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之一品贵女-重生之望族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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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一品贵女-重生之望族千金-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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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家人丁单薄,不比旁的勋贵人家兄弟姐妹众多,所以,从小他很疼爱这唯一的妹妹。
    小时候,母亲说糖吃多了会坏牙,可妹妹喜欢吃,他便会偷偷地让人去外面买,或是从母亲那偷偷地拿一些过来给她吃。
    当时自己也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孩子哪有不喜欢吃糖的?可每一次他都不会吃,只看着她甜甜地吃。
    但凡她喜欢的,父母又不准的,他都会偷偷地帮她弄来。
    后来,长大了,她说喜欢燕绰。
    在他看来,燕绰是配不上自己妹妹的。
    出身低微,虽是长得风华绝代,也有几分才华,可他却是出身太过低微了,因为燕家虽是望族,却早已落魄,而且还父母双亡,又无兄弟姐妹扶持,怎么着都配不上自己出身高贵的妹妹,而且更重要的是燕绰心里有喜欢的人!
    可妹妹喜欢啊,那就就成全妹妹呗。
    出身落魄不要紧,有侯府在,侯府可以帮他,提拔他。
    然,这些年燕绰的能力却让他惊叹,竟爬到了那样高的位置,一手遮天,虽有侯府这个岳家在,可宁侯爷心里最是明白不过,燕绰根本就没有靠过他们侯府,燕绰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是他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有喜欢的人,也不要紧拆散了便是,刚好皇上是个喜欢美色的,送给皇上对宁家也有好处。
    虽皇上没有得到美人,但云似雪到底是死了。
    妹妹也如愿嫁了燕绰。
    虽她嫁了人,自己却还是疼她。
    便是自己有儿有女,儿女在自己的心里也没有越过她这个妹妹去,而且,自己对她的女儿比自己的亲生儿女还要疼爱。
    他如此疼爱的妹妹,竟然对自己下毒,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
    就算知道外甥女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就算是妹妹和外甥女的丑闻大白于天下,他也还是想着保护她们母女两人。
    可是她呢?她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什么叫她不想的?
    她只是想要迷晕自己的?
    都是屁话!满口谎言!
    她出身侯府,又是当了这么多年的燕夫人,她虽不懂歧黄之术,可难道她不明白喝药的时候有诸多的禁忌的吗?
    很多东西都需要忌口的吗?
    自己这么疼她,她怎么可以对自己下手?她怎么能如此狠毒?害得自己下半辈子成了残废!
    自己还不到四十岁呢,正是壮年的时候。
    可拜她所赐,自己就只能坐在床上或是轮椅上了。
    往日有多疼她,那如今宁侯爷就有多恨她!
    “哥哥……”宁氏牙齿打颤。
    “这些年来,哥哥对你如何,你心里最是明白了,可是……媛媛不是这么回报哥哥的。”宁侯爷瞥了眼她的膝盖,说道。
    他习过武,身手还不错,虽如今他下半身已经废了,可对付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一下,她的右腿也是废了。
    因为习过武,所以他熟悉人的身体穴道和经脉,很清楚怎样废了她一一条腿。
    “哥哥,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的。”宁氏唇都快咬破了,看向宁侯爷说道,“哥哥你别怪我,如果连哥哥你都不管我,那我该怎么办?霏儿才怎么办?”
    “我两条腿,你还一条腿,如此也就全了我们的兄妹情分,你走吧,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宁侯爷看着她慢慢地说道。
    她都把自己毁成如此了,自己还管她?
    自己失去了两条腿,她只还了一条腿,也算是当是对她最后的疼爱了,可她也别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他怕到时候会把她的另一条腿也废了。
    “哥哥,哥哥。”宁氏往他的方向爬了一步,声嘶力竭道,“不要,哥哥不要赶走我,燕绰已经不要我了,哥哥再这样,那妹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哥哥,你说过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不管妹妹的,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父亲要好好照顾我的。”
    宁侯爷撇头不再看她,唤道,“来人。”
    宁氏的一声惨叫,虽宁侯爷说是没事,可、宁老夫人还是担心,毕竟儿子如今行动不便,她担心儿子出什么事,正是担心不已地在外面等着,听得宁侯爷的话,忙是率了众人进去。
    众人一进屋,见到床边鲜血淋漓的宁氏,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这……”宁老夫人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涌,喃了两个字,扶着丫头的手,说了半响抖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全了。
    “母亲。”燕霏惊呼了一声,忙拖着身子奔了过去。
    宁夫人看了眼宁氏膝盖上插着那把匕首,眼里闪过骇然和凝重,抬眸看了宁侯爷两眼然后收回了目光,看了眼宁老夫人,吩咐祁妈妈道,“送姑奶奶和表小姐出去吧。”
    “母亲……”宁氏仰头看向宁老夫人,“母亲,我错了,求求您原谅我一回,不要赶我走。”心里无比后悔。
    她不该沉不住气的,该听了母亲的安排离开京城的。
    可她在相府过惯了呼风唤雨的日子,离开,她不甘啊!她应该再小心才是的!该更谨慎一点的!
