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并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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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并虎-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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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为最高目标。

    如今公孙瓒就在眼前,鲜于银岂有不兴奋的道理?

    众骑之中,唯有一人眉头紧皱,面色黯淡,不紧不慢的跟在众骑之后,心中慌乱不已。

    此人便是尾敦,尾敦虽没有和公孙瓒正面交战过,然他昔日作为游侠豪勇之时,曾周游幽州各地,也近身观摩过公孙瓒及其亲军白马义从的英姿。

    对于公孙瓒和白马义从,尾敦是有较为深刻的认识的,他知道鲜于辅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一个葬送大军性命的决定。

    尾敦很清楚自族骑士和白马义从的差距,宛如萤火与皓月争辉,只是自己这帮乌合之骑,突袭混乱疲惫的攻城军后军有胜利可图,然而对上全副武装的白马义从,简直就会螳臂撞辕,与自寻死路何异?

    他劝鲜于辅领军突围,却想不到鲜于辅要正面与公孙瓒战斗,对于战斗的结局,尾敦没有报任何幻想。

    ……

    转眼间。

    鲜于银第一个冲向白马义从。

    第一个杀到公孙瓒面前。

    第一个提刀攻击向公孙瓒。

    鲜于银的任何动作,都在公孙瓒的眼神洞察中,在鲜于银提刀劈向他之时,公孙瓒手中的长枪却是微微长刺。

    长枪后出,却是先至。

    鲜于辅的长刀距离公孙瓒的战马还有一米,而他鲜于辅的胸口却被公孙瓒的长枪刺中,且他胸口的护心镜竟是被长枪刺得粉碎。

    (本章完)


第151章 撤退



    护心镜破碎成块,公孙瓒的长枪毫无阻拦,狠狠地刺穿鲜于银的胸口,枪头至枪尾直接洞穿而过鲜于辅的胸腔。

    长枪整个穿过胸腔,公孙瓒又重新夺回长枪,只见枪头杆体之上,即便刚刚洞穿过人体血肉,却是未染上多少血液,依旧冷寒铮亮。

    此时,鲜于银看着自己的胸口,双目圆瞪,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和惊恐慌乱。

    他想不通为何公孙瓒的战马会如此快,想不通为何公孙瓒的长枪会如此迅速,想不通为何公孙瓒的力量会如此猛烈。

    意识消散之际,鲜于银想不通的东西太多了,他想不通为何自己会死护心镜挡不住长枪,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倒在这里,想不通为何公孙瓒会如此强大无敌。

    鲜于银至死也不懂自己为何会败,而公孙瓒却全然没有回头看一眼鲜于银的尸体,在公孙瓒眼里,他只是解决了一个不自量力,敢于杀向自己的小人物而已。

    随后,公孙瓒更是一马当先,突击在前,口中大喝不止道:“白马义从!杀!”

    “杀!杀!杀!”

    紧随在公孙瓒之后的白马义从,尽皆大喝呐喊,纵马控蹄持武,大军狠狠与鲜于辅的胡骑冲撞至一齐。

    战马、刀刃、枪矛。

    鲜于辅的胡骑和白马义从正面相撞,却仿佛一团棉花撞在了一团火焰上,棉花团转瞬间就被火焰彻底掩灭,化作一团熊熊燃烧的滚滚火球。

    白马义从乃公孙瓒帐下第一强军,亦是整个幽州最强大的骑军,即便是与匈奴铁骑正面相抗,白马义从亦是胜算充足。

    鲜于辅的骑士虽然强壮悍勇,单挑厮杀个顶个的好汉,但是遇上军阵严整的骑军队伍,而且还是白马义从这等强骑,岂有丝毫胜算?

