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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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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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通……”连柏年跪在了刘姥爷面前,“师父!”
    “快起来,快起来。”刘姥爷看着他不忘调侃道,“柏年,你可老了好多啊!回来了,就好好养养,不然看着跟淑英可差着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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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8章 该来总归要来

“师父,您老的身体好就成。”连柏年笑道,从黑白照片,再到彩照,师父的气色不错,可没有见到真人始终不放心,现在见到了老爷子精神比他还好。
    刘淑英和妮儿跨过院门,兴冲冲地笑道,“爸,你看我和妮儿逮了只啥?”她提着竹篮子里面卧着一个圆滚滚刚刚冬眠醒了的小刺猬。
    背对着刘淑英的连柏年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听见熟悉的依旧清脆、甜美的声音,那是午夜梦回在梦中常常听到的,醒来时房间中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人。
    “爸,咱家来客人了。”刘淑英看着背对着他的老人道。
    “客人?”连柏年惊叫出声,扭过头来道,“淑英我不会是老的认不出来吧!”
    “啪嗒……”一下手里的竹篮子掉在地上,小刺猬滚了出来。
    刘淑英早知道他要回来,甚至是每天掰着手指算,可没想到居然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啊!她爸,你……你……?”刘淑英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他们俩虽然差了十来岁,可孩子她爸,看着比亲家还要老。
    “师父,还真没说错,咱俩站一块儿差着辈分呢!”连柏年自我解嘲道,“淑英不会嫌弃我吧!”
    “姥姥,这都是姥爷想你想的。”妮儿出言笑道。
    连成天朝妮儿竖起大拇指,这句话简直是绝了。
    “呵呵……”
    “她爸!”刘淑英激动地上前抱着他。以实际行动表达她一点儿也不嫌弃他。
    “淑英!”连柏年干枯的手指轻抚着她依然乌黑的头发,“一别经年,淑英依旧美艳如昔啊!我却老成这般模样了。”
    “爸还在呢!放开我!”刘淑英有些羞赧地推推他道。
    连柏年松开了她。知道现在不是他们夫妻说话的时候,于是弯腰看向外孙女道,“这是妮儿吧!”
    “姥爷好!”妮儿摸摸他伸过来的脸道,“我们不会嫌弃姥爷你的,在家里多养养,保证姥爷年轻二十岁。”她俏皮地说道。
    “师公,师父、师母咱们坐下来说!”连成天说道。“我去倒茶!”转身进屋端着茶出来。
    “柏年,这些年。你怎么变成这样。”刘姥爷按捺不住问道,“早知道不让你去截老蒋带到台湾的黄金了。”
    妮儿眉毛轻挑,还有这事。谁都知道抗日战争胜利后,解放战争爆发。战争使得国民政府军费急剧增加,引起财政赤字直线上升。为了支付军费大量印刷法币。导致物价疯狂上涨,国民党统治区社会经济面临崩溃,1948年通货膨胀达恶性时期,法币急剧贬值。为挽救其财政经济危机,维持日益扩大的内战军费开支,决定废弃法币,改发金圆券。
    1948年8月18日,政府下令实行币制改革。以金圆券取代法币,强制将黄金、白银和外币兑换为金圆券。但由于滥发造成恶性通货膨胀,成为国民党内战迅速失败的原因之一。
    但是老蒋去台湾时带走了大陆几乎所有的黄金白银外汇储备。大约300多万两黄金及两亿美元外币。按当时价格计算,折合10亿多美元。二战后重建欧洲,美国提供了50亿美元。带来了西欧战后的繁荣。西欧的人口大约是台湾人口的15倍。也就是说,按人头算,台湾重建的资金是西欧国家的3倍。比较一下就可知道这是一笔多么巨大的资金。这笔钱是属于全体中国人的。用5。4亿中国人的钱来养活1千万台湾省人,台湾的日子当然容易过了。
    老蒋太不要脸了。临走时把工厂毁了,机器砸了。黄金拿走了,高级知识分子带走了,文物带走了,留下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
    “唉……一言难尽!当时打两败俱伤,不过总算幸不辱命抢回来一些,大约有五十吨黄金。”连柏年说道。
    “哇……这么多。”连成天咂舌道。
    连柏年接着说道,“师父,这些是全国人民的,所以我告诉他们藏宝地点,交给国家了。”
    “应该的,咱又不缺钱。”刘姥爷笑道。
    “黄金啊!硬通货。”连成天只是纯粹地感慨道。
    可不是从古至今黄金都是硬通货,时至今曰,黄金仍然是世界通行的货币,只要手中拥有真正的黄金,在世界各地的银行,首饰商,金商都能够把黄金兑换为当地的货币,黄金可以全世界通行无阻,它的货币地位甚至比美元还要稳固。
    而且几乎所有的奢侈品都会遇到折旧的问题,像一些名表名包,崭新买回来时已经无法原价出售,用过并且时间久了之后价值更是贬值得厉害,可能连原价的一半都不值。
