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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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我爱你-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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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一声跪了下来,“洛……洛公子,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洛云看着他,眸色一冷,忽然站起身来,苏婉不知怎的慌了神,立即拉住他手,“云儿,别……”
    
    洛云摇头失笑道,“娘亲想哪里去了。”
    
    他却只是脱下了自己身上沾了血的外袍,往山下一扔,没了外袍挡风,被北地的寒风一吹,霎时冻得瑟缩起来,他却浑不在意,在溪边用冷冰冰的溪水洗干凈了脸上的血迹,然后看也没看那车夫一眼,默默地搀扶起苏婉上了马车。
    
    
    因为没了外袍,一上马车洛云就冷得发抖,苏婉只得解下自己的外袍盖住两个人,洛云把头偎依在她身上,握住她手,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被那汉子打肿的脸颊,“娘亲还疼不疼?”
    
    苏婉摇了摇头,却听洛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娘亲今天为我……那样……”
    
    说到这里他却说不下去,少年的语声中竟然带了几分硬咽,苏婉不由有些诧异,刚抬起头来想看他,嘴唇却又被轻柔地吻上,唇瓣被含着,唇齿相儒以沫着,好像总也吻不够似的痴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苏婉阖上眼睛,慢慢反客为主地与自己的亲生儿子亲吻起来。
    
    心中有太多不安,仿佛只有这样亲吻着,才能暂时好过些,忘了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也忘了从帘帐的缝隙里不断透进来的刺骨寒风。
    
    在马车终于到达汴京城的城墙外时,洛云忽然看着苏婉甜甜笑道,“娘亲。现在我们真的开始相依为命了。”


笼中雀(一)

    马车一在汴京停下,那车夫哆哆嗦嗦地拿了洛云付他的几两车钱,牙齿打架地道了一声谢,随即便扔下他母子二人,头也不回地驾着马车匆匆地逃走了。
    
    此时正值年前,汴京城内的大街小巷里家家户户都点着大红灯笼,贴着春联年画,北地的白墙灰瓦映着皑皑白雪,穿着新棉袄的孩童们嬉笑着跑来窜去,这些东西聚在一处,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暖意。
    
    苏婉不由自主立定了,忽略了刮在脸上刀也似的冷风,只顾出神地看着他们追逐,眼中露出几丝落寞。
    
    洛云默默陪她看着此情此景,直到才停了不久的雪又开始下了起来,他才轻声道,“娘亲,雪又快下大了。我们先去吃些东西,随后找个客栈下榻,可好?”
    
    苏婉点点头,木呆呆地应了一声。
    
    因正好赶上年终,城里大大小小的饭馆酒家都闭了门不做生意,好容易找到一家还开着门的,店堂里却冷清清的一个客人也没,掌柜的趴在柜台前打着呼噜,店小二则歪着头百无聊赖地靠在桌前看雪。
    
    一见有人来光顾,小二这才来了精神,笑着迎上来,“二位要点什么?”
    
    苏婉这两年间精神衰弱,只要一见生人总浑身不自在,仿佛别人只一眼便能得知自己与亲生儿子的不正常关系,因此这店小二这般热情地笑脸相迎,她却越发的如芒刺在背般局促地滞在原地。
    
    察觉到她的情绪有恙,洛云体贴地搀着她在一张桌上坐下,又替她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柔声道,“娘亲先休息会。喝些热茶。”
    
    安顿好她,洛云这才走到呆看着二人的店小二面前笑着解释,“我娘亲刚从南方过来,有些水土不服。”
    
    年纪比洛云大不了几岁的店小二恍然大悟,“原来二位是母子,这位公子可真是孝顺体贴。”
    
    洛云闻言只是笑笑,无意去接他话茬。
    
    叫了些吃的,他便坐回到苏婉身旁,陪她看着窗外发呆。
    
    这时,店门忽然又被人推开来,只见一个男子带了一身的酒气跌跌撞撞地走进店内,趾高气扬地叫道,“快给本大爷把最好的酒菜端上来。”
    
    这男子二十左右,一身衣服华丽至极,外貌也有几分清俊,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店小二一见他,嘴里忙不叠地应起来,脸上露出一副一副喜不自禁的神情,就连正打着呼噜的掌柜也被吵醒,一见那男子,立即擦了眼睛堆着绉媚的笑迎了上去,纪公子长纪公子短地叫个不停。
    
    这男子似乎十分享受当大爷的感觉,挥了挥手,不一会儿,好酒好菜就在他面前堆了一桌,他却看也不看地咬一口丢一样,喝一口摔一个酒杯子,骂骂咧咧地道,“什么破菜,什么破酒。”
    
    不一会儿,他脚下的地就一片狼藉。
    
    掌柜的和店小二却没一人去制止他,满脸堆笑地任他摔摔打打着,嘴里时不时还应和着,“是是。纪公子说的是。”
    
