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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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剑魔-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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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道:“是。”

左剑松正待说下去,天峰上空忽然响起阵阵鸣钟声,钟声洪亮无比,震人心神,左剑松眼色大变,显出凝重之色,迅速站起,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丢给左小蝶,道:“你且传于两位师弟。”三惊,还没回过神来,左剑松已闪出堂门,消失不见。

狼枫心中奇怪,何事如此着急,师父竟不顾师威,慌乱而去,道:“发生了什么事?”

左小蝶道:“肯定有大事发生了,这钟声我从来没听过。”

狼枫道:“却不知道是何大事。”

左小蝶蓦然发现厅内只有三人,脸色忽地大变,道:“你们、你们……”

狼枫和武桀骜对望一眼,见左小蝶拿着册子,眼神慌乱,便道:“师姐,师父留给我们是什么册子?”

左小蝶拿起看了一眼,道:“御、御剑诀。”

狼枫好奇问道:“御剑诀,厉害不?”

左小蝶道:“很是深奥,需得两三年才有小成。”

狼枫见左小蝶娇羞模样,又想到当时的刁蛮少女,简直是判若两人,狼枫哪里明白,左小蝶虽任性所为,但终是妙龄少女,情窦初开,那有被男子如此抱过,虽然当时害怕忘记娇羞,但事后怎能没有感觉,狼枫入世不久,少儿时又未接触过异性,所以对着男女之间微妙的感觉,一时想不通。

狼枫听到两三年才有小成,好奇心更盛,上前道:“如此深奥?”

左小蝶急忙后退两步,慌乱的将册子丢给狼枫,道:“给你,你们自己看。”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跑了。

狼枫接过册子,愕然看着左小蝶的背影,问道:“什么情况?”

武桀骜道:“不知道。”

第十九节 惊变

钟声响起时,天峰数千人驻足而立,一些较年老的弟子表情更是凝重。

天剑阁前晃过五道虚影,一闪而逝。

天剑阁内,左剑松无比震惊,道:“天峰上有魔门中人出现!”

伍剑锋表情亦是非常严肃,道:“昨天晚上,云峰上突然出现五个不明人物,行踪隐秘可疑,只是察觉到这五人的气息,却没看见其人,但追踪周围遗迹,可以肯定是魔门中人。”

左剑松忧心重重,但依旧难以相信,道:“这怎么可能,天峰有天辰剑阵护山,千百年来未有一个魔人能上得山来,怎么可能一夜间,无声无息的出现五个。”

伍剑锋显出怒意,道:“难道是我在这里胡言乱语。”

左剑松沉默不语,满地渡着步子,花剑痴道:“天峰虽然有天辰剑阵护山,但总有上山之路,若非他们知道这路径。”

柳剑虹道:“上山的路窄狭曲奇,不识路的人若有半分走错,便会触发天辰,魔门之人却是如何识得?”

听到此话,众人脸色均是阴沉,殿内一阵沉寂。

左剑松蓦然停步,道:“此事重大,必须马上禀告师父,需请他老人家来定夺。”

花剑痴道:“可是师父一年前就已闭关,未到时机是万不能打扰的。”

左剑松口气严厉,道:“此事非比寻常,只得破例而行了”

伍剑锋呵呵一笑道:“那这事便拜托师兄了,你去请师父出关吧。”

左剑松道:“这是天门之事,又岂是我左某人一人之事。”

看着两人又斗上,柳剑虹脸上生霜,道:“还未见妖魔之样,你们便自己斗了起来,便是请师父出来又能如何。”

两人没有了言语,又是一阵沉默。

花剑痴道:“上天峰的路,除我天门弟子以外,无人得知,若是魔门之人也知道,可就奇怪了。”

几人同时大惊。

左剑松道:“难道……”

伍剑锋将椅扶手抓的粉碎,道:“难道有内奸!”

左剑松缓缓坐下,脸色越是难看,道:“若是有内奸,能这般深藏不出,不被我们发现,此人修为不浅。”沉思了半响,道:“此人会是谁呢?”将每个可疑的人都想了一边,结果一一否定。

左剑松道:“众位有何想法,此事万不可等?”

伍剑锋道:“既然天峰的路径已经泄露,我们五人必须合力发动天辰,改变阵法,从新拟定路线,魔人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再次潜入天峰,而后!我们便暗中观察,定可找出内奸。”

左剑松听完后,微微点头,道:“我看此计可行,一时心焦,竟将天辰忘记。”

伍剑锋露出难得的笑意,左剑松又道:“柳师妹、花师妹,你们可有异议?”

柳剑虹与花剑痴均摇头,未有异议。

左剑松向夏剑飞望去,只见夏剑飞双眼微闭,左剑松道:“夏师弟可有妙语。”

夏剑飞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喃喃道:“七十年前,我同门六人,仗剑杀掉魔人无数,饮尽恶血几万顷,是何等痛快爽意!”

