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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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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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婶婶原来有来着,后来又没了,伤了身子,就在也没有生过。”田悦宁叹气道,“唉……叔叔、婶婶都特别喜欢小孩儿,真是太可怜了。”
    “你叔叔肯定稀罕你婶婶。”祁红笃定地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田悦宁趴在枕头上看向她问道。
    “像这种情况,十个有九个会离婚的,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任他们感情再好,也架不住时间,还有强势的婆婆拆散。”祁红感慨道,“你婶婶很幸运。”
    祁红一说这个,了解她家庭的田悦宁知道有一个姨,就是这种情况,只不过是从来没有怀过,后来离婚了,因为和男方感情深,在听到男方另娶她人后,最后投河了。
    结果男方新娶的一年半载还是生不出孩子,才知道是男方的原因。
    她家阿姨真是死的冤啊!
    “我爸倒是想棒打鸳鸯,可惜叔叔婶婶是情比金坚,拆不掉。人家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最终我爸因为小四的出生,田家后继有人了,所以就不在逼了。”田悦宁想起前几年过春节,家里的气氛可真是不敢恭维,和姚家真是天壤之别。
    “真羡慕你叔叔、婶婶啊!咱们什么时候能碰到一个把咱们捧在手心儿里的人啊!”祁红眼中流出梦幻般得眼神。
    “不得了啊!小妮子胡思乱想些什么?”田悦宁打趣道,“我妈已经事先警告我了,不准扎根于乡下。”
    “结实淳朴的乡下少年,要真是想叔叔对待婶婶一样,嫁了也无妨。”祁红小声地嘀咕道,“你看城里的孩子和乡下人一比简直是幼稚死了,一点儿也不成熟稳重。谁说人家文盲大字不识一个,跟人家一比,咱成了文盲了。”
    他们这六个知青在这里受到刺激后,算是半工半读,坚决不能落后了,两手都要抓,都要硬。
    “叔叔、阿姨会同意。”田悦宁问道。
    “我同意就成,他们才不管呢!女儿在他们眼里就是赔钱货。”祁红撇撇默然的说道。
    “也不知道家里收到咱寄回去的信了吗?”田悦宁岔开话题道。
    “收不收到又如何?”祁红不以为然道,“我妈肯定会说,‘死丫头,有钱乱花什么?不说寄回来。’”
    标准的祁妈妈的口吻。田悦宁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田德胜虽然也稀罕儿子,但也很宝贝女儿,不会顾此失彼的。
    没有向祁红家重男轻女如此的严重。
    “好了,不说了,睡觉,明儿咱们还得去拜年呢!感谢姚家对咱们的照顾。”祁红体贴地说道。
    山村渐渐安静了下来。电灯依次的关掉。进入腊月,就不在集体熄灯了。
    &*&
    虽然破了这个,破了那个。但村里过年依然热闹,大年初一就来了露天放映队,放电影,给这个新年增添了一抹亮色。
    这下初一上工。没有一个心在活儿上的,姚长海干脆大手一挥。回家,心不在还不如回家暖和呢!在地里吹冷风,没得在吹病了。
    没有娱乐的年代,唯一的乐趣也就是电影队来放电影。虽然看的多是些重复的,但仍让人兴奋不已。
    一接到这一轰动性的消息,时隔两年多村民们知道有电影可看了。不但本村沸腾,往往其他村也是成群结队赶赴几公里甚至十多公里以外前来观看。
    在放映员还在摆定放映机的时候。就有不少的观众提前带着小马扎子、凳子聚拢在打麦场,年轻,心急的社员,已经爬到树上,替放映员挂银幕了。
    可真是热闹哟!天气寒冷也挡不住人们的热情,也是这年月看电影可真不容易。
    坐得满满当当的打麦场、坐不下就站在最后面,反正眼神好,照样看得清,还不斜眼。
    满天的繁星、叽叽喳喳的村民,宽大的幕布、神秘的放映机、穿过黑夜的光束……场面立马安静了下来。
    妮儿被刘淑英抱着坐在中间,大年初一放映的《白毛女》,老实说故事情节大概知道,耳朵微微一动。左右姚爷爷和姚长山,两个人都眼泪涟涟的,这也太投入了吧!反正她是没那种感觉。
    更多是恨其不争,她要是懦弱、忠厚、善良,逆来顺受早就碎成渣渣了,还怎么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魔修宗师。
    唉……往事不堪回首,她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就是有麻烦,身后有尊大神站着,分分钟就把危险掐灭于无形,都用不着她出手。
    她就安心的被家人宠着,看农家园里‘鸡飞狗跳’过日子。
    “嘶嘶……”妮儿朝隔着姚长山的姚致远发出一声响。
    姚致远扭过头来,还以为妮儿有事。结果发现身边的姚大伯哭了痛哭流涕的,再四下一看他们发现哭的都是老一辈的,小辈们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所以看得是津津有味儿的。
    姚致远在看看身边的姑父他倒是没哭,在打盹呢!
