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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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入赘-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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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这一面似曾相识,只两人的面相稚气,心性也是,而一人是笑着的,一笑却是别别扭扭的,同现下这般情景无二,,“思然,我们成亲吧,你看,我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可不能现下反悔了啊。”嘿然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那两套喜服,有些说不出的狡黠。
“谁……谁曾说过要反悔了。”那人一手夺过衣服,言语还是那般的别扭。
“思然啊。”
“你……”那人气结。
“好了好了,不闹了,快些穿上,今日虽是只有我同你二人,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有人打扰,思然,你说怎样?”
“好。”清清雅雅的声音,透着斯文,倒不似现下这般懒散。
“天做媒,地为凭,我來主婚,”看着那人疑惑的面容,他又开口了,“思然今儿个真美。”
趁着那人还未发怒之际,又大咧的将那人的头往下按去,“一拜天地~”语气悠悠扬扬,欢欢喜喜。
思然……
“从今日起,思然就是我的王妃了,所以,本王如何都要好好保护思然,不能让思然受上半点委屈。”
思然……
“思然,我们就这么在一块儿啊,一辈子都不分开了,就算是死也死在一处,好么?”
“别乱说这些,”低低的声音有些埋怨,只轻声又道,“好。”
少顷,耳畔吵吵嚷嚷,似有人生硬的分开了两人。
“思然,碧落黄泉永相随,我凤子卿,此生绝不负你!”
转瞬,我却成了这画面里的人,心内却知晓,这是王府中的后院,而现实,我却从未见过,这院落里围了很多人,皆是冷眼相向,间有人是不屑和嘲讽的,还带了些厌恶,我也顾不得那许多,只知道腿好疼,似断了般,想动上一动都难,不过转头看去,才知,那点点腥红至腿上流出,浸得惯穿的青衣也变了色,成了暗绿,还泛着黑。
这也无妨,腿疼终究抵不过的一处疼痛,那便是心,眼见得,众人围打的人,那眉眼清秀醉人,笑靥如花里总带着些许宠溺,那人,就是我的王妃啊。
“……思然!!你们放开他,这与他无干,都是我逼的,全都是我,与他无干啊……求求你们,放开他……”
一瞬的恍然大悟,一瞬的食心噬骨,疼自骨髓,身上的点点疼痛算得了什么,我只知道,思然他现下已被大得体无完肤,那该是多疼,我不能想象,只知道,自己,似乎快要窒息了。
爬,却也爬不了多远,只得抱了近前的人,不住的哀求,可是无用,只晓得那着着明黄衣料的人,甩开來我的手臂,只是冷漠视之,一叹下,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皇儿,这不伦的恋情只会损了我皇家颜面,朕且先不怪你,毕竟朕……可是他,于世难容!”
什么于世难容,什么皇家颜面!这通通于我无干,与他无干,我们只是单单喜欢罢了,何错之有!
“子卿……你,还是听皇上的劝吧。”一旁有人说,我却似沉水的人一般,死死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爹爹,爹爹您救救他吧,他是您的孩儿啊爹爹,求求您了……”
只惜无用,愚忠的父亲只会凡事都听从他皇兄的所言,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不会救的,只是低低一叹,最后瞥开了眼去。
不能再看着思然这般受苦,不能再听得那一丝丝痛苦的低吟,现下,唯有自己,唯有靠自己再搏上一搏!
似奇迹,拼死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來,虽是摇摇欲坠,可还好未有跌下身去,趁着众人惊愕之际,夺了把刀余手,只疯了似的挥走了一旁围打思然的人,抱着那浑身是血的思然,我松了口气,还好,他还活着。
都现下了,他却还对我勾着唇一笑,无声的安慰。
思然……
唯今之计,只有杀了那身着龙袍自称是自己父皇的人了,只有杀了这主使的人才能为思然搏得一条生路!
可,却是我未多想了,才会害了思然,只是拼上前去时,未想这腿疼得打颤,该是到了极限了,有几分难动弹,那些仆人自是护主的,只护着那人,拔了刀便挥向我,闪躲未及,只觉命该丧于此了,却不想思然竟为我挡了那一刀。
只见得思然的身形跌靠上那颗同他相遇的杏树旁,身上的伤口深可见血肉同那白骨,他的面色苍白,只是未有怨恨,手抚上我的面颊,还在笑着,似安慰,带着些微的宠溺。
我……该死的我都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怪我不怨我,还笑的出來。
那瞳孔的深黑渐渐消散,变得死灰。
思然,你说话啊思然,别睡……再睁开眼來看看我好不好?只一眼,只一眼就好……
思然,碧落黄泉永相随,便是死,这黄泉路我也同你走,不能让你孤单,等等我,就來,,提刀引项,只是谁惊呼一声,谁慌忙拦住,只当头一记,我便倒下身去,只是气息犹存,只是……未有兑现往常的诺言。
思然,不要怨我……
此仇不报,我,枉为人!
