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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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初唐-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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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连累。

    “原来是他,难怪那天他忽然出现在附近。”李休听到这里也不禁皱起眉头道,对于岑文本此人,他知道这个人是贞观名臣,却不知道他原来是南梁的旧臣,更糟糕的是,他也不知道对方的人品操行怎么样,是不是会向朝廷举报月婵的事?

    如果岑文本真的举报的话,李休倒是不怕,毕竟月婵本来就是李渊亲自赏赐给他的,他只要咬死了不知情就没事,可是月婵到时就难逃一死了,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该摊牌了

    月婵走进厢房,却又有些不舍的扭头看了李休一眼,似乎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完,但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安心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老爷我会帮你处理的!”李休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道,似乎什么样的难题都难不倒他。

    月婵看到李休脸上的笑容,当下感觉心安了许多,再次向他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随后这才轻轻的关上了门,片刻之后,她房间里的灯终于熄了,只是外面等候的李休却忽然收敛了笑容,脸上也露出沉重的神色。

    刚才月婵告诉他,岑文本可能认出了她,不过李休却觉得岑文本肯定认出了月婵的身份,否则不可能那么巧出现在自家门前,只不过让李休想不通的是,前天岑文本就已经认出了月婵的身份,如果他向朝廷禀报的话,恐怕月婵在昨天就会被人抓起来,可是现在却还没有朝廷的人出现,唯一的解释就是岑文本还没有把月婵的身份举报出去。

    “岑文本?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或者说你对南梁还有几分香火情,所以不愿意举报月婵?”李休这时转过身边走边低声自语道,对于一个陌生人的心思是最难猜的,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对方,更无从判断对方此时的想法。

    苦思半夜,李休依然猜不透岑文本的想法,不过他却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岑文本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并没有把月婵的身份透露出去,光凭这一点,李休就想到三个应对的办法,第一就是主动出击,趁着月婵的身份还没有泄露,亲自去拜访岑文本,只要摸清楚了对方的想法,才能想出针对的办法。

    不过主动出击却有几个问题,第一就是李休与岑文本之前没有任何交集,如果现在他忽然去拜访,对方肯定会猜到他的来意,会让岑文本更加确定月婵的身份,同时也会明摆着告诉对方,李休也已经知道了月婵的身份,但却帮她隐瞒下来,这会让李休自己也陷入背动之中,从而增加说服岑文本帮月婵保密的难度。

    除了上面这个办法外,李休还有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去见平阳公主,向她坦白一切,如果她愿意帮忙的话,就算月婵的身份泄露出去,说不定也不会有什么事。不过对于是否能够说服平阳公主,李休也并没有任何把握。

    平阳公主的确对李休有些异样的感情,但别忘了她先是大唐的公主,自然要维护大唐的统治,对于月婵这样的南梁余孽,恐怕也不会手下留情,更何况女人总会有些小心眼,如果让她看到李休对月婵这么上心,就算李休自认为对月婵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但难免平阳公主自己会有什么想法。

    也正是考虑到上面这些,所以李休觉得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上,还是不要去求平阳公主,毕竟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还不是特别的牢固,他可不希望让这件事成为他们考验他们感情的试金石,虽然度过这样的难题可能会让他们感情更加深厚,但万一要是度不过怎么办?

    最后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月婵送走,大唐是不能再呆了,所以只能送到海外去,刚好李休之前认识了虬髯客,安排一个人去他那里应该没问题。

    不过这个办法同样也是万不得已时才能用到,因为据李休所知,虬髯客可不是什么好鸟,从他闲聊时无意间透露出的消息,虬髯客身边的女人绝对在两位数以上,而且他这个人荤素不忌,身边的女人黑的白的都有,特别是之前他又见到虬髯客的儿子张十一,这家伙同样是个好色无耻之徒,想到把月婵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美女送到虬髯客父子手中,简直就是送羊羔入虎口啊!