    “姑父,姑父……”姚致远小声地喊道。
    “哦!嗯!”田胜利一激灵醒了过来,看清楚状况后,抹了把脸问道,“是致远啊!”
    “姑父要是困了回家睡,在这儿睡觉,要着凉的。”姚致远小声地说道。
    “一看电影你就睡觉,你说非来这儿受罪干啥。”姚长青看着他哽咽道。
    “演到哪儿了。”田胜利咕哝道。
    “黄世仁来抓喜儿了。”姚致远说道。
    “哦!”田胜利打起精神看了起来,不是他打盹实在是这电影他倒背如流,看了不知道几遍了。
    田胜利倒是更投入,不一会儿这眼泪哗哗的流啊!从兜里掏出手绢,擦鼻子。
    姚致远摸摸鼻子,周围都是眼泪涟涟的,他们这俩不哭的倒是‘鹤立鸡群’,正当两人是否也要流两滴眼泪,应应景时。
    画面变了,喜儿逃进深山唱道:想要逼死我,瞎了你眼窝!舀不干的水,扑不灭的火!我不死,我要活!我要报仇,我要活!
    喜儿带着这种强烈的复仇愿望坚持深山生活,在山洞中熬一天就在石头上划一个道道:划不尽我的千重冤、万重恨,万恨千仇,千仇万恨,划到我的骨头——记在我的心!
    这下不用哭了,都同仇敌忾了。看着八路军解放了这里,领导农民斗倒了黄世仁,又从深山中搭救出喜儿。喜儿获得了彻底的翻身,开始了新生活。
    全场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即便电影演完了,人们还久久不愿散去。
    ps:感谢龙族清风的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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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1章 田姑爷‘大祸临头’……

大年初二走娘家,今年姚家终于也有人回娘家了。
    姚清远还想故技重施,结果被大娘早就料到了,现在是急的团团转。
    “你小子别站这儿碍眼,救急不救穷。升斗恩,斗米仇。按正常礼数四色礼就够了。”大娘瞪着他数落道。
    “娘,这可是你说的四色礼,猪肉,公鸡,鲤鱼,四瓶酒。”姚清远诡异地笑道,“这酒不好买,也买不到,娘咱换成粮食,一样来些好不。”
    “臭小子,你那你娘当傻子不成,就是现在的城里都没有这么重的四色礼。”大娘捶着他的肩头道。
    “娘,咱家又不是没有,我拿些咋了,这鱼还是我年前捕捞的。”姚清远小声地抗议道。
    “怎么,要算账吗?”大娘闻言这眉毛立了起来道。
    “不是,娘,不是。头一年,您不能让儿子失了面子是吧!”姚清远焦急地说道,他可是在媳妇儿面前打了包票的。
    老泰山喜欢的那几样儿他无论如何都要扒拉到手里的。
    “哦!你岳母的脸,是脸面;你亲娘的脸,就要被你踩在地上啊!俺到底是娶媳妇儿,还是嫁儿子啊!你给我讲讲。”大娘心平气和地说道,任谁也能听出这里的火气又多大。
    “老大家的,博远娘。”姚奶奶在东里间叫道。
    “哎!这就来。”大娘抬头高声喊道,然后又看向姚清远道,“别趁我不在就偷偷摸摸的装,记住咱们家的东西,俺可是心里有数的。”
    “知道了。我会等你回来的。”姚清远垂头丧气道。
    大娘挑开帘子进了东里间,“娘,您叫俺。”
    “博远娘,坐!你爹有话跟你说。”姚奶奶指着炕道。
    大娘一欠身坐在了炕沿上,“爹,您有啥吩咐。”
    “博远娘,算来算去。现如今也就帼英一个初二回娘家。所以我想着这礼稍微厚上一些。”姚爷爷说道。
    大娘闻言站了起来。强制压下自己的怒气,压低声音道,“爹。是不是清远这小子在您面前嘀咕啥了,咱不能这么惯着他,欲与欲求,这礼得多厚啊!”
    “没有清远没说啥。我就想着清远他们小两口头一年回娘家,这礼数得周到一些。”姚爷爷接着说道。“这礼就照着回门礼来得了。”
    “俺和你爹商量着,另外加上孩子们捞的鲤鱼一条,打的野兔子一只,再有一坛子包谷酒。”姚奶奶附和道。
    大娘一听就知道老人家决定没有转圜的余地。“爹、娘,这鱼和兔子俺没意见,反正不花钱。山上逮的,水里抓的。可是爹。这包谷酒,您都不舍的喝!”
