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农大魔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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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农大魔师-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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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油,没有其他的高级调料,也没有油。然后把菜馅做成团,放在玉米面里面滚动,菜团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玉米面。然后放在锅里蒸熟,沾着蒜泥吃。蛮不错的。
    其实,大家都明白,粮食少了,就会吃不饱,血糖低,人营养不良,身体没有劲。有人想出好办法,可以用蔬菜,野菜代替粮食。人们不就吃饱了吗?蔬菜这个东西太奇妙,光吃饭。也吃不饱,光吃菜,还是吃不饱。必须饭菜结合。
    可是没办法。总得往肚子里填些东西吧!
    此后田胜利爬山涉水出诊时,走到哪儿就普及南瓜子打虫的方法,这种简单实用又省钱的办法自然大受欢迎,当然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起码吃到肚里的粮食不会再白白便宜了寄生虫。
    &*&
    钟小猫扛着猪草回了农场,找了个机会溜进了场长办公室,表达一下刘姥爷的意思。
    钟小猫走后,对于老首长病好,老孟自然高兴,随即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这半个多月。他忍住了没有去找老首长,因为不知道李丽红还有调查组是不是死心。是不是外松内紧,守株待兔的等着他自投罗网。自然要小心了。
    没有万全的把握他可不敢拿老首长的命去赌!
    目前他和老陶也没商量好老首长的去处,也许这得问问老首长的意思才成,躲到哪儿才安全。
    不过现在没时间了,马上要收玉米,种麦子,根本无暇顾及。再说了老首长现在住在村里应该很安全。
    最忙碌的时候,也是敌人最麻痹大意的时候,再等等……瞅着机会见一个面,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
    田家少闲月,秋收人倍忙。农家肩挑着夏秋两季,那是忙得脚不沾地。
    俗话说:夏忙半个月,秋忙四十天。秋忙秋忙,绣女也要出闺房。
    经过一个夏天雨水充足的滋润,绿油油的玉米苗疯狂的生长,比赛似的长个头、扎抱根、窜缨子、授粉……然后玉米由小变大,直到撑破了外衣、晒黑了红缨。
    整整一个夏天的阳光,燃烧了玉米青翠的霓裳。秋风微凉,成熟无非人老珠黄。剥开泛黄的霓裳,是一粒粒金黄那是收获的梦想。
    接下来主要的大秋作物是玉米。
    农活儿不同于工厂做工,在工厂可以推诿,可以偷个懒、耍个滑头。
    庄稼的事儿,来不得半点的虚假,说收,马上就得收。少收一棒玉米,粮仓里就少一捧粮食。
    这个时候收玉米有两种方法:一是人们用镰刀一行行得将玉米秸割到,一排排放在地上,其余的人蹲在地上,将一颗颗的玉米棒子的皮剥掉,用筐背到马车上,或者是直接背打麦场上,这种方法由于在地里消耗时间太长,一天也收割不了多少。
    另外一种方法就是将玉米棒子掰了连皮拉回家,有时间了在剥皮,再将玉米秸割到拉出来。这样节省了时间,但是也麻烦,人们要钻进玉米地里,玉米长的高度一般朝过了人的身高。
    所以这玉米叶是最烦人的,叶边叶面都有一些小刺小毛,碰到皮肤就痒痒的,越挠越红,越挠越痒。再加上汗水和劳累,这样的辛苦,不经历难以体会。
    将掰下来的玉米肩挑手提或者扛着抱着的送到地头路边,最后背到打麦场卸下来,干这样的农活依然费力,老弱病残不适合干这样的农活。
    然而只有这两种人力,且费时又费力的收玉米的办法。在没有大型机械的年代,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劳力活。
