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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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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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小猫一运气,周身真气激荡,肌肉鼓胀起来,撑得棉袄都紧绷了起来,仿佛要突破樊笼似的。
    进入到明劲之后,拳脚打出去隐隐会带有风雷之声。因为到了明劲境界,就能细微的掌控身体的肌肉,把拳脚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钟小猫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森森寒意。
    现在的钟小猫非常崇尚刚劲,他最喜欢实力碾压一切。
    钟小猫毫无畏惧似的冲向了他,如大熊似的,横冲直撞过去。
    这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仗着自己有两把刷子,就敢胡来。
    不教训教训你,还怎么当你老子,一连挥出势大力沉的拳头砰砰砰的砸在钟小猫的胸口上。
    可钟小猫仿若这拳头不是打的自己般得,依然径直冲向他,逼着他连连后退。
    趁机一把举起了他,使劲儿的将他给扔了出去。
    他在空中轻轻翻转,如雪花般飘然落地。
    这边的声响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自然也引起了滕红缨和钟奎垣的注意,好在两人由于站在门口目送钟小猫走入雪夜中,所以都披着大厚棉袄。
    就这般急匆匆地冲了过来。
    “住手!”滕红缨叫道。
    “妈,你怎么出来了,这家伙偷窥我们,肯定不安好心。待我抓住他问个明白。”钟小猫张开双臂,护在滕红缨和钟奎垣身前。
    看见儿子如此维护滕红缨,他则心中一片感慨,小猫长大了,知道护着红缨了。只是这代价太残酷了。
    “住手,小猫,他是你爸!”滕红缨赶紧说道,即使在黑夜里,她依然能分的出他的身形。绝不会认错。
    “陈世美!”钟奎垣喊道。
    “负心汉!”钟小猫叫道,两人是同仇敌忾地看着这个被称为父亲的钟长征。
    钟长征听着儿子们对他的称呼苦笑了一声,“红缨,小奎、小猫。”
    钟小猫双眼通红朝他叫嚣道,“像这等抛妻弃子的负心汉,我没有这样的爹!他真是枉为男人!”他朝钟长征吼道,“我们受苦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你还是个爷们儿吗?是不是正称了心意,升官发财休老婆啊!”
    “现在来干什么?我们活得很好,是不是很失望啊!”钟奎垣抹了下双眼,这脸上不知是雪水,还是泪水,为什么不争气,为什么要哭!
    “是不是要带我们回去领赏啊!是不是还要搞外公、外婆的黑材料啊!人都死了还不放过吗?”钟奎垣嘶哑地喊道。
    “红缨看来孩子们对我的误会很深。”钟长征苦涩地说道。
    “误会,钟大将军带头写外公的大字报,也是误会。”钟奎垣冷笑道,“怎么这回钟大将军又想攀扯谁啊!‘他们怎么罗织外公的罪名的,只要有两个人说他是反**,就把他逮捕审讯,非要他承认不可,不承认就严刑拷打。结果严刑逼供,揭发同伙,七连八扯,军队扯到地方,越扯越多,越扯越离奇。几个人一起吃一顿饭,就说他是吃喝委员会,反**,两个人在一起说几句话,就说是搞秘密活动,拉帮结派。’还用不用得着我一一复述出来啊!钟长征同志。”
    “长征,你走吧!我们离婚了,我不希望你打扰我们现在的生活。”滕红缨心灰意冷地说道。
    失魂落魄的钟长征后退一步,戚声道,“红缨,连你也误会我,你我之间的感情还在乎那一张薄薄的纸吗?”
    “别说的自己多委屈似的,说的自己有多大的苦衷,说什么权宜之计……”钟小猫鄙视地说道,“是个男人就敢做就敢认。”
    钟长征双拳紧攥,指甲刺入手心儿,也不及心里的痛,他的心在滴血。不是为他们的误解,而是老婆孩子受了多大的罪,才这般不相信任何人。
    一想到这里瞬时体内血气翻涌,一股腥红涌上喉头, 钟长征强制压下翻腾的五脏。
    钟小猫回想往事越想越气,直接冲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别以为是温暖的拥抱,这拥抱带着杀气,带着恨意……
    双臂用力一紧!
    咔嚓咔嚓……
    钟长征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碎裂’般得声音。
    钟小猫将他整个人抱离了地面,双臂肌肉猛力的锁紧,仿若要把人勒死一般。
    钟长征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的胸骨在对方大力收缩下,抽离自己。想一条离开水的鱼似的,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放弃了反击,也是无力反击!
