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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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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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不可理喻,仿佛天地间都只有她,拥有这样的习气必须拥有良好的家世,而作为家世平平,必须靠自己的双手双脚走出一番天地的人来说,再耍这样的大小姐脾气就会被各种质疑,而S中年轻语文教师高西宝最近被各种质疑,有人说她恃宠而骄,有人说她恃才傲物,更有甚者说她是不是被某位神秘人士包养成了二奶,虽然历来,高西宝的脾气不算太好,但也不至于在上课的时候和将一整盒粉笔头砸向那正在呼拉方便面的带眼镜男生,更不至于与一向嫉妒她的老女人互砸高跟鞋,教学事故层出不穷,教导主任一再地给她压下来,她就一再地惹事,最严重的一次是,她直接将新来的副校长头上的假发给掀掉了,在全校几千名师生的升旗典礼上,原因?因为副校长姓纪,并且一上任就说她的教学态度有问题,教学方式太另类,做作,哗众取宠,其实不过是抢了他女儿的风头而已。于是,高西宝被停课两周反省,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踩着高跟鞋甩着手提包出了校门,有不怕死的学生吹起了口哨声,一旁的班主任阻止都已来不及,口哨声此起彼伏,副校长气得吹胡子瞪眼,颤抖着双手怒骂着高西宝的歪风邪气。
  
  出校门的那一霎那,高西宝突然觉得解放了,虽说其实教书是她喜欢做的事,但像那种板书的时候写出自己喜欢人的名字,甚至还是女人的名字,这也太误人子弟了些,现在休息两周正中她下怀,那天下午,她就去商场和超市刷掉了两张信用卡,到夜幕四起的时候,才提着一大堆东西回到凌以亦的家,曾经一度她让凌以亦把那套房子卖给她,反正她也一直和司徒住在一起,开价3000一平,凌以亦就说了一个字,让她滚,也是,06年凌以亦买那房子的时候就已经买成4200一平了,到现在,高西宝都说不出口,现在的市价,一万三千五,那些开发商怎么不全住进秦俑里去,高西宝愤愤然地踢开凌以亦家的门,一万三千五啊,她每个月加各种课时费补贴奖金也不过6000多啊,两个月都买不到一平,所以她一度觊觎凌以亦这套房子,奈何那个人一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自觉都没有。
  
  将买回来的各种零食塞进冰箱之后,高西宝开始打扫卫生,音响里放着王菲的我愿意,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拖地,一般一个星期左右她都会打扫一次房间,大到凌以亦家的地板,小到凌以亦的收纳盒,方圆五十平的房子,她弓着腰,硬是走出了个摇曳生姿。工作日的下午,音乐,阳光,有什么都阻挡高西宝快乐开心的心情呢?什么都没有,包括纪珂然,那天纪珂然很明确很明确地拒绝了她,她虽然不知道纪珂然对司徒曾有情,但是她从纪珂然看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纪珂然藐视她,从头到脚地藐视她,藐视她是个直人,她没那么蠢,受她激将法,就要弯给她看,弯弯直直只是形容人,而对置身其中的人而言,却是不一样的人生,高西宝现在还不明白,有些事情,一开始就回不了头,喜欢上女人就和吸毒没什么两样,你开始迷恋,开始向往女子之间那种亲昵,体贴,温柔,这一开了弓,就回不去了,所以纪珂然从一开始就拒绝高西宝,更是这个道理,因为深陷其中而又尝试过逃离的人更是明白其中滋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因为司徒的拒人于千里,纪珂然曾试图逃离这个圈子,逃离这些暧昧的女人,她又重回到男人的圈子里,可是当迷蒙着雄性荷尔蒙的生物朝她扑来时,她心里莫名地生厌,就连干净帅气的凌以尔也不例外,于是只有纪珂然这样的女人才会明白,一入百合深似海。
  
  虽然高西宝看过很多的GLH小说,有许多都写得非常精彩,但如此高清无码的现场直播,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是直到开始在凌以亦的家劳作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发现的,她一度认为从她进门那一刻,整个房间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仅此而已,她承认凌以亦的卧室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里面的人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外面的人也没听到一丁点声响,直到她准备去收拾凌以亦的卧室,轻轻拧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她才明明白白听到屋里发出似有若无地呻吟声,床上纠缠着的两个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凌以亦急切地像婴儿般吮吸着司徒那胸前的嫩红,舌尖轻轻拨弄的当口,粗重的喘息声响起,被子的一角掉在地上,一同掉在地上的还有一件紫色的内衣,小内裤,高西宝的手拧在手把上,不知是进是退?进吧,她脸有些红了,太高清了,她的眼被闪的有些花,退吧,如此绝色美景是否有些可惜,凌以亦觉察到异样,抓过床上的水杯就朝门的方向砸过去,高西宝发现及时,侧身躲过了这一击,凌以亦看清来人之后松了一口气,用被子将司徒赤。裸的身子裹住,凌以亦懊恼不已,望着司徒拧着的眉,更是有些心疼。
  
  “你今天不是有课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凌以亦将高西宝一把拖了出去,把房门给带了过来。
  
  “不是,现在这个点,光天化日的,你两也不该啊,再说今天周三啊,大姐,你两都不上班的吗?”
  