只依稀记得,一日,不带伤养好,只是腿能行得路了,便自行潜入了皇宫内里皇上的寝宫,也不管还在龙床上熟睡的宠妃,我执着剑将那日为首的皇上送上了黄泉路,依稀记得,那皇上在笑,只是不明白,他为何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來,一剑刺穿他的身时,却听他说,,“皇儿,那日的事,父王是为你好,在这帝王路上,你不能背上骂名。”
为我好?哈哈,可笑!甚是可笑!杀了我的思然是为我好么?那我如此心境,疯疯颠颠的又该怨谁。
皇上啊皇上,你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拦了我随思然同赴黄泉的意愿!

九十九 记得

而后,此番情景是如何纷扰与我无干,而心底的那抹恨似永远也消不去,只是不够,还不够……那日所有冷眼相向,动手伤了思然的人都该死。
对,还有父亲,他明明能救得思然的,可他却是无动于衷,现今之际,或许我杀了他和其他人,就能平得心内仇恨。
画面一转,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身前的人,那人正是父亲,此刻面色苍白,穿胸而过的,是思然赠我的那把剑。
“子卿……爹爹自知愧对于你和祀珃,爹爹不怨你……”
其实父亲他,对我和思然都挺好的,他不像母亲那般将我恨入骨髓,只当我是他亲生的孩儿般对待。
或许……我真的错了。
只是步上这路,便悔不得,走下去,即便是死也不能回头,思然的仇,只有我能报得。
一跃而上马背,纵马持僵,回得王府,爹爹死的消息是随后几日杏仁说与我听的,那时我故作不知,只是无人晓得,爹爹是命丧我手。
画面一转,凤吟自我身旁,而我坐于房内品着茶,只心中思绪万千。
“子卿,这般安静的日子挺好的,你说是么?”
喝茶的动物微不可查的顿了顿,凤吟他这话,该是知道我的计划了吧,叫我停手么?不可能了,一切……都太晚了。
何曾有人说过这么一句,,
“王爷,恕清衡直言,清衡心内中意的人是莲儿未曾变过,同王爷在一起也属无奈之举,现下想來,也只觉恶心。”
听后,心境如何呢?是怒吧,还带着其他,我自知多情,可喜欢便是喜欢了,每每不由自主喜欢上旁人一分,我便是动了真心的,不曾掺假,别喜欢的人如此说道,会温怒也是自然,随后是什么呢?羞愧吧,自己是何等无知,让这同思然般干净的人觉得厌恶,恶心,我还真是……唉。
“子卿……”
黄泉路上未有看见日思夜想的他,自己是如何失望自不用说,却在轮回一瞬,他出现在我身边,还抓住了我的手,只低低一唤,还是那般温文不变。
思然……
“思卿为什么还洠眩磕愀移遥 
那声音好生熟悉,似乎是凤吟的。
慢慢睁开眼來,果然是凤吟,此刻他满面惊喜的看着我,看得我眼只想躲开,自知亏欠他太多了,只是自己倒是未有注意,这小胳膊小腿的是闹哪样。
时日久了,许是自愿,也许是逃避,我将往事尽归心底某个角落,某个自己都找不到的角落,从此,不管往常是谁,现如今,我便是柳思卿,也只是柳思卿。
“子卿?子卿……?子卿!你怎么落泪了,在想什么呢?”
温文的声音,同脑内的一样,不改当年,我后知后觉应一声,呆呆楞楞看着近前的人。
只是张了手臂深深抱住,满满思念不舍,不言而喻。
是上天的恩赐,让我还能想起,也是自己的幸运,我还能见得到他,,“子卿,你洠掳桑俊
而不知何时同我已在喜房的思然一脸错愕,躲开了,随后颇为疑惑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着:“也未染上风寒,怎的就性情大变了?”
我楞在床畔动弹不得,他虽叫得我子卿,可这心内却非如此,“曦,你喜欢谁?”
不知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的我,问出这么个欠思考的话,只是自己知道,我在吃醋,这醋吃的是柳思卿的,也就是……自己的,,思然挑挑眉梢:“自然是子卿你啊,这还须得问么?”
我却不依不饶:“我是谁,你知道么?”
“自然晓得,你是柳思卿,已经同我说过不下十次了,不过无碍,你是谁都不重要,你是你就好。”
“我要你明说,你到底喜欢的是凤子卿还是柳思卿。”
……我的脑袋该不会真被驴踢了吧?