    但黄金不存在折旧的问题,其光辉和价值是永久的,当金饰久经佩戴变得失色之时,黄金本身的价值并没有消减,市场上没有价格打了折扣的二手黄金,黄金只要重新清洗就可以恢复原来的光泽,可以随时熔炼制造全新的金饰或金条。
    黄金的稀少、珍贵和稳定值,是财富和身份的象征。
    连柏年又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些年的生活,虽然是轻描淡写极力淡化,但其中的艰辛,大家是感同身受。
    “不说我了,师父,可听说像咱这样背景的人都被人给批斗了。您老没事吧!”连柏年担心地看着他们道。
    “柏年,你忘了师父他老人家是干什么的。趋吉避凶!早就做准备了。”刘淑英轻笑道,“所以别担心,我和爸没有受到冲击。”
    刘淑英说了说这些年的他们是怎么过来的。听得连柏年频频露出惊讶的目光,这日子虽然清苦,一家人能在一起。却温馨平淡,也精彩连连。
    “姥爷,妈,我们回来了。”姚长海和连幼梅一起跨进了院子道。
    “这是我们的女儿幼梅。”连柏年激动地站起来道。
    彼此都见过对方的照片,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姚长海和连幼梅跪下道,“爸,欢迎您回家。”
    “好好。快起来,快起来。”连柏年高兴地把两人给扶了起来。
    “长海带着你岳父去见见亲家。”刘姥爷吩咐道。
    “哎!”姚长海领着他去见见自己的父母。双方见面,自是一番彼此问候,当然又是聚餐,说不完的话。
    就这样。连柏年就安心的住了下来,跟着刘姥爷修炼完整的功法,早年的旧疾随着修炼精进,慢慢的消除了。
    有家人陪着心情好,气色就好,这身上的变化以肉眼的速度能清晰地感觉出来。
    “师父,我来……”这是连柏年最常说的话。
    在家里总能看见连柏年给刘姥爷端茶倒水,甚至端洗脚水给老爷子洗脚。
    闹的刘姥爷是哭笑不得,“小子。你师父我还没老的不能动弹吧!”
    “这是徒弟应该做的,师父子欲养而亲不待。”连柏年一句简单的话,让刘姥爷无奈地只好享受徒弟的孝顺了。
    连柏年是真的没想到。刘姥爷还活在世上,离开大陆时刘姥爷已经70多了。
    不说岁月‘动荡’,就单单这年龄已经是高寿了。当连柏年拿到老爷子的照片,他简直不敢相信,他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哭了一晚上。
    天可怜见。对于他们来说,能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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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您不回美国了,那公司怎么办?”连成天盘膝坐在炕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交给你了。”连柏年不负责任道,“我老了,该退休了,就留下来颐养天年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你们该出去打拼了。”
    “师父,您忍心我们新婚夫妻分离啊!远隔着太平洋啊!”连成天一脸哀怨地说道。
    “你们还叫新婚!”连柏年鄙视他道。
    刘淑英抿嘴偷笑,对于他们师徒二人的斗法,已经非常的熟稔了。
    “成天,说真的,带着你媳妇儿出去见见世面,对于厂子将会非常有帮助的。”连柏年说道。
    “我……我跟你走。”姚夏穗挑开珠帘进来道。
    “夏穗,你想通了。”连成天激动地说道。
    “嗯!厂子没有我也运转正常,再说有狗剩和清远他们的吗?”姚夏穗一欠身做在炕上道,接着又迟疑道,“只是我从来没有出去过,什么都不懂。”
    “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我教你的,正好你可以实践一下。”连成天高兴地抓着她的手道。
    就这样,姚夏穗交接了一下工作,办理一下出国手续,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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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进入了八零年,姚湾村上空回荡着优美的歌声:
    一片冬麦,(那个)一片高粱
    十里(哟)荷塘,十里果香
    哎咳哟嗬呀儿咿儿哟
    咳!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生活
    为她富裕为她兴旺
    我们的理想在希望的田野上……
    “进城啊!姚书记!”正在麦田里的姚满仓看着蹬着自行车路过的姚长海喊道。
    大队长终于变成了村书记了。
    “是啊!去县里开会,传达中央文件。”姚长海喊道。
    傍晚时分,村民们围在桥头嚷嚷道,“你看看,这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全国都在实行,咱们这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分,人家安徽那边早分了。”
    “是啊!”
    “我们也分吧!”
    “对呀,对呀!分了吧!”
