸡还生不生卵也不定。 
于是价格继续往上涨,一直到二十一万,始停。由此可见,美人面前,面子也变得值钱许多。 
温管家悄声:“那主子,我们岂不是只有二十一万两进帐?” 
唐黛也悄声:“要不怎么说你们猪呢,可以预订啊,打铁趁热,先开一年的预订!!” 
当次竞拍,一年十二个月的钻石富豪榜全年订满,唐黛进帐两百万两。 
连一毛不拔的裕王爷也为万象书局订了一个月的榜位。唐黛看帐本的时候还低声问温管家:“这个……是托还是真订?” 
温管家又去贵宾席上确认了一次,回来时眉飞色舞:“主子说是真订,真订。” 
“玛丽隔壁的,”唐黛很不平:“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从来没见他这么大方。何馨啊,丫丫的还是美色给力啊!” 
何馨坐在她身边,浅浅一笑,容色倾城:“别谦虚啊。这时候我才觉得你配得上做我的战友。”她美眸掠过唐黛身上的装束:“袋子,你会嫉妒我吗?” 
本是人心隔腹的猜测,她却问得干脆利落。其实世间事大多如此,如果彼此心中少些弯弯绕绕,能够有话直言,不知道会免却多少误会。 
台下众人只见得台上佳人笑语盈盈,不识其中机锋。唐黛转身替她重新插了头上的珠钗,声音压得极低,台上忙着收钱登记,声音杂乱,倒也避过了旁人耳目:“只有弱者才嫉妒,我并不比你弱,又何来嫉妒一说?”她面上溢出笑意,不似何馨般的勾魂夺魄,却自有自信夺目的风采:“我明白你的意思,何馨。但是我们在一条船上,谁也下不去。所以在没有活腻歪之前,最好谁也不要有二心。什么风头、声名,虚荣总不及活着要紧。” 
何馨倾身攀了她的肩膀,吁气如兰:“袋子,我和你结为姐妹如何?古有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今也有你我二人效之。此后不论贫富凶险,始终如一,不叛不离不弃。” 
那时候骄阳似火,会场的贵宾座和舞台均有临时搭起的布蓬遮阴,唐黛握着她的手,蓦地想起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这样的酸词儿来:“此话当真么?” 
何馨依然勾魂夺魄:“回去我们喝血酒?” 
“好。” 
有佳人惊艳于前,便是怡红院的红牌梧桐出场,也沦为了庸脂俗粉,掌声零落。怡红院的燕妈妈眼泛绿光——这二人要是给弄到院里,得赚多少钱呐…… ! 

27好家伙,你要双飞啊?! 

第二十七章: 
唐黛有月余没有更新《沦陷女囚的六个日夜》,急得魏青山差点拿锅铲叉死她。后来魏青山催稿次数实在是太频繁,唐黛便唯有避开万象书局,在一切催稿面前淡定装死。 
没办法,她也想写,但实在是太忙了。她的左手自上次表面上看是全好了,实则落下了病根,每逢气候变化、雨雪时节便疼痛难当。这个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抵也不外乎就关节炎、风湿痛之类的吧。 
只可惜穿得突然,风湿宁什么的都没带,大荥没有狗皮膏药什么的,看过几个大夫的建议都只能是疗养。唐黛也认命了,想来她还是觉得自己赚了,至少还好胳膊好腿儿,若是那姓简的一上来就剁了她的胳膊腿儿什么的,那可就完蛋了。 
这日,唐黛和何馨忙着培训新人。 
至晚间盏灯时分,裕王光临浮云小筑。他虽然也经常过来,但晚上过来的时候还不多。那时候一桌五十九个人加上唐黛新雇的六个画师,一共六十五个人正在吃晚饭,饭厅里面以前的桌子一拼再拼,终于是不够用了。 
温管家便将人分做了三大桌,除了唐黛和何馨的主位以外,也不分什么尊卑长幼,就随到随坐了,如此饭桌上倒也是热闹生趣。 
裕王爷来得大家都没有准备,饭厅里的人齐刷刷地给跪了一地。他倒是不介意,就在唐黛的位置上坐下来:“都起来吧,继续吃饭。唔,袋子,本王也还没有吃晚饭。。” 
唐黛在他右首边坐了,向何馨微微示意,何馨点头,便在他左手方坐下来。众人虽都起身,仍颤颤兢兢,哪敢吃饭。唐黛唤了厨子:“小吴,替王爷呈副碗筷。好了,都回桌上吃饭吧。” 
有她一句话,众人总算是坐回了桌上,只是拘谨得很,再无人敢说半句话。 
“唔,这个豆腐做得不错……”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连个布菜的人也是没有的。裕王伸手夹了一块麻婆豆腐,觉得不错,给唐黛挟了一块。唐黛也不多礼,穿越许久,她依然学不会古人的规矩,只低声道了一声:“谢王爷。” 
裕王含笑,又给何馨挟了一块:“你也尝尝。” 
何馨便比她庄重一些,起身福了一福:“谢王爷赏。” 
裕王哈哈一笑,握了她的手扶着她坐下来。饭厅烛影飘摇,光线明暗不定。她偷偷向唐黛递眼色,唐黛挟了块因裕王在而未遭四大暗卫毒手的梅菜扣肉,略显无奈地点头。 
这顿饭让人吃得很是蛋疼,反正绝大多数人是没吃饱的,后来朴帐房形容,他说每一筷子都像在吃最后的晚餐。  
饭毕,厨房的杂役忙着撤席,裕王一声令下,家仆们各自散了,余下唐黛和何馨还得陪这位贵客。裕王爷一手牵着唐黛,一手牵着何馨,去了唐黛的房间,令温总管备了酒,准备和二人小酌。 
唐黛的房间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案,家人进来盏了烛台,唐黛、何馨依旧是在裕王两侧坐了下来。美人于侧,颇有些齐人之福的意思。 
“袋子,你们的新人培训得如何了?”裕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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