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够达到和你们一样的水平？”孙瑜想了想问道。
“你？”晨星上下打量了一番孙瑜，“你要把这个问题作为你下一次询问的问题吗？”
“呃，”孙瑜扶了扶额头，“你已经锱铢必计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晨星耸了耸肩膀，“达到了我这个层次的人，随口说的一句话中间，可能就包含着这个空间的无数秘密。”
“话说我上一次还见到了御田冲司来着。”孙瑜故意说道。
“是吗？”晨星的表情非常的淡然，“希望他能够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不过我想有管原香津美和雪音在他身边，他大概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不想见他吗？”
“第三个问题？”
“算了，这个契约不签了。”
“等等，实际上，”晨星沉吟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虽然我是他的意识的产物，但是我又不仅仅是他的意识的产物，只不过是在形式上是他的意识的产物，我虽然因为他的意识而生，但是实际上是在之前所有的晨星路西法的存在的体现，之前因为存在的形式而受到他的制约，现在我已经突破了这种制约了。既然已经突破了形式的制约，那么之前和我的形式相关的人现在就不再相关了。”
孙瑜听得有些糊涂了，觉得像是在听柏拉图所谓的理念和具体的事物的关系一样。
“现在，我就是路西法，路西法的存在既在在我身上体现，又不在我身上体现，但是我的意志就是路西法的意志，路西法就是我，你明白了吗？”晨星微笑道。
“我真不明白，”孙瑜摇了摇头，“我确定你肯定研究过佛学，所言路西法，即非路西法，是名路西法。”
晨星笑了起来，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虽然你在封神世界里取得了那样多的力量，但是在别的世界里你的力量会被压制住，我的力量借给你发挥也不一定能够持久，要不这样吧，我送给你一样东西。”
说着晨星从怀里面拿出了一个单眼的眼镜片，古典的套在金属环中央的那样，叫给了孙瑜，“这是一件宝物，能够看出谁对你坏有恶意，除非他作为演员的能力已经能够骗得过我了。”
“是吗？”孙瑜将信将疑地将镜片拿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眼前对着晨星便看了起来，晨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光芒，显示是友善，这镜片将态度分为四类，恶意、中立、善意和复杂未知。程度用颜色的浓度表示，恶意是蓝色，若是某人恨你到了极点，颜色会变成黑色，中立是绿色，善意是黄色，善意越深，黄色浓到了会变成红色，深红色就近乎于至死不渝的爱情了。复杂未知是白色，包含着很多难以区分的态度，如无视、又爱又恨之类的，按照晨星的说法是，对他来说，他对于大多数的生物都没有感觉，于是是白色。
孙瑜对于晨星的这个东西的准确度颇感怀疑，但是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效果的话，那么在完成任务的时候倒是一个极为有利的工具。
“这样就很好了，”晨星继续说道，“我恨不得你下一次的任务快掉到来，我已经忍不住想要看看你推荐给我的魔王是什么样子了，是不是符合我的口味，要知道虽然我主神空间不能够限制我去哪里了，但是低力量水准的世界对于力量的最高限制还是让人颇为头疼啊！偏偏我的力量是这样强大，进入了别的世界还没有干什么就被排挤出去了，偏偏我又是依靠吞噬魔王为生的，限制自己的力量的话又有种种不便。”晨星叹息道，“高力量水准的世界寻找魔王，干掉魔王又是旷日持久的工程，所以我实在是不得不找寻你这样的代理人啊！”
“你说得我好像是作为魔鬼代言人的反派一样。”孙瑜不悦地说道，不过晨星这番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颇大，对于孙瑜来说，他早就感受到了在不同的世界里，自己的力量受着不同的限制，有时候能够很好发挥，有时候不能。显然，按照晨星的说法，这是每个世界的本性限制的。
“从某种程度上讲，代言人的说法也没错就是了，”晨星回应道，“寻找魔王并且消灭他们，你算是爱与和平的代言人不是吗？或者你喜欢魔法少女这样的称呼？”
呀，不管怎么样，孙瑜也算是步入了有后台的时代了。
第3章 组织的召唤
“孙瑜同志，我以为你在上一次任务完成之后会第一时间联系组织才对。//”再一次和邬晋芳见面的时候，邬晋芳的语气里面就充满了浓浓的不满，孙瑜在自己的空间里面招待了来访的邬晋芳，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带着李怡与她同行。从任务空间中带来的李怡似乎已经完全重新融入了新的队伍，她跟在邬晋芳的身后亦步亦趋，在看向孙瑜的时候眼睛已经不带有任何感情了。
“抱歉，刚刚回来，我有些……”
“不要撒谎，”邬晋芳环顾四周说道，“我们知道你已经回来48小时了，怎么没有看到两位神乐小姐？”邬晋芳似乎是随口问道。
