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倾城,冷王的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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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倾城,冷王的俏王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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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楚亦雪几乎快哭了出来,那一晚她在*底下听着*上的动静之时,心理留下了阴影,对于男女间的事不禁有种敬畏之情。
    “放心,本王会很温柔的。”蔺慕凡说着翻了个身,把楚亦雪压在了身体下面,将自己的双唇覆了上去。
    以往他无论对哪一个女人都不会做前戏,他觉得自己要的不过是解决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但是此刻,他却感觉前戏比高/潮还有意思的多。
    楚亦雪感觉自己被蔺慕凡炙热的唇吻得喘不过气来,再加上身上还压了这么一个人,就更加觉得承受不住了,有种即将窒息而亡的错觉,一直在有心无力的挣扎着。
    蔺慕凡的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笑意,身体力行的教楚亦雪如何接吻,她慢慢便放弃了挣扎,双手绕过他的腰,竟然配合起了他的动作。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接吻,可却异常的默契,楚亦雪全身心的都放松了下来,任由蔺慕凡在她口中肆无忌惮的攫取。
    蔺慕凡把楚亦雪的臀部抬高,就在两人吻得*悱恻之时,悄悄将下身的那个东西对准了她,而后用力往前一挺。
    “啊——”楚亦雪感觉吓体传来一阵剧痛,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掰成两半,痛得她冷汗都冒了出来,没想到这初/夜的痛竟是比楚亦霜那些鞭子还厉害的多。
    蔺慕凡的唇在她痛呼之时就已经立刻了她的香唇,闻声温柔的安慰,“第一次会有点痛,以后就好了。”
    还要以后?
    楚亦雪的眼泪悄无声息的划落下来,她的身子脏了,以后再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之人,从此以后她便只能是蔺慕凡的女人。
    蔺慕凡有节奏的抽动着身体,每一次都让楚亦雪泣不成声,但渐渐地,她虽然还是很痛,却有了一丝丝的满足感。
    这一晚是蔺慕凡最满足的一晚,他累得都快虚脱了。楚亦雪香汗淋漓,泪水打湿了枕巾而浑然不觉。
    “你恨我吗?”蔺慕凡帮她盖好被子,单手支撑着脑袋,在黑暗中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她。
    楚亦雪紧咬下唇不吭声,她想恨他,可是却不能,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的交易,在无色庵中达成的交易,所以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无怨无悔。
    “不吭声就是默认了。”他略显失落,在*上躺好,脑袋枕着双手,微微闭上了眼睛。
    楚亦雪悄悄抬手,抹去了眼泪,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哭泣或者委屈,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么?
    他在她需要的时候伸出了援手,她这就当是报答他好了。
    “下次,能不能轻点?”良久,楚亦雪才轻轻吐出一句请求。
    “下次?”蔺慕凡霍然睁开眼睛,她这是在向他邀*么?
    “嗯,如果还有下次,能不能请王爷轻点,真的好疼……”楚亦雪含羞带涩的道出自己的请求,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难受的很。
    是他自己说的第一次会有点痛,以后就好了,那不就代表还有下一次么?可是不知为何,她道出卑微的请求之后,却蓦地感觉这请求不但有歧义,还有点*不清。
    “好。”蔺慕凡从脑袋下抽出双手,伸手将她温软的身子揽了过来,“下一次,本王一定会很温柔。”
    楚亦雪感觉他身上异常温暖,十月的天虽然不是很冷,但因为刚才出了汗,现在不禁有了点寒意,她下意识的往他身上靠去,小猫似得紧紧的偎依着他。
    蔺慕凡紧紧揽着她,又有种莫名的心安,尤其是当她身上的味道萦绕着他,她的人紧靠着他的此时此刻。