    只一瞬间,鲜于辅的骑士就被杀得人仰马翻,直接被公孙瓒所领的白马义从洞穿队形,一次突击就令鲜于辅的胡骑死伤过半,而白马义从却是损失不到半百。

    就连鲜于辅自己,也险些命丧白马义从的刀刃之下。

    此时,双方正面对冲一回合后,鲜于辅的热血劲儿也被彻底剿灭,他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愤怒,族人、兄弟死亡的愤怒。

    鲜于辅抬首四望身边周围,却发现尚能跨马战斗的族骑,却只剩下七百人不到,并且每个人都是带伤的。

    而反观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一方,却是兵甲未乱,阵型依旧稳而有序,除了数十人直接战死外,其余受伤者一共也才一百来人。

    以百余人的伤亡,击杀鲜于辅三千骑士,如此战果比,白马义从之强悍,可见一斑。

    公孙瓒及其白马义从,依旧跃跃欲驱,战马铁蹄轻踏,时刻准备着再次进行突击冲锋。

    看着公孙瓒骑军威势不减分毫的样子,鲜于辅的胡骑中却是人人露怯,皆忍不住控制战马向后退走,就连手中的兵戈也因为恐惧而难以握紧。

    尾敦见族骑如此模样,心中亦是悲怯,连忙驱马至鲜于辅身侧,请求劝道:“大首领,公孙瓒骑军强悍,我等难是其对手,不如趁着公孙瓒军战马未动,速度未提,趁机引军撤退吧!”

    鲜于辅闻言怒视向尾敦,脸上切齿咬牙,厉声喝道:“我二弟死在了公孙瓒枪下!你让我就这样不管了么?!”

    “大首领,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见鲜于辅依旧不愿退走,尾敦心中更是焦急,急忙再劝,“现在我军与公孙瓒实力悬殊,敌众我寡,我军根本毫无胜算,不如先撤,再做图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听到尾敦的话语,鲜于辅顿时心中一惊,被至亲死亡而冲昏的头脑也渐渐恢复稳定,看着前方公孙瓒军秣马厉兵的样子,鲜于辅的心中不禁惊恐骤生。

    鲜于辅想着自己若再冲上去,必会被白马义从的铁蹄踏碎的,届时性命都没有了,又何谈什么为弟弟鲜于银报仇。

    鲜于辅看了一眼尾敦以及身旁恐惧的族骑,心中亦是惊恐叹息,连忙下令大叫道:“撤退!”

    只等鲜于辅一声令下,众骑士连忙拨马逃跑,尽力远离公孙瓒,不敢有任何反击想法。

    看着鲜于辅撤退逃跑,公孙瓒的脸上却是露出鄙夷之色,随即大声向四周白马义从喝道:“白马义从,可做好冲锋准备!?”

    “杀!杀!杀!”众白马义从齐声大喝道。

    见士气鼎盛,准备已足,公孙瓒立即吼道:“瞧那帮懦弱匹夫们,就让这白马义从,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白马义从!随我杀!”

    鲜于辅要逃跑,睚眦必报的公孙瓒怎会放他安然而去,若是他鲜于辅以死反抗,或是投降认错,他公孙瓒未尝不能留其一命。

    然而鲜于辅却是想逃,公孙瓒岂能留他!

    公孙瓒和这帮胡族人打交道太多年了,对于这种后患无穷、毫无感恩之心的胡人,要么彻底把他们杀掉,要么就必须控制其军铁、降服其军众。若让其逃走,来日必定卷土重来,后患无穷。