    “我又不贪杯中物,你见我啥时候喝酒来着,酿酒本来就是治老寒腿的,这两年关节没在发作过。酿酒也是预备孩子们结婚用的,这两年苞米大丰收,酿的酒足够用了。过年了哪能没个酒应景啊!不能让人小瞧了咱们不是。”姚爷爷接着道,“目前在走的亲家就他一个,所以抱一小坛子包谷酒给亲家。”
    姚奶奶拉着她的手道,“博远娘,头一年礼重些,他们也不容易。”
    “爹,娘,俺知道了,俺这就给清远准备好。”大娘起身道。
    大年初二小夫妻欢欢喜喜的走娘家回来的时候姚清远特地进了大娘的西厢,“娘,老泰山给了我和帼英十块钱,人家也没亏了你儿子不是。”
    “哼!别在这儿臭显摆,有些东西用钱都买不到。”大娘冷哼了一声道。
    不过说归说,事已经过了谁也没有在计较了,大过年的谁也不会给自己找气生。
    田德胜夫妻俩是双职工,过年也不放假,所以大年初四,姚长青两口子和田悦宁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一起回市里看望田德胜。
    田悦宁倒是个机灵的丫头,只捡好听的说,短短在姚湾村一个月就挣足了自己的口粮,饿不着。
    对于姚湾村‘大逆不道’的事,可是一样没提,她也是受益者,也懂得人多嘴杂。
    出了家门,田悦宁俏皮地说道,“叔叔、婶婶,我表现的不错吧!”一副求夸奖表扬的样子。
    “淘气地丫头。”田胜利照着她的额头上弹了爆栗,“叔叔也没法子,这不仅关系到你们,更关系到整个村子,所以只好让你……”
    “我懂!”田悦宁笑着揉揉脑门道,“这是我们的秘密,我算是投桃报李吧!”
    他们三个欢欢喜喜的坐上车回村。
    田胜利他们走的干脆,田德胜两口子也在叨叨,吴云感慨道,“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宁宁可是长大了许多。”
    “人没变瘦,反而胖了许多。”田德胜笑道,“这下子放心了吧!虽然宁宁没有住在胜利家,我弟弟、弟妹还能亏待了他侄女。”
    “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吴云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嘴巴道,“我是关心则乱嘛!我也知道小叔子和弟妹不是那样儿的人,就怕咱家宁宁没出过门,不懂事,不适应乡下生活给小叔子和弟妹添麻烦,现在我是放心了。”
    “真是神也是你,鬼也是你。我说不过你。”田德胜举手投降道,“给我弄点儿干菜和干蘑菇,我去找师傅下棋去。”
    “是当家的。”吴云背对着他挥挥拳头,无声的说道,“你不也担心的睡不着,还有脸说我……”
    &*&
    大年初六姚湾村的社员们就开始上工了,因为今年过年晚,都打春两个星期了才过年。
    出工的钟声一响,社员们就知道这个年过完了,姚长海就随大伙起身下地。
    社员们聚拢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姚长海早就在那里等着了。姚长海蹲在石碾子上,数着来人,姚湾村自打成立互助组。合作化后,出工的钟就是大队长打,十来年不论风雨寒暑一天不落。
    原来是姚满耕,现在是姚长海了,这个代理大队长在秋收后终于去掉了。
    一刻钟后,便开始由各自的小队长带着,按昨儿晚上分派好的任务出工。
    若是一刻钟后谁还没来。小队长们也不管不等。也不给迟到者分派活儿。这个人即便是主动去干了,一晌工也不给记。如此严苛,自然没有迟到的了。
    老一辈留下来的规矩。到了姚长海手里自然不会破,加上人们长年累月如此,形成了条件反射,自然是按部就班的干。谁也不会倒霉的去坏规矩。
    一开春先要给地里上底肥,今年吸取了去年的教训。留下来点儿炸药和雷管,轻松了许多,当然放炮时离的远远的,别沾光了。弄得一身臭烘烘的。
    这县里宣传部门派下来的电影放映队,每晚还在一个村一个村的放映电影,这下子。下工后,孩子们就追逐放映队的脚步看电影。
    天刚刚黑不久。姚长青早早的下班去灵泉村参加同事娶儿媳妇的婚礼,在老百姓眼里,这只要不过了正月十五,年就算没过完。
    所以这结婚仪式都办的较早一些。
    姚长青西里呼噜吃了碗烩菜,告知主家一声就出了门。
    实在忍受不了饭桌上叽叽喳喳的,老娘们聚在一起说人家新郎咋咋好,新娘怎么怎么好!她们说就说吧!不知道谁起的头儿说到了出的分子钱,怎么吃都吃不会来,亏死了。
    “亏什么亏,你们家孩子多,这娶媳妇儿,嫁女儿,还有机会挣回来,那要是家里孩子少,岂不更亏。”
    “对对,这要是没孩子的,可咋整啊!”
    这一句无心话,姚长青坐不住了,起身就出来了,虽然往年老是羡慕大哥,三哥家有孩子们行礼拜年,如今连小幺家都有妮儿拜年小嘴甜的说不完的吉祥话。
    今年有田悦宁和祁红两个丫头来拜年,圆了她的梦,可始终不是自己的孩子。
    她家庭幸福,夫妻恩爱,就差一个孩子,怎么老天就这么残忍!真是越想越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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