孙瑜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神色有些沉郁，“上一次任务……”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说到这几个字就足够了，聪明的人会主动脑补出来应有的情节，当然他们脑补的东西肯定和事实相差甚远就是了。
“是吗？”邬晋芳已经脑补完成了；她自以为是地猜测两位神乐小姐大概都在上一次任务中死去了，这个结果似乎触动了她本身所具有的同情的情绪，于是她贴着孙瑜坐了下来，“请节哀。”
孙瑜揉了揉眼睛，转过身来问道，“对不起，刚刚回来，我的情绪还不太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邬晋芳张了张嘴，似乎觉得目前的气氛似乎不太适合说某些事情，于是她咳嗽了一下，试图先闲聊一下缓解一下气氛，但是一时之间似乎又找不到什么话题。
“听说上一次任务里日本公安九课和你们是一个任务，他们的情况怎么样？”李怡这个时候坐了下来，不露痕迹地接过了话题问道。
“公安九课？”孙瑜装出了思索的表情，同时开动脑筋在想邬晋芳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个情报？公安九课的人会不会把自己在《封神演义》世界中的情况告诉给邬晋芳他们呢？虽然他觉得不太有可能，但是不得不防就是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们遇见过，后来到了最后的结局的时候他们先完成任务走掉了，神乐就是那个时候出了意外。”这是实话，哪一个神乐出了意外这件事情不能说得太细。
邬晋芳似乎也无意于继续探究了，主动把情况说了出来，“我们在外面公共区域看到了公安九课的人，似乎他们人数都是齐全的。”
“任务很难，不过他们运气不错。”孙瑜哼了一声说道。
邬晋芳仔细看着孙瑜，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沉浸于妻子小姨子去世情绪中的那种性情中人，于是继续说道，“马上要开会了，进一步讨论人员调整和队伍重组的问题，楚少将委托我来找你谈话，看看你个人的意愿……”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眼下你既然已经是一个人了，不如重新回归到组织中来吧！”
孙瑜感觉自己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就问道，“陈安平队长、戴国晨和王宏昌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邬晋芳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悦的表情，不过还是回应了他的问题，“戴国晨和王宏昌都在队伍中，你如果能够回去的话，他们会很高兴的，虽然不一定会被分到同一个队伍之中。至于陈安平，”邬晋芳又停顿了一下，“在上一次任务中，他失踪了。”
“失踪？”孙瑜吃惊地重复道，“怎么可能？如果死了就是死了，没有死的话就会回到主神空间，所谓的失踪是怎么一回事？”
“在任务空间之中我们并没有确认到陈安平的死亡，”邬晋芳一板一眼地说道，“当然，他也没有回来，有可能是死了，但是也不排除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导致他其实并没有死，但是也没有回来。”
“这是什么意思？”孙瑜吃惊地问道，虽然他心中有些明白，如果像神乐泠那样，也算是失踪，难道陈队长也达到了力量的极限，于是脱离了任务空间了？
“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邬晋芳回答道，“韩队长大概了解得多一点，毕竟主神空间还是有很多秘密的，因为目前对于陈安平的下落还不清楚，所以不知道该给他下什么结论，我提前告诉你一下，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如果陈安平是自己主动刻意离开队伍的话，那么他的行为就可以定性为叛逃。”
“呃……”孙瑜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舔了舔嘴唇，表情看上去有些恍惚。
邬晋芳似乎没有继续刺激他的意思，“你现在是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主神空间似乎已经停止了新人的输送了，那么下一次的任务你有可能还是一个人，或者又是和其他队伍一起行动，与其这样，不如回到组织的队伍中来，我是你的老领导，不会害你的、你只要保证对于党和国家的忠诚，依然是我们的好同志。我们也不会坐视你这样的战斗力流落在外面。这一次神乐的事情，不就是因为你们的队伍太弱小了吗？”邬晋芳继续劝了劝孙瑜。
“我要好好考虑一下。”孙瑜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好的，”邬晋芳站了起来，“明天要开会了，记得到我们的空间来，”她这样说道，“在这之前你仔细想一想，毕竟你还是党员不是吗？”
