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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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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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只是楞了楞,反应及时,用手抓住了剑身,使得剑尖只是破开衣物刺破点皮肉,并无大碍,否则我命丧了黄泉,依思然的性子,不将凤吟碎尸万段了就怪了,就因公子卿,白白搭上两条人命可不妥了。
“静文,你往常的镇定去了哪里?你在乎他,可也不必要失了往常镇定啊,你且仔细想想,若我是凶手,杀了人后还会傻抱着人在那儿等你來杀却不还手么?”我道。
凤吟楞住了,而后有些癫狂,是我未曾见过的,“你喜欢过人么?你在乎过人么?倘若在乎过,你还能看着心仪之人死在自己眼前时还那般镇定自若么?!”
这句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是啊,那种痛彻心扉,哪还顾得上什么镇定和颜面呢,思然死时,我还疯疯颠颠了好一阵子,最后还疯颠的彻底,可我却无怨无悔,而且,,“我喜欢过人啊,这一世,我本全心全意都是你,你……该是知道的,”端看那越來越差的脸色,我只好做罢,又道,“我洠惫忧洌矝'必要同你说谎,你静下來好好想想吧,时辰不早,还是启程吧,你同这些大臣早些平安回得境国,我也好回去了。”
凤吟终于是听了我的所言,楞楞的抽回了还握在我手里的剑,只是这一动作疼得我直皱眉,所谓十指连心,钻心疼痛不过如此。
凤吟还是心善的,见我手上翻开的皮肉里直冒着猩红的鲜血,直接割下自己的衣衫布料,为我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省得这一直流个不停的手将我全身上下的血液流得干净,到时成了具干尸可就难看了。
实在佩服,如此情景,我还是兀自打趣。
不过,看着那认真包扎我伤处的人,还是那绝美的眉眼,情不自禁,我看得有些痴了,倘若……呵,莫再妄想了。
一路上沉默无话,直走了一夜一日方才到的境国境内,皇城口,正当我带着人正准备转身离开,洠碛傻模镆骶菇凶×宋遥鸨鹋づさ目诹耍骸八记洹换丶掖溉赵僮呙矗俊
家……呵,这字眼温暖,可却不属于我。
我拱手到,“柳相心意我心领了,我的家在苍狼,就不多叨扰了,”顿了顿,“哦,却是我忘了,劳烦柳相代我向师父问声好。”
侧过马头,转身一瞬,我似朦胧见着凤吟的眼内思绪莫名,似曾……相识。
低声喃喃的有缘再见,可事实却是永不再见的好,洠氲秸饷葱∩慊坝锞贡环镆魈搅耍担骸坝性翟偌!蔽⒐吹拇浇牵绮梢廊唬挛牟槐洹
突然,想起了儿时,和往常,他也是这般笑着,这般挂着我独喜的温文,可现今,这些原本属于我的我却不知到底该不该是属于我的,他们都离我太过遥远,如何,我都够不着。
罢了,珍惜眼前,还是莫要同他再见,拨乱了心绪不说,还会扰了各自本该有的生活。
再回得苍狼时,进了那处清净院落,总觉得哪里不妥,似乎,这院落冷清得过了份,不太寻常啊。
“咳咳……咳……朕自己知道该如何,无须你多嘴,下去罢。”
温文尔雅的声音,夹着不易察觉的温怒,是思然在说话,只是这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又是怎么回事儿啊?莫非……呃,我想太多了,一定是这样,必须得是这样。
刚要出门,就同一装束华贵的女子的撞了个正着,那女子抬起头來,细看去,竟同思然有三分相似,只是蹙了双秀眉,八成是被撞着了有些微女,看着我后,唇动了动,最终欲言又止了,这弄得我莫名其妙,罢,无关紧的人且不提她,先看看思然再说吧。

一百零二 苍天不公

进得房去,思然正坐于书案旁,只不同往昔一般埋首奏折,此刻他手捧了杯茶,垂眸,正品着手中清茶,面色有些许苍白,但看不出有哪里不妥了。
方才的咳嗽声,是我听错了么?
“思然,我回來了。”同往常一般,能见着思然,说上这么一句话,我还是欢喜异常的。
语落,他缓缓抬起头來,看着我的眸里有什么神情一闪而过,太快了,再加上我的眼不好使,未有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那薄唇像上扬了一分,虽只是轻嗯了声,可语气还是那般温柔,惹人沉醉。
有佳人如斯,该知足了,我倒还在那想什么凤吟啊,多情薄幸的人,不妥,不妥。
见他又垂了眸,只小口小口的抿着茶,再想想前几日对凤吟的所做所言,我却也些不好意思了,干咳了两声,便兀自开了口:“思然,方才出去的那女子是谁啊?我见她穿着打扮都不似宫中侍女,莫非……”是思然的姬妾?!呃……可我也未曾听说过思然有纳过什么姬妾啊。
“皇妹,”思然那自顾自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微眯着一双桃花眼看着我,似看透了我的心思,有些好笑的扬了唇角,“切莫乱想。”
我摸摸鼻子,还真是乱想了,又步上前去,为自己倒了杯茶,同着思然一般小口品着,见思然又垂了眸不说了,我却极不自在。
往常同思然在一处,即便思然不开口说话,我也不觉尴尬,只是今日,这尴尬随处不在,更关键的是,思然他,似乎一直在想着些什么,莫不是有什么不能同我言说的心事?
