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贞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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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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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真的是这样么?谁知道呢,他们终究是家人,终究是兄弟,终究留着一样的血脉。

    李承乾坐在什伐赤的背上,心里在一直想着这件事情,当自己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待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为自己的心里所想的东西有些愧疚,不可否认的是,李二是一个篡位者,一个成功的篡位者,但是更不得不承认,李二是一个好皇帝,一个让大唐成为这个时代巅峰帝国的伟大皇帝。

    而自己呢?自己是不是内心呢的深处隐隐也有些野心?万国来朝,千邦来贺,出一言万民皆拜,走一步地动山摇?或许吧。

    乌云渐渐的消散,刺眼的阳光重新照耀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阳光带来的温暖还有雨水带来的冰冷让李承乾打了一个寒颤,惊醒之后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家的门口。

    将马匹递给侍卫,李承乾怀里揣着木盒静静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将木盒放在桌子上,李承乾的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或许,或许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尾,或许自己的这些想法不过是杞人忧天,自己因为什么忧愁?后人的评价么?冷血?畜生?管他们怎么说呢,既然已经参与进来了,就已经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我是你的儿子,不是么。”

    李承乾眼神之中暖光闪过,而后打开木匣,抽出长刀用力的挥了挥,听着锋刃划破空气的嗡嗡,李承乾得意的一笑,而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刀身,之间刀柄处刻着一对梵文,梵文的上方刻着两个隶书大字,名曰:“问天”说是梵文,莫不如是阿拉伯文字,对于一个长期在哪里生存的佣兵来说,这种文字不要太过熟悉:“墨者:贺离?”

    墨者?贺离?

    “我好相,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呢,墨者?世之显学,儒墨也。儒之所至,孔丘也;墨之所至,墨翟也。是你们么?不过你们在哪里干什么?”

    带着一丝疑惑,李承乾将刀拿起,刚要起身出门,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嘴角泛出一丝笑意,而后重新回到座位上,看着自己手里的长刀嘴角微微一笑。

    “与其主动去找你们,不若你们来找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有多聪明。”

    “王忠,你这就去将作监,看看哪位大匠闲着,就说我有事情寻他。”

    王忠领命出去,李承乾嘿嘿一笑,拿出一个本子,思索着后世那件风靡全世界的东西。

    魔方的原理很简单就是各个模块之间互相扣卡,而后利用一个中心十字轴作为传动,使之互相卡和,在十字轴外形成一个封闭的圆球,由于各个模块之间互相卡和并不会使整体松散,利用十字轴传动的原理,使之可以来回转动。

    半个时辰之后,王忠带着将作监的大匠走进了屋子。

    见到李承乾之后,大匠躬身一礼:“将作监徐元见过贤王殿下。”

    他对于李承乾并不陌生,前些日子做水车的时候就是他主持的,李承乾见到徐元亦是嘿嘿一笑说道。

    “徐大匠莫要多礼,此次寻大匠前来乃是有一事相求,耽搁了大匠正事,还请大匠莫要怪罪。”

    徐元起身朝着李承乾微微一笑,而后说道:“殿下哪里的话,殿下的水车如今还在渭水之上转着,咱么将作监的上下可都是对殿下仰慕的紧呢。”

    “哪里的事情,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徐元看着李承乾谦虚微微一笑,知道人家这是在跟自己客气等着李承乾一句话说完,接话道:“不知殿下此次训我,可是有什么东西要打造?”

    李承乾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倒是真有件事情要大匠出手。”

    一句话说完,只见徐元迷了一会眼,而后张开眼睛说道:“撕~这中间的十字轴倒是另辟蹊径,此物怕会有大用,不过若是按着殿下的想法让此物来回旋转,怕是有些困难。”

    “大匠多虑了,此物并非是每一个方块都能动,只有上下左右四面能动,中间的四个小块则是固定的。”

    徐元眯着眼睛想了一阵子,忽而睁开眼睛看着李承乾说道:“此物大妙!此物大妙啊!不过若是以木质,怕是十分困难,不知殿下是否想要用铁质?”

    李承乾仔细的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说道:“铁质就铁质吧,不过制作的时候尽量做得小些,将作监的手艺承乾还是知道的,劳烦大匠了。”


第五十六章:作死的尹阿鼠

    李二推开了门,看着正在擦拭横刀的李承乾微微一笑。

    “你喜欢那匹波斯马?”

    说话间坐在李承乾的对面,拿起那只楠木盒子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

    李承乾微微一笑,将手里的刀递给李二,随口说道。

    “什伐赤有灵性,不过再有灵性的马也不能常年栓在屋子里,那对它来说是一种折磨,今日的什伐赤很开心。”

    李二跪坐在李承乾的身前,将仔细的摸了摸刀背上的花纹,撇了撇嘴说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李承乾白了李二一眼。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哈哈一笑,李二将长刀入鞘,放在匣子里,看着李承乾说道:“今日碰见你大伯了?”