    “住手,住手,小猫,他是你爹。”滕红缨冲过来,用力拍打钟小猫如铁鋳般得手臂。
    此时的钟小猫双眼猩红,整个人被恨意支配,不知是恨眼前这个人,还是该恨这该死的社会。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小奎,快过来帮忙。”滕红缨朝后喊道。
    钟奎垣跑过来两人合力掰开了钟小猫的手臂。
    小猫还是成抱人的僵硬姿势,“小猫,别吓妈。小猫。”滕红缨叫道。
    “小猫,小猫,别吓哥。”钟奎垣轻轻拍着他的脸颊。
    这脸颊触之冰冷,吓得钟奎垣不停的揉搓,“小猫,小猫。”母子俩使劲儿不停地喊。
    钟小猫神智恢复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人道,“哥、妈,我没事了。”
    他们这边光顾着给钟小猫‘叫魂。’钟长征那边,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长征,长征。”滕红缨蹲在地上抓着他道。
    仰天在地的钟长征任凭她怎么呼唤都没有反应,鲜红不停地从嘴角溢出。
    “小奎,小猫。”滕红缨六神无主地朝他们喊道,“你爹他咋了。”
    钟小猫二话不说,抱起人高马大的钟长征就朝村尾奔去。
    姚长海的家门从来都是洞开的,所以他畅通无阻的进了院子,“太姥爷,救命!太姥爷。”
    “进来吧!小猫。”刘姥爷浑厚的声音从西里间传来。
    钟小猫一脚踹开堂屋的房门,径直进了西里间。
    “太姥爷……”钟小猫嘶哑地喊道。
    “赶紧把人放下吧!还傻愣着干什么?”刘淑英抱过妮儿,腾开了地方。
    “砰……”的一声,钟小猫把人放在了炕上,“太姥爷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刘姥爷看向妮儿,妮儿从背后掏出瓷瓶,这时候钟小猫满心都是炕上之人,哪里会注意到她啊!再说了还有姥姥挡着呢!
    刘姥爷拿过瓷瓶,一下子倒出五粒药丸,掰开他的下颚,塞进去,合上在他下颌处一点,看着他吞咽下去。
    晕黄的煤油灯下,钟小猫才看清了炕上之人,难怪他抱着他没有多大的分量。原来人已经瘦的脱形了,整个身体都抽缩了,往日的风采再也寻找不回来;眼窝深陷,肤色灰黄……

  ☆、第389章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和我们划清界线,从平步青云,意气风发吗?钟大将军不是该护着儿子的,怎么会这样。”钟小猫一屁股坐在炕上,看着眼前的人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滕红缨和钟奎垣紧随其后冲了进来,看着失魂落魄的钟小猫,再看看躺在炕上不省人事,已经不成人形的钟长征。
    滕红缨的泪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怎么会这样?钟长征你给起来,你给我说清楚,你起来。”她哽咽地说道,“呜呜……你怎么把自己给弄成了这样。”
    西里间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姚长海和连幼梅两人边扣着扣子,挑开帘子进了西里间。
    “姥爷、妈,小猫他们怎么了。他是谁?”姚长海问道。
    炕上的男人一看就伤的不轻,脸色惨白,嘴角的殷红是那么的刺眼。
    刘淑英说道,“是小猫的爸爸至于为何这样,得他自己解释。”
    刘姥爷可没心情顾虑在场人的感受,直接解开了钟长征的棉袄,左肋下濡湿了军绿色的衬衣被染成了黑乎乎的一片。
    “去叫致远来,‘缝缝补补’他在行。”刘姥爷头也不抬地说道,跟着姜大志学外科看来没白学,总有用的上的时候。
    姚长海看着钟家人,现在一个个神色恍惚,“还是我去吧!”
    姚长海转身出了门,披上大厚棉袄,穿上木鞋出了家门。
    “剪刀。”刘姥爷喊道。
    刘淑英赶紧从炕头柜里拿出剪刀,连幼梅则出了西里间,在中堂的灶台上端着木盆舀了些热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一起端了进来,放在炕桌上,然后转身出去,又拿了手电筒进来。煤油灯的光线太暗。
    现在就是有电,这灯泡的亮度依然不够。
    钟小猫接过连幼梅手中的手电筒,照在伤口处。
    刘淑英又从炕头拿出手电。钟奎垣接过手电两道光束共同照在伤口处。
    军绿色的衬衣一部分黏在了伤口的皮肉上,刘姥爷拿起剪刀将衣衫直接给剪了。
    看到了医用胶条包扎的痕迹,小心撕开外围的胶条剪掉。
    “太姥爷,我来吧!”被叫过来的姚致远放下手中的药箱在炕桌上,打开,拿出酒精棉球搓了搓双手。接过了刘姥爷手中的毛巾。
    一次次的用湿毛巾敷在钟长征的左肋下。只见木盆里的清水渐渐的成鲜红颜色。直到伤口上的干血彻底化开,姚致远才伸手将黏在伤口上残余的衣衫碎片往下揭。
    再小心翼翼将伤口上包扎的医用纱布剪碎了一点点慢慢地揭下来,渐渐撕下一层皮肉。连着药膏和化了的干血,如钝刀割肉般得痛。
    期间钟长征因为疼五官扭曲变形,额头上渐渐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待军绿色的衬衣彻底揭下,就看见胸前的肉粉色的长好的枪伤。看位置在心脏上方,可以想象当时有多危险。
    而出血的伤口处医用纱布被彻底撕下,那小麦色的肤色上忽现狰狞的伤口,伤口明显是被利器所伤。有两寸有余,伤口被湿毛巾敷的有些发白,最上端崩裂处还往外冒着血。
