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朕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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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朕知错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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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霍爱卿还有什么事?”
  床上躺着的云阳微微闭上眼,索性装蒜。
  霍光瞥了一眼云阳,道:“这宫女怎么能睡陛下的龙榻呢?”
  刘弗陵驳道:“霍爱卿以为如何?朕想让谁谁,要需要经过谁的同意?”
  这毋庸置疑帝王气概,任凭谁也侵犯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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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鄂邑长公主
  殿内霍光说笑般的放弃了同刘弗陵争辩。心里头也有些愤懑,毕竟一个宫女,还是个小孩子就睡到皇帝的床榻上去像什么样子。
  霍光的儿子霍禹却不是那么认为,他一直觉得只有自己妹妹那样的才可以当皇后什么的。那些宫女要想和皇帝在一起,就一定不能是受宠的。云阳都还是孩子,就开始和皇帝在一起。以后难免会弄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他们想了一个法子,让那个小宫女去犯错。
  云阳稀里糊涂的生病,稀里糊涂的好了。病愈之后,刘弗陵倒是没空再去搭理她,国事处理完毕还有霍光教他的一些东西。怎么说也是他要学的。他每日就呆在殿内过着。被关了个昏天暗地。出来的时候,云阳不见了刘弗陵也不晓得。
  相比刘弗陵,云阳的日子更惨。没日没夜的洗衣服。洗完衣服还要帮人家倒水。倒水之后还要帮人去上林苑拔草喂马。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就是这样被霍禹安排的命运。尽管她不知道,就已经开始了一切。
  天渐渐的黯淡下来,云阳手中的木桶却依旧只装了半桶水。她必须在天黑之前弄上满满的一缸子水。虽然很难,她也是小小的一个人,只能勉强提动半桶水,这样一直下去,她到天黑之前也只能弄半缸子水。
  黄昏了,大多数的宫女都去吃饭了。唯一留下的就是云阳。云阳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又拼命的去提地上的水桶。不过可惜,那水桶在她手中一打滑,整桶水都向外流去。她的小身子也开始往外倒去。
  “呵,你这奴婢居然倒在地上不起来。是不是嫌活太少了?没什么新意?”这一句话自然是说给云阳听的。
  云阳每次倒霉都会被这位宫里的女官头目骂。骂着骂着居然习惯了这种生活。今日却说是真的站不起来了。云阳一向身子就不大好,再加上没日没夜的坐重活儿。身子更是不必说的累。
  “怎么还不晓得起来。要让谁拉你起来不成?”女官是架势十足。一面催促,一面用鞭子往云阳身上抽。云阳没吃晚饭,又被这鞭子抽了多下。一时不济,倒地不起。那女官剑云阳昏死过去,又将一瓢水泼上云阳的头。
  这时却被人呵斥住:“住手,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么?”
  “长公主殿下。”女官谄媚的像皇帝唯一的姐姐行礼。
  “你怎么这样对待一个孩子呢?你是嫌宫里晦气少,还要害死一个孩子么?”鄂邑长公主如此一说。女官也不再说话低着头连说话的余地也没有。
  鄂邑长公主一袭白色的拖地长裙,身头上插满了钗环。一身珠光宝气,尽显雍容华贵。面上更有几分当年钩弋夫人的样子,走起路来也有几分钩弋夫人的样子。
  鄂邑长公主一直觉得这宫里的宫女不会对小孩子计较什么。可眼前这位宫里极少见到的小宫女却是被弄得浑身是伤。又看看她微闭的双眸,很显然是连夜间都睡不好的样子。心痛又多了几分。
  按道理来说,她一个公主是不会为了一个宫女心痛的。明明只是个宫女啊,为何她会心痛?
  鄂邑长公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还在想云阳的事情,门外的人就开始敲门来。这座宫殿一直是她住着,名字还是她要求的起得。叫什么凌云殿。未央宫里的宫殿很多,鄂邑长公主也有凌云殿。只是那年得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是因为她的夫君。如今是名字在,而人不再。从那以后,她变得颓废堕落。每次出席宴会就会先走。无论是生日宴,还是国宴。
  常人眼里都是羡慕的眼神,鄂邑长公主自己知道。那些羡慕完全是错的。她的荣华富贵是生来就有。没有谁能够得到,代替。可他们都忘记了,身在皇家,婚事做不得主。即使做主选好了,也不一定能够长久。
  一个公主,生来就是皇家的底牌。公主说得好听是金枝玉叶,说得不好听就是皇帝用来笼络大臣的筹码。
  岁月将少女的心思掩埋得一干二净。连同少女纯真无邪的笑容,荡漾在花开的季节。鄂邑长公主就是岁月无情中的一员,她感觉到的是岁月慢慢的湮没她。
  生在皇家给她的感觉也永远都是荣华富贵在前,孤独凄清在后。
  她想或许这就是人们羡慕的公主。
  她还必须接受,父皇对母妃的处死。在弟弟的身后拉着弟弟,不让弟弟看见现实。
  

        
第七章挑拨离间
  艳阳高照,一大早就有人闯入凌云殿说是皇上下的命令。让大臣携家眷一同去赴宴。鄂邑长公主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恨不得将自己身边的宫女都带去给自己的弟弟挑选。
  偏殿睡着的小女孩未醒,一直是她心中一大块心病。她犹豫着去还是不去,那边就有人通报上官桀求见。鄂邑长公主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去见见上官桀。
  树影地下上官桀一身左将军官服站在鄂邑长公主面前。鄂邑长公主一袭紫色宫绦绸衣,见到上官桀那一刻也是拘谨。
  “长公主殿下。”上官桀一声呼喊,算是行礼了。
  鄂邑长公主看了他一眼,笑道:“大人找本宫所谓何事?”