    想出的三个办法都有各自的顾虑,这也使得李休更加拿不定主意,最后想的脑子都快爆炸了,直到天亮也没有睡着,随着几声鸡鸣,李休干脆从床上起来,像往常那样打了套太极拳,等到一套拳打完,刚好看到月婵端着水站在旁边,只是眼睛中依然带着几分担忧之色。

    虽然李休还没有想到万无一失的办法,不过这时他却向月婵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她不用担心,毕竟月婵已经失去了对自己命运的掌控,唯一的希望全都在李休身上,如果这时连李休也失了方寸的话,恐怕她会立刻聊入绝望之中。

    也正是为了安月婵的心,所以在吃过早饭之后,李休像昨天一样拿着钓竿来到河边钓鱼,不过相比昨天,今天他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甚至连鱼饵都没有挂,就把鱼钩扔到了水里,附后就面对着流淌的河水陷入沉思之中。

    整整一上午,李休的钓竿就没有提起来过,更不会有什么收获,甚至他根本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直到中午时柳儿给他送饭,他才现自己竟然了一上午的呆。

    “老爷,您刚才想什么呢,我叫了您好几声您都没答应?”柳儿一边麻利的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一边很是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月婵没什么事情吧?”李休依然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

    “月婵姐姐能有什么事,这几个菜还是她亲手给老爷做的。”柳儿心思单纯,并没有把李休的话往深了想。

    “噢,没事就好!”听到月婵有心情做菜,这说明她已经从惊慌中安定下来,看来自己的安慰还是起了作用,不过这也让李休更加坚定了想法,无论如何也要确保月婵的安全!

    “对了!”柳儿摆好饭菜正准备要离开,却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当下神神秘秘的凑到李休身边开口道,“老爷,我又看到前天鬼鬼祟祟出现在咱们院子周围的那个人了!”

    “噢。”李休的心思还在考虑月婵的事上,刚开始并没有在意柳儿的话,不过随即他就反应过来,猛然回头盯着柳儿道,“柳儿,你是说你又见到前天那个岑文本了?”

    “是啊,刚才我给老爷送饭时,看到咱家不远处的竹林里有个人探头探脑的向咱家的方向张望,然后对方看到我后立刻躲进了竹林里,我敢肯定,这个人就是前天那个姓岑的!”柳儿重重点了点头肯定的道。

    “呵呵,哈哈哈哈”李休听到这里先是轻松的一笑,并且越笑越开心,最后竟然仰天大笑起来,心中的那块万斤万石也像是一下子消失了似的。

    “老老爷您没事吧?”柳儿却是被李休失心疯的样子给吓坏了,当下战战兢兢地的问道。

    “哈哈,老爷我没事,不对,我现在好得很,柳儿你可真是给我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李休这时大笑着道,刚才的烦恼也随之一扫而空,脸上再次露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表情。

    听到李休说话正常,柳儿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她不明白李休在高兴什么,但是只要看到自家老爷高兴,她也会莫名的感到十分高兴,特别是老爷还特意夸了自己,这让柳儿的一张小脸也乐开了花。

    “柳儿,你回去时不要惊动那个人,另外告诉胖姐她们,看到对方也不要赶他离开,只需要暗中关注那个人就行了,明白了吗?”李休好不容易止住兴奋,当下低声吩咐道。

    “嗯,柳儿明白!”柳儿听到李休的吩咐也立刻兴奋的答应道,李休很少特意吩咐她做事,因为她事事都比不上月婵,现在终于让她感觉受到了重视,最后很欢快的离开了。

    看着柳儿离开的背影,李休终于长出了口气,岑文本没有向朝廷禀报月婵的身份,反而几次三番的来到自己家附近窥探,这说明他要么无法肯定月婵的身份,要么就是根本没打算向朝廷举报,而且李休的直觉告诉他,岑文本很可能是第二种情况。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休表面上每天都无所事事,天天提着钓竿到河边钓鱼,但其实却是在暗中观察着岑文本的动向,说起来他招的四个女护院中,秋娘十分精通跟踪隐匿之术,李休就把观察岑文本的事交给了她,结果据秋娘的禀报,岑文本几乎每天都会来李休家附近观察,特别是每当月婵出现时,岑文本都会变得十分激动,但也并没有其它过激的举动。

    就这样一连观察了七八天,李休终于可以确定,岑文本对月婵并没有什么恶意,每次都只是远远的看着月婵,据秋娘说,有次岑文本要离开时,还远远的向月婵行了一礼,然后长叹一声才离开,神色间也满是萧索之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十天的早晨,当李休吃过早饭后,依然像往常一样提着钓竿出去,不过在出去之前,他却向秋娘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这才出了院门,边走还边自语道:“已经十天了,也到了该摊牌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初见岑文本

    黄渠岸边,李休端坐在柳树下,手持钓竿一脸悠闲的钓着鱼,今天他的手气不错,刚下竿没一会儿,就钓到一条一尺长的大黑鱼,这种鱼性情凶猛,在水中的力气很大,李休与它耗了好一会儿,才把它拉上岸。

    就在李休把黑鱼扔到竹篓里,换上新饵继续钓鱼之时,只见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儒生,沿着河岸径直向他走来,当他来到距离李休五步左右时,这才停下来沉施一礼道:“在下岑文本拜见李祭酒!”