    苏婉见到这情形,不由皱起眉头来多看了几眼,连放在面前的热汤面都忘了吃。洛云用筷子夹了牛肉和小菜放到她的面碗上道,“娘亲,我们只管吃我们的。”
    
    洛云好似真的饿了,说罢,看也不看面前的热闹,只是自顾自地埋头吃面。
    
    那男子这么摔摔打打了一阵,许是自己也觉得没意思,把碗稀里哗啦地一推,即不付账也不知会一声,就这么又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去。
    
    他一走,店小二立即收了脸上的笑,开始收拾地上被他弄出来的狼藉,嘴里自言自语地叹道,“哎,只可惜了这些好酒好菜。”
    
    洛云放下筷子笑道,“刚才那公子可是城中哪户官家的少爷?”
    
    小二一听,面上露出几分颇为不屑的神色,“什么官家少爷。这人叫纪荣,几年前还穷的叮当响,成天低声下气到我们这里来讨口白饭吃。亏他脸皮子生得好,不久前被宣宁公主看上了,一朝发迹,没事做就来这边摆阔耍横,好在他摔多少东西都有那公主替他结账。所以我们反盼着这财神爷能多来来呢。”
    
    春节时分的店里实在太闲,又好不容易遇到他母子二人初来乍到,这店小二一开了话匣子就关不上,说完这纪荣,不等洛云问,他又自己眉飞色舞地说起那宣宁公主来。
    
    宣宁公主年方二十三,性淫荡,最喜男色,出手又极大方,只是喜新厌旧得太厉害,估计这个纪荣也风光不了多久了。
    
    他这样口沫横飞喋喋不休地八卦着,直到那掌柜的也受不了了,拿了块抹布丢到他头上,“快点干活,在这里胡说八道些有的没的,被有心人听到妳还想不想活命了。”
    
    小二这才一吐舌头,乖乖地闭上了嘴。
    
    洛云边把玩着桌上的茶杯边闲闲地听他说着,脸上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有意思。”


笼中雀(二)

    (汴京城南街友间客栈)
    
    这是一间普普通通的上房,虽然与旧日的苏府无法相比,但也还算是干凈舒适。
    
    房门紧闭着,屋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
    
    暗淡的光线里,苏婉俯趴在床上,衣衫大敞着,一整个背脊都裸露在外面,那本该如白玉般完美无暇的肌肤上如今却遍布着惨不忍睹的青紫瘀伤。
    
    洛云坐在床边,手中正拿着一块热气腾腾的毛巾替她轻柔无比地热敷着。
    
    此时只听得窗外春节时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一阵响过一阵,连带着人们的笑声与欢呼声。
    
    苏婉双目无神地听了一阵,忽然自言自语地轻声道,“就这样,又是一年过去了。”
    
    这淡淡的一句话中,却不知饱含着多少辛酸与悲凉。
    
    洛云闻言怔了一怔,“娘亲可是在与孩儿说话?”
    
    苏婉闭了眼不去应答。
    
    洛云自嘲般地淡淡笑道,“这是两年间,娘亲第一次主动与我说话。”
    
    苏婉始终没有睁开眼睛,整个人似乎成了聋子。
    
    洛云笑着摇摇头,也不再多话,低头继续专心地替她敷起那些瘀伤。
    
    这般热敷了几下,苏婉忽地皱起眉来,修长的睫毛如飞蛾的羽翅般轻轻跳动,细微的神情变化,却被洛云敏感地全数捕捉到,放下毛巾,微凉的手轻柔地伸到她额上,柔声问道,“娘亲,可是蛊毒又发作了?”
    
    分明全是他造出来的的孽,他的语气中却满带着关切与不安,简直毫无破绽。
    
    苏婉面色惨白,上下牙齿一下下打着冷颤,一双手不由自主揪住了身下的锦缎床单。
    
    这两年来,她身体内的淫蛊许是已经生了根,变得越来越难受控制,起初只是固定着每两天左右发作一次,如今发作起来却不分时间地点,有时候甚至一天发作数次,简直一刻都离不得洛云。
    
    因为蛊毒发得急,两人已记不得在多少羞人的地方做过乱伦之事。
    
    洛云轻轻扯下她亵裤,轻轻地分开那两片阴唇,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只不过在温暖的洞中略微抽动了几下,黏糊糊的淫水就源源不断地分泌了出来,穴口一张一翕贪婪地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苏婉伸直了双腿,倒抽一口冷气,惨白的面上立即浮起火烧般的红晕,再是如何费力掩饰,也盖不住沈浸在快感中的愉悦,双眼微阖,喉中不自觉地泻出淫荡之极的呻吟。
    