    李承乾自然之道李二想说什么,沉默一阵子说道:“爹爹怎么看?”

    李二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大伯性子算得上敦厚,这正是这种敦厚的性子,容易受人挑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多半都~”

    正说着话,外面传出一阵吵闹之声,听得李二一阵皱眉,李承乾起身正要出门,之间众人扶着鼻青脸肿的杜如晦就进了门,李二看见杜如晦的样子大惊,出言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尉迟恭上前一步看着李二躬身说道:“还不是那尹阿鼠!今日克明路过尹阿鼠的府邸,那厮竟然以拒不下马之名将克明殴打,你看看,这手指都断了一节!”

    李承乾推开众人,看着杜如晦已经肿起来的手指,微微皱眉。

    “没断,只不过是有些脱臼。”说着抓着杜如晦的手指轻轻捻了捻,一伸一拉,只听见咔哒一声,原来有些变形的手指已经恢复了原位,看着众人气愤的脸色,李承乾嘿嘿一笑说道:“众位叔伯岂能因一小人而动怒?此时交给承乾,承乾定要为杜叔叔讨一个说法。”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长刀,推门而出。

    徐世绩正要揽住,却被房玄龄拉住,疑惑的看了看房玄龄,正要出言,就听李二说道:“无碍,承乾自有计较,哼!此时怕是尹德妃主使,那女人倒也是歹毒,不过是因为我为神通争执那几十倾地的事情。”

    李二看着出门的李承乾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对着边上的侯君集说道:“你去看看,莫要伤了人命!”

    侯君集朝着李二躬身一礼,转身而出,看着房门再次被关上,

    看着侯君集出门,尉迟恭闷闷说道:“哼!区区一个外戚竟然欺负到天策府头上,若是让人知道,还以为咱们天策府全是一群趋炎附势之辈,若是此事不解!我天策府颜面何在!”

    程咬金咬着牙根,看着有些怒色的李二也是冷哼一声说道:“就是!我们征战沙场,几年生死,一个小小的奴役就能对我等如此欺凌!若是再过几年,怕是要在我们头上尿尿了!”

    尉迟恭听见程咬金如此说话,嘿嘿一笑说道:“尿尿?也得我们能活到那时候才行!今日齐王可是有些不安分的紧呢。”

    李二痛苦的揉了揉眉头,只见外面李神通快步走了进来,看着李二愧然到:“哎此时皆因我而起,我今日就是豁上这条性命,也要提克明报此羞辱!”

    李二上前拉住李神通的手,温言说道:“此时怎能怪得堂叔!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是堂叔莽撞,怕是更要连累克明!”

    “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李神通双眼通红,他们这帮武人最看重的就是一个脸面,尹阿鼠是什么人?一个外戚而已,仗了尹德妃的势就敢如此欺凌,况且李神通是李渊的堂弟,若是此事就此放过,李神通以后在朝堂里还怎么混?

    徐世绩看着李二脸色涨红,眼珠一转说道:“殿下,不能再犹豫了!今日之事已露端倪!大争之争容不得儿女私情!若是在犹豫,怕是大祸不远矣!”

    脚下猛踩了尉迟恭,尉迟恭左脚受疼,正要出言,听见徐世绩的话顿时反应过来,朝着李二大声说道。

    “是~是啊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若是殿下下不起狠心,我等不若就此算了了事,省的日后受那小人耻辱!若是殿下不弃,我愿亲手摘了那两个贼子的狗头献与殿下”

    李二先是怒瞪了一眼尉迟恭,而后不顾形象的坐在茶几上,脑中千般念头闪过,朝着众人挥了挥手说道:“此事!此事容我再想想!再想想。“嘴上这么说着,眼中的寒意却是一闪而过,看着众人摇头出门,眼神有恢复了刚才的纠结。

    嘴里喃喃念道:“谈和容易”

    李承乾出了门,颠了颠手中的横刀,嘴角泛出一丝笑意,听着屋内吵闹不休的样子,喃喃说道:“笨啊~劝人哪有这么劝的!”正要出大门,李承乾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漏出一丝坏笑,而后朝着边上的书房走去,不消片刻,拿着一至信封走了出来,朝着校场处走去,看着一众侍卫正在训练,李承乾大声喝道!

    “凡天策府将士,皆听号令!”

    众人本能的回头,看着李承乾手拿横刀,全部都放下手中的活计,一齐聚集在校场中间,朝着李承乾说道:“谨听吩咐!”