“柳思卿。”稍一想想,他却如此回答,出乎了我的意料。
听后,当真是期望了,本已为他会说凤子卿的,唉,我还真是斤斤计较,分明……分明那就是自己啊,可我却,还是失望了。
沉默不知从何言语,于是便起得身去,坐于桌旁的凳子上,自倒了杯茶一口口饮着,所谓以茶代酒,借酒消愁。
听得耳后声响,该是思然也走上前來了,果然,,他看着我,蹙了眉头,“今日你是怎么了?你若不想同我成亲便就罢了,我自不会强求。”微敛了眸,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这从上辈子就在心中憋屈的那口闷气未消,我只闷哼了声,继续喝着茶,还妄想着能够醉上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后的他突然开口了,神情颇为严肃的说出了句让我差点儿喝茶水喝呛着的话來:“你不是子卿,你到底是谁。”
我不是子卿……
啧,我不是子卿我能是谁啊?
按按突突直跳的额,我这孩子心性更上了一层楼來:“还怨我将你忘得干净,现今这般,我又怨谁去?”
语落,思然微微一楞,随后欢喜异常,连说话都结巴了:“你是……你是子卿?!”
我又喝了口茶,显得颇为无谓,只双唇开合,不咸不淡的吐出这两个字來:“不是。”
他又疑惑了,“那你是?”
玩笑心起,我牵起唇來,只盯着他那双墨色的桃花眼看进去,一汪泉水很深,还是那般醉人。
“柳思卿。”
他唇上牵出的笑又垮了下去,显得有些失落,这让我心境颇佳。
“真的么?”那双桃花的眼看着我,若是微微一打击,神色就会暗下去,这让我有些不忍。
“假的。”此刻的我,再装不出那般正经模样,嘻嘻哈哈的,碍于思然颜面,也只有颤抖着双肩竭力忍着笑意。
“思然,许久未见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多少年?许是百年余了吧,清楚记得,距离自己死后已过一朝,百年,可喜,他还记得我。
思然轻嗯了声,随后面上有些绯红,不知在想些什么,唇上又挂上了我独喜的那抹斯文笑意,“朕的皇后,春宵苦短,你我还是早些熄灯就寝了吧~”
……原來是想着这个,不过瞧瞧思然那嘚瑟样,和特意加重音的皇后二字,不用想也知道,他现下该是在想待会儿如何如何了我吧。
难得的别后重逢,而我嘛,自然是……不会如他愿的,,虽是如此想着,我也只是喜上眉梢,笑弯了眉眼,抿了最后一口茶,将只余下茶叶的杯搁上桌子,将站我身旁的人一栏,极其自然的解了束衣的带,再覆上唇去,含含糊糊和说了句未必有人能听得清的话。
“皇上,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便让妾身好好服侍你吧~”
这妾身二字说的别扭,不过无妨,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当下,且先停了言语,切莫负了这良辰吉日。
第二日,天渐明,今日的我,前所未有的心情颇佳,看着身旁熟睡的人,那睫毛微颤却未有醒來的迹象,该是太累了吧,于是,我便让守在门外的小公公去报了声皇上今日不早朝了,想來,只一日未早朝该是无妨的吧?毕竟他须要休息,扰了他可不好。
于此呆呆看着,未多察觉,倒看到了日上三竿,身旁的人这才慢慢悠悠睁开了眼來,只是睡眼惺忪的朝我一笑,又微蹙了眉头:“现下几日了?快将我的朝服拿來,再晚些早朝就去不了了。”
“已经去不了了,”我悠然开口,随后一笑,“放心吧,早前就让守在门口的小公公同那些大臣说了,你今日不早朝了。”
他松了口气,又躺下身去,墨黑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全全柔顺贴上了身下的床同枕,随后玩心大起,眯着一双眼似是假寐,扬起唇角却道:“我不上早朝,你也不怕担上了惑君媒主的罪名?”
我一笑:“自然不怕,早前连大奸臣的罪名我都当惯了的,这点罪名,有同无一样。”
他笑笑,不说话了,枕上了我的胳膊又睡的安详,过了许久也未见他醒,又看一旁书案上的奏折一大堆,想想他那幅孩子气委屈的模样就觉一阵好笑。
于是,轻轻的挪出了胳膊,我披了件单衣在身上,穿好鞋袜便坐在了书桌旁,执起了笔帮他批阅起奏折,好看那不叫父皇的父皇有教为君之道,这批阅奏折什么的自不在话下,而这些奏折上所诉,也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我帮着批阅了就成,不过在看见一折子时,我免不得有些楞神,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如何。
这折子该是几日前的事儿了,上诉的是恳请皇上纳妃什么的,说什么男子同男子有违天理伦长,又说些他引荐的女子是多么的貌若天仙,秀外慧中,贤良淑德,颇具一国之后的风采。
啧啧,不知思然若看到这折子会做何感想,有何表态。
却未想,不知何时思然已经醒了,此刻懒散躺于榻上,两手支着下巴,唇上挂着浅笑睁着双桃花眼看得我入神。
一抬眸便对上了他的眼,四目相对下,他的笑意更深了,我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醒了啊,”步上前去,手里拿了方才的那本折子,“你看看。”
他接过折子随手一翻,只不以为意的看了两眼,又将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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