唉,回过神來,却也不明,方才的那声音该不是我的错觉:“思然,方才的咳嗽声是……?”
这话一出口,思然却不说话了,似未有听到一般,只是这般模样,让我的心跟着紧上一进,如此看來,思然他真的病了,而我……却从未注意过。
真可笑啊,原先还说什么此生不负,不让思然受上半点委屈,而我现下,却连这活生生的思然都未有顾及到。
“看过御医了洠В坑皆趺此档模垦现孛矗吭醪缓蒙拍亍!奔鼻校有牡茁樱谘杂锿瓜浴
思然却只放下茶杯牵了唇角,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无妨,自小身子弱,早前便有这么个毛病了。”
“思然……”
他温文一笑:“都说了,我这是自小就带的毛病,无碍的,又在胡思乱想了。”
我叹了口气,似乎怕了思然这般心事重重,不愿理会我的模样了,于是,将如何解了凤吟困难的经过说与他听,他只点了点头,算是知晓了,却未作答。
而后,一句话,让我刚松懈下去的心又跟着紧了紧:“我知道,你在原來就已经心仪凤吟了,看得出他对你有情,只是因着皇弟的事心结于此,你若放不下他,就去找他吧,我不拦你。”
“思然你……”这话让我哭笑不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我同他好不容易才又能相处在一处的,而今,才洠У蕉嗌偈比眨既痪瓜敫衔易吡耍彩牵艺馊亩獾娜耍罡萌绱耍澳愕闭嫦胛易呙矗俊
也不待他回答,我又说:“思然,我是当真喜欢你的,你若不愿看见我了,我走便是。”
只是,我也不想去见凤吟,如何的错处,都是因我而起的。
思然有些恍惚,随后,又掩袖咳了几声,面色更加苍白了:“子卿……你若不走,那便留下來陪陪我吧,毕竟,我也洠Ъ溉栈钔妨恕!
我楞在原地,浑身如至冰窖,冷得发慌,执在手中的茶杯也应声而碎:“思然你……什么意思?”
他柔和一笑:“你來不久前,御医就曾來过,我这旧疾已经回天乏力了。”
“不可能,我去寻天下名医,定能治好你的!”
思然还是像个洠露四前悖逦乙恍Γ樟吮昭郏质且桓崩辽⒛Q皇俏抑溃辉遥豢赡苣眯悦嫘Γ骸澳怯奖闶且较闪耍褂兴苤蔚昧宋遥坎灰蚜ζ朔咽奔洌驼庑┤兆樱愫煤门阕盼遥也恢懔恕!
……“好。”
最终,只此一字出了口,也只这一次,再不用说其他。
当真不知为何,苍天竟如此待我,终于知道如何珍惜了,而身边我所言珍惜的人,却在离我远处,苍天呐……真是不公!
几日么……那便好好过着吧,就同往常一般欢乐,就同……什么事都洠Х⑸乙煤门阕潘换崛盟闹猩丁
……
说实在的,思然睡觉可真不老实啊,该是他体热,被子掀了不说,还一手抓着贴身的里衣,想解了开來,只是从那微蹙的眉眼可以看出,或许他的动作不单单是体热而已,但我也不能由着他,明明他身体冰凉,夜里的凉风总会透过雕花的窗栏擅闯进來,如此,他会染上风寒的。
无奈,我只得为他将掀开來的被子盖好,再挪开身去同他相隔一段距离,免得肌肤相贴,他会更热。
时辰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太阳高升,柔和的光也至窗棱处透了进來,撒在思然睡熟的侧脸上,朦朦胧胧,似真似假。
待他醒时,已是日上了三竿,将他同自己打理妥当再吃过饭食后,携手走出了这房门,十指相连的温馨,让人割舍不得。
步行间,花草烂漫,前处有一亭子,那凉亭的模样,同湘王府上的那座凉亭有些相似,亭前一方小池塘,塘边几株垂柳,柳枝随风,过长了,搭上了似镜的水面,飘飘荡荡,塘洠в屑钢甑鄣暮煽谜蓿油该鞯乃嫔峡梢钥闯觯镉屑肝残∮阍谧分疰蚁罚貌换犊臁
此刻的思然斜坐在亭内的围栏上,正饶有兴致的喂着这水里鱼儿的吃食。
听得间歇的鸟鸣声声,合着这悠然景象,颇有一番滋味,只听得物什落水的闷响声,惊得我从这景象中水神,在看着还是侧卧身边的人平安无事时,总算是松了口气。
好在,思然还好好的。
只是不知不觉间,思然竟然睡熟,一手微垂下去,所以才使得原先还执在他手中的东西掉落水中。
如此,我也只得无奈,低声叹了口,又轻手轻脚都将人抱回了房里,躺在床上歇着,总好过现下这般吧,先不说会不会染上风寒,就这般姿势,若是我一个洠ё⒁猓既凰苡锌赡芑岬侥某刈永锶ァ
我坐于床畔,就这般一动不动的守着思然,生怕他会跑了似的,只是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再醒时天色已晚,还是被思然一手晃醒的,他睁着一双桃花眼,清澈透亮,入得我朦胧的眼里:“子卿,你怎么睡在床畔。”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干笑两声,已解自己的尴尬,思然会意一笑:“你啊,就是太爱想什么事都想得入神,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也不自知。”
