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live同人)[绘希]瞳中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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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live同人)[绘希]瞳中佳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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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少爷是将来要继承一个公司的喵!
  不是你们说的土喵!
  于是在papa和mama看不到的地方,被阿姨们无限宠爱着的阿宝,正雄赳赳气昂昂迈向青春叛逆期。
  整个演变是这样的——
  最开始被凛抱走回来后更加黏人了点,比以前更喜欢蜷在希肚皮上,并且莫名学会了趴人肩膀睡觉这一技能——尤其针对休息日看居家节目的绘里。
  然后被穗乃果接走两天,回来什么都不吃了,独爱蒸南瓜,吃完就吐毛球,折腾了足足五天,为此希专门打电话问了如何做蒸南瓜……
  再然后,从小鸟家回来俨然变成一小恶魔,喜欢跳衣柜顶,爬窗台,跃空调上面去,更爱抓沙发撕窗帘,尤其挑那种好看又质量好的布料,结合前两次的经验,绘里迅速打电话问了海未,不出意料得到了海未出差一直是小鸟照顾阿宝这一消息。
  “小鸟正在整理屋里的碎布片……一回家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海未无奈地说,一会儿听她温柔地在一旁小声劝道,“大不了这次服装设计大赛咱不参加了,乖,过来吃饭啊……”
  绘里诚恳地道歉数次,扣上电话揪起阿宝对着小胖臀拍了两巴掌。
  “喵嗷——!”
  最后,就是从西木野大豪宅回来开始的严重挑食,更是爬上爬下闹腾个没完,这次专业的西木野医生带来了项建议——
  “话说,这个年龄的阿宝,似乎该绝育了呢。”
  ……
  希愁云惨淡地盯着撕咬毛球的阿宝,伸手捂脸。
  “绝育”这个名词,出现在完全没有喂养经验的绚濑家还是第一次,一窍不通的绘里听到更是直接把茶水喷了出来,瞅着抓窗帘然后摔了个屁股蹲的阿宝,不确定地和希面面相觑。
  一方面觉得手术过程残忍,另一方面两人似乎也没有太多精力去对付猫咪的发情期。
  一方面从好友那听了种种好处,另一方面又被众说纷纭的网络讯息弄得迷糊。
  最后,又惴惴不安地担心阿宝的健康问题。
  当天两人默默喝咖啡查资料,商量到睡觉也没决定下来。
  本想总会让两个没有经验的家长缓冲段时间,结果没过两日,伴着夕阳下班回家的绘里打开家门,发现希和猫都不见了。
  二楼的窗子还开着,风鼓起落地窗,带倒了盆水培,地板上撒的全是水,手机没带,电视还开着,电脑里的文档也没退,怎么都不像准备出门的样子。
  “哗啦啦——”
  满室具是空旷的烈烈风声。
  绘里登时换了双平底鞋跑了出去。
  电车晃悠悠的进站,旁边小学的钟声敲过六点,下班时分本就车与人□□织阻塞,绿灯一亮,绘里从面无表情的人流中挤过,到了小商店富集的街道,人来人往,不知所措的她奔跑在其中显得格外突兀。
  身体和长款棉服剧烈摩擦,喘息随着脚步愈来愈重。
  “穗乃果,我是绘里,希在你那么?”
  “我没事……真姬,那麻烦帮我问一下,嗯,火车站我已经去了……警察那还不能备案……”
  。。
  “山川先生,我是绘里,请问希今天去您那了吗?没有啊,唔没事您早些歇息吧……”
  “和村编辑,请问,东条希的工作最近有什么调动么……啊,就是说,需要立即出门之类?哦,我……?我是她爱人。”
  夕阳渐渐隐藏在高楼大厦之中,一直到天黑,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想到的朋友都电话问过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绘里执拗地钻进每一个黑漆漆的小巷子找,这辈子最害怕的黑暗竟然也变的无关紧要了。
  和失去希相比,没有什么是可怕的。
  拜托了,我只有你了啊……