  上官桀朝四周望了望,见鄂邑长公主身后跟着两名宫女,眼色变了变。长公主很快会意,挥了挥手。那两名宫女立刻远离了此处。这时上官桀才放下心。
  “长公主殿下也是明白人,老臣觉得霍光做事做得实在过分。”上官桀愤恨的埋怨。
  “大人此话怎讲?”鄂邑长公主如此一问。上官桀立即变得积极,愈发火上浇油。
  鄂邑长公主咬牙切齿道:“霍光那老匹夫真是这么说的?”
  上官桀恨不得长公主殿下现在就去讨伐霍光,少不得火上浇油一番,道:“长公主殿下贵为陛下亲姊,那霍光不过是骠骑大将军的异母弟弟,凭什么对长公主殿下您指指点点的。”
  院子里鸟啼虫鸣,上官桀见鄂邑长公主转过身去,阴冷一笑。
  “岂有此理,霍光不过是凭借父皇的旨意辅佐新君。那金日磾却是看着霍光行动。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上官桀那人,本就是个坏心眼,谁知道是不是真的。”鄂邑长公主虽自己分析得有条有理。可面对这样的问题还是很恼火。
  怒上心来少不得喝了两杯酒,这一喝酒就睡过了时辰。等到醒来皇帝摆的筵席就错过了。
  由此鄂邑长公主愈发恨霍光。表面上还是装作以前的样子,不过私底下已经开始筹划怎样打击霍光。
  霍家的势力不容小觑,且不说当年同卫后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就是霍去病本人在朝廷中的威信一直存在。要想对霍光下手,就必须联合大臣。
  当然前面一部分是鄂邑长公主所想,至于后面一部分,就是上官桀的主意。
  上官桀向来不喜霍光凌驾于他之上,他们暗中筹谋着一切。顺带着将长公主拖下水,这样皇帝念及亲情也会饶恕长公主一命。饶恕长公主一命,那么他的命也能保住。上官桀打的如意算盘。鄂邑长公主觉得上官桀是想得到好处,也没多心。又有第三人从中调和。这事情就在暗中秘密开展。
  “长公主殿下,那名宫女已经醒了。”宫女一声突兀的话。
  鄂邑长公主微微一笑,道:“醒了?她说了什么?”
  那宫女吓得双腿发软,亟亟道:“那小宫女什么也不说。好像是个哑,哑巴。”
  鄂邑长公主冷哼道:“她哑巴?本宫看你是才结巴了。你这样的结巴是怎么被选进宫的?”
  宫女微颤颤的跪在青石板砖上。鄂邑长公主看不都不想看她一眼,手一挥。那宫女便被人抬了出去。宫女一边哭泣一边讨饶。鄂邑长公主哪里有心情去看她,头也不回地朝偏殿走去。
  云阳目光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变换。这样的速度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宫里是什么样的地方,怎么会容许她一个卑微的小宫女睡在这样美好的床榻之上?方才那宫女见她醒来,就出去了。
  再次看见有人进了这间殿阁,人已不是之前进来的人。云阳抬头看见一袭白色宫绦袖口处凤凰花的绣线。外面披着一件赤色常衣,头上斜插着半边凌云髻。一颦一笑颇有王家之风。
  “小姑娘不害怕么?”鄂邑长公主挽起云阳的小手。云阳点点头。鄂邑长公主见云阳不说话扶了扶云阳的发丝。
  云阳一直看着鄂邑长公主,那份与刘弗陵有着七八分相似的面庞。
  她不明白什么样的人才能长得同皇帝一样?这个人只有可能是皇帝的亲戚。亲戚也不过是同皇帝眉宇间或者一个小角落的相似。光看眼前的这女子,不过二十来岁。举手投足直接散发的贵气无人可比。
  “长公主殿下。”云阳朝鄂邑长公主行礼。此刻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鄂邑长公主也是吃了一惊。眼前这小姑娘,不过六岁左右,居然一下认识到自己身份!真是奇了。
  殿内的温度一下子升起,鄂邑长公主直觉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得意自己的眼光,脸上的笑容一直保持着。
  

        
第八章就让亲一下
  云阳感觉到同长公主呆在一起的感觉,与之前同皇帝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了戏弄之类的东西,相处之下更添了分融洽。长公主也是知书达礼,对她格外不同。
  纵使这样云阳还是觉得长公主不是简单人物。她年纪虽小,却读过不少古籍。在她的印象中,往往是那些控制别人命运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好。昔日的六王不知所以,让秦王白白捡了便宜。
  后来六国破灭,到底也是六王的松懈,与旁人不相干系。心想最多不过是自己身死而已,而后辈们也全然学会了这一招。学着自己的先祖做着同样的事。他们认为先祖做的是对的,为了不打仗什么都可以做。
  仗是不打了,牵扯出来的事呢?兵变,割裂,朝奉,国破。没有一件不再某人的算计之中。那人不过是动嘴骗上一骗就得到了最好的。任谁也不愿看到那些应得的东西,被占有。但当沦为阶下囚的那一刻,又有谁会同情?
