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不若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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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不若情深-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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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雨宁咀嚼了这句话,垂眸表示同意。“回去了洗洗睡觉,好累。”
  任熙远轻抚了一下她的头,温柔得很,但话里就有那么点耍流氓的感觉了,“不想上班可以随时说的,呆家里给我做饭生娃正好。”
  张雨宁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让自己歇一会。秘书的工作很繁琐,对于她这个对着硬邦邦的汽车久了的人来说,那些文字明显更费劲。她还真需要点时间来适应。
  任熙远也知道她的累了,加快了车速。
  但事与愿违,回到家门口,就已经有人在堵他们了。
  原本蹲着的迟君雪看到这两人回来了,站起来懊恼似的揉了揉头发,满脸疲惫,整个人看上去跟去乞讨回来的乞丐差不多,“姐,任少爷!”
  张雨宁过去抱了她一下,喜上眉梢,“怎么会来?”
  迟君雪看了一眼身后的任熙远,也直言不讳了,“我没地方住了,能借个房间给我歇晚吗?”
  张雨宁微微蹙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姐你别问了,行不行啊?”迟君雪看上去很不耐烦,但胜在自制力不错,不至于控制不住嘴。
  任熙远开了门,把张雨宁拉了进来,对迟君雪说,“进来吧,宁儿你去收拾房间,我去给她下个面。”
  这以往五指不沾阳春水的任少如今不但要为爱人洗手做汤羹,还要为了爱人的朋友手碰锅碗瓢盆,那就不是一个憋屈能形容的。
  张雨宁给迟君雪找了自己的衣服换洗,收拾完房间出去,迟君雪已经在吃面了,一大碗的汤面上边铺了绿油油的几条生菜,煎过的火腿肠和两个荷包蛋,那分量就是张雨宁一天的三餐加起来都不够,但迟君雪三两下把面见了底,连汤都没放过。
  任熙远跟张雨宁说了一声会书房了,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人,体贴到骨髓了真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姐,我妈现在不给我回家,公司又不能上,钱包落他那里了,我这几天就是睡公园睡过来的。”要不是当过兵体质忒好了点,穿了一件大衣一件长袖大冷的天睡公园,连命睡没了都有可能。
  张雨宁蹙眉,“给我解释清楚。”
  “姐,这是你就别问了。”迟君雪把筷子往桌上一砸,惊慌,“对了,叫你家那位给我保密啊,前往别告诉凌央我在这。”
  张雨宁抓住了字眼,“你跟他出了什么事?”
  迟君雪那张娃娃脸都快皱一块了,“总之就是麻烦事,我这人脾气太差了点,可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能说?”
  “不是不能,是我不好意思。”作为一名出色的曾经的陆战队员,这人那几年的东西算是被凌央这无节操者弄碎了,害他老是失控。
  张雨宁叹了口气,“有事你记得跟我说,我进去跟她说一下,你先到客房休息,我一会找你。”
  迟君雪无异议,爽快洗了碗直奔客房来个多日来的首次好眠,完完全全忽视了张雨宁那句我一会过来找你。

  算账

  任熙远在公司没完成的工作都会带回来,张雨宁进去一看,桌面上一堆的文件。任熙远工作的时候很认真,英俊的五官在灯光下显得立体,杏目深沉,修长的手指有规律地翻动着纸页。悄无痕迹地把贵族的优雅、胸有成竹和一个领导者的利落果断,严谨认真完美结合。或许认真地的男人都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以至于这一刻张雨宁觉得这样的他,才是最好看的。
  “我有那么好看吗?连眼睛都不会转了。”任熙远连头都没有抬,手中银色的钢笔在文件上苍劲有力地划着,声音很是沉厚,但有点笑意。
  “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很帅的吗?现在反过来问我了?”张雨宁关上门,上前看了一下,惊讶地发现这人用着的钢笔很熟悉。“这笔?”
  任熙远挑眉看她,“自己送的礼物都忘了?”
  张雨宁愣住,这个笔不是他不用的吗?“我去年离开这里的时候,这笔不是还没拆礼物盒吗?”
  “你送给我的时候我就拆了,只不过那时候白痴了,把它重新弄好放一边没舍得用,但去美国的时候把它带上了。”任熙远说着还露出自己很白痴的表情,煞是可爱,“那时候觉得带着它就好像带着你似的,如今感觉我也有够幼稚的。”
  张雨宁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自己误以为这人对自己漫不经心,其实不是。你没看到他背后的珍惜和在面对这份感情的时候的小心翼翼。她却曾经质疑这个爱她的人,甚至于在后来,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怎么了?”任熙远见她脸色不对,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张雨宁低头,“对不起!”
  “干嘛无端端道歉?”
