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鬼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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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鬼同居的日子-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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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空落地心中一震,循声看了看那玻璃上的裂痕,又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只见他们个个脸上写满了惊愕,不明白刚才那电光火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子宏也没有想到师傅会比自己还不冷静,他慌乱之下连忙推了推张福生,惊道:“师傅,这陈云空太阴险了,咱不是他的对手啊。”
张子宏本来是想说,陈云空诡计多端,玩心计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是想趁着人多逼我们动手,将来说不定就把祸水东引到咱们茅山道去了。
可他一紧张,再加上心中也是气急,说出来的话是词不达意,张福生听着更加恼火了。
什么?老子堂堂一个筑基真人,还不是他一个行气几日的小修士的对手?
在张福生眼里,陈云空不过就一行气几日的小修士而已,撑死了也不过是行气期,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一击落空,张福生心中怒火更甚,右手拂尘一挥,一击又凶猛袭去。
陈云空又是一个侧身,随后身后几张座位被打翻在地,惹来周围一阵阵尖叫声。
“妈的,这老小子还没完没了了!”陈云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心中也开始不耐其烦了。
好,既然你要打,老子就豁出去陪陪你吧!
陈云空往四周一看,也没有看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当武器,随手从腰间一拔,一根黑乎乎的棍子便被掏了出来。
正是洪三送给自己的破黜棍!
破黜棍黑乎乎的,除了丑几乎就没什么特点了,可偏偏它一出现的时候,张福生的眉头明显的跳动了一下。
修为到了筑基期,都有预知的神通,即预知未来之事,虽然不能百事通,可是对于一些未知的危险还是能够提前预警的。
这也是为什么筑基期修士特别难对付的原因之一了,试想,你一剑还没砍向别人,人家心中已经预先知道了,那还打个屁啊,直接跑路得了。
张福生不是常人,可陈云空也不是常人,就你会动手,老子就不会嘛?
他二话不说,抡起破黜棍就砸了上去。
于是乎,这间原本就不大的车厢里顿时乱成一团,乘客纷纷闪避,惊讶的看着眼前两人精彩的打斗。
说是两人的打斗,其实还不如说是棍子和拂尘的打斗,陈云空怒极之下也不愿用太极拳了,恨不得直接用棍子砸死他。
两人交手的速度极快,黑色的破黜棍和白色的拂尘你来我往,旁人看的眼花缭乱,一边唏嘘还一边赞叹,一些胆小的直接叫了出来,心中胆颤不已。
有人胆颤,也有人心惊,可最心惊的莫过于正在交手的张福生了。
“这小子怎么恁的耐打?”张福生越打心里没底,因为他发现,自己跟陈云空交手时,预知的神通竟然没用了。
这就等同于少了筑基期的一大助力,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出第二棍子,也不知道他下一棍子会打到自己哪里了。
“难道这小子身上有什么法宝能破除我的神通?”张福生心中开始怀疑,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法宝的话,那我张福生岂不是筑基修士里无敌的存在了?
张福生越打越越胆怯,心里一怯,败相就露了。
可陈云空却越打越得劲儿,越打越凶猛,眼睛都打红了,棍子抡下去的速度也更快了,不过他心里也好奇,这筑基真人怎么这么没用,扛不住自己几下夯的?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功劳都要归于他手中的破黜棍。
为什么不叫灭天棍或者戳地棍,为什么偏偏要叫破黜棍呢?
破和黜二字都有清除的意思,也就是免疫的意思。
免疫一切修真法宝的攻击,免疫一切修真者的神通。
如此逆天的法宝拿在手上,张福生哪里还有半点胜算?
心里一乱,败相横生。陈云空咧着嘴,棍子毫不留情的就夯到张福生的身上去了。
破黜棍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重。这也应了那句老话,但凡是黑的东西它都重,这也是为什么传说中的天外陨石都是黑色的了,当然,非洲人体重普遍超过亚洲人,这其中也是有着一定的关系的。
张福生挨了几棍子,身上吃痛不已,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下意识的就要逃跑。
可就在这时,背后又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堂堂筑基真人跟行气小修士打都尚且落于下风,看来这茅山道可真是落后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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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三个道士一台戏
这话一出口,无疑是在火车上放了颗定时炸弹,一时间车厢里噤若寒蝉,针落有声。
在场的所有人,不管知不知道场内发生了什么情况,此时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宁静之后暴风雨的呼啸而来。
张福生更是气得要发疯了,他只觉得胸口像是有一团怒火随时都要爆炸开来一样,瞳孔也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的一刹那,变得血红无比!
什么?茅山道落后了?!