    姚湾村采取的是第一种的办法,社员们先用镰刀把满地的玉米放倒,弯着腰重复千百次的动作是累。
    而其他的社员们在地头儿一穗儿一穗儿地把玉米棒子的皮扒光、掰下来,然后用马车或者筐背背到打麦场,别小看了扒皮,这活计一点儿也不轻松。
    扒玉米是每位社员分一趟子,每趟子都是由几条垄的玉米割倒后堆成一堆一堆的。
    扒玉米的时候,人的双腿就跪在这一堆堆的玉米前,拿起杆儿上的玉米棒子,用套在小指上的竹签儿和铁钎儿,把棒子顶端豁开两瓣儿,然后用双手扒着两瓣儿用力撕到底儿,使金灿灿的玉米棒子露出来,再从根部把棒子掰下来,堆成堆儿。
    这样玉米棒子和玉米杆儿就彻底分家了,每扒完一堆,就用高粱杆儿把剩下的玉米杆儿捆成捆儿,以便最后运回,分到社员家。
    看着金黄色的玉米棒子展现在众人面前,铺在大地上,社员们自然是高兴,因为这是勤劳的果实,忙碌了一年的收获。
    可是扒玉米这活计不是一般的累,自有它辛苦之处,一方面,扒玉米是徒手劳动,磨手磨的厉害。扒玉米是秋收的一项大活儿,北方的秋天天高云淡,气候干燥,玉米干得风一吹哗啦啦的,抓一把都有扎手的感觉。
    扒十个穗儿,二十个穗儿还不会觉得磨手,但是,扒上个一天、半天的,手感觉就不是自己的了,会有手皮被磨光的感觉。
    当然手上戴不了手套,裹一层破布,也可以减少对手的损伤,但是这手套一会儿就磨破了,再说了也影响速度。
    老社员们由于常年累月的磨,早就磨出来一双如铁钳的大手,双手长满了老茧,自然不怕了。干活又快,又好。
    只有像姚晟睿和狗剩这样的新社员,未经磨练的手是扛不住这样打磨的。扒玉米头两天还行,第三天就撑不住了,没办法,戴上一副兔子皮手套,虽然慢点儿,热点儿,好歹能一直干下去。不然真磨破了,这活可就干不下去了。
    扒玉米还特别磨裤子,主要磨的是膝盖和大腿部分,因为双腿大多数的时候是跪在玉米杆儿上自然磨膝盖。手每扒一穗儿玉米都要连杆儿一块儿拿过来,自然磨大腿部分了。
    所以每到收玉米时,人们穿的比较破旧的粗布裤子,新裤子只有傻子才穿着干活。
    破裤子穿着一天活干下来,裤子被磨了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裤子,所以每到晚上家家户户的女人们要给男人们补裤子,或者是补自己的裤子,否则第二天就没法穿了。
    就这样补着裤子收玉米,仅仅是扒玉米一项活儿,全体社员就干了二十多天。从扒玉米开始到结束便宜老爹补了四次裤子。
    这还是少的,有的差不多两天一补,这样算下来十来次。这磨裤子老天‘厚待’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惠及’全体社员。
    扒完玉米,这裤子可就真是补丁摞补丁了,社员们依旧不能扔,明年还得再来。即使不能补了,有好的地方,剪下来当补丁,或者贴袼褙,纳鞋底做鞋用。
    真正的是物尽其用,也是无奈,不这么过日子能成吗?每一分,每一厘都算计着。
    这还不算完,玉米还得脱粒呢!交公粮人家收的玉米粒,可不要玉米芯。
    收来的玉米在打麦场上晾晒已经有好几天了;所以玉米粒已经很干硬了;徒手捡玉米会让手发痒而且有擦伤的疼痛感;而且越往中间玉米*发霉就越严重,所以要即使脱粒。
    ps:感谢龙温娜书友投的粉红票!!
    感谢淡雨思涵打赏的平安符!!

  ☆、第268章 脱粒难!!

看着堆成金山似的金灿灿的玉米棒子,社员们自然是喜上眉梢,可玉米脱粒可是个浩大的工程。
    全村的男女老幼齐上阵搬着小板凳坐在打麦场剥玉米,这场面真是壮观,这景象在妮儿眼里却是头皮麻酥酥的,发憷!
    玉米脱粒是整个玉米收获工作中的关键环节,它决定了玉米的破损程度,玉米的破损将影响,玉米籽粒短期和长期的储藏,遭受破损的玉米发芽率低,易生霉菌和虫子,易破碎,给国家造成损失。
    刷刷……哗啦啦……
    孩子们拿着非常传统的玉米钻,有点儿类似螺丝刀,略显粗糙的小手紧握着玉米棒,一手用玉米钻对准玉米棒上的一个点向前推,一般一个玉米棒钻三至四次,交给大人,再用双手碾下剩余的玉米,碾的时间久了,新手的手指就容易起泡。
    而老手的手指已经千锤百炼,从水泡里经历过来的,早已经不怕了。
    除了玉米钻还有的类似搓衣板的脱粒工具,就这样靠着摩擦力给玉米脱粒。
    还有拿着连盖捶打,胶鞋搓,竹片撬、木棒捶打,两个玉米棒子相互搓。
    总之工具五花八门,但这效率可想而知,怎一个慢字了得!