    虽然公孙瓒不担心鲜于辅将来会威胁到自己,然而让这只小虫子逃走,日后难免又要被其蜇上一下,麻烦恼人无比。

    转瞬间,公孙瓒所领的白马义从就将鲜于辅的胡骑追上,而鲜于辅却毫无任何抵抗之心,一心只想着快点逃,逃远点,逃出一条生路。

    白马义从的骑士皆是马术精湛之辈,战马也是清一色的优质马匹,耐力、速度、冲击力都是数一数二的。

    因此,无论鲜于辅的胡骑如何控马逃跑,丢盔卸甲减轻负重,亦是不能摆脱白马义从的追击分毫。

    而白马义从也缓缓呈半月形将鲜于辅的胡骑军包围。

    此时,公孙瓒已经只需要下令白马义从合围突击,就可一举将鲜于辅等胡骑全部诛杀在包围中。

    然而公孙瓒却没有这么做,对于鲜于辅这支敢袭击自己大军的胡骑,若只是一阵雷霆屠杀,那未免太便宜他们了,难以解除公孙瓒心中的愤怒。

    他要像庖丁一刀一刀解牛一般,一步一步将鲜于辅的胡骑军剔个干净,让这支大胆胡骑,尝一尝什么叫真正的死亡崩溃。

    (本章完)


第152章 草兔投降



    公孙瓒让白马义从围拢在鲜于辅的胡骑周围,却是不急着围攻杀伐,而是若即若离的跟随着,不骄不躁、不急不缓,好似没事人一样随行周围。

    此时,鲜于辅的胡骑被白马义从在周围环视着,无论鲜于辅如何的快马加鞭,依旧不能摆脱白马义从的包围环绕。

    周围的白马义从,就像是一杆死亡之镰一般,如影随形,如蛆跗骨,甩不开、丢不掉,随时都有可能落下裁决镰刀,斩下他鲜于辅的头颅。

    在白马义从的虎视眈眈下,鲜于辅的身上已经被冷汗淋透,脸上更是一片死白无色,害怕之态溢于言表。

    见鲜于辅及其胡骑口喘粗气,身体在马上颤抖不已,好似兔子一般只知奔逃的样子,公孙瓒的心里更是轻蔑藐视之态。

    公孙瓒手臂一挥,下令喝道:“白马义从,可有多久没有随吾打过草兔?”

    “主公,自兵败界桥后,我等每日操练,欲图向袁绍再报界桥之仇,已是一年多没有去草原狩猎打草兔了。”一旁的裨将对公孙瓒喊道。

    公孙瓒亦是一叹,心中想起界桥一战后,自己的白马义从儿郎们,就像是失了魂似的,徒有勇力却无勇气,浑浑噩噩的失了志。

    公孙瓒知道,想要重拾白马义从丢掉的气志,必须来一场大胜,或是一场屠杀,如此才来重燃军魂。

    想到这里,公孙瓒心中早有预料,顿时手指鲜于辅的胡骑,大笑道:“儿郎们,今日这些胡骑,就是草原上的草兔,尽兴狩猎吧!”

    说完,公孙瓒率先拿出腰间弓矢,张弓搭箭,不紧不慢的瞄准。

    只听“嘣”的一声。

    一箭缓缓离弦飞去,正中鲜于辅胡骑的后军一人,将那人直接射落马下。

    见到公孙瓒动作,周围的白马义从尽皆模仿,纷纷张弓搭箭,不急不慢的瞄准射箭,仿若真的在狩猎离洞草兔一般。

    甚至,有的白马义从,为了争夺“品相”较好,“身姿”矫健的猎物,彼此竟是互相嘲讽打趣,争夺射箭,花样迭出。

    此时,白马义从射杀鲜于辅的胡骑,已经不是沙场攻伐了。

    他们不再追求一击毙命,不追求尽可能的射杀敌人。

    而是变成了一场狩猎游戏,杀戮变得挑剔起来,杀戮变得花式起来,杀戮变得表演起来。

    这样的场面最能释放人的杀戮**,当然这句话是以白马义从的角度来的;对于鲜于辅的胡骑而言,这样的杀戮最能折磨人心,最能瓦解人的意志,最能扩大化人的恐惧。

    再这样下去,鲜于辅的胡骑便会不攻自破,最终崩溃到自杀寻死,尾敦心中已是焦急万分,立即策马在鲜于辅身旁,急躁言道:“大首领,公孙狗贼在戏耍我等!再逃也不是办法,反而会被白马义从像打草兔一般猎杀我等殆尽,不如和公孙狗贼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壮烈!”

