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文:「就像我先前说的相不相信无所谓,但是前辈传下来的工作还是要照著做,尽了书记的责任就好了,以上说的不要跟别人说喔,学生会的成员里也只有会长、副会长,还有掌管纪录的书记与经费的会计会被告知,其他人要是知道的话,应该都是听说来的,你就不承认也不否认就好。」
三人快到学生会室的时候,听到学生会室里传来桌椅碰撞的声音,三人觉得奇怪,立文赶紧上前开门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两个人正在拉扯,相互揪著对方的衣服,撞的桌椅一团乱,立文与烈赶紧冲上前去拉开两人,小业也上前帮忙分开两人,好不容易强制两个人分开坐下。
立文厉声问:「你们在干嘛?」
坐下的两人撇过头去异口同声说:「没有。」
小业认得这两个人不是会长与副会长吗?
、幽灵拍档8学生会的神2
静下来的学生会室,漫著纷乱未止的尘嚣,立文学长站在岳会长与澜副会长中间,撑在桌上的手气到微微发抖,对比旁边两人的漠然无言,立文学长拍桌大骂:「你们两个到底在想什麽,会长与副会长竟然在学生会室里打架,像什麽样子。」两人还是不说话,立文气到说不出话来。
岳说了一句:「我走了。」大步走出去。
立文:「等等。」
澜:「等等。」追了出去。
立文:「你们……」转头告诉烈:「你们先回去吧。」追著澜出去。
小业跟烈互看一眼跟著便先离开。
回去路上小业问烈,会长跟副会长是怎麽了?烈回说他也不知道,会长跟副会长平时相处就像普通朋友一样,没比较好也没比较不好,我也不知道他们怎麽会要打起来,小业回说是吗?接著又问:「那你对闹鬼的房间呢?如果对方没有现身的话,我是看不见的。」
烈回说:「向我的房间一样。」
小业:「向你的房间一样?」
烈:「嗯,纯现在跟我我住在一起,在我的房间里面有纯的气息,像那个状况一样,那个房间有灵存在的气息,而且很强大,但是感觉不出善恶,不像纯充满善的力量一般,像恕人那般浑沌不明。」
小业:「那恕人到底是什麽?」
烈:「我不知道啦,恕人只教我跟纯一些基础的东西而已。」
小业:「不过你的灵视比我厉害。」
烈:「每个人好像各自有自己专长的样子,你要是很担心的话不如请恕人来看看。」
小业:「我觉得没兴趣的他不会去理吧,不然他在这所学校里也有几年的时间了,那个房间的状况也还是一样没改变。」
烈:「确实,恕人有点超脱世外,但是他人很好。」
小业:「是啊,下次再问他好了。」
烈:「你其实也是好人啊,平时看你都不太理人,可是其实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
小业脸上三条线说:「你赶快回去陪纯吧。」
烈跟小业都笑了。
隔天中午小业拉著烈跑到树林去吃饭,把恕人也请出来,两人有意没意的扯到校园怪谈,但是恕人只是静静的听著,没有什麽反应,小业受不了这样拐弯抹角,不理会烈,单刀直入的问恕人听过学生会的幽灵吗?
恕人直接了当的回答:「知道。」
烈:「你知道这件事吗?那……你有办法解决吗?」
恕人:「我与他交过手,在我还活著的时候,但是他的话,不管从哪方面著手都很棘手?」
烈:「不懂?」
恕人:「一般处理这种状况大概有三种方式,净灵、除灵、超渡,而净灵是最和平也最有效的方式,人死後的灵魂依据轮回的规则会前往另一个世界,也就是灵界,接受种种的过程後再度进入人的世界,但是有一些人不适用於规则,因为他们偏离了规则,譬如自杀或各种状况,人由肉体与灵魂结合,肉体死亡了灵魂也会意识到死亡而前往灵界,而灵魂没意识到肉体以死或否认自己已死的就会存留在世上,而造成这样的状况多半是灵魂有什麽心愿未完成,导致他们不愿意死去,一旦完成了他们的心愿,他们就会自然的离开,这就是净灵,因为是灵魂自己离开的,最为有效也最为和平,不需要什麽特殊能力,一般人也可能做到净灵,但是有时候事情并非如此合乎人意,人生的时候自私,死的时候也往往是自私的,有些灵魂的愿望会伤害到活著的人,或灵魂已经失去理性,变成恶灵、怨灵时,就只能用正的能量强制去中和灵魂的负面能量,就是所谓的除灵,被除灵的灵魂会强制在这个世界消失,落入地狱或者烟消云散,等待因缘在起,由於是强制性的,算是暴力的方法,又除灵者是需要修炼的,算是比较困难的方法,取之中间的就是超渡,超度就像是劝告一样,劝告灵魂应该要走上轮回的正道,并且以自己的力量去除他的负面能量,是我觉得比较好的方法,可以用在各种对象与状况上,只是这困难度比除灵还高,因为你自身要有很高的修为,而学生会的那个幽灵这三种方式对他都没用。」
小业:「都没用,为什麽?」