    “外祖母,母亲伤得这么重,得先看大夫,您别赶我们走。”燕霏也开口求道。
    宁老夫人一字一顿,“拖—出—去!”三个字说得极慢。
    “是。”祁妈妈应了一声,立即叫了人进来。
    宁氏与燕霏的哭天喊地渐渐远去,宁老夫人抖着手身子晃了晃,往后倒。
    “母亲。”
    “祖母。”
    “老夫人。”
    一众人吓得惊呼,就把她抬到了屋里的软榻上。
    宁侯爷急得不得了,攥着拳头捶打着被褥。
    大夫很快就请了过来,把了脉说道,“老夫人是刺激过度晕倒了,老夫人年纪大了,以后得平心静气休养着,不可再受气了。”
    说完便是给她扎了针又开了药才退下。
    扎了针,宁老夫人很快就醒了过来,看向宁夫人道,“以后这家就交给你了。”
    儿子瘫痪了,女儿逐出了家门,宁老夫人的头发似一瞬全灰白了一般,身上更是覆着层暮气。
    宁夫人点了点头,垂眸,“是,母亲。”声音带了一丝哽咽。
    说到底,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未成料到的。
    只是,她也没有想过宁氏那么狠毒,对宁思严也能下手。而,宁思严也对宁氏痛下了一刀。
    兄妹两人相互残杀,最心痛的莫过于老夫人这个做母亲的。
    作为母亲,宁夫人很能明白。
    宁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让人抬了轿辇来,带了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宁夫人吩咐了人好好照顾宁侯爷也离开了。
    已经死了的心,也不会因为宁侯爷瘫痪了就能够复燃的,女儿为何自尽的,他又是如何偏心的。
    宁夫人都清清楚楚。
    面子上让人好好伺候他就是了,他要是喜欢,把后院里的那几个妾送过来陪他就是了。
    宁侯爷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嗓子如是被人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呆呆地坐了良久,吩咐了人拿了笔墨纸砚过来,写折子。
    ……
    祁妈妈到了黄昏才带了人回来,细细回了宁老夫人,“奴婢送了姑奶奶和表小姐去了双喜胡同,那宅子也收拾得赶紧利落,老奴也请了大夫过去的,大夫说,表小姐的伤养些日子就能好,姑奶奶……”终究是嫡亲的女儿和外甥女,虽是愤怒狠决把人赶了出去,可心底肯定是担心的呢!祁妈妈顿了顿复又说道,“姑奶奶断了一根肋骨,还有,腿只怕是好不了了。”
    说完便垂下了眼眸。
    那肋骨是自己亲手打断的,那腿是儿子废的!宁老夫人手指一颤,然后缓缓抬手摆了摆,“罢了,以后不要管她们母女的死活了!”
    “是,老夫人。”祁妈妈忙应道。
    宁老夫人闭上了眼睛,良久才低声说道,“去收拾了东西,明日我就搬去佛堂住。”
    祁妈妈愣了下,点头应道,“是。”
    宁侯爷残了,上折子把爵位让给世子宁谵,自是没有非常迅速就批了下来。
    前就已经带了丁丝言一阵子的,宁老夫人去了佛堂谁都不见,宁夫人把府里的中馈交给了丁丝言打理,只说碰上了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就找她。
    ……
    双喜胡同的宅子是燕霏的嫁妆,人都是宁氏以前精挑细选的,所以众人也都是尽心伺候着。
    那日鲜血淋漓的宁氏和脸色苍白的燕霏是被当众赶出侯府的,母女两人的事传得比那烈阳还要热烈几分。
    流言蜚语之中,李昶也霉运连连,他前负责的差事屡屡出事,最严重便是那堤坝的用料出了事,被人直接参到了亁丰帝的面前。
    以次充好,那堤坝出了事,那边是老百姓千千万万条性命,亁丰帝当即便把用镇纸砸破了他的脑袋,把他手里的差事全削了。
    还是惠妃的努力下才没有被关去了天牢,只罚了三年的俸禄并思过半年。
    容华知道李昶的事是燕绰和傅久蔺下的手,因为虽说是阴差阳错自己来了东陵与父亲相认了。
    可当日李昶绑她却是事实,他又不是傅久蔺,可不会轻易原谅他!
    没过两日,孟老爷和孟非澈父子便到了。
    孟老爷如今的霓裳阁在大周是首屈一指了,得了何武的启发,容华又在这边,又有相爷在,所以他便带了儿子过来,想在把分店开到东陵来,到了丽京,歇了一晚,第二日便去相府。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乔羽辰。
    他与孟非澈曾经共过患难,又是年纪相仿,两人一见面便是称兄道弟非常的亲热。
    虽是商人,可燕绰也不会轻视,晚上在相府吃饭。
    吃完了饭,乔羽辰便问燕绰道,“燕伯伯,我能不能留非澈在这里住一晚?”