    鲜于辅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心中不敢和公孙瓒硬拼,害怕因此丢掉性命,反而对尾敦言道:“尾敦,你乃我部的三首领,我素知你勇猛机智,此时该是你为我族牺牲的时候了。”

    “大首领何意?”尾敦闻言眉头一皱,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鲜于辅立即定下承诺,向尾敦言道:“尾敦,你带着剩余族骑们留下殿后,拖住公孙瓒的骑军,若我成功逃脱回到族内,必厚待你们的家人!”

    听完鲜于辅的话语,尾敦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鲜于辅是自己贪生怕死,打算牺牲他尾敦及一干族骑,以此为他鲜于辅谋夺一条生路。

    生为主将族长,竟然怕死怯战至如此地步,尾敦心中已是万分鄙夷加悔恨,他鄙夷鲜于辅的懦弱胆怯,悔恨自己竟会是鲜于辅这样家伙的族人下属。

    看着尾敦神色惊诧、犹豫不决的样子,鲜于辅心中亦是一紧,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很糟糕,很软弱,很不男人。

    但是他鲜于辅也没有办法,为了活命求生,他只能这么做。

    被尾敦直视着,鲜于辅心中亦是羞愧难堪,脸上刹红,恼羞一怒,喝骂道:“怎么了尾敦!你要抗我命令么!”

    尾敦与鲜于辅对视了一息时间,随即叹了口气,只好认命似的点了点头,拨转马头,拔出腰刀,就要领人作断后之举的样子。

    看尾敦屈服认命,鲜于辅顿时面色一轻,不禁松了口气。

    可没等鲜于辅呼气完毕,尾敦却是突然暴起发作,趁着鲜于辅放松警惕,挥出腰刀,一刀砍在鲜于辅脖颈之上,将鲜于辅半个脖颈消去。

    “……嗬……嗬……”

    鲜于辅捂着脖子,侧首看向尾敦,眼神中满是震惊,口中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脖颈被断去大半,导致咽喉走风而不能言语。

    随即,鲜于辅全身脱力,侧身一偏,倒落马下,彻底绝命。

    鲜于辅的状况立即被胡骑和白马义从收尽眼底,所有人都是一惊,不知是何状况。

    解决了鲜于辅之后,尾敦高举腰刀,却是没有领人冲击白马义从,作拼死一搏。

    这尾敦竟是举刀停马,立在原地后,随即将腰刀丢弃于地,放下自己最后的武装力量,大声呼喊道:“投降啦!投降啦!”

    听到尾敦的呼喊,周围的胡骑短暂一愣,最后亦是彻底绝望。

    大首领、二首领已死,三首领也弃刀投降,这帮残兵胡骑还有什么反抗**呢?

    霎时,所有的胡骑也纷纷驻马而立,将身上兵戈丢弃于地,放弃了一切抵抗和逃跑,打算跟着尾敦投降。

    见尾敦及这帮胡骑如此举动,周围的白马义从也停止了射箭猎杀,虽然把这场杀戮当作了狩猎,但是若猎物放弃抵抗不动,猎杀的乐趣也就没有了。

    白马义从尽皆停止攻击,包围着这帮投降的胡骑,尽皆看向公孙瓒,等候着公孙瓒的命令。

    公孙瓒却是面色阴冷,缓缓驱马至前,行进至尾敦面前,手中长枪的枪尖森寒,似要寒芒夺命。

    (本章完)


第153章 降



    看着公孙瓒提着冷寒长枪缓缓而至,尾敦已经吓得两腿发颤,浑身已是冷汗直冒,只因为公孙瓒身上的杀气太盛了。

    那股杀气简直可以透人躯体,洞入人体骨碎深处,令尾敦发自骨肉的感到寒冷颤抖,仿佛心肝被人紧紧捏住,且随时可能被捏爆一般。

    尾敦的心里害怕极了,甚至因此连身体都难以控制,他害怕自己的投降,在公孙瓒眼里根本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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