孙瑜把脸埋在了手掌中，然后手指捋着自己的头发，对于邬晋芳的话没有更多的反应了。邬晋芳和李怡起身告辞，他也没有相送。
走出了孙瑜的空间，李怡首先迫不及待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邬队长，”她说道，“我看他的情绪不太对，是不是有可能不会来参加会议啊？”
“没事的，”邬晋芳淡淡地说道，“他如果冲动到了这种地步，不知道衡量自己的行动的长期后果的话，这样莽撞的人我们不需要，如果他知道该如何行动的话，我就一定会来参加会议的。”
不愧是领导，思考的层次就是高。曾经国安的小干部不得不佩服，同时心中感叹，陈安平这样倔强的人，虽然看起来他的失踪似乎是一个悲剧，但是他这样倔强和坚持，似乎也颇为值得敬佩呢！
回到了自己的空间，邬晋芳首先单独向楚少将汇报和孙瑜的见面情况，当说到了神乐泠已经死了的消息之后，楚雨轩敲击桌面的手指一下子停住了，“确定是死了吗？这是孙瑜亲口说的？”
“按照他的意思是的，”邬晋芳不好说这是自己脑补的，“而且他现在确实是一个人，神乐泠和神乐千鹤都不在他的身边。”
楚雨轩开始有些若有所思地在房间里面来回踱着步子，看表情似乎有些焦虑，“呀，这就有些麻烦了，本来按照我们的预计，神乐泠是不可能死的啊！这样让孙瑜重新回来的价值就少了一大半了。”
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你能够看出来他目前的实力如何吗？”
“探测器没有特殊的反应，应该在我们预计范围之内吧！”邬晋芳说道。
楚雨轩点了点头，“也好，神乐泠不在了我们内部这样就更加单纯了，”他继续若有所思，“继续保持三个编队的话，如何调整是一个大问题，孙瑜还是要和王宏昌和戴国晨分开，免得他们串联搞出问题来，”说着他又看了看神乐泠，“那个李怡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吗？”
“完全没有问题了，”邬晋芳回答道，“毕竟对于他来说，和我们的思想相合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吗？”
“不能大意，既然如此那就让她调进你的队伍。”楚雨轩说道，“陈安平失踪这件事情让我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按照道理讲，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老韩还是有些急躁了……”
大概是觉得受不了楚雨轩这样直白，邬晋芳咳嗽了一声。
“好了，”楚雨轩抬起头来，“这样吧，在明天正式开会之前，队长和副队长我们还是碰一下头，先拿一个初版的人员调整名单来。”
邬晋芳点了点头，补充道，“既然如此，那么孙瑜可以放到我们队里面。”
“你们队吗？”楚雨轩沉吟了一下，“你先和韩宏东商量一下吧，他不一定赞成。”
“三个人一个队一个这有什么可说的？”邬晋芳说道，“陈安平虽然是需要监视的人，但是他的失踪让我们队的实力下降了很大一截。”
“那么他也许会要戴国晨或者王宏昌呢！”楚雨轩不置可否。
“我曾经是孙瑜的领导，我觉得他在我们队里面比较好。”邬晋芳坚持道。
“你同样是王宏昌和戴国晨的领导不是吗？”楚雨轩反问。
“那两个老油条……”邬晋芳喃喃自语。
“所以你觉得孙瑜可能比较好控制？”楚雨轩带着微笑说道，“邬队长，千万不要想得这么简单了。”
与此同时，晨星正重新坐在了孙瑜的面前，“别担心，”他说道，“你的纹身可以将你的气息隐藏起来，因此别人不会知道你有多高的实力，因此今天那个女人试图侦探你的实力，但是失败了，另外一方面，”晨星嘴角露出了笑容，“如果他们要求你加入他们的队伍，你大可以答应他们，因为，”他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郁了，“你的命运从签订了契约那一刻起已经不是完全受主神空间的控制了。”
“是吗？”孙瑜非常惊讶同时似乎又有些兴奋，“话说你能够将我送到《夜勤病栋》或者《尾行》的世界中去吗？”
第4章 会多
孙瑜去参加会议的时候，以前对他不怎么友好的那些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到了上面的指示的缘故，居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恶意来，相对来说居然还特别客气。邬晋芳还主动上前来打了一下招呼，还让李怡帮着安排孙瑜的位置。
尽管已经不是在现实的空间之中了，但是tg开起会来还是一个样子，在这个空间之中依然搭好了会场，还放置了席位卡。所幸的是不到二十个人的会场看上去还好，不至于那种恐怖的大会场的样子。
孙瑜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这是一个颇为尴尬的位置，虽然在边上，但是正对着主席台，被三个队长，三个副队长死死盯着，大概是为了充分发扬民主，所以整个会场布置成了回字型，孙瑜对这个正对着主席台的位置感到非常地不舒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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