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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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明星-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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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汉帝的目光,何进也开口说道:“臣一届武夫,陛下但有所命,臣莫敢不辞。只是臣觉得这州牧之法乃是行险,正如南容所说,若是这些州牧有了不臣之心,怕是难以管束,到那时我大汉多难已。”何进自然是不希望有人来分权,如今他贵为大将军,掌握京畿大半禁军,若是被这些州牧分走了手中权力,他还如何威风的起来,因此他自是大大的反对。

    刘宏听了不觉意外,又将目光转向张平。张平自知躲不过,也不等刘宏相问,便说道:“陛下,恢复州牧之事还当慎重,司徒大人和南容所言皆有其理。臣一时难分孰高孰低。”张平来先是打了一个太极,然后接着说道:“不过臣有些许体会想说与陛下,陛下及在场诸位大人都知道臣乃是黄巾出身,臣父创立了太平道,分传几大弟子,让几大弟子于各州传道,后臣父为宵小所狭,令得黄巾乱起,各州弟子纷纷效仿响应。臣父因此郁结于胸,忧愤而亡,及至太平道传至臣手中,臣幸得遇陛下恩典,铲除宵小,还太平于正道。臣多次招抚各地黄巾放下刀兵,归顺陛下,然几大弟子自持其力,以其手下黄巾为依仗,拒绝臣之好意,具不听命,继续违抗陛下之命,犯作乱。因此前番臣亲自带太平军去征讨招抚,幸得陛下庇佑,如今方能安定幽州、青州黄巾。”

    张平这话说的清楚明白,虽然没有明说州牧之事,却用自己的事情来让刘宏对此有了真实的认识。张平用黄巾军的事,说明了州牧的坏处,黄巾尚且如此,州牧带来的危害只会比次更加严重。

    张平这话一说,其他大臣却是一时无言,因为不论反对也好,赞成也罢,一时间都很难找到什么其他更有力的说辞。刘宏也因此陷入了沉思。

    朝堂沉默了良久,刘焉咳嗽一声,打破了沉默:“陛下,臣知陛下所虑之事,臣也对此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不过,臣虽老迈,但尚有把子力气,臣愿为陛下先锋,为陛下守疆固土,还望陛下不嫌臣老迈,准老臣为陛下尽忠。”刘焉这话虽然说得含混,但其中意思却是明白,其意乃是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去做这个州牧,想来以其皇室宗亲的身份,陛下必然能够放心。

    刘宏听了,看着鬓角斑白的刘焉,心中有些感动,“老皇叔,何止于此,这朝中又非无人,何止劳烦老皇叔出马?”

    刘焉一摆手,“陛下,当此家国危及,我大汉江山正是飘摇之时,老臣作为皇室宗亲,更是义不容辞,陛下若是不放心,不妨再派一刺史监督于我,老臣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守御。”

    “老皇叔”刘宏有些不知该如何说。

    “陛下,臣也请求为陛下守御,还请陛下不嫌臣驽钝,准臣之请。”刘虞这时也站出来请求道。

    作为皇室宗亲,他们站出来,不但不会有人指责,反而还会对其赞叹不已。毕竟作为已经半个身子埋入黄土的人,没准哪天便不在了,没有人会觉得他们这番做法是为了求取权利,谋取富贵,反而在汉帝刘宏眼中,他们是真正的一心为国,为了刘室江山而拼命。

    “好,好,好,”刘宏一连说了三个好,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皇叔们有此心,朕又岂能让皇叔们寒心,朕能有皇叔为朕守御一方,朕心实慰。阿父,宣旨,封皇叔焉为翼州牧,代朕巡狩翼州,封皇叔虞为幽州牧,代朕巡狩幽州,准二位皇叔一州之军政之权,若事急从权,许二位皇叔先斩后奏。”

    “臣遵旨。”刘焉、刘虞双双下拜领命,抬起头来的一瞬间两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

    张平心中暗叫不好,这刘焉老头果然不安好心,记得前世看书便觉得这刘焉早有预谋,早早的向汉帝提议恢复州牧,先是做翼州牧,后又去做益州牧,定是打了割据一方的主意。作为一个汉室宗亲,却不思效死报国,却暗藏心思,一心想做土皇帝。如此人物,当真可恼。若不是他这个皇室带头,那些诸侯又如何会纷纷效仿。及至十八路诸侯反董,他们这些割据一方的汉室宗亲们一个也没去,这打的什么主意,人尽皆知。

    只是此时事情已成,张平也无力阻止,他不由的有些仄仄,心情一瞬间低落了下来。对于朝堂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也都是充耳不闻,自己一个人发起呆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坏事连连



    知道下得朝来,回到府中,张平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神游物外的状态。^^^百度搜索@就爱中文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而他不知道的是在那之后,刘岱被任命为青州刺史,傅變被任命为凉州刺史,王允被任命为司空。