    “枪卸头!刀入鞘!随本王出宫!”

    众人都是面有难色,而后看见疾步走来的侯君集点点头,这才收拾行装,李承乾转头看了一眼,朝着侯君集微微一笑,招呼过边上的王忠说道:“去,找杜荷过来,他爹挨揍了,不讨个说法怎么能行!另外将这封信件送进齐王府去,交给我三叔。”

    王忠领命而去,边上的侯君集神色却是有些异常,听闻李承乾要给了李元吉一封信件,疑惑问道:“你这又想干什么?”

    李承乾看了看三百士卒手中拿着长棍,嘿嘿一笑:“打狗么!就要拿出打狗的气势!况且不一定要咱们自己动手不是?”

    而后神色一怔,朝着众人大声喝道:“如无我令!众人切记不可轻易动手!违者!军令处置!”

    “谨遵令!”果然是训练有素,不过李承乾确是有些不满意,一支队伍若是做不到如臂挥使,那么战力至少打折三成,不过也就只能是将就了,谁让自己的那群家伙正在山上呢,想起他们,李承乾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而后喃喃说道:“也该是让他们露露脸了。”

    ***********************

    尹阿鼠住在永安坊,说话离着兴庆宫也只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路程,到了永安坊的坊门处,李承乾挥手让众人停了下来,不多时,王忠带着杜荷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同行的还有一众纨绔,其中候泽看见自己老爹骑在马上,吓得转身要走,却被边上的程处默拉住,几乎是硬拖着来到二人的身前朝着二人施礼:“见过贤王殿下,见过侯江将军。”

    行礼过后杜荷看见李承乾带着一大群兵将心里一愣,而后说道:“大哥寻我有何事?”

    李承乾坐在马上一瘪嘴说道:“杜伯伯被尹国舅揍了,我是给杜伯伯伸冤来的,过来听我细说。”

    李承乾在杜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看见杜荷面露难色,李承乾双眼一瞪说道:“莫不是你不敢?”

    杜荷身形一顿,而后说道:“不是,只是若是如此做法,怕是众位连累诸位弟兄。”

    李承乾撇了撇嘴说道:“少说屁话,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干嘛。”

    说着李承乾对身后的人说道:“在此等我,若是我三叔来了,就告诉他,让他赶紧过去给他大侄子主持公道!”

    说着骑马朝着坊内走去,尹阿鼠的国舅府在永安桥北,一片占地很大的建筑,李承乾骑马走到国舅府的近前,看着几个守门的家丁正在门口嬉闹,李承乾微微一笑,朝着那个家丁说道。

    “哎~那个仆役,这左近可有卖老鼠药的”

    李承乾身着华丽,手中拿着一把横刀,得意的样子让人看了生厌,那仆役今日刚打完杜如晦,心中正是兴奋之时,听见那人叫自己仆役本就没想搭理,但是听见那孩子竟然说要找卖老鼠药的,大声喝骂道:“兀那小杂种!赶紧滚!”

    李承乾听完那仆役竟然敢骂自己,下马走到仆役身侧,对着仆役说道“你刚才说甚?”

    “我叫你赶紧~”

    滚字还没说出来,李承乾扬起横刀一刀就劈在那仆役的脸颊上,李承乾力气本就跟成年人差不多大小,刀虽未出鞘,但是一个六斤多重的木棍直直敲在脸上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见那仆役脑袋一蒙,顿觉一阵头重脚轻,在原地打了个转,而后砰地一声栽到地上,半晌过后才爬起来,周边的几个仆役看着此人行事乖张,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并未敢上前。

    李承乾嘴角泛出一丝冷笑说道:“一个贱役也敢如此辱骂与我,若是听到长安县我叔叔耳朵里,不扒了你的皮。”

    几个仆役听到长安县我叔叔几个字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愤恨而后朝着李承乾大声喝骂到:“我当你是仗了谁的势!就是李素本人来了,也得对小爷恭恭敬敬的。敢在国舅府闹事!活腻歪了你!給我打!打死算我的!”

    就在这时,跟在李承乾身后的人确实已经走了出来,众人都是将门子弟,少时习武,对付几个只在街头混过的仆人自然是手到擒来。


第五十七章:陷害李元吉

    倒在地上的那个仆役颤巍巍的爬了起来,看着趾高气昂的李承乾恨声骂道:“小兔崽子,你死定了。”

    说话间嘴角便如充气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嘴角的血迹随着说话喷出的口水已经侵到了嘴角。

    李承乾闻言嘿嘿一阵冷笑,走到近前看着那仆役说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一会我叔叔过来要你好看,不将你狗头割下来才怪。”

    那仆役已经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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