左剑松一惊,不知夏剑飞在此时刻何以出此言,不过回想起当年情景,不由豪气又生。

夏剑飞依然道:“只是当时还有南师弟在……”

听到“南师弟”三字,柳剑虹突然显出伤感之色,眼中竟然出现少有的温柔。

夏剑飞接着道:“我们六人杀得魔门妖孽节节后退,直退守门中,但我等虽有斩妖除魔之心,可惜妖魔死守要害之地不出,不得已,我等是不爽而返,如今已是七十年啊。”

左剑松呵呵而笑,道:“那时我等尚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过夏师弟提起此事可却是何意?”

夏剑飞站起身来,道:“当年的心愿或许今次可以了结。”

左剑松震惊道:“你言下之意……”

夏剑飞目光变的锐利,道:“不错,当年他们龟缩不出,我等苦于无计,如今他们却悄悄潜入天峰,我们何不敞开门让他们进来?”

左剑松听了不由心动,随又转色道:“但我天门弟子众多,若任其进入,恐有不妥。”

伍剑锋亦道:“没错,这样很是不妥。”

夏剑飞摇头道:“昨夜魔门之人无声无息的潜入,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你们认为这是偶然吗?”

左剑松苦思片刻,道:“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夏剑飞道:“恐怕魔门对我天门有一个重大阴谋!”

左剑松大惊,道:“魔门对我天门有阴谋?”

夏剑飞道:“这个阴谋可能已经筹划了很长时间,很可能在二三十年前,魔门的奸细便藏于我们天门之中。”

左剑松一副释然色,道:“没错,这样就可以解释昨夜的情景了,若是魔门处心积虑如此之长的时间,那岂不更麻烦。”

夏剑飞轻松一笑,道:“此处是天门,算是邪魅宗王亲自到,又奈我何。”

伍剑锋哈哈大笑,道:“没错,我天门建派千万年,岂是妖魔之人能了解透的,叫他们有来无回。”

几人脸色一轻,重新回坐商议起来。

狼枫与武桀骜呆在院中,正拿着一本册子翻来翻去的看着。

狼枫道:“左师姐说,御剑诀练得两年,才能有小成,终究有何等妙法?”

武桀骜将册子接过去看了看,道:“使出来,方能知道。”

册子上写着“御剑诀”三字,御剑诀讲的是御剑行空之法,天下修真人士人人必会,只是行法各异而已,所以这御剑诀便是天门的入门法诀,一般弟子,修行两年便能运行自如。

狼枫拔出天门弟子都佩戴的青锋剑,按册子指示运念法诀,使出气劲,青锋剑便渐渐浮在空中,只是摇摇摆摆,漂浮不定,起初微感吃力,体内虽然气力澎湃,无边无尽,但这小小的剑却怎么也稳定不下来。

狼枫集中思绪,使出全身真气,青锋剑终于渐渐平稳下来,狼枫心道:“用御剑诀如此费力,还不如爹留下来的御空法诀,什么也不踩,倒是自由自在,飞空而行为什么非要踩着剑。”

武桀骜也将剑稳在空中,轻轻一跃上了剑身,初上去时,人身晃动,不一会却也平稳,狼枫看的好玩,便也按书中所写,跃上剑身,在剑上呆了片刻,已渐能控制剑身,狼枫在空中缓慢转了几圈后,便发觉这御剑诀之妙。

当初他以御空法诀飞行几日,虽无耗尽力气之感,却也感到乏意,现在逐渐将御剑诀练的熟悉,便发现以御剑诀踏剑飞行,几欲不消丝毫真气。狼枫那里知道,世间法诀,那有不耗真气之说,只是他在深谷中误食一枚果子,体内发生万千变化,御剑飞行自是不费气力。

狼枫:“桀骜,此御剑诀可秒的很!”

武桀骜道:“你已发现妙处?秒在何处。”

狼枫道:“用御剑诀,几乎不费真气,你没发现吗?”

武桀骜又在空中转几圈,道:“不耗真气?”

狼枫心道:“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两人落到地面,狼枫道:“桀骜,有一事我却想不明?”

武桀骜道:“什么事?”

狼枫道:“为何你在别人面前,总摆着一副冷面孔?”

武桀骜迟疑了一下,道:“我不轻易相信别人。”

狼枫微感诧异,又道:“那你在我面前倒不冷面相对,是否因为我很像你以前的那个玩伴。”

武桀骜摇头道:“你跟他没有任何想象之处,我以前的玩伴只是一个奴仆,地位连下人都不如,我无聊时便去找他玩玩,但若被我爹发现,会狠狠的骂我,并将他狠打一顿,关上好几个月,都不给他吃的。”

狼枫心下凛然,道:“你爹为何如此做?”

武桀骜道:“我爹说他是仇人之子、贱骨头,所以要他有苦吃,也不许我和他来往。”

狼枫心下不由气愤,道:“仇人是他爹,却为何将气出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武桀骜一怔,道:“这倒不知,我爹说他爹杀了好多我们的人,对他儿子的报复还不及千万分之一,这算他仁慈。”

狼枫心道:“一下就关好几个月不给吃的,还算仁慈,这武桀骜的爹是何许人,如此狠毒。”又道:“那小孩后来怎么样了?”

