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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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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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地吟唱了一句:“我原以为我可以和之行厮守终生的。”
  
  “你这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从病房外进来的人冷不丁冒出这一句,顿时吓了高西宝一跳,她以为是凌以亦,这一看,愣了,她没想到司徒的办事效率这么高,更没想到作为黑社会大姐大的女人,就任由司徒钥随意地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司徒说你想见我,你要见我就明说,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干嘛呢?我见过比这血腥的东西无数倍,你这又是何必呢?”纪珂然在屋子里转着圈。
  
  高西宝一怒之下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冲到纪珂然面前,食指指着纪珂然的鼻子,而后又愤愤然转身离去,埋首在枕头上,骂着司徒钥叛徒,她定了定神,转过身,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否真的对眼前这个女人动了感情,上一次,只不过是个意外,身体的荷尔蒙本能反应罢了。
  
  “我已经见过你了,你可以走了。”高西宝朝纪珂然扬着眉哼着气。
  
  纪珂然何时受过这等待遇,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那是司徒一个人的权利,并不是谁都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纪珂然坐在她的对面,右腿搭在左腿腿上,沉默不语,两人对视着,纪珂然强大的气场已经快将高西宝射到内伤。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呢?学贯中西,纵横古今的高西宝,曾经是中文系大名鼎鼎的才女,而今更是S校年轻教师中的翘楚,她驰骋情场这么多年,在百,GL,世界里摸滚打爬这么多年,却依然没有把这个问题想透彻,后来她把这归结于一个哲学问题,而后又学哲学的女人都是可怕的来安慰自己,在感情萌发的最初,高西宝觉得对于一个二十七八的女人来说在谈那小心脏如小鹿般撞进来着实矫情的很,可要说一见钟情,她也不是那样的情愫,于是,爱情,纪珂然,对于高西宝而言成了一道永远也解不开的几何题。
  
  “高西宝,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挺聪明剔透的女人,对什么事情都看得特别明白,这么多年你也从来没弯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LES,我只想告诉你,有些路不是人人都可以走的,这条路如果你没准备好,就别轻易踏进来,女人是毒,吸上就戒不掉了。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祝你早日康复。”
  
  纪珂然从没有如此语重心长地对高西宝说过这样的话,她也懒得说,别人的人生和感情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关上门的刹那,高西宝还呆愣着,是将还未萌动的情愫扼杀在摇篮里?还是追随自己的内心?其实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爱情这个事情,一开始,已经来不及了。
  
  生活像迷一样的继续,不管是聪明剔透的高西宝,还是蕙质兰心的司徒钥,在爱情这条路上,所有人都前仆后继,死而后已。
  
  三日后,裴素婉二十七岁生日,司徒钥作为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应邀出席,只是那天晚上本该一同出席的凌以亦被另一位重要人士困住,去进行了一次艰涩的谈判会,于是,司徒才会有落单的机会。
  
  关于凌以亦出柜的事像一根刺扎在自己心里,她坐在裴素婉身旁,她在想她是不是要求太多了,有哪一位父母会欣然接受这样的爱情呢?可是每当看到凌以亦落寞的神情,萧瑟的背影,忘乎所以的心疼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她想她是否应该做点什么,可是能做什么呢?现在整个凌家都把她当成洪水猛兽。
  
  她歪着身子,躺在裴素婉腿上:“素婉,我该怎么办呢?”
  
  一直以来,司徒钥和裴素婉都像一对双生子,只是两人性格完全不同,司徒是典型的窝里横的主儿,对外人温顺文静,一副贤良淑德的好皮囊,对最亲近的人,就是一横着走的主儿,而她发脾气的对象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三位,其一是已故姥姥,其二当然是凌以亦,其三就是今日寿星裴素婉,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在司徒姥姥病故而凌以亦又没出现的那几年,裴素婉充当了司徒的施暴对象。“这个,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啊,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是裴法医的回答,司徒那双清澈的眸子透过裴素婉的眼睛直盯得裴法医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而后司徒轻轻在她大腿上用牙床摩擦着,“我知道你没经验,你当然没经验,你个直人。” 
  
  “不要歧视异性恋,好不好”
  
  裴素婉轻轻推开司徒的头,她明知道那地方很痒,总是捉弄她,裴素婉和司徒不一样,从小到大,她一路顺风顺水,如果说司徒的一生是颠沛流离的传奇素婉的一生则是细水长流的平淡,重点中学,重点大学,工作也是自己喜欢的职业,她这一生唯一值得传奇的一点兴许就是遇上司徒这个腹黑别扭受了。
  