    “不知道咱们村怎么分。”
    “哎……乡亲们,听我说,咱别议论了,姚书记到县里边开会去了,等他回来一定带着中央精神回来。”姚满仓挤进人群道,“到那时候怎么分,咱们就清楚了,现在先别慌,都散了吧!都回家。”
    众人一看姚满仓说的也在理儿,纷纷起身道,“好好……”
    “散了,散了。”姚满仓把人群给劝着离开了桥头。
    姚长海蹬着自行车,从县里回来,看着一望无际金灿灿的麦田,扔掉手中的自行车,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
    唉……该来的始终要来,烦躁地挠挠头。
    姚满仓和村委会的人都挤在祠堂里,“这都傍晚了,姚书记咋还不回来。”丑的说道。
    孬得放下手中的电话道,“真是怪了,这十里村的殷书记说,会早就开完了,姚书记早就该回来了,怎么到现在没影儿呢!”
    “要不,咱们大家出去迎迎他吧!”光弹儿提议道。
    “迎迎吧!走。”大家伙响应一起出了祠堂,朝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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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9章 姚长海的畅想

一群人出了祠堂,朝村外走去,路上吵吵着,分?怎么分?不分?
    “都别嚷嚷了,咱说白了,说一千道一万,等一会儿,姚书记回来了,咱们不就清楚了嘛!”姚满仓边走边说道,“着什么急啊!”
    “分与不分现在没个章程,大家伙这不着急嘛!”丑的摊着双手着急道。
    此时姚长海做在村外的田埂上,满地新麦飘着清香,随手采摘青而微黄麦穗,放在手心里揉搓,吹尽糠秕,手心里便有了一小撮清亮的麦粒儿,放进嘴里咀嚼,满口的清香氤氲着心扉,呃呵,新麦一捧,掬起几多旧梦……
    姚长海嚼着麦穗想起有一首歌谣在新麦尚未成熟的时节唱响……吃把新麦不算贼,逮着老爹捶三锤,捶死我,抵着我,柏木杠子楠木“和”(huo),喇叭号子领着我,队长一旁扶着我……
    和指的是棺材两头的堵板,代指棺材。
    “这不是姚书记吗?”众人看见坐在田埂上的姚长海急忙上前两步,却听见他的歌声,顿住了脚步。
    姚长海粗犷的嗓音低沉、悠远,那是农民善良淳朴的山音,重重的敲打在人们的心上,止住了众人的脚步。
    山歌让他们浮想联翩,大家不由得想起往事,对这首山歌实在太熟悉了,现如今大集体所有制,麦子是集体的,属于全体生产队员所有。不允许任何个人多吃多占。
    然而就在十多年前在青黄不接的时节,即将成熟的新麦,对饥肠辘辘的人们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强了。有的人忍不住诱惑。千方百计地捉空儿偷偷地摘取几个麦穗儿,偷偷地放在手心里揉搓,偷偷地吹去糠皮,偷偷地按进嘴里,偷偷的咀嚼,急慌忙促地下咽,那可是一种不可多得的饕餮盛宴了。
    有的人还会“贪得无厌”些。饱了自己的口福不算,还会想着家中的孩子们。便将摘下的麦穗儿偷偷藏在柴草里夹带回家,用火燎上一燎,清香中带着烟火的芬芳,那就更好吃了。
    为了防止这种偷食的行为。生产队里总会指派专人“看青”,一来防止猪羊啃青,二来就是防止有人偷青。几乎每天收工的时候,队长都会等在村口检查。发现有偷青的人和事,就会给予铁面无私的处罚,或者扣工分,或者当场召开批判会,有时候还会游村示众。于是,就有了人们对此的怨忿。怨忿积累起来,就有了那首儿歌:吃把新麦不算贼,逮着老爹捶三锤。捶死我,抵着我,柏木杠子楠木“和”,喇叭号子领着我,队长一旁扶着我……
    眼前小麦千顷波浪滚滚,姚满仓他们任性地在低头揉搓着掌心的新麦。愉快地咀嚼着新麦的清香,甚至哼唱着当年的儿歌。周围竟然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心想,如今生活真的好了,温饱问题彻底解决了,荷包也鼓了起来,偷把新麦的“劣行”,昔日不能容忍,眼下竟然当成了一种雅兴,嘿嘿,新麦一捧,掬起几多旧梦。梦醒时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金黄。
    环境不同,心境不同所思所想也不同了。
    歌声戛然而止,众人也从回忆中回来,纷纷上前,光弹儿道,“姚书记,大伙等你等得心急火燎的,这都炸窝了,您老还有心情吃新麦子,唱山歌啊!”
    姚长海拍了拍手,看看他们,又回头看着一望无际的麦田微笑道,“风景这边独好啊!”
    “今年麦子长势是好,我看能打破去年的记录。”孬的说道。
    “呵呵……你们来的正好,我看咱们就在这儿开个碰头会。”姚长海指着麦田道,“咱们农民的问题,在田野里决定。”
    姚长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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