  “没事!”张雨宁啄了他脸颊一口,“总之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对了,君雪让我跟你说,凌央问起的话,不要让他知道,她在这。”
  迟君雪跟张雨宁感情好,而任熙远跟张雨宁感情好,兜兜转转,凌央找人肯定会问道任熙远,迟君雪考虑得倒是周到。
  “宁儿,他们俩的麻烦事算起来可绕地球三圈,你没那心力,就别管那么多了。”任熙远也不明白凌央是怎么回事,摊上这么个主了。
  “说清楚一点行吗?”
  “总之,凌央惹上个刺猬了。每次一扎一身伤。”任熙远说着靠着椅背,很是放松,“上次无端端伤了脚,这次直接躺医院了,你那姐妹还真伤人不就力。”
  张雨宁被医院这两字惊讶到,“君雪动手打他?”
  这两人不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吗?怎么那么水火不容!
  任熙远摇了摇修长的食指,“不可多问、不可多问,凌央这边我按她的意愿不说就是了,但是她逃不了多久的。”
  张雨宁蹙眉,“凌央想干嘛?”
  “总之不会伤到她的,你就放心吧。”任熙远安慰着,“回去睡觉吧,明天上班呢。”
  张雨宁想了一会,点头,出去给任熙远煮了杯咖啡,然后就去迟君雪房间找人了。无奈这人睡得太熟,张雨宁不忍心吵她,也就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迟君雪已经在房间里做俯卧撑做到汗流浃背了,张雨宁做好早餐,拿出了一张卡给她,“里边有点钱,你先拿着。还有,有事记得说,别藏着掖着。”
  “嗯嗯!”迟君雪点头,也不啰嗦,把卡收了起来。
  任熙远吃完早餐想把人送回公司,但被拒绝了,张雨宁认真地吩咐道:“以后早餐我做,你睡晚一点,不用送我会公司,我会自己上下班,你顾好自己,OK?”
  “怎么那么突然?”任熙远用怀疑的眼神看她,“从实招来!”
  张雨宁睨了他一眼,“不想你那么累而已,还不乐意!”
  任熙远工作多,晚上基本都要忙到很晚,早上早早起来做早餐然后送她回公司,这过程太费神费力,张雨宁舍不得。
  “乐意啊,如果你能上班不迟到,下班准时回来的话。”
  “没你的日子我上班有迟到过?下班有晚过?”
  任熙远简直想鄙视她,她那工作基本就住那里了,能迟到迟回?“行,有事记得打电话。你可以换衣服上班了。”
  张雨宁置若未闻,笑得得意,“顾总说我不用穿正装上班。”
  任熙远脸微微一黑:这人真体贴!
  张雨宁回到公司的时候,顾诩裴已经到了,见她穿着休闲服,好像脸色没那么难看。但是除了公事,其他多余的话一句都不会讲。十点多的时候带着助理出去了,十二点回来的时候才真正说了一句闲话。
  “张雨宁,过来!”
  张雨宁把桌面上刚刚打印好的文件收拾整齐,才走了过去,“顾总,有什么事吗?”
  顾诩裴抬头看了她一眼,“坐下吃饭吧!”
  “我一会去饭堂吃!”
  “有事跟你说!”顾诩裴没表情,:“不听吗?”
  “好!”张雨宁思考了一下,在他的对面坐下,打开盒饭自己吃自己的。
  “你跟任熙远在一起很久了?”开门见山!
  张雨宁不觉得他应该问这些,无论如何,他没有这个立场,但是她没有拒绝回答,“嗯!”
  “他对你很好!”顾诩裴说的很肯定。昨天那一切无论是任熙远故意的还是怎么样,他做得很认真,甚至于张雨宁皱一下眉头他都会留意到,那种细致他以为只有他才有,看来不是。五年时间足以磨掉张雨宁对他的感情,也足以让她爱上另一个人,所以他没有什么好不忿的。
  “嗯!”
  “我们没有机会了?”
  张雨宁慢腾腾地嚼着米饭,抬起明润的眸看他,“我们早就结束了!”
  顾诩裴没有反驳,因为那是事实。他一向对人冷淡,但活了这么多年,他只对两个女人狠不下心,一个他母亲,一个是张雨宁。但当前者不喜欢后者,他也不得不向这个曾经为自己丢弃性命的人妥协。“如果我跟你说,当年离开是有原因的呢?”
  “无论什么原因!”张雨宁说的很慢,“他本来不答应我来这工作的,因为知道你的存在。但是既然他给了我信任,我就必须让他安心。”
  任熙远是一个占有欲很强也很克制的人,他既然尊重了她,那一份心她就不能辜负,也不想辜负。
  顾诩裴点头,“宁儿,在遇上另一个我爱的女人之前,我可能不会放弃,但也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张雨宁打断他的话,“我希望你把我当下属看待!无论对你还是对他,我想任何事情都需要分明,一段感情容不下那么多人的,而我年纪也不小了,没心力再去耗了!”