  “谁歧视你呢?谁歧视你呢?不都是你们歧视我们吗?”很明显,裴素婉相当无辜地被司徒单方面划到了和凌家人一样的立场上,有同事上前敬酒,裴素婉僵着脖子一饮而尽,这才折腾出一只手来拨开司徒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爪子,“人家才没有。” 
  
  因为刚才喝过红酒的关系,喝急了,眼中闪着泪花,司徒心一软,抱着她的细腰,“好了好了,没说你,别哭了啊,生日哭不吉利。” 
  
  素婉哽咽着,“其实,是,我刚喝太急了。”说完逃出了司徒钥的桎梏,跑到她那叶师姐那边去了。
  
  裴素婉的生日宴会就请了几个特别要好的同事和几个朋友,大概十来个人的样子,在她家里,偶尔她会接到一两个电话,都是她远在家乡的父母亲戚打来的,司徒坐在沙发上,微仰着头,望着来来往往的这些人,突然有些想念她,她最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变了,变得愈发地粘人,腻歪,似乎全世界没了凌以亦,她就活不下去了,可是这不是她的人生准则,她是司徒世家有出息的孩子,虽然那家人已经没打算认她,可是姥姥从小就教育她别想依赖任何人,总有一天,人,始终都是孤独的。
  
  在这个温馨的时节里,司徒觉得寂寞了,她有些厌倦自己的小女人,可事实,现在凌以亦,确实占据了她生活中的绝大部分,她皱眉,她也跟着焦虑,于是她试图摆脱对凌以亦的怨念翻开手提袋的时候,才发现一个星期以前那个叫童桐的神秘女人有礼物要交给裴素婉,那条项链放在掌心,犹如开启心门的钥匙,当司徒将这礼物放在裴素婉手心的时候,只见裴素婉脸色一变,指腹在那钥匙扣上摩挲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司徒小心地问着。
  
  “这是谁让你带来的?”
  
  “就是那个叫童桐的女人,之前我给你说过,曾经在大学的时候见过几次面。”
  
  “怎么会是她呢?她是怎么知道的呢?“裴素婉双眼失神地想着。司徒也是一头雾水,裴素婉拉过她,进了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里面的东西让司徒一惊,各种各样的钥匙扣,各种颜色,各种形状,和今日这枚相似度很高。
  
  “她怎么会知道我喜欢这些东西,每一次都让我无比雀跃。”裴素婉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钥匙扣拼凑成一起,到今天这一块,镶嵌进去的时候,一个用钥匙扣拼成的心型窜入两人的视野。
  
  “你是说这些东西都是童桐送的吗?”司徒数了数,十个,十年前,裴素婉十七岁,刚上大学一年级,那年大一新生舞会,认识的童桐,可是十年如一日地送这些东西做什么呢?司徒钥和裴素婉同时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大家霸王俺霸王得相当销魂




53

53、第五十三章 。。。 
 
 
  夜深了,整个城市开始进入夜行动物的潜伏期,而作为夜行动物的典型,当属十一点档DJ郝芷萱无疑,于是在裴素婉的生日宴会上,她拖着大家一直玩到了深夜十二点。
  
  期间司徒钥看手机二十次,寿星裴素婉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摸样,倒是叶衍和郝芷萱玩得最开心。
  
  轮到裴素婉许生日愿望的时候,她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想要什么,这个世界有很多种类的人,有些人很明确,人生规划地特别清楚,而总有些人很随性,她们没有特别的人生计划,因为始终信奉着计划不如变化这一永恒的事实,可是这一类人往往对某一种事物特别向往,比如司徒钥对她的事业,郝芷萱对一切玩乐之事,叶衍对一切能让她兴奋的女人,可是裴素婉没有,她对于她的职业,也仅仅只是不讨厌而已,如果说郝芷萱是人间烟火的操盘手,司徒是隔岸观火的旁观者,裴素婉则完完全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所以她不喜欢谈恋爱,更不容易爱上任何一个人,一切麻烦事都和她无缘,她喜欢她那些医学专业书,只是因为它们生涩难懂,可是简单,没有感情那么复杂。
  
  关于那个叫童桐的女人,司徒和裴素婉在卧室里分析了一个小时,也不明白她为何十年如一日地送这些东西?那一个小时的谈话过程像是当年北洋军阀的南北对话:
  
  “那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她做这些事让人觉得很恐怖的。”裴素婉忽然觉得那些钥匙扣烫在她掌心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也许其他的不是她送的,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都是童桐送的啊。”司徒很难得将全部的重心放在裴素婉这一神秘诡异的事件上,而暂时忘却了现在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凌以亦。
  
  “这些都是同一款啊,这些就是鲜活的证据。”裴素婉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这在她的人生历史上实属难得。
  
  “好,就算都是童桐送的,又代表什么呢?她也没对你有什么不好的作为啊。”司徒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吃着猕猴桃。
  
  “司徒钥,你和那个女人很熟吗?还是知道她一些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对她有那么强烈的好感?”
  