    李休这时才终于扭过头打量了一下岑文本,只见对方大概三十岁左右,五官端正一脸正气,颌下留着三缕长须,看起来一副标准的儒生模样,如果要为全天下的读书人找个模板的话,眼前的岑文本绝对是不二人选。

    “岑郎中不必多礼,这几天在我家周围游玩的可还尽兴?”李休毫笑呵呵的开口道,言语中也带着几分奚落,正是岑文本的出现,让他苦恼了好长时间,特别是这几天更是什么事情也没做,全都用来关注他了。

    听到李休的的话,岑文本的脸色也不禁一红,刚才他站在远处窥视着李休家时,忽然被一个女子现,然后就说自家主人在黄渠边约他相见,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李休。

    “李祭酒勿怪,在下之所以在贵府外窥视,其实也是事出有因!”岑文本倒是个好脾气,听到李休的奚落也丝毫不生气,反而十分郑重的行了一礼算是道歉道。

    “哦,那我倒是想听一听,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岑郎中一连十几天来我家门外窥视?”李休说着猛然一提钓竿,这次钓上了一条鲤鱼,鲤鱼在水里十分灵活,特别是转弯迅,一般人很难抓住它,所以又称鲤拐子,也有人叫它贼鱼,竟然是说它像小偷一样难抓。

    看到李休钓上一条鱼,如果放在平时岑文本肯定会夸赞一下对方的运气,不过今天却没有这样的心情,当下只见他叹了口气道:“既然李祭酒想听,那在下也就不隐瞒了,其实这段时间在下一直是为了李祭酒家的一个侍女而来!”

    “哦?”李休听到这里也惊讶的看了岑文本一眼,本以为对方是会想出一些借口搪塞一番,却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承认了。

    只见岑文本这时再次向李休深施一礼道:“实不相瞒,李祭酒身边的那个侍女月婵,其实是在下一的位故友之女,当初她父亲与在下一同在南梁为官,交情很是深厚,她因容貌秀丽被送入宫中,却没想到恰逢大唐攻来,南梁覆灭,她父亲也惨死军中,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位故人之女,却没想到前些天在西市巧遇她与李祭酒在一起。”

    如果李休不是事先猜到月婵的身份,恐怕真的会被岑文本的这些话给骗了,当下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没想到月婵与岑郎中还有这样的渊源,只是不知道岑郎中所说的那位故友何名何姓,家住哪里,之前在南梁担任什么样的官职?”

    “在下的那位故友姓谢名宏,江陵人士,之前在南梁担任中书主书之职,如果李祭酒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岑文本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李休听到这里更加惊讶的看了岑文本一眼,虽然明知道对方说的是假话,但能够把假话说的像真话一样,也算是一种难得的本事,特别是对于他所说的谢宏此人,李休虽然没听说过,但他相信肯定有这个人,而且籍贯与官职也不会错,这恐怕是岑文本早就准备好的。

    “呵呵,这就不对了,如果月婵是谢宏之女,但为何她告诉我她姓萧,而且还从小就在宫里长大?”李休这时忽然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岑文本道,其实月婵根本没说过她姓什么,也没说过从小在宫里长大,这两件事都是李休猜的,但他却有绝对的把握。

    果然,李休的话一出口,岑文本的脸色立刻为之一变,但这个人的城府很深,脸色很快就恢复如常的笑道:“这也不奇怪,月婵她一向胆小,南梁灭后被押送到大唐,一路上肯定受了不少惊吓,说一些谎话隐藏身份也是很正常的。”

    “那就更不对了,月婵又不是南梁的公主,何必说那么多的谎言隐藏自己的身份?”李休这时看似随意的反问道,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岑文本能撑到什么时候?

    听到“公主”两个字,岑文本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目光中也满是复杂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只见他才盯着李休缓缓的开口道:“李祭酒早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岑郎中这句话我怎么听不懂?”李休故意装糊涂道,一张脸上也满是无辜的表情。

    “听不懂你个鬼!”岑文本这时气得在心中暗骂一声,如果这时他还不知道李休是在演戏的话,那他可就太笨了,只是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是,月婵本应该极力隐瞒自己的身份,可是为何会让李休识破?而且听李休话中的意思,好像还是月婵主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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