我茅山道就是再过一百年,再过一千年,也照样是一家独大,照样统领群雄,怎么可能落后了!
他也顾不上跟陈云空打了,脑袋刷的一下就扭了过去,眼神中随时都会喷出一股怒火,把开口说话的人活活烧死。
可他头一回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脸色顿时变得精彩起来。
陈云空也很好奇,他虽然对茅山道很不感冒,甚至说过要灭了茅山道,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茅山道的厉害,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人家是“三山符箓”之一,隐隐号称是北方第一大道,那可不是叫了玩儿的。
他循声望去,顿时哑然失笑,哭笑不得。
只见来人同样一身青灰色道士袍,右手紧握一根灰白色拂尘,左手上高举一面大旗,大旗上书:捉鬼大师!
再一细看,捉鬼大师四个大字下方,还有一行小小的注解:楼观道道士李俊!
张福生挠挠头,神色很是疑惑,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东西:楼观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年纪大了,记不起来那么多小派小道,也属正常。可他身后的张子宏却是跟李俊过过招,对这位传说中的捉鬼大师有着深刻的了解。
张子宏又想起了自己在中华街时被这老道士用大旗追着打的场景,心里恨极了这个名不副实的捉鬼大师,他从后面推了推张福生,便将之前发生的事儿都告诉了对方。
张福生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说我好像什么时候听过这个名字呢!
不过楼观道不是灭亡了嘛,怎么又出来个捉鬼大师?
最可恨的是,这老道士竟敢在我茅山道士面前自称是捉鬼大师,竟敢说我茅山道落后了!
张福生又要hold不住了,牛鼻子一哼,“小小楼观道,也敢在我茅山道人面前指手画脚,活得不耐烦了吗?”
其实李俊自从被马老板叫到天宇市去捉鬼之后心里便憋了一口气,本来是想直接回家的,却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正一道要开比试大会了。
八百年地参对派小式微的楼观道而言,那可是一笔蛮不错的财富了。
老道士道心不稳,被地参迷了双眼,兴冲冲的便买了去江西龙虎山的车票。
本以为一路无事,他正坐在座位上想着怎么利用这一根地参实力精进呢,却听到这节车厢里有人起哄,李俊心中一好奇,便有了接下来的事情。
听到张福生这么说了,李俊心里也不高兴了,秃子最怕人说自己是光头,你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上来就说我楼观道是小派。
李俊也学着张福生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戏谑道:“是啊,我楼观道是小派,可也比有些大派的筑基真人打不过散修要好得多,啧啧,这要是说出去给人知道了,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你茅山派呢?”
“你···”张福生气笑了,指了指陈云空,“好!我倒要看看你楼观道道士能不能打得过这小子!”
李俊眉头一挑,像是在说:打就打,老子这么大了,还不至于怕了一个小辈。
可他顺着张福生的手看去,见到对方的脸时,顿时惊愕了。
“你,你不是死了嘛?”张福生神色大惊,在中华街他明明亲眼看见张子宏一斧子把陈云空劈成两半,自己当时还为了这事儿想将功赎罪来着···“傻逼!”张子宏终于逮到报复的机会了,撇着眉头骂道:“人家那是分身符,你连分身符都不认识,还敢妄称捉鬼大师,也不怕丢了咱道士的脸!”
“哎,小宏,你怎么又骂人了?”张福生老脸一黑,语重心长道:“不过你骂的还蛮对,想当年楼观道还主攻符箓和丹鼎,也是显赫一时的大道了,怎么后人连分身符都不认识了,真是可悲可叹哇!”
“师傅,你又叫我小宏···”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着,李俊老脸挂不住了,没想到张福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人长得猥琐不说,说的话也这么猥琐。
“喂!我要代表楼观道跟你挑战!”李俊憋红了老脸,手中大旗一挥,直指张福生而去。
谁料张福生大手一摆,吭哧一笑:“不打。”
张福生人老成精,怎么会看不出李俊的小把戏,打赢了人家说你茅山派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打输了人家又说堂堂一个茅山派竟然打不过没落的楼观小道。
既然里外都不是人,那这架打得还有啥意思?
李俊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全被对方看明白了,怒极攻心,右手拂尘一甩,就动起手来。
可他手里拂尘还没挥出去,就感觉手被人抓住了。
不仅抓住了他的手,还往他腰间递了根棍子,李俊一愣,低头一看:妈呀,是警棍!
还好没通电,不然自己这肾就给毁了。
肾是藏精之所,肾毁了,精气就没处贮藏了,一声的修为也就废了。
李俊出奇的安静了下来,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怕了一根凡人手里的棍子。
也正是这警察走运,如果把警棍放在李俊身上别的地方,说不定现在他已经被人踹飞了,哪里还有现在威风凛凛的模样?