    姚致远轻点了两下,血渐渐的不流了。
    伤口进行过处理,虽然周围未见红肿,但那些已经发白了的肉需要割掉才能上药。
    姚致远抬眼看着他们两个道。“小奎哥。小猫,你们两个摁着他。”
    钟小猫和钟奎垣两人脱了鞋。上炕,一左一右的摁着钟长征。
    姚致远则从药箱中取出手术刀,消毒过后,快速的割去腐肉。
    虽然姚致远的手法很快,但钟长征还是疼的五官抽搐,嘴里发出呜咽声。
    “致远哥,不能针灸麻醉吗?”钟小猫问道,即便没有麻醉药,他也有办法的,非这样吗?小猫感觉比捥在自己身上还痛。
    “不能!”姚致远头也不抬的回道,“这外伤只是小事,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我不能耽误药效。”
    “马上就好了。”姚致远话落就移开了手术刀。
    又从药箱里拿出金创药撒在伤口处,包扎好后他才道,“好了。”
    “好了?”钟小猫质疑道,“你不是说他受了内伤吗?”
    “是啊!太姥爷不是已经给他吃药了吗?”姚致远转身看见连幼梅重新打来的热水,洗着手道又道,“谢谢小婶。”
    擦干净手后姚致远坐在炕沿上道,“这男人对自己够狠的。”
    “这话怎么说的。”滕红缨问道。
    “这刀伤是他自己刺的,在差一点儿就伤及脏腑了。”姚致远接着说道,“从创口处就能看出来。”
    “胡闹!这家伙真是胡闹,伤没好,就敢与人……”刘姥爷看着钟小猫故意说道。
    不用多想,看着手法,就知道出自于钟小猫之手。
    姚致远执起他的手腕,切脉,少顷放下他的手腕道,“他这伤有一年有余了,都避开要害处。”他挠挠头道,“按说早该好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一时间屋内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最终看向炕上的钟长征。
    “他自己不想好,谁也拦不住。”刘姥爷骂道,“真是个笨蛋,装都不会装,还真实打实的来啊!”
    “我精……他们也……不傻。”钟长征醒过来困难地说道。
    “呕……”
    “快让他吐出来。”刘姥爷赶紧说道。
    姚致远赶紧端过木盆放在炕前。
    钟小猫和钟奎垣架着他,钟长征爬在炕沿上“噗……咳咳……”
    即使木盆中的水稀释了,浓重的血腥气还是弥漫在屋内。
    “好了,体内的淤血吐出来就好了。”姚致远接着道,“小心的把他放下吧!”话落端出去木盆,房间内的空气才好了许多。
    兄弟俩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滕红缨出去打了些热水,拿着毛巾轻轻擦过他的消瘦的脸颊和嘴边。
    钟长征急切地抓着她的手,“红缨我……”
    “嘘……别说话,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滕红缨食指放在他嘴边道,“你想保护我,我何尝不希望你有事。”
    “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好。”钟长征虚弱地一笑道,又紧张起来道,“可是孩子们,孩子们。”
    “睡吧!睡吧!我会向小奎和小猫解释的。”滕红缨温柔地说道。
    钟长征嘴边挂着一丝笑意睡着了。
    “妈,这怎么回事?”钟小猫迫不及待地问道。
    滕红缨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当时抓小奎、小猫和我,就是为了搞倒你们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的黑材料。你爸当时正在外作战,如果能再搞倒他那就是一箭三雕。本来我也是半信半疑,直到你爸出现在我面前提出离婚,他穿得是够整齐干净,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他以为我傻,看不出他虚弱、受伤了,尽管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他的演的实在太差了……”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我没想到你爸在外作战也难逃黑手,以上都是我的猜测,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不离十。”
    虽然她说的简单,但其中的惊险也能猜的出来,“那妈你怎么不早说,让我误会爸。”
    “爸,对不起。”钟小猫跪在炕上不住地说道。
    “刚才为什么让爸走,不解释清楚。”钟奎垣又问道。
    “解释?我何尝不想我怕,谁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阴谋,只要你爸好好的就好。”滕红缨哽咽道。
    “那个,这笨小子没事了,你们在这儿守着他。我们去后半间。”刘姥爷朝刘淑英他们使使眼色道,“行了,你们就安心的在这儿待着,大晚上的,他这样你想把人抬哪儿去啊!”
    “小猫,钟叔没事,你还信不过太姥爷的炼制的药丸啊!余下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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