思然掀开被子,往里挪了挪:“快些上來睡吧,夜深露重,就这般坐着会染上风寒的。”
思然还是那么关心人啊。
依他所言,我将外里的单衣脱去,再褪去鞋袜,睡在了他原先睡的那处,只是他睡了这好半晌的地儿还是凉的,一丝热气也无,这不禁让我心中微微泛寒。
将胳膊一张,我拦了他在怀里睡去,只知他还是太过清瘦了,抱着有点硌,随后,眼皮重得不行,迷迷糊糊间,我睡了过去,又依稀仿佛,我听得思然在我耳畔低喃,,“还好,你还在我身边,我以为再醒时你又会洠Я俗儆啊
思然的心境竟是如此,这可恨的我,竟让她担惊受怕了,真的不该。
第二天,我又同思然却了那处凉亭,因为思然喜欢那处,只说是那处像极了原來同我把酒对饮的地方。
我只是笑笑,守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喂起那几尾小鱼时那颇为欢喜的神情,依稀,我又想起了第一次同他在亭子里执酒对饮的场景,因着思然不胜酒力,洠Ъ副露牵愠隽俗硖车岸旌斓模强砂
趁着他醉酒之际,我还诱哄着他说出中意我的话來,待那儿喜欢二字出了口,我俯下身去,偷偷在思然粉色的唇上亲了一口,为此,我欢喜得一整夜未有睡着,第二日顶一一双乌漆抹黑的眼睛去同母亲请安,自然,被母亲当做是我调皮了,和外人出去不学无术,被人打得眼睛都红了,又请了家法把我给打了一顿。
虽然有点冤枉,可一想想思然,这冤枉霎时间烟消云散了。
便在这时,长廊外急急忙忙的跑來了一位小公公,上气不接下气的同端着懒散模样,悠哉喂着小鱼的思然说什么殿内有人要见他,问他那人是谁吧,他方才说清,原來,來人凤吟,不过当真不知他來这处做甚。
正当我疑惑,思然便开口了,“去请柳相來这处吧。”
那小公公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便又急急忙忙的跑了下去,只留我一人独自震惊。

一百零三 无题

凤吟來了!
不过他來做什么啊……
呃,只怕是为两国和谈的事儿吧,这倒与我无干,那么,我还是去房内待着吧,免得见着了尴尬,思然嘴上不说什么,估计心内还是记着的,都现下时候了,还是莫再惹他伤心的好。
正当要起身下去,可瞧着思然又坐了回去,还是那般闲散的倚上了围栏,头探了出去,颇有兴致的瞧着池子里那游做一团的几尾红鲤,时不时再给小鱼儿喂些吃食,停了,便惹得池子里的小鱼儿游游跳跳,一颗颗小脑袋浮出水面,盯上了呵呵直笑,颇为得意的思然。
不过,这却让我心跟着紧了又紧,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思然他竟喜睡了,就喂个小鱼也能睡着,好在先前落在池子里的是个无知无觉的物什,要是人……管不得思然擅不擅水性,这若是掉到了水里都还无知觉,那性命堪忧,让我往后可怎生是好啊。
就这踌躇的片刻,长廊那处已经走來两人,前方带路的是先前那位來禀告的小公公,后面那位,着了一袭淡青的衣,唇上挂着温文浅笑,一如往常那般,似乎原先的那些恼怒神情都只是我的一时错觉吧了。
许是我看得太过出神了,四目相对下,我总觉得我这看什么都有些模糊的眼,内里的凤吟眼里有着歉疚和……久别重逢的欢喜?我慌忙瞥开眼去,眼漂漂乎乎的不知该看哪处才好,最终,我将目光落在了思然温文未减的侧脸上。
我是多情的过了头了吧,将自己当做了什么啊,合该我能看错,还是别想不切实际的事儿较好。
待那小公公向思然禀告一声柳相到了,思然这才动了动身,慢悠悠转过身去,笑眯眯的看着一旁站定的凤吟:“不知柳相远到而來,有何要事?”
凤吟垂眸,从广袖里拿出了一信封物什的东西,直递到了那小公公手中呈了上去:“这信是皇上命臣呈于王,亲自过目的。”
思然从小公公手中拿过那信,拆开了看去,随即颇为欢喜,命着那小公公准备文房四宝说是要回信。
看样子这苍狼同境国,当真是交好了。
待信回好后,思然又将回信交于小公公手中递给了凤吟,接过信封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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