    这*,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竟然都睡得尤为安然,待第二天楚亦雪醒来之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蔺慕凡的身影,他向来都是起的很早,这一点她在湖心小筑伺候的时候就知晓了。
    楚亦雪感觉浑身都不舒服,纤腰又酸又疼,暗自猜测这必定是昨夜太过折腾的缘故,便懒懒的躺在*上,不愿意起来。
    可心虽然昨日已经得了楚亦雪的允许,这两日不要前来伺候,无奈她就是闲不住,感觉身子还算好,便又是一大早起来了。
    待太阳都升起来之时,还不见楚亦雪出门,竟是比平日里都要晚得多,怕她是因为前日受楚亦霜的折磨,如今身子不适,便在外面敲了敲门,问她现在可要起*更衣。
    楚亦雪的确是身子不大爽快,可却是因为太疲惫了,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又怕可心多问,便干脆起了*。
    昨日回府后不久钟文山便亲自送了食材过来,此时可人已经做好了早膳,只待楚亦雪洗漱之后即可食用。
    正在用早膳的时候,钟文山领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嬷嬷和一个年约十四的小丫鬟进来。
    “王姬,王爷临行前吩咐属下给您送来两名侍婢。”他指了指跟在身后的中年妇人和娇小丫头,“这是王嬷嬷和琴儿,日后仅供王姬差遣。”
    楚亦雪放下筷子瞧着眼前两位侍婢,王嬷嬷看上去倒是挺忠厚的样子,琴儿也老实,只是不知骨子里如何,若是像楚亦霜院里那明月姑娘一样,那她还真是消受不起。
    王嬷嬷和琴儿恭恭敬敬的给楚亦雪行礼,“奴婢见过王姬。”
    楚亦雪点点头,转而吩咐可人道,“你先带她们下去罢,稍后把书房收拾出来给她们两人住,书房里的东西就搬到我那屋去。”
    可人应了一声,正要带王嬷嬷和琴儿下去,钟文山又开口道,“不必如此麻烦,王爷曾交代过,听雨轩一共有十二间屋子,除去柔姬夫人几人住的那四间,其余的八间王姬都可自行安排。”
    楚亦雪微微一怔,不曾想到蔺慕凡竟是此般细心,知她有间书房,屋子不够用,临行前还交代了钟文山把其他屋子也划给她安排。
    心里有根弦被悄然拨动了一下,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依旧吩咐可人道,“如此,那你就带她们下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罢。”
    “是,奴婢这就去。”可人也甚是好奇,为自从楚亦雪去湖心小筑住了一个多月之后,蔺慕凡对她的态度就大为改观呢?她已然成了清王府的第一*姬。
    王嬷嬷和琴儿行礼跟着可人退下,钟文山也很快离去,屋里便只剩下了楚亦雪与可心两人。
    可心在人前还能对楚亦雪保持着几分主仆形象,这一旦没了外人,她便直言不讳了,“王姬,王爷如今对你可是愈来愈好了,此般的贴心,若非亲耳所闻,奴婢都不敢相信呢。”
    楚亦雪的想法跟她也差不多,若不是钟文山告诉她这是蔺慕凡临行前吩咐的,她也不敢相信他竟是如此细心之人。
    刚刚钟文山说,这些事都是蔺慕凡临行前吩咐的,那大有可能是今早起来之后才想到要做的,便问可心,“你可知王爷今早是何时离开听雨轩的?”
    可心摇摇头,“这个奴婢不知,奴婢自昨晚之后就再不曾见过王爷了。”她甚为好奇,难道连躺在王爷身边的王姬都不知道他是何时起*的么?
    楚亦雪看可心一脸的好奇,已然猜到了她的想法,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蠕动了一下嘴唇,终究还是选择了缄默。
    有些事,越解释越乱,况且她又为何要解释那么多呢?无非是自寻烦恼罢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可人带王嬷嬷和琴儿回来了,此时楚亦雪已经用过早膳,可心拿了碗筷出去清洗,屋里便只有一个楚亦雪。
    可人走上前来禀告,“王姬,屋子已经收拾好了,您看要不要再收拾一间出来做绣房,这样你就不必在书房绣花了。”
    正好可心洗好碗筷回来了,闻言向楚亦雪建议道,“既然有了这么多屋子,不如全部都收拾出来吧,日后总有用的着的时候。”
    楚亦雪想了想,可心和可人也都是已过及笄之年的大姑娘了,之前她就有打算让她们每人住一间房。只是她们一心为她着想,宁愿两人挤一间也要腾出一间屋子给她做书房。
    如今既然屋子多了,她倒可以遂了之前的愿,于是随后便吩咐道,“那就依可心所言,把屋子都收拾出来罢。”
    可人闻言不满的看了可心一眼,在心中暗道,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心机,实则满肚子坏水。
    她是得到了主子的允许,可以休息几天,此时提出要收拾这么多间屋子,那不是要累惨她一个人么?