    “自然是可以的。”燕绰慈爱笑道,“这里是你的家,你想请朋友住多久便住多久。”
    “谢谢燕伯伯。”乔羽辰感激说道。
    “这……”孟老爷面色犹豫,“会不会太麻烦相爷了?”
    “孟老爷客气了。”燕绰慈爱地看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他们在,府里也热闹。”说着看向孟老爷,“相府地方多,孟老爷若不嫌弃,那可以过来住,住客栈终究是不方便。”
    燕绰如此平易近人,这相府一般人都难进门,哪还嫌弃?孟老爷知道这都是因为容华的缘故,忙拱手道,“相爷言重了,犬子麻烦相爷,王爷和王妃,至于草民进进出出的还是不打扰了。”
    这来开店,自是要先理解理解这边的情况。
    燕绰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
    孟非澈以前在大周的时候,与乔羽辰一起念过书的,资质也好,对数字尤其敏感,这点让傅久蔺大为惊叹,爱不释手,从衙门回来便是提了孟非澈去了他的院子。
    过了两日,下了衙门回来便直接去了和煦院,便对在廊下与周珩一起歇凉的容华道,“非澈那孩子,要是能留下就好了。”
    这两日他的行为十分古怪,容华扬眉道,“义兄想做什么?”
    傅久蔺看了眼坐在一旁动作优雅地喝着茶的周珩,又是看了眼院子里没有人,温雅一笑,道,“教导他,以后把恒通交给他打理。”
    恒通?
    恒通钱庄?
    容华讶异看向周珩,周珩也抬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恍然大悟。
    难怪他会去大周呢,是因为恒通钱庄的人透露了叶世轩寄存在那东西的信息啊。
    所以,他是过去处理事的。
    “想不到……”容华淡笑,“你是恒通的东家。”
    “当年义父要用银子的地方多。”傅久蔺耸肩,“不想,玩着玩着就这么大了。”一副很是自豪的样子。
    周珩看了他一眼,便低头继续喝茶。
    容华点头,“我跟孟老爷提提看,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孟家可就他一个儿子。”
    对于两人的云淡风轻,傅久蔺也见怪不怪,点头,“我知道。”
    ……
    知道孟老爷要过来的时候,容华便是让顾妈妈派人打听好了几个不错的店面。
    孟老爷看了后,很快就下了决定盘了一家。
    然后是装潢。容华画的衣服款式别出心裁,所以,这店面的怎么装潢,孟老爷请了了容华出谋划策。
    自己占有干股的,所以容华爽快应了下来,便带了醉彤和流苏出门去了店面,看了情况后。便与工匠说了自己的想法,到了快太阳偏西离开。
    马车刚往前移动了一段距离,便又腾的猛然停了下来。
    醉彤与流苏忙扶住容华,醉彤不悦道,“怎么回事》”
    “王妃,有人跪在前面拦车。”车夫回道。
    呃?容华顿了下,一声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姐姐。”
    燕霏?容华扬眉。
    醉彤掀了车帘下了马车,往前走两步,看向跪在马车前的燕霏道,“别乱叫什么姐姐,我家王妃没有姐妹。”说着就要去拉燕霏。
    “姐姐,姐姐,我有话跟你说啊,你不要不理我。”燕霏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姐姐,姐姐,你真的不理我了吗?”
    群众都围了上来,柔弱的人都令人同情,围观的人便是纷纷议论起来,说什么这做姐姐的太无情了,妹妹都已经跪在了地上了,这做姐姐竟还见都不见一面之类的话。
    这还想让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原谅她吗?然后再是顺着杆子往上爬?回相府?
    这无声无息地寂静了几日的燕霏看来是养好了伤了!容华掀了帘子,下了马车,走了过去,淡淡地看向燕霏。
    燕霏身着杏白色绣了粉色海棠花的褙子,鹅黄月华裙,乌压压的发髻只插了一根白玉簪。
    少了往日的华贵,却多了一分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姐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一见容华的人,燕霏便是泪蒙蒙地看向容华,哀求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姐姐,都是我的错,姐姐不要怪我好不好?以后妹妹给你做牛做马,给你当丫头,伺候你,你想怎样都可以,妹妹只求姐姐不要生气了。”
    这宁氏与燕霏的传言传得街头巷尾都知道了,可这平民百姓见过燕霏也不多,便是以前在有幸能见过的,哪能想到眼前这般柔弱如雨后梨花的人便是那个尊贵的相府小姐?
    所以,也没有人认出来。
    容华来丽京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认识她的人也不多。
    所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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