  “对不起!”顾诩裴没有低头,直视着她,“为当年的事!”
  张雨宁愣了一下,记忆中,顾诩裴说对不起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每一次他说得都极度的真心。而她接受了。对于一个曾经爱过而现在不爱的人,张雨宁没办法太过苛刻,而那段感情,出去后来的黯淡无光,顾诩裴给过她曾经最好的流年。
  所以,那段感情,一直不过差了那一句对不起,便可释怀了!
  张雨宁没有回话,但她微微笑着,看上去心情还好。
  顾诩裴摩挲着左手腕上的旧表,脸色很平静,只是手有些用力。他当年选择放弃的时候就预料过有这么一天,虽然不太疼,但不会没有感觉。
  这个人,他拥有了四年,分开后,他想念了五年。前后九年,到底还有多少个九年给他去耗?
  张雨宁心情不错,下午挤公交的时候也没被汹涌的人潮抹了心情但回到家,就有点八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迟君雪坐在沙发上,警惕着半伤残的凌央,那表情就是如临大敌的士兵,紧张都写脸上了。凌央伤了一条腿一只胳膊,软骨挫伤,走起路来都不利索,但这人一能下床就上来逮人了,可见气得有多厉害。但那张邪魅的脸还完好无损,只是笑容不见了,换上了一脸的沉郁。
  张雨宁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明显在幸灾乐祸看好戏的任熙远,问凌央,“你还好吧?”
  凌央瞥了她一眼,微笑,“没事,谢谢关心!”
  张雨宁点点头,在任熙远旁边坐了下来,耳语,“凌央怎么会找上门?你告诉他的?”
  任熙远睨了她一眼,“凌央家里边的人找到的,不过上门的是他而不是他家人,迟君雪该偷笑了。”
  凌央家里的势力不小,但这人不喜欢那些不见得光的东西,十几岁就出来自己闯,任凭家里的老头子折腾也不肯回去继承家业,把人气得快冒烟了。
  “他们会不会在这里拿到捅死对方啊?”两个人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估计场面不好收拾。
  任熙远笑得阴森,“敢在这里乱来我保证让他们双双魂归厚土!”
  张雨宁囧了一下,看局势有点不好惹,拉着人进了房间,名其为:留点空间给人家。
  迟君雪看张雨宁和任熙远走了,也想跑,但被凌央一句话定在了沙发上。
  “
  “凌央,有屁你快放!”迟君雪憋了好一会才把话喊出来,“大老爷们的至于吗?我又没要了你的命!”
  “敢情你原本是想我的命来着?”
  迟君雪插腰昂头,“要是要你那命我老早拿刀捅死你了,用得着等那么久啊?”
  凌央轻笑,阴森森的,“我还得说承蒙照顾不胜感激吗?”
  “大恩不言谢,免了!”
  凌央脸抽筋,“那天你跑什么,连个急救电话都不会打啊?”
  把他推下楼也就算了,看他还没死透连个电话还没打就跑,这女人简直王八蛋。
  迟君雪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干脆硬着脖子说:“我以为你死绝了!”
  凌央那眼神从阴森变成了冰,锋利得让迟君雪觉得浑身发疼。

  程杨的婚事

  张雨宁从门缝上察看敌对情况,在确定双方火力拉得正猛不宜出面当炮灰之后,咔嗒的一声关上门静观其变,也好留下点有生力量进行战场处理,免得这两人暴尸荒野。
  任熙远看她着做贼的样,喜上眉梢,感觉自家宁儿那是越来越生动了,多好啊!
  门外,两军对垒,必有一输。迟君雪这个脑回路呈现单线双向的人比不过凌央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先败下阵来。
  “说吧,你想怎么样啊?剁了喂狗还是五马分尸你说了算,我迟君雪认栽了行了吗?”敢情这人想来个沙场就义,让形象来的高大些。
  凌央眼神稍微柔和下来,话却很冷,“这笔账迟点跟你算,现在,立刻跟我回去!”
  迟君雪大义凛然,拍桌认命,撸起袖子就走,“走,回去,别打扰我姐了。”
  “你还是不是应该有点担当,照顾一下病人啊?”凌央眼神凌厉地刮过她的背,好像恨不得把这人凌迟处死。
  迟君雪双手紧握免得自己失控又一拳砸了现场什么东西,过去尽量轻地把人扶了出去,到门口立马交给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先好几步下楼蹿上了车。
  张雨宁看人走了,转身问坐床上优哉游哉的任熙远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你兄弟?君雪当兵出来的,下手又重,你不怕凌央英年早逝?”
  任熙远没看她,笑得狡黠,“迟君雪打不过他的!”
  “他不是律师吗?”张雨宁分析着,“现在当律师的都那么好身手了?”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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