武桀骜望着天空,道:“不知道,以后我就没见到过他。”

狼枫心想:“定时被他爹杀了,以解心头之恨。但桀骜的父母已经被魔人害死,难道那个小孩是魔门之后。”他怕提起武桀骜的伤心事,便不多问。

武桀骜道:“爹说,天下人都不可信,为了自己,谁都可以杀的,但不知为何,我对你却无防备之心。”

狼枫愕然,从第一见到武桀骜,自己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想不到武桀骜也有,便道:“那你对其他人都有防备之心了。”

武桀骜道:“天性所使。”

两人转身走出了院门,谁能想到,半刻间,两人已将御剑诀练会!

第二十节 火麒麟

一处石亭里坐着许多人,议论纷纷。

一弟子道:“刚才的钟声是怎么回事,我上山三四十年,从未听过,不知发生了何事?”

另一名弟子道:“只是钟声而已,别大惊小怪了。”

先一弟子道:“不,一定有事发生。”

一名弟子大惊,道:“不好!”

几人同时站起,道:“怎么了?”

那弟子道:“难道是冰月师妹要嫁给陆逸飞那小子了?如此可糟了。”

几人亦大惊,道:“那兄弟以你堂堂相貌,岂不要独自空望月了。”

那弟子双手抱头痛苦的坐下去,道:“完了、完了!”

几人哈哈大笑。

左小蝶一直躲避着众人的目光,好像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听到笑声便向亭子望去,见几人笑得前翻后仰,心道:“难道是在笑我?”想起当日情景,不由大羞,回头见狼枫与武桀骜正向此处走来,急忙逃去,直撞入一人怀里,那人扶起左小蝶,道:“左师妹,何事如此慌张。”

左小蝶挣扎跑开了,夏楠奇怪道:“这小丫头是怎么了?跟撞鬼了一般。”又见狼枫与武桀骜,道:“原来是两位师弟。”

狼枫道:“夏楠师兄,刚才的钟声响的颇急,不知发生了何事?”

夏楠道:“只怕几位师伯有重要事商议,我却不知。”

狼枫心道:“有重要事也不用大击鸣钟,几千里外都能听见,恐怕连鸟儿、兔儿都知道天峰发生了大事。”又想起御剑诀之事,狼枫便问道:“夏师兄,今天左师伯传我御剑之术,不知此诀有何奇妙之处?”

夏楠道:“御剑诀乃是我门的入门法诀,其实简单的紧,也无什么奥妙之处,以两位师弟的资质,有三四月时间,便能御剑行空了。”

狼枫一惊,道:“三四月?”心道:“方才已经飞得几个来回,难道师父传的不是御剑诀,为何一天不到,我与桀骜都学会了。”

夏楠道:“想当年,也只有陆师兄在数天间,才将御剑诀领悟,成为我天门年轻一代的奇才!”

狼枫道:“陆师兄的资质,当真让人佩服。”

武桀骜冷冷一笑。

夏楠听不出两人言外之音,道:“两位师弟,天峰上景色倒是挺美,如有闲暇,四处去看看也无妨。”

几人告辞。

来到后峰,狼枫道:“此处林荫遮蔽,峰高树密,果真是一处好地方,方才按夏师兄之意,这御剑诀也没有什么奥妙之处,为何却要修炼数月。”

武桀骜靠在一颗树干上,道:“御剑诀讲究以气运剑,与自己的修为息息相关,若本身有很深的修为,学起来很是容易,甚至不用御剑也能飞空而行,夏师兄所说的只是一般弟子而已。”

狼枫大悟,道:“你对修真之法也知道颇多。”

武桀骜道:“都是我爹教于我的。”

狼枫心道:“桀骜的爹一定很是严厉。”又欲再说,林子远处传来阵阵话语声,两人好奇,便寻声靠了过去。

一声道:“吕师兄,你多行天下,见多识广,你说咋们天门是不是修真界第一大门派。”

另外一声较为尖细,道:“郭师弟,这也要问吕师兄,我门弟子众多,建派久远,千万年来便是修真界中一大门派,还有何疑问。”

另一人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未必!”一个较为苍老的声音道,狼枫心道,此人不简单,修为远在其他人之上。

郭姓弟子道:“吕师兄不这么认为?”

苍老声道:“正道三大门派,均是实力雄厚,门下弟子也是无数,若真排出一二来,甚是不易,就佛门而言,其实力绝不再我门之下。”

狼枫心道:“三大门派为天下之首,果然是无处不谈,出谷才不到两天,便已听到两次。”

郭姓弟子问道:“吕师兄为何如此肯定?”

苍老声道:“难道几位师弟不知佛门发生的那件事?”

郭姓弟子道:“这个谁不知道,耳朵都听出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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