    这其中要说得了便宜的自然是刘岱,刘岱先前不过是一个侍御史,不过作为皇室宗亲,又被刘虞所保举,只是因为其资历浅薄,也不如刘焉、刘虞般年过半百,正是而立当打之年,因此便只是被汉帝许了青州刺史之职,掌青州一地之政务。

    王允虽然没有能够得到自己心仪的司徒之位,但也总算是位列三公之末,得到了一个掌管水利土木的司空之职。这司空之职原本是张温的,张温升了太尉,自然要让出此位,因此便有人提了出来。王允却赖好不好的撞上了,要说郁闷自然是有,然而总的说来,也算是高升了,自也算是得以安慰。

    这其中要说最为郁闷的便是傅變,傅變因为与刘陶怼了几句,更是差点否了恢复州牧制的提议,这触动朝中大部分心中有些个想法的大臣神经,于是在汉帝询问傅變的安排的时候,竟然没有人为傅變出声,同时还默契的为对傅變踩上一脚,提出自从西凉平定,凉州刺史一直空缺,于是受到了一众朝臣排斥的傅變便被提了名。要说起来傅變这算是升官了,可是这个官却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一来这西凉本就是苦寒之地;二来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西凉边章、韩遂归降不过是暂时的,日后必反,有这么一个不定时炸弹在自己辖下,傅變这个刺史岂能当的消停?三来作为刺史,不掌军事,傅變拿什么去与不知何时便会反叛的边章、韩遂对抗。这当真是将傅變丢到了一个绝境之中。只可惜当时张平魂游天外,完全没有关注,否则也不至于此。

    知道傅變有些郁闷的来到张平府上,找张平讨要太平醉喝之时,张平才有些惊讶回过神来。待听明白事情原委后,张平连连拍着大腿痛呼不已。

    “南容,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当时一时分神,却没成想发生了如此之事,我这就进宫求见陛下,请陛下收回成命。”张平有些捶足顿胸的说道。

    傅變连忙一把拉住张平,止住他,“永安莫去,你若还当我是朋友,今日便将你府中的太平醉统统搬出来,与我一醉便是。”

    张平自然也知道圣旨已下,万难有更改的可能。于是便吩咐弟子拿了十瓶太平醉来,又让孙夏置办了一桌酒菜,就与傅變在房中吃喝起来。

    “南容兄,此事实在是小弟之过,今日朝上我实不该如此,此杯酒我敬南容兄,向南容兄赔罪。”

    傅變摆了摆手,“不管永安的事,此时乃是我向永安所求,我还要谢过永安举荐之恩,这凉州刺史对我来说也是在官职上大大提升一步。”

    张平有些默认,官职提升却是不假,只是要有命做才行啊,若是连命都没了,要这官又有何用?

    “南容此去西凉,可要小心,我看着边章、韩遂不日定要反复,南容还当小心提防。若是是不可谓,不若暂避其峰。”

    傅變灌下一口酒,摇摇头,“永安,我傅變最最憧憬的便是如霍骠骑般封狼居胥,如何能对边章、韩遂此等小人低头屈膝,盖勋带五百人都能力战不退,誓死不降,我傅變焉能不如他?”

    张平再次默然,他没想到傅變也是如此刚烈之人,不过这点也当真让他佩服的紧,这朝中百官能入傅變这般的人物当真不多。但是以傅變手中的力量,与身后有羌族支撑的边章、韩遂相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张平对傅變越发的欣赏起来,也越发不忍见如此人才就此丧生西凉,只是他却一时无法,不知该如何劝阻或改变傅變的心意。张平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陪着傅變喝酒,知道两人不省人事。

    日上中天,张平揉着有些眩晕疼痛的脑袋从睡梦中醒来,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才想起昨日他与傅變喝的伶仃大醉,不由的苦笑连连,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喝的烂醉如泥。

    傅變的事情让张平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还没待他再感慨几句,那便孙夏来报,太平军传来急信。确是张燕所来,太平军自月前从雒阳出发,先是前往汝南刘辟处招抚刘辟,刘辟倒是很规矩,听闻太平军至,自缚双手往太平军中纳降,其麾下兵马也是尽皆投降。张燕自是乐得接收,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汝南黄巾。只是没中不足的是,汝南黄巾中另一将领龚都不愿归降,带了亲信兵马,劫了汝南大部分粮草,往荆州投张曼成去了。跟着他走的人马足有四万之众。而同刘辟归降的人马也不过六万之数。