  “为什么你会对她有那么强烈的恶感呢?”
  
  “这太让人恐惧了,一个人,甚至是我不熟悉的,十年,你说她是不是变态的?”裴素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中已经拼好的钥匙扣散落在地上。〃我不喜欢这个人,她让我觉得恐惧。〃
  
  “亲爱的,没人让你喜欢她,如果真的这些好意给你带来了困扰,那我们就不要了,所以,你的这些宝贝都给我吧,我还是挺喜欢的,真是太浪漫了。”司徒钥蹲在地上将散落一地的钥匙扣拾起来,却被裴素婉抢了回去,她有些不舍,紧紧地将那些东西揣入怀里。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玩得很晚,可是当司徒钥回到家里的时候,凌以亦也还没回来,她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了,凌以亦七点出的门,她本想打电话,想了想,又放弃了,因为凌以亦正在接受其弟凌以尔的咆哮召唤。
  
  江景上波澜不惊,凌以亦和凌以尔坐在江边的一间临窗餐厅。
  
  凌以尔面色铁青,餐厅里昏黄的壁灯打在他脸上,愤怒从他的鼻孔里冒出来,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训斥:“你真的不打算回凌家?”
  
  “目前,为大家着想。”
  
  〃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星期爸妈是怎么过的,我们是怎么过的?你把这一切都抛弃掉,一个人和你那情人过着郎情蜜意的日子,凌以亦,你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凌以亦一直等着凌以尔将怒气释放,她长长地没有说话,她何尝不知,痛苦伤心的人又何止是他们呢?这一切她都没对凌以尔提及,因为在他的思想概念里,作为一个伤害者,是没有资格假惺惺地是受害人姿态。
  
  ”你还认我是你姐吗?“凌以亦趴在方桌上的头抬了起来。
  
  凌以尔梗着脖子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你对同性恋是不是也和许多的人的了解是一样,我只想告诉你的是,性取向这个东西它不是说做错了事可以去改,我不喜欢男人,你明白吗?我没有办法和他们有身体接触,如果我不出柜,妈迟早有一天要把我嫁出去,又何况去害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呢?“
  
  ”你这是无耻的体贴。“凌以尔骂道。
  
  ”凌以尔,我喜欢女人,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对于爸妈,他们无法理解,造成的伤害,我也很难过,但是,你,没有资格骂我,更没有资格数落我,因为那是我自己的人生,是我自己的生活,更何况,我还是你姐。“凌以亦手中转着烟盒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一席话呛得凌以尔顿时无话,他拿过桌上的红酒,仰着脖子就全倒了下去,他望着桌上眼光涣散的凌以亦,那是他的亲姐姐,大他两岁,从小就站在他的前面,无数次打退那些前来欺负他的小混蛋们,有一次,他惹上高三的学长,二十个人拿着长棍在小巷口堵住了他和他的同学,学长把同学放过去,留下他一个人,他吓到脸色惨白,到最后蜷着身子躺在地上,两眼发黑,后背上有无数只鞋踩上来,那是他第一次觉得离死亡那么近,仿佛天地间都变换了颜色,没有人能救他,只是在那一瞬,他突然听到巨大的水泵声,还有那些人的惨叫声,他眼睛已经肿到快睁不开,只那一条缝,他偏着头,看见那个一身朋克装扮的凌以亦双手托着水泵,嘴里叼着烟,冲着这群混小子猛灌,他永远都还记得那天,他全身都散了架,那些混蛋被凌以亦的气势吓到,拔腿就要跑,凌以亦从身后喊住他们:”都TM给我站住。“所有人都听话地停了下来,包括那个学长,她走过去按住那个学长的头,”我是高一二班的凌以亦,他,是我弟,认清楚了,滚。“后来,他记得那天凌以亦不敢将他扛回家,把他安置在同学家里,也不知她向家里撒了什么谎,这事,到现在,父母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凌以亦因为年长的关系,一直是他的避风港,那些年少轻狂的打架岁月,甚至包括这以后的泡妞岁月,无一不都有凌以亦的护航,此时,这个女人憔悴地趴在桌上,那凝聚全身的精神气儿已经被抽掉了七八分,眼角眉梢有着淡淡的阴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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