    交公粮的玉米粒就是靠人们徒手就这么一粒粒剥下来的。
    脱粒算工分是按斤数算的,多少斤算一分。所以社员们都想快,可这不是想快就快得了的。
    至于分到各家的玉米就是玉米棒子,挂满了各家各户的门前,院子里,真是蔚为壮观。闲暇时再脱粒,不能误了工时。
    在妮儿眼里。这秋收,那真是鸡笼下洼,锁头看家的季节。社员们的劳动强度相当大。白天下地抢收玉米,还要抢种小麦。晚上到打麦场加班剥玉米皮,搓棒子粒。男女老少携筐拿篓,每天加班到深夜。
    “这样剥玉米何时是个头儿。”刘姥爷有些心疼孩子们就这么徒手剥下来。
    “痛痛……”妮儿抓着姚墨远的手摸摸道。
    “不疼的。”姚墨远轻弹了下妮儿俏皮可爱的朝天辫,“习惯了,瞧瞧,都磨出茧子了,不怕了。”他伸出略带薄茧的手道。
    挨着刘姥爷坐的几个孩子,也伸出自己的小手都是略带薄茧。刘姥爷叹了口气,随手拾起一个玉米棒,轻轻一捏,递给了姚修远。
    姚修远微微挑眉接过玉米棒子,轻轻一剥,玉米粒哗的一下落下,手里只剩下一个完整的玉米芯。
    “还傻看着什么?还不赶紧剥。”刘姥爷故作轻松道,这双手各拿一个玉米棒子,轻轻一握,递给了孩子们。
    “哦……”姚夏穗和姚修远两人接过玉米棒子。轻轻一碰玉米粒完好无损的掉落。
    “太姥爷,太姥爷,怎么做到的。”姚修远按捺不住地问道。
    “嘘……快点儿剥。回去再说。”刘姥爷眨眼间已经捏过了十几个玉米棒子。
    刘姥爷这一手不是所有人都会的,即使跟着他学了养气功夫的几个孩子,现在也不行。况且这种作弊只能一时,多了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再说了这个惠及不了大多数的人,得想个法子减轻社员的劳动强度。
    虽然想着,但这手里的玉米棒子可没忘了握一握。
    “脱粒机。”妮儿轻声呢喃道。
    “对就是脱粒机。”刘姥爷一高兴,这手劲儿难免出现误差,手中的玉米棒子直接碎成渣渣。
    “太姥爷。”姚夏穗和修远惊叫道。
    “呵呵……手劲儿过了。”刘姥爷讪笑道。
    “脱粒机……”这名字起的好。可谁也没有见过啊!照葫芦画瓢,都没有葫芦哪来的瓢。
    这个事还真的好好的琢磨、琢磨。
    “姥爷。你咋来了。”姚长海放下锄头直接席地而坐,拿起玉米棒子。这铁钳似的大手就开始拧巴玉米棒子,三两下后,玉米粒从他手中滑落。
    眨眼间脱粒完成,玉米芯扔到了一边儿。
    “这活儿我们干就成。”姚长海又拿起一个玉米棒子道。
    “我在家闲着没事,就带着妮儿出来看看,这里热闹。”刘姥爷回应了一下,接着又道,“姚姑爷,我看这打麦场上坐着的都是老幼和妇女,这要是把玉米棒子全部脱粒下来,这手还不废了。”
    “太姥爷,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样徒手脱粒的。”姚秋粟闻声回道,没觉着不对啊!“小叔是能干,可是他白天还得在地里打底肥、耕地,等着种麦子。犁地可比这还累。可都是光着膀子人工犁地的。”
    姚长海这双手当真让人羡慕……却是血与汗锤炼出来的,想当初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妮儿看了一下姚长海的肩膀,肩头勒出深深的痕迹。现在犁地后面一个人扶着犁头,前面三个人拉着绳子跟纤夫拉纤似的。
    最近都没有下雨,这田里的土质可想而知,不说硬邦邦吧!也差不离。
    “所以啊!咱得想办法,不能这么脱粒,制造个简易的工具帮着脱粒机器。”刘姥爷思索着说道,“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要是让他‘打架’啥的,那是杠杠的,说道机械,那是彻彻底底的门外汉。
    “姥爷,这个我们也想过,可是现在哪儿来的铁疙瘩。”姚长海苦笑一声道,“当年大炼钢铁,连菜刀都没了,铁疙瘩不是谁想就有的。”
    ‘木头啦!’妮儿心里腹诽道。
    “笨蛋用木头啦!”刘姥爷笑骂道,“有些木头坚硬不逊于钢铁。”
    “这木头倒是可行。”姚长海又摇头道,“可是咱谁也不会做啊!”
    “有人会做!”刘姥爷眯起眼睛朝农场的方向看去,看来要走一趟了那里可有不少的‘能人异士’,他记得博远叨叨过那些人的来历,应该能找到要找之人。
    说干就干,行动派的刘姥爷立马起身,“我也去。”妮儿扒在刘姥爷身上不放道。
    “走吧!长海,行不行去一趟试试。”刘姥爷朝农场方向点点头道。
    姚长海顺着他眼神的方向望去,瞬间明白老爷子所指。于是起身道,“姥爷,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和大队长商量一下。”
    “长海你来得正好,这苞谷丰收咱都高兴,可以这样的脱粒速度,咱还怎么种小麦。”
    正席地而坐脱粒的姚满耕现在是头如斗大。
    “做一台玉米脱粒机成不成。”姚长海蹲下建议道。
    “你会做!我不知道你小子还有这手艺。”姚满耕上下打量着他道。
    “我,我会手剥。”姚长海打趣道,“我们去农场……”他倾身上前,在姚满耕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会儿。
    好半天姚满耕没有吱声,姚长海看着他讳莫如深的脸道,“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他们头上戴着帽子,躲都躲不及,可……”望着堆积如山的玉米棒子,“咱就是不眠不休的干,不及时脱粒也不知霉变不。”
    “还是队长担心……”姚长海拧着眉头说道。
    姚满耕摆摆手道,“我不是怕事的人,一帮子毛头小子,不干正事。除了瞎胡闹,他们成不了事。经过上一次一役后,他们都不敢来咱们村,也只敢在城里贴贴大字报,辩论辩论,他们再来试试,就不止女人动手了。”
    “至于他们那些戴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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