    张燕因此气极,想要追击,却又不得不先行安抚整顿汝南黄巾,如此耗了不少时间,等待张燕整顿完毕,再行追击之时,龚都早已入了荆州境内多时已。

    张燕便也不着急,放慢步子,一面往荆州行进,一面整顿练兵,再次将两千精锐充实到太平军中来。

    这日行入荆州南阳郡境内,与张曼成军接了一战,却没成想,张曼成军领军之人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老熟人。张燕一见此人,便恨的咬牙切齿,不顾郭嘉的反对,一意领骑兵追击此人,却不成想中了埋伏,若不是张燕本事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怕是就此折了性命。就算如此,太平军也因此折损了近千精锐,让张燕追悔莫及。要知道太平军精锐乃是各个身经百战之士,都是十里挑一甚至百里挑一的豪勇,却因为张燕的武断专行,就此折损近千,这是太平军建军以来都未尝有过的大败。这让张燕后悔的同时,更是对那个人越发的愤恨,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


第一百三十章 张梁老贼



    你道这人是谁?能够引得张燕如此失去理智,完全不顾一切的追杀之。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被前黄巾军人公将军张梁。自从张梁在钜鹿祭天仪式之上反叛被张平擒获被逐后,张梁便被张宝带到了下曲阳。

    如果他安安分分的在下曲阳中过日子,怎么也都能让他衣食无忧,只是张梁并不安分,他不甘心就此成为一个普通人。他暗地里笼络了一些效忠于他的黄巾旧部,暗暗的在下曲阳城中搞事情,只是这一切远在钜鹿的张燕和雒阳的张平好无所觉,而张宝作为张梁的亲哥哥自是纵容了他的行为。

    因此,直到皇甫嵩偷袭下曲阳并一举获得成功,其中少不了张梁的功劳。正是他里通外结,做了皇甫嵩的内应,皇甫嵩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攻破下曲阳。这一事实乃是时候张燕收拢下曲阳中逃出的残兵才知道的真相,当时听到这一点时,张燕目眦欲裂,他如何都没有想到张梁居然能干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来。

    所以张燕对张梁的仇恨刻骨铭心。只是却不知张梁此时为何又会出现在了荆州张曼成的军中。此时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顿时失去了理智,张燕哪里还管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管不顾的便引军冲杀而去,却不想张曼成军早已算到此点设下埋伏,导致太平军中了埋伏,损失惨重。

    此时张燕身上绑着绷带,头上缠着纱布,脸上又怒又气又带着几分懊恼。一旁张牛角拉着他的胳膊柔声宽慰着。郭嘉、郭白太坐在另一侧,郭嘉脸色有些冷的看着张燕。

    良久,张燕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到郭嘉看他的眼神,有些懊恼的拱了拱手,“悔不听祭酒所言,燕某被恨意冲昏了头脑,才累兄弟们惨死”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郭嘉听了张燕的话脸色稍霁,也宽慰道:“燕帅,胜败乃兵家常事,还望燕帅吸取今日之教训,以为鞭策。嘉以为今日之事,乃是敌军高明,算准了燕帅的脾性,乃是针对燕帅设下的埋伏,燕帅一时不查,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设计之人,手段倒是高明啊。”说到这,郭嘉眼中精光一冒,变得有些兴奋。他自加入太平军以来,所遇之敌都没有太费力气,依仗的都是太平军之精锐,如今终于遇到一个看起来似乎计谋不弱的对手,自是让他感受到了挑战和用武之地,如何能不兴奋。

    张燕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祭酒,你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燕某这回全听祭酒吩咐。”

    郭嘉听了谦虚一下点了点头,沉思了起来。

    张平看着眼前这封急报,心中却有火焰在燃烧,“张梁,”张平咬牙切齿的念出了这个名字,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这个直接或间接害死了张宝的人,张平对其的仇恨不比张燕少。这也是他对皇甫嵩深恨不已的地方,他也曾有心向皇甫嵩讨要张梁,以解心头之恨,只是却一直没有寻到好的机会,却不知这张梁如何又会出现在了荆州张曼成处。

    张平再房中沉思良久,出声召来裴元绍与孙夏,“通知弟兄们和弟子们准备,三日后我要出发前往荆州与太平军会合,你们速速去准备。”

    接着张平又想了想说道:“派人去请傅變大人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裴元绍和孙夏二人应诺领命而去。

    “永安今日还想与某一醉方休?”没多久傅變便来到张平房中,醉日两人喝的宁酊大醉,傅變便宿在了府上,这是也才刚刚醒。

    张平闻言想起昨日的荒唐也是不禁莞尔,“南容兄若是有意,小弟自当奉陪到底。”

    傅變听了却是笑容一僵,脸部肌肉抽了抽,一手揉着脑袋摆了摆手,“永安还是饶了我吧,你这太平醉当真是某生平仅见,我到现在还有些头晕脑胀,说实话,若是像醉日那般饮某实在是有些吃罪不起。不过若是小酌两杯还是可以的。”

    张平哈哈一笑,“兄长所言甚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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