  “轮休。”凌以亦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那你们也没说一声,就转换战场,门也不锁,我怎么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别气了,别气了啊?”高西宝坐在凌以亦身旁,哄着那个欲求不满的人。
  
  “嗯,现在你可以先行回避一下吗?”凌以亦迷离的眼神里昭然若示着各种欲望。
  
  “嗯,你进去做你该做的事吧,我在客厅继续做我的事情。”高西宝无比虔诚地将一旁的拖把立起来,而后还很淡定地放在水桶里捅了捅,凌以亦从身后将她抱起,往门外挪,“你给我装,你给我好好装,你明知道司徒还等着我,你破坏了不说,你至少得拿出一点点补偿的诚意吧?啊?”
  
  “你那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之前在外面也一点都不知道,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互不打扰,我刚买了好多草莓,樱桃,喂,凌以亦,我的胸都快被你勒窒息了。”只瞧见高西宝双脚离地,凌以亦两手夹在她胸前,将她给顶了出去,她各种挣扎。
  
  “不走,是不是?给房租,07;08;09年,三年,每月一千,你自己算。”凌以亦一手将高西宝放下来,朝她面前摊出手。
  
  “你不要这么现实,好不好?亦姐,对了,我今天刚刷完两张信用卡,你借点钱给我吧?”
  
  “高西宝,你不要说你认识我。”凌以亦各种嫌弃她,她一个月工资比她还高,有时偶尔自己还给杂志社写一些稿,她都不知道她这些钱是怎么花光的。
  
  门被砰地一声给关上了。
  
  门内的司徒早已将衣服穿戴整齐,凌以亦心中各种憋屈,像最原始的动物被人打扰,她一手从司徒的裤子里探进去,各种湿热,本就已动情了,连前戏都差不多快结束,马上就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咔嚓一声,被高西宝给打断了,凌以亦都有捏死她的冲动了,在这个时候,重色轻友对她毫无杀伤力。
  
  凌以亦的手,伸进司徒的上衣,她低头吻向司徒颈侧的皮肤,本来是两人回这边来拿一点东西,也不知道是谁先勾引她,现在又想逃。莫名的快感催化着跃跃欲试的欲望,她的右手沉浸在温润的触感里,司徒捉住她的手,“不要了,西宝还在外面了,她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是有什么事了。”
  
  “亲爱的,西宝的事我们能容后再议吗?”微凉的手指在敏感的肌肤上游弋,沿着曲线一步一步地往下滑,摸向那光滑的内侧时,司徒所有的神经开始溃散,虚弱的双腿开始撑不住凌以亦的各种挑逗,慢慢地软了下去。
  
  丘陵之间,肌肤开始跳动,司徒的衣物一件件被拨开,荷尔蒙气息的泛滥,眷恋,扭动,潮湿弥漫了整个房间,舌尖的轻点,司徒的脚掌心都缩成了一团。身体的空虚,渴望,开始弥漫着像小猫般的呜咽。
  
  就在食指刚好触碰司徒敏感的甬。道时,门哗啦一下被推开,高西宝跌坐在地上,凌以亦像疯狂的狮子咆哮:“高西宝!!!!!”她怎么就忘了高西宝身上有钥匙。
  
  “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61

61、第六十一章 。。。 
 
 
  许多故事再而衰三而竭,高西宝的手机落在凌以亦的卧房里,她本不想打扰,才悄无声息地轻轻拧开门,只是万不曾想司徒和凌以亦正处在关键时刻,以至于后来两人都没了兴致。
  
  司徒和凌以亦悻悻地简单收拾了下,就离开了这一场让人崩溃的战局,身体的欲望被撩拨之后,又不得不平息的滋味让人十分地不好过,以至于司徒在驾驶位上提速,急转,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烦闷不堪。 
  
  凌以亦挠了挠头,对这样的打扰表示抱歉,她依然没得到任何的发泄和满足,可是很显然,司徒已经没了兴致。身体永远都是最直接最坦白的表述方式,司徒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完全意义上的柏拉图恋爱,虽然并未到如狼似虎的年纪,但身体的渴望还是很大的,特别是和凌以亦分手的那一年,她把所有的精力都转移,才避免因欲求不满而导致的各种混乱。
  