恕人:「学生会过去发生几次闹得较大的事件时,就请过几次和尚、道士来超渡,每年的祭祀活动其实也是一种超渡,没有用,因为他本人非常顽固,在加上,我认为其实他也没有作什麽错的事情,他只不过是忠诚的应允与实现与学生的约定,定下约定的是学生自己,要求处罚违反约定的学生也是当初立下约定的学生自己,我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对他下重手,他也是使不少的校园情侣得到幸福美满,那些被惩罚者,也不是不白之冤。」
烈:「你说的我有点明白了,可是……有时候人啊,有时候……就会一时想不开,做错事。」
恕人:「我不知道你们问这个干嘛,不过我记得也有解决之法吧,他不是可以接受解除誓约吗?」
烈:「说的也是。」
恕人:「如果计较太多的话,那我的存在怎麽办呢?」
小业:「你并没有插手任何事,是超脱世外的人。」
恕人:「说的也是。」说完幽幽的隐回树上。
望著恕人消逝的身影,烈心中想著,但是插手了我跟纯的事,让我们最後能获得这小小的幸福,於是对小业说:「幽灵的事就算了吧,反正目前也没有发生什麽状况。」
小业应了声:「嗯。」
、幽灵拍档9学生会的神3
岳拿著美术课本从艺文大楼四楼下来,因为被老师留下来交代事情,比其他同学晚离开,艺文大楼现在没有班级在使用,他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楼梯,转过三楼中间的转弯处,刚踏出脚步时背後突然好像被人撞了一下,幸好抓住扶手他才没有向前倒下去,回头看,楼梯空无一人,岳心中一阵不安,迈步再走,好像没事了,等到走了两三阶时,突然间脚踝好像被人捏住,一个脚步不稳,从楼梯上踩空,整个人滚了下来。
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保健室的天花板,立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立文见他醒来了问:「还好吗,会不会头晕?」
岳摇摇头:「不会。」
立文:「吓死我了,我看你怎麽这麽久还没回来,跑去看看,就看到你倒在楼梯间。」
岳坐起来:「是吗,我记得我跌倒了。」
立文:「嗯,不过保健室老师说没看见有外伤,醒了之後最好再去医院检查看看,会饿吗?我帮你买了面包。」
岳点点头:「嗯,我要面包,对了,我下午可以待在这里吗?」
立文笑著说:「跟老师说一下应该可以吧,你要待在这里偷懒喔。」
岳笑而不答,一会儿後又转为沉默问:「澜有来看我吗?」
立文叹了一口气说:「没有。」
岳:「是吗。」接著大口吃著面包。
立文又从提袋里拿一罐红茶给岳。
午休结束的钟声响起,立文起身要回去了。
岳叫住他:「立文,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立文看著他说:「什麽事。」
岳:「帮我去看一下澜好吗?我最近觉得很不安。」
立文疑惑:「不安?为什麽?你们怎麽了吗?」
岳吞吞吐吐:「没有……」
立文:「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再告诉你状况,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岳:「嗯。」
岳转回教室上课,下课後准备去学生会开会,这时学生会会计云筹跑来找立文。
立文惊讶的说:「咦,你怎麽会来,等下不就会见到了吗?」
云筹笑笑的说:「大事不好了,副会长好像被球攻击,听说手动不了了。」
立文:「什麽啊?」
云筹正襟说道:「打球受伤了,手不能动,去保健室了。怎办,今天的常会还有社联会议,会长和副会长都缺席,会长又是文艺性主席,副会长又是运动性主席,社联会议也开不成。」
立文:「会长有说让我代他去社团联合会议,你也代副会长去,学生会常态会议就等我们开回社联会议再开,可以吗?」
云筹:「老四了解,感谢老三,我去运动性社团那边绕绕,先走,再见。」
立文:「再见。」
心里想著岳跟澜是否会遇上。
业又被烈拉来学生会,业虽然犯愁但是閒著打发时间也不错,被通知常会晚点开之後,业囔著想喝饮料,拖著烈去校外的便利商店,下了社团大楼走绕围墙的路去校门,结果遇上了岳,岳走在前面没看到两人,烈本来想上前打招呼,但是仔细一看岳的影子旁有多馀的黑影晃动,烈压低声音问业那是什麽,业答说不是幽灵,但是是很像的东西,不过不像幽灵有自己的意识,是被人使役或招唤的游离灵,类似式神,烈又问是好的吗?看起来不像是,突然间黑影动了一下,岳学长忽然重心不稳晃了一下,好险没跌倒,业对烈说是恶意的,证据确凿,接著从上衣内隐藏的口袋里抽出一张黄色的长方型纸张,上面用红色颜料画著像是文字的东西。