    这淫蛊的奇特之处在于它发作起来虽然四肢百骸都痒痛到不行,恨不能一头撞死,但是一旦在这时候行房,中蛊之人从中获得那种欲仙欲死的舒爽和快感却强过最厉害的春药。
    
    不论是怎样的贞洁烈妇,只要尝过了这种滋味,便食髓知味,今生今世再也离不了。
    
    洛云“噗滋”一声抽出手指,苏婉立即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声,两眼失神着,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扭成了麻花的形状,用力地挤压着那最中间难以启齿的部分。
    
    洛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安抚道,“娘亲先别急。今日妳背上有伤,我们不能像往日一样。”
    
    一边说着,小心翼翼地扶她在床上坐起,细心地避开她背上的伤,就着这个面对着面的淫荡姿势分开她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对准那个湿润的肉穴,将自己坚硬炙热的欲望缓缓插了进去。
    
    在被自己儿子插入的一瞬间,苏婉摇着头,泪水刷地掉落了下来,却不是由于羞愧,而是由于太过强烈的快感。
    
    洛云轻轻吻去她的泪水,让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滞了一会儿,直到苏婉口中身不由己地发出一些不连贯的呜呜声,才开始轻轻抽动,只动了两下便轻而易举地找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由浅至深,由轻到重,耐心地厮磨,碾压,就像过往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洛云十分知道如何最能让他娘亲舒服。
    
    “娘亲身体里好烫,快要把云儿烫伤了。”淡淡笑笑,嘴唇轻啄着那对发烫的耳垂,然后细细地吻遍她耳侧颈边的敏感带,两只手则轻柔地照顾着母亲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
    
    苏婉早已经舒爽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数九寒天的天气,白皙的身子却像被烧灼过一样泛着大片大片的红潮,双腿大大分开架在儿子肩头,两只手无措地遮挡着自己因为情欲而失态的脸,双唇半张,发着一些又像呜咽又像愉悦的呻吟声。
    
    这两年间,不论那些也许永远都解不开的心结,至少两人的身体早就在无数次磨合中契合到不能再契合的地步。
    
    说起来讽刺,彼此最能够坦诚相待的时候反是在房事时。
    
    
    一场激烈情事直进行到下半夜,身子极端疲惫,苏婉一倒头就失去知觉昏睡了过去,再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已是四更天,身子十分干爽舒适,显然所有的狼狈都被细心擦洗掉,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厚厚暖暖的棉被盖在上方。
    
    只是,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人。
    
    苏婉心头一冷,下意识地拨开床帘探出头去,整间屋子里漆黑一片,唯独窗棂前透进一片白色的雪光,洛云就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正低头借着天光专心致志地整理他们来时候的包袱,他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中衣,一头黑发懒懒地披散着,整个人浅淡的轮廓映在窗外泠泠的雪光里,不知为何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苏婉呆呆看着他把那只装着碎银首饰的锦囊放在桌上,一点一点地耐心地清点着,清点完毕之后,才扎紧锦囊又重放回包袱里。
    
    苏婉忽地咳嗽两声。
    
    洛云闻声抬起头,脸上的神情波澜不惊,“才四更天。娘亲不再多睡一会吗?”
    
    苏婉沉默了半响,忽然哑着嗓子道,“妳是,准备拿了包袱一个人走吗?”
    
    洛云也不回答她,只是这么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孩儿只是在算,我们身上的钱总共能够吃多少个汤圆。”
    
    ……………………………………………………………………………………………
    大家中秋节快乐!^_^


笼中雀(三)
    
    苏婉还没来得及应他,胸口遂不及防袭来一阵毫无预兆的剧痛,下意识扯住床帐子,这痛来得太快太猛,手上的力道太大,整个床帐竟都被她尽数扯下,一个人这么翻滚着跌下了床去。
    
    身子摔在冰凉的地上也没有知觉,苏婉闭了眼,像只虾子般弓起身子,这居痛不同于淫蛊发作起来那种蔓延到全身的痛痒,它就像一把极尖极利的刀子,自人的胸口硬生生地贯穿下去,把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堆碎片,让人没有一丝喘息的余地。
    
    洛云见她这般,面色微变,走到她身边,不急着扶她起来,却用手一下一下重重地拍起她的背脊。
    
    被他这么拍了几下之后,那阵尖利的居痛慢慢向上升腾,终于到了喉咙口,苏婉在地上猛烈抽搐了一阵,忽然挖心掏肺地吐出来几口东西,间隔了一会儿,又吐出几口东西。
    
    只这么呕了几口,就好像把她整个人都掏空了。
    
    洛云伸手捂住她眼睛。
    
    然而晚了。
    
    只见窗棂外森冷的雪光映着地上一摊黏糊糊腥臊无比的鬼绿色稠液,无数泛着绿光的小蠕虫正在这堆稠液中生机勃勃地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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