  司徒带着强压下的怨愤,脸色愈发地冷清,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照顾凌以亦的情绪,最近貌似金星逆行,诸事不顺,周围的人都十分不靠谱,叶衍如是,纪珂然如是,高西宝更不靠谱司徒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各种繁琐事,凌以亦见她情绪缓和了些,开始说高西宝和纪珂然的事,一时间,司徒更觉得消极郁闷,一口气憋在当口,凌以亦只觉着她是不是又有些敏感,待回到梅雨堂,车都都还没拉开,就被凌以尔喊走了。
  
  司徒开了门,连鞋都没换,就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内心的狂躁不安开始排山倒海。 那天晚上,司徒没有为凌以亦等门,因为直到翌日早晨七点,整个房间里还是只有司徒钥一个人,她没睡好,半夜从沙发上挪到床上的时候就开始失眠,爱情有时太容易让一个人混乱不堪,凌以亦的彻夜未归让司徒在清晨醒来的时候有些微慌乱,但很快她就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刷牙,洗脸,换上衣服,去上班。
  
  清晨七点,整个城市还沉浸在一片朦胧之中,司徒很快叫上一辆的士,在街角的十字路口,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揉了揉还有模糊的双眼,确切地说,是两抹熟悉的身影。一个是她的现任女友,而另一个,却是刚刚众叛亲离的同事加好友,叶衍的个头要比凌以亦高半个头,衣衫不整地靠在凌以亦身上,红绿灯在一分钟之后,出租车无声无息地启动,从凌以亦和叶衍身边擦肩而过。
  
  一上午的工作,司徒都有些心不在焉,叶衍怎么会那样亲密的和凌以亦厮混在一起?
  
  初春清晨的风,带着一些凉意,细腻的手背有着冰凉的触感,早晨总是医院最忙的时候,清晨十点,司徒喝了第一口水,递给她水杯的人正是清晨依在她现任女友怀里的那个人。
  
  司徒默默地喝着水,叶衍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换了一套细纹衬衫笼在白大褂里,眉眼里有着说不出的疲惫。
  
  “这个点,我原以为你不会出现在医院里。”
  
  叶衍的脸色略微暗淡了些,起身,转到司徒的身后,窗外是整个城市的钢筋水泥,像一个巨大的囚笼,束缚着城市里的男男女女,“昨晚很抱歉,凌以亦照顾了我一晚上,怕你担心,我来说明一下情况。”
  
  “所以负荆请罪,按照字面意思,你得脱掉上衣。”司徒瞪着她,凌以亦昨晚不是去赴凌以尔的约会?
  
  “她和她弟在酒吧里喝酒,到十一点的时候,我又把她拉过来继续喝,一直到今天早晨。”叶衍说得很慢,自从和郝芷萱分手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阴郁,一个月消瘦得不成样子,还非要死撑着满不在乎的模样。
  
  司徒仰着头看着她的倒脸,瘦削的下巴有着隐隐地颤抖,她伸手抚向她的脸,蓦然地为她心疼,从一开始,她就责怪她,因为对芷萱造成的伤害,她太护短,太感性,而一直忽略其实在爱情这场博弈的游戏里,没有谁是真正的赢家,郝芷萱的悲痛击溃了叶衍所有的中枢神经,她颓废低迷毫无生气。
  
  “你需不需要和我说些什么?还是昨晚一宿你都已经和凌以亦如胶似漆?”
  
  叶衍牵过她,一同坐在沙发上,自从上次司徒说了很重的话之后,这样心平气和的谈话次数用手指头都能算清,司徒护短,以前不管她和郝芷萱如何埋汰她,只要一提到凌以亦的不是,她会立即竖起她的刺猬,当时她和凌以亦还没复合,而这次,她没想司徒护短到郝芷萱身上,而那样强烈地和她划清了界限,仿佛她就是那个风情浪子,玩弄了良家妇女之后的决然而去。
  
  司徒钥的第一个问题就直捅命脉,“和芷萱分开,你有没有感到更快乐更自由一些?”
  
  叶衍很清楚地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司徒如此细腻的人不会看不出这样的状态,她只是在提醒自己,成长必定是要伴随着疼痛的。
  
  “下午一点我有一个研讨会,所以你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司徒端过茶几上的红茶啜了一口。
  
  如果说郝芷萱是洒脱淡然的玩世不恭,叶衍则是没心没肺的毫不在意,也许一切从她发现自己喜欢上的竟是自己的表姐齐安然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决定走这样的路线,直到齐安然最后远飞异国,阴差阳错的郝芷萱。
  
  叶衍想了想:“司徒,我不知道应该怎样给你说,我很想念她,可是我怕,你明白吗?”
  
  “叶衍,情不是谈出来的,有时你考虑太多,只会忽略你自己内心最想要的是什么,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你怕对芷萱的想念,而不是爱,于是你依然踌躇依偎在你的世界里,叶衍,我们都是二十八九的人了,早已经过了任性轻狂的年纪,可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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