食指与中指夹著,业低声念:「五雷招来。」黄纸化成一阵火光,然後变出一支散著青蓝色光的手枪,那光泽就像电弧发出的蓝光。
烈惊讶的说:「手枪。」
业特意强调:「不是啦。」说完向著黑影开了一枪,没有一般枪械巨大的声音,一声像是放电般的微弱声响,射出像是电流的蓝色子弹,击中了黑影,黑影立即散去。
烈:「不见了。」
话刚说完,看似回复正常的影子,冒出数道黑影朝业冲来,业开枪还击,击中的影子虽然散去,可是数量不见减少,渐渐逼来,开完五枪之後,手枪像烟一样散去,业觉得情势不利,拉著烈朝後逃走,有抽出一张黄纸来,一样念声五雷招来,又变出一支手枪朝黑影开枪,可是数量不减,越逼越近,很快的又开了五枪。
业:「数量有点棘手。」
烈突然说:「有点怪怪的。」
业回头一看,黑影由黑转蓝,像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淹没两人,如同在大海般,踩不到底,如溺水一般,在水中痛苦挣扎。
这时恕人突然现身大声说:「学校盖在山坡上,怎麽溺水!」
两人听到之後,突然跌坐在地,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冒出一身冷汗之外身上都是乾的,周围还是原来的校园。
业喘著气说:「是幻术。」
、幽灵拍档10学生会的神4
树林中的业与烈显得的惊魂未定,或许是感到烈遇到危险,是纯拉著恕人一起来的,现在抱著烈想让他安定下来,恕人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不发一语,业在一旁甩著头想让自己清醒稳定下来。
恕人开口问业:「使用的符咒中的五雷咒吗?」
业点点头。
恕人又说:「蛮独特的使用方式。」
业手撑著头说:「传统的方式一次就会放出五雷,威力与范围虽然大,却不易集中火力或作重点攻击,而且又很耗力量,效率不高。」
恕人又说:「原来如此。你们怎麽会遇上幻术的。」
在纯怀里的烈回答:「我们遇到会长,发现他背後有黑影……」
业接话:「因为发现是恶意的,我本来想驱散它……」
恕人打断说:「我知道了。对了,会长有严重的受伤吗?还是像被恶作剧一般,出意外却又没有大碍呢?」
烈:「这样说的话,确实,会长从楼梯上摔下来好像也没受什麽伤。」
恕人:「调查一下吧,这样的术法与幻术,让我怀疑起某人。」
业:「某人?是谁?」
恕人:「你们之前问的学生会幽灵,很像他的作风。」
烈:「那会长不就危险了?」
恕人:「暂时还不会,他绝大部分都只是吓吓人而已,给予向他发誓的人一点警告,让他们正确的处理他们的感情,不是说过吗,想分手的话也是可以向他解除誓言的,他只是讨厌负心与欺骗的人,想守护真心相爱的人,要是会长真的向他发誓了,就让会长回去解除誓言,此外,业跟烈要是在遇到奇怪的状况,就呼唤我吧,我会帮助你们,但是会长不关我的事,事先声明。」
烈:「知道了。」
隔天来学校时,烈开始著手弄清楚岳学长最近发生的事,但是跟岳学长又没有熟到可以问一些私人的问题,硬著头皮来学生会绕绕,也没有看到会长,但是立文学长一个人站在栏杆旁看著校园,烈走过去站在立文旁边。
立文看著烈:「学校生活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回忆了。」
烈:「为什麽?」
立文:「因为青春。」说完後立文自己笑了起来。
烈:「确实。」
立文:「怎麽会上来,没事来閒晃吗?」
烈:「算是吧,学长,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关於会长,关於学生会的幽灵。」
立文惊讶低语:「幽灵,难道。」
烈询问说:「怎麽了。」
立文:「没,想到一些事情。」
烈觉得立文学长似乎知道什麽,试探的问:「会长最近是不是常常发生意外啊,例如跌倒之类的,但是幸好都没受伤之类的。」
立文:「好像有这种状况,但是我觉得跟学生会的幽灵没有关系,我相信会长不会做这种事的。」
烈:「说得也是?不过即使会长真得向幽灵发誓的话,也是有解决的方法不是吗?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大家一起来想办法,说不定还是能解决的。」
立文没说什麽,突然说:「我想到有事,我先走了。」说完就赶著下楼。
烈对著赶著离开的立文说:「有困难记得来找我。」
立文说著:「我知道。」就下楼了。
烈心中觉得立文学长能成为解决问题的契机。
、幽灵拍档11学生会的神5
立文下了楼往艺文大楼去,打电话给岳又没有人接,要是还在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