“谁允许你们在车上起哄了?”那警察瞪着眼睛,手里的警棍顶了顶李俊的肾,直把李俊气额一佛升天,二佛涅槃。
一旁的张福生见警察来了,当下也冷静了好多,他倒不是忌惮那根警棍,关键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啊!
他对着那警察赔了个笑脸,转身欲走。
恰在这时,身后的张子宏又凑了上来:“师傅,陈云空身边那个女人,就是赤水族的后裔,赤魔眼的拥有者!”
第九十来章 隐忍道歉
“赤魔眼?!”
张福生身子一震,顿时想起了书中关于赤魔眼的描述,惊得背后冷汗直冒,头皮也开始发麻起来:“臭小子,赤魔眼在这里,你怎么早点不跟老子说!”
张子宏眼神幽怨,心里委屈,嘴里小声嘀咕:“你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也没给我机会说啊···”
张福生也没见过赤水族人,他偷偷瞄了一眼靠窗坐着的韩羽,见她相貌出众,气质颇佳,跟书里描述的相差无二,都很漂亮,也很高傲,心里不禁犯起了寻思: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干掉她之前,只能善交,不能结仇啊!
可想到这里,张福生又开始发愁了,看这女魔头跟陈云空关系这么好,两人不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吧,要真是这样那可完了,得罪了陈云空不就等于就是得罪了这个女魔头嘛?
不行,得找个机会跟他们道歉去!不然这龙虎山恐怕是去得回不得了。
张福生心里一狠,对着张子宏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做错了事儿,还敢找借口,还敢把责任推给我?”
张子宏心里郁闷:人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儿嘛?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了,因为一下车,张福生便拉着他,追上了往龙虎山方向赶去的陈云空和韩羽二人。
坐了两三天的车,陈云空和韩羽二人都是有些累了,正准备找个宾馆休息休息,却没想到张福生带着徒弟追上来了。
陈云空眉头一皱,以为二人又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心中极度不爽:这徒弟是牛皮糖甩不掉,师傅更是老牛皮糖,都这么难缠。
他眉头一挑,语气不善道:“怎么,张道长是觉得自己在车上得罪了我心里愧疚,所以牵着徒弟来给我道歉来了?”
张子宏一听这话顿时怒了,气得吐血三升,妈的,你才是牵出来的呢!
可接下来张福生的话更是让他恨不得把陈云空的血都放完,“是啊是啊,都是贫道没有管教好,这孽徒才敢这么大胆去得罪你们二人,还请二位不要见怪才好啊!”
张福生虽然长得猥琐,可也是懂得隐忍之人,计谋使得更是没话说,一下子把责任全推到张子宏身上去了。
这下轮到陈云空和韩羽二人茫然了,这老道士吃错了什么药,刚才还跟自己不死不休的,现在就装的跟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了···更茫然的是张子宏,他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危机袭来,他幽怨的看着张福生:“师傅···这···”
他本来是想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没事儿跟他们道什么歉啊?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孽徒,都是老夫平时没有教育好,还不赶快给我跪下!”
“跪下?”张子宏脑子里轰然一片,“我没听错吧,师傅竟然叫我给这小子跪下?”
他被张福生踹了一脚,只是身形一个趔龃,并没有真的跪下,他站住身形,眼神满是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师傅。
“师傅···”张子宏从小到大没有忤逆过师傅的意思,今天也不知道师傅是中了什么邪,可他看向张福生的眼神时,却看到了他目光之中的一丝恳求,还有隐忍。
虽然他不知道师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他还是咬着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一下跪的,张子宏心里满是屈辱,恨不得把陈云空大卸八块才好!
这下韩羽是彻底愣了,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陈云空心中也是疑惑,不知道张福生自导自演的是哪出戏。
张子宏跪下了,张福生也把手中的拂尘插到了背后别着,右手成掌竖于胸前,对着陈云空鞠了一躬,“陈道友,前天在车上都是我们不对,不该对你们动手的,还希望陈道友不要见怪啊!”
这话是对着陈云空说的,可张福生的眼神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一旁的韩羽,眼神中还有着深深地忌惮。
陈云空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明白了:这老道士不是真的来道歉,而是害怕韩羽的赤魔眼报复,故意推卸责任来了。
其实就算他们不找上门来,韩羽也不会去开赤魔眼报复二人的,毕竟每开一次赤魔眼都是对身体极大地伤害,没有天大的事儿是不会滥用的。
可人家既然诚心上门道歉了,那么陈云空自然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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