    “那您歇着罢,奴婢这就去收拾。”可心没有注意到可人不满的眼神,伸手就要去拉她,“可人,我们走罢,早点收拾完也好做别的事。”
    可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行了一礼拉着可心的手就往外走去,王嬷嬷和琴儿随后跟上。
    楚亦雪念及可心身上还带有伤,昨日明明让她歇着,今日还片刻都不肯闲着,便当即制止道,“我今日想写字,可心你随我去书房伺候吧,其他事就让可人去安排。”
    可心应了一声,脚步一顿,放开可人的手转身回到了楚亦雪身边。
    可人刚刚才恢复的脸色立马又变回去了,连眼睛里都染上了一丝恶毒之色,暗忖道,她果然想的没有错,楚亦雪惯会偏心。
    无奈自己只是一个小小侍婢,即便是主子真的偏心,她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只能在心里生闷气罢了,遂带了王嬷嬷和琴儿出去。
    仗着自己是楚亦雪身边的旧人,而且还是她的陪嫁丫鬟,可人在王嬷嬷和琴儿面前自觉高贵些,便对她们指手画脚,颐指气使,大部分的重活都交予她们来做。
    王嬷嬷心里不禁也有了点气,她虽然不是楚亦雪带过来的,但却是清王府的老人,还指不定谁更高贵些呢。
    两人人各怀心事,做起事来便显得有点懒散,都是指望着别人干重活,自己干些轻便些的,于是最后所有的重活都落在了最没有地位的琴儿身上。
    这小丫头明知道自己受了欺负,却因为身份太过卑微,不敢有任何的怨言,从始至终都在埋头苦干着。
    在这大宅深院,又有哪个侍婢不是从促使丫鬟开始做起的呢,她也不奢望自己能成为可以对别人指手画脚的大丫鬟,只盼着能跟遇上一位贴心的主子,那就算是多干点活也无所谓了。
    她的追求,本就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卑微之极,只可惜入府好几年来,却从未达成过心愿。
    可心跟着楚亦雪去了书房,刚走到桌案前就看到砚台下压着一张纸,楚亦雪自从上次离开听雨轩之后就不曾再进书房了,连她跟可人都被打发去了别处伺候,这宣纸必然不是楚亦雪压在砚台之下的。
    如此想着,她便拿开砚台,将宣纸抽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四句话,似一首诗,笔法行云流水,似楷又类草,的确不是楚亦雪的笔迹。
    楚亦雪看到可心拿了一张写有字的宣纸,也有些疑惑,自己已经一个多月不曾来过书房了,平白无故的怎会有墨迹在此?
    “王姬你看,这字写的好潇洒吖。”可心拿了宣纸走到楚亦雪面前展开。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楚亦雪素手接过,这诗在古籍上有见过,而这潇洒飘逸的字迹,她更是不陌生,正是蔺慕凡的行书。
    在题诗的下面还有四个小字:等我回来。
    落款是蔺慕凡的表字:无心。
    可心不知蔺慕凡的表字,伸长了脖子盯着后面的落款,疑惑的问道,“王姬,这是谁留下的呀?难不成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其他人来这里住过?”
    楚亦雪摇了摇头,却不曾吐出一字半语,只是绕过可心在桌案前坐了下来。
    可心想了想,楚亦雪离去之后便直到前两天才回来,又怎会知道这期间可否有人来住过,她真是病急乱投医,问错人了。
    见楚亦雪已经坐下,盯着手里的白纸黑字发呆,便着手开始裁宣纸,而后拿起墨锭研墨,她自小就在书房伺候着,手法倒是娴熟。
    楚亦雪微微侧目,看着可心的动作,不禁想起了初到湖心小筑那一日,她第一次研墨,还是蔺慕凡手把手教的。
    他是那般的有耐性,竟跟外面所传的那个混世魔王没有一星半点的相似之处,莫不是世人都爱以讹传讹,硬生生将一个好好的人描述成了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将宣纸叠起夹在一本诗集之中,她提起笔轻轻沾了点墨汁,准备在可心早已铺好的宣纸上写字,可握着笔好一会儿,她都没能落下一个字。
    “王姬,您怎么了?”楚亦雪这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可心以前也见过,那边是当她思念李锐之时,经常这般不知所为。
    楚亦雪看着手中的笔,脑中浮现出的尽是当日蔺慕凡在她屋里教她写行书的情形,想着他的表字,她终于在纸上写下了七个字。
    云无心以出岫。
    他是无心,她是无情,倒是很般配的一对吧?她暗自想着,略显无奈的苦笑了起来。
    可心几次张了张嘴,都不忍心询问,但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姬,您是不是又想起李公子了?”
    李公子?楚亦雪心里蓦地一沉,她此时竟是没有想到他,反而满脑子都是蔺慕凡那张明明绝美无双,却经常阴冷的脸。
    “可心,你去将上次从无色庵带来的那卷佛经取来罢。”出神良久,楚亦雪淡然才吩咐道。
    “您又要抄写佛经啊?”可心不情不愿的去把佛经取来,翻开扉页放在了楚亦雪面前。
    这里虽然说是书房,但因为没有书架,书都是堆积在一张桌子上,而且书还不多,都是当日楚亦雪离开楚王府去往无色庵时带出来的。
    她如今心难平静,也只能借着抄写佛经来静心了,这些事,可心又怎会知道?
    可心一边研墨一边盯着楚亦雪写字,在她落下寥寥几个字之后便失声惊呼了起来,“咦,怎的您的字变了?跟刚刚那张宣纸上的有些类似呢。”
    楚亦雪的字迹她非常清楚,多年前楚亦雪便教她断文识字,甚至手把手的教她写楷书了,跟现在落在纸上的很明显的不一样。
    “我想安静会儿。”楚亦雪顾自握住笔,专心致志的抄写着佛经。
    可心闻言立刻就闭紧了嘴巴,只是在心里暗自嘀咕,怎的这主子不但字迹变了,连性子都不同了呢?以前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略显强势的对待自己的侍婢的。
    抄了几页佛经,楚亦雪的手不禁有些酸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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