  一步错,步步错,步步错终究毁灭了自己。
  “小姑娘你在想些什么?”鄂邑长公主笑问道。
  云阳默不作声,鄂邑长公主也怀疑她是不是只会说长公主殿下了。
  “恩,这样子怕是要扔回西苑了。”鄂邑长公主调侃一句。小手已然抓住了她的衣摆。鄂邑长公主微笑道:“说吧。”
  “回长公主殿下。奴婢叫云阳,前些日子在宣室殿当差。后来,后来陛下与霍大人一起去了前朝议政,一直都没回来。奴婢,奴婢也就被另一个霍大人调到了上林苑不远的西苑。本想着那处看上去与别处没什么不同。甚至还少了几间屋子,打扫自是也少了。没成想那里的姐姐都欺负奴婢一个人。奴婢在那里做了十来天的宫,也就饿了十来天。那日实在是没了力气,才会,才会将水桶打翻,女官姐姐却是要将奴婢打起来。奴婢,奴婢十来天都吃不饱饭。自是没力气站起来。是以,女官姐姐用鞭子抽打奴婢,奴婢也是一动不动。”云阳复述完此事。鄂邑长公主就叹了口气。
  在一旁处着的另一位宫女,也是一阵嘘唏。鄂邑长公主平日虽然威严肃穆,可对待自己的婢子还算好。奴婢们一旦出了什么事,都先问过原因在做定论。比起那些乱动私刑的主子不知好了多少。
  而她口中的另一个霍大人应当也是霍光子侄之类的人吧。
  “皇姊有何事找朕呐。”那门外匹自传来一句戏语。
  “皇弟难得有空,不怪姊姊将你找来吧。”鄂邑长公主亦是戏语一番。
  刘弗陵很不自觉的闯入屋内,彼时云阳正好坐于床榻之上。刘弗陵本身都吃了一惊,那个十来天前还好好的在修养的云阳,居然在皇姊这里。
  不过几日功夫啊,这丫头居然跑到这里来了。看着她浑身的伤痕,他莫名的心痛。
  云阳极力让自己起身下床,身子不济连人带被子一起滚落:“拜见陛下。”
  刘弗陵的小手,拉起云阳更小的手,一瞬间鄂邑长公主都呆了,自己的皇弟从小就喜牵人的手,今次,今次却去牵一个小女孩的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出了宣室殿的。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别躲让朕看看。”刘弗陵倒是热心。全然不把鄂邑长公主当事儿了,鄂邑长公主触景伤情,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阳光落入窗台之上,斜过镜子散落在云阳的小脸上。
  “陛下这样在长公主殿下面前,您这样问奴婢不管长公主殿下不好吧。”云阳眉眼弯弯的看着刘弗陵。
  刘弗陵放开他的手,她暗自松了口气。不过如果有回头药吃,她绝不说出方才那番话。
  “朕在皇姊面前才不用怎么样。看看你浑身都是伤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刘弗陵简直愤怒到了极点。那个云阳是他的瓷娃娃,谁敢动她。
  见云阳没反应,死咬着嘴不说。刘弗陵也很是无奈。
  奈何,奈何啊。这两人的嘴都特别硬。
  刘弗陵要这么问,云阳就使劲摇头。
  云阳就是不说,刘弗陵就是在问。
  好了,这下两人算是扯上了。
  结果刘弗陵趁云阳不备,将她给亲了。
  云阳冷的面上,现出了绯红。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窜。不料鄂邑长公主调笑道;“看不出来,皇弟还喜欢上这丫头了。”
  刘弗陵起身纠正道:“皇姊这不能说是喜欢吧。应当说是好玩,朕喜欢长得好看的娃娃。”
  鄂邑长公主笑声愈大,道:“那你就将她养着,待她大些再让她给你生娃娃呗。”
  “皇姊。”刘弗陵倒是听得懂自己皇姊的话。他认为生娃娃,大抵上就是认为皇帝妃子关系的。这也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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