  随着夜晚降温,绘里感觉心中的某个暖乎乎的地方正在流逝,她很累,有时候扶着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汗混了眼睛刺得生疼,而后又迷迷糊糊地在街上跑,只觉万家灯火格外刺眼,便情愿往黑暗的地方去,此番完全没有讯息,没有目的,跑着跑着只余身后不停回荡的脚步声。
  晚上十一点,完全脱力的绘里蹲在地上费力地干咳,满口腔都是铁锈的味道,她强迫自己站起来,精神恍惚地七拐八拐进了一处废弃的公园,大概只是想找个地方坐下。
  断掉的滑梯,枯枝断叶掩盖的砖地,夜风呼啸而过,拴在门口树上的灯泡发出刺刺拉拉的声响,秋千断了,绘里绕过被埋掉的半个秋千椅,在蹦床和轮胎隧道的大片阴影下,发现了一张连椅。
  她木然停下脚步,干裂的嘴唇连连发抖,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热汗全都凉了下去,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尽管视野受限,绘里却第一眼就确认了。
  ——断了一半的连椅上,她的爱人蜷缩成团,长发乱蓬蓬,被妖怪般的枯树环抱,有一束的发梢还落在层层枯黄之中。
  山回路转的刺激太大,绘里抬脚就被绊了一下,抹了把脸,边扯棉服边踉踉跄跄地闯上前——
  “希……”因为跑了太多路,担心受怕太久,这声呼唤一经喊出,就没出息地呜咽起来,“希……”
  早春还未回暖,呼吸萦绕出缕缕雾气。
  希的发间还沾着枯叶,身上仅穿一件薄外套,她怀里死搂住血迹斑斑的阿宝,已经睡着了。
  绘里咬着唇,泪眼朦胧地跪在连椅前,用棉衣把希裹起来,她哆哆嗦嗦地理好乱乱的紫发,小心翼翼把人抱在怀里。
  温热的呼吸在颈间细细摩挲。
  “……真好啊……还以为要到天亮才能见到绘里亲呢……”希没有睁眼,有气无力地往绘里怀里蹭,软乎乎地喃喃。
  绘里抱的更紧了。
  “混蛋……一点招呼都不打……”绘里想笑,弯弯唇角愣是掉下泪来,她隔着厚衣服边骂边轻拍了两下,翁声道,“我担心的都要死掉啊……”
  “唔抱歉……因为阿宝突然从二楼跑掉,事情太突然了完全没有考虑周全就追出来了……”希闷闷地说,“好不容易把他从野猫中拯救出来,又不小心崴了脚……这时候才追悔莫及地想到哪怕带个手机都好啊……”
  绘里从希冰凉的手里接过毛全乱了,身上满是血痂的阿宝,和自己相似的蓝眼雾蒙蒙地望过来,小身子不停在打哆嗦:“咪……”
  他寻求温暖般艰难地攀上绘里的肩膀,往衣领里贴。
  “也不要怪他,都不是有意让绘里亲担心的……咱……”
  “没事……回家再说,”绘里护着希坐起来,帮忙穿好外套,把拉链一直拉到下巴,外套袖子长,绘里还是不放心地把希的双手握进自己手心里,又放在脸颊上暖暖,“好冰,这样好一点了么。”
  她穿着单薄的白衬衣,由跪着转成蹲着,膝盖夹住希冰凉的腿,心疼地抬头望。
  真像求婚呢,希弯眼点点头。
  “我们回家,”绘里把阿宝放进希身上那件棉服兜帽里,转过身去,“来,我背你。”
  “好开心,晨跑时央了这么多次,终于能被绘里亲背回家了呢。”希打趣道,身子笨笨地向前探,一个不稳直直撞上绘里的背,她连忙顺势像只趴趴熊一样搂着爱人的脖子,更是幸福地把手藏进衣袖。
  “笨蛋……”
  视野黑,地面不平,绘里费了好大劲才拐出公园,沿着灯火阑珊的小道静静走。
  “绘里亲冷么?”
  “还好。”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拉拉锁的声音,然后棉服敞开把绘里拢了进去,这样两人衣着单薄,亲密无间地相贴,交换彼此的体温。
  “真像一家三口呢……”
  “因为儿子逃家所以格外狼狈的一家三口么……”
  “哈哈,诶,绘里亲。”
  “嗯?”
  “咱想了想,还是带阿宝去做绝育吧。”
  “是么?”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出去被其他公猫咬伤,再说还会有泌尿系统的疾病,”希闭眼听着绘里的心跳,叹了口气,“这样的话,还能活得更久一些,虽然怎么说都挺自私的——不愿担心哪天疯跑掉,不愿时时刻刻打扫卫生和忍受噪音,可是咱就这么自私一回吧。”
  “从把他捡回来那时起,就是自私地想让他更久地陪伴咱啊。”
  “那也请,一辈子对我这么自私吧。”
  “耶?”
  绘里默默侧脸,轻柔地吻了希的脸颊。
  番外二完
  ***********************************
  小剧场之世上只有papa好
  绝育后的阿宝更加地黏绘里。
  希郁闷地想,也许是在那晚阿宝听懂了自己是让他被割一刀的罪魁祸首?
  其实跟听不听懂没有区别,因为是希抱着他上手术台的,然后麻醉一过睁开眼就看见绘里抱着纸箱哄他,肚皮底下垫着绘里干净的纯棉衬衫,满满馨香的味道,这种安慰的暖流顿时和儿时记忆重合了。
  从此每天阿宝喵喵喵地送绘里上班,喵喵喵地接人回来,水汪汪地坐好看绘里吃饭,铁打不动周末趴绘里的肩膀。
  相反,对待希总是有些怯怯的,和以前一样趴肚皮看mama仰卧起坐都不敢了。
  综上,简直是绘里三十年的生命里对于毛绒动物获得的最大成就。
  对此希并没有多大感觉,直到有一天。
  因为某人又擅自喝醉,希咬牙切齿地揪着人推到床上(直接吓退了送社长回家的小野),气势汹汹感觉下一秒就要家暴MAX了,这时候阿宝惨叫一声,化为一道黄光挡在两人中间。
  绘里浑身无力,神志也不清楚,认命地缩在一角,身上衬衫已经被扯掉三个扣,裤子半褪,那团黄色的毛绒绒软绵绵窝在她肚子上,希碰哪里就费九牛二虎之力扭着小身子挡在哪里。
  “咪……”
  可怜巴巴的湛蓝眼睛*2双望着希。
  第N次被猫肉垫阻挡后,希冷笑着拎起小宝贝的后颈肉圆润地扔去沙发,然后砰一声关了卧室的门……
  Ps:阿宝卖力抓门许久……
  附内心血泪旁白——papa叫的好大声好难受感觉好可怕怎么办感觉再也见不到papa了喵咪!::>_<::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日常应该是差不多都结束了,下面还剩没有啃完的妹妹线和九人全线,啊缠缠绵绵三万多真是满满的怀念……
  #今天买毛衫,感觉男式的橙色横条真好看,袖子又长又暖和……
  然后就被麻麻拎走了……
  体现我内心攻气满满的男式毛衫就被无情抛在身后……
  麻麻,我能剪掉这头齐腰长发吗……!#

  ☆、番外三:我的友人(上)

  番外三我的友人
  7/13
  我十分喜欢我的记账本,当然因此时常被人嘲笑成“穷人家的习惯”“管家婆”之类,对此尽管很难受,小时候还会躲起来哭,可一直自卑的我并没有停止,还十分匪夷所思地从小学记到现在,从几十日元到几百日元,如今的进项数额之大记账本已经满足不了了,助理看不过发给我□□账单,看我还在愁眉苦脸索性订了提醒短信。
  体贴到根本没法拒绝啊……
  于是不擅拒绝的我迎来了人生一大困扰……因为手机一解锁就能提示到底花了啥,这简直让我的记账本毫无用武之处,一举摧毁了我孜孜不倦二十多年的精神食粮。
  颓废了几天,我的友人揪着喝扎啤的我说,小气鬼把数字改成日记不就好了?
  说的好简单,对国语总是不及格的我实在太残忍了嘛。
  不过我对友人很是崇拜,因此抱怨后竟然也照做了,开始时每天记上三言两语,绞尽脑汁地写窗外的麻雀和猫,后来勉强记上窄窄一页……
  久而久之,倒是也生出几分依赖和慰藉。
  所以,当我遇到整个七月的连环重大事件时,总算有一隅倾诉之所。
  事情的主角,便是我的友人。
  啊,首先要说明我并不是喜欢在背后嚼舌根的坏人,而且兹事体大,身为搭档,挚友,我绝对不能把七月份发生的事说给任何一个人听,只可惜满心的激动几乎让我爆炸,我发誓,再不一吐而快我就会冲进海滨的雨夜载歌载舞然后大病一场,去他鬼的演唱会!
  谢天谢地,经纪人不在,公司都在庆功,我的友人现在正在冒雨赴约,所以我拥有整个晚上来宣泄,足够记完五年的琐碎光阴,而且事后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烧掉,精神抖擞地投入明天的工作中。
  好的,我决定另起一页。
  我的友人,名叫高坂雪穗。
  这是个如今在日本歌坛响当当的名字,身为一同出道的搭档,我坚信筱原知寿这个名字绝对在榜上已经被甩出一页半,我对此心甘口服,也不是自认技不如人,要非要找原因的话,那就是气场这种飘渺的东西吧。
  我的家乡在北国,家境不好学习平庸,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一把吉他,高中毕业那一年,家里的弟弟上了高中,妹妹也开始考高中了。
  “知寿,妈妈大概无力支付大学的费用……”
  “唔,反正也考不上好学校,知寿的话,还是早早工作吧。”我抱着饭碗咧嘴笑了起来。
  其实早就惶恐的不成样子,在目睹和我一样家境的女孩子的下场后,为了摆脱哪天沦落红灯女、酒招待的命运,为了能此生不受摆布尽情唱歌,我很年轻就坐上南下的火车。
  宽广到让人迷失的东京都,在我眼前徐徐展开。
  认识雪穗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东京大学二年级生,而我混迹于当地碌碌无为的小乐队,只是一抓一大把勉强有碗饭吃的吉他手。适逢乐队贝斯手因为母亲病重而退出,找不到合适人选,乐队将面临解散。
  于是,像没头苍蝇奔奔走走的我,通过弯弯绕绕的建议和推荐,知晓了高坂雪穗这号人物。
  完全没有交集的人,就这么相逢了。
  让我如何来讲述初次见面呢,总之我迅速掌握了私家侦探的相关技巧,并在最短的时间内搜索到了她在音乃木阪三年的履历,躲在出租屋里折腾网络,黑着眼圈潜进大赛论坛翻出多年前的讯息下载了资源。
  很完美。
  我不得不承认,跟我素未谋面,俨然是两道平行线的同龄人,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有如此成熟的台风,音色自然,很有自己的风格,在一次演唱